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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非满嘴的食物,口齿含混的回应着。
中年男人做贼似的视线四处扫视了一番后,一派神秘的抻脖子探过头去,压低声音说:
“小张最近是不是出啥事儿了?就在刚才,有几个**来我们药剂科询问过小张的事,好像说小张牵扯到什么事儿里去了。而且末了,还让我们保密,不要外传来着。”
听了中年男人的话,肖非原本有些应付的态度顿时来个一百八十度转弯,连忙咽下满嘴的食物,暂停了飞舞中的调羹、筷子,语气紧张的说:
“孔老大到底咋回事?那些人有没有说,我老大牵扯到什么事情里了?”
这个中年男人,就是张劲原来在医院工作时的顶头上司药剂科主任——孔寒。
听到肖非的追问,孔寒摇了摇头说:
“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隐约听一个人提了一句,好像是交通肇事逃逸什么的······,你还是尽快给小张打个电话,提醒他一下。不管有没有他的事,还是先打点一下,至少也有点儿准备。别事到临头了,手忙脚乱的……”
“孔老大,谢了。等有时间我请你吃饭啊!”
听了孔寒的话,肖非连忙点头。接着,连餐盘里还剩下大半的饭菜也顾不上吃了,向通风报信儿的孔老大点头道谢后,匆匆走出来饭堂。
一路疾行来到医院花园的一处无人角落后,肖非掏出手机火烧火燎的拨出一个号码。
小楼的厨房里张劲正热火朝天的围着灶台转悠,打算大显身手,替昨天累坏了的叶红好好补充一下体力。
突然,厨房门被人从外推开,仍然有些睡眼惺忪的叶红走了进来。此时的她身上裹了一条薄被,圆润的肩膀和可爱性感的锁骨尽皆露在外面,有着说不出的性感和诱惑。
一手在胸口上方捏着被角,谨防走光;一手拿着张劲的手机,递了
“你们家老三的电话,好像挺急的…···”
“这刁、子能有啥急事儿?”
张劲嘴里说着,眼睛色迷迷的深深盯了一眼叶红半露在被外,深不可测的沟壑后,手里锅铲不停,只是把脸侧了过去。
叶红紧了紧遮羞的被子,妩媚的白了张劲一眼,对张劲的色相表示抗议后,听话的把已经接通的手机摆到了张劲的耳边。
“老三,是我……”
张劲刚刚开口说出几个字,电话另一端的肖非就迫不及待的‘吼,出了十几句。
当通话结束的时候,张劲原本一派轻松的脸色已经有些发黑。
“交通肇事?逃逸?”
百分之百确定自己与这类事情毫无瓜葛的张劲,凭着高达数十点的精神,以比常人快十几倍的思维速度,飞快的把这件事情和昨天魏大少最后那条短信联系起来。
‘很快你就会后悔的!也许就在明天!,
“动作倒是挺快的,这才到中午就有动静了!”
张劲的笑容有些不屑、有些冷。
他没想到这个自己因为嫌麻烦,而不愿意搭理的癞蛤蟆,还真的这么快就弄出这么恶心人的事情来了。
247 哪个少女不怀春()
至于为啥交通事故这类的由头找自己的麻烦,而不是其它借,这也很容易理解。
魏大少家是开高档车ps店的,做这一行的,毫无疑问的跟交通、**部门来往甚密。
作为一家位于省府的高档车店,跟并不算远的深市**系统有所牵连也很正常。
就在张劲一边对锅中的美食进行着最后手续,一边抽丝剥茧的在脑海中将事情关键逐一理清的时候,叶红敏感的发现了张劲的脸色有些不对,试探的问道:
“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张劲手里利落的把锅中的‘小炒牛肉,盛出来,关掉小鼓风机,抽出灶膛的木头绊子后,才对一脸担心的叶红神秘一笑:
“等等,我先打个电话!”
说着,说着,把手在围裙上抹了两下后,从叶红的手里接过的手机。翻了翻来电显示,找到了一个号码回拨了过去。电话刚刚接通,张劲就口气轻松的问道:
“喂?肇事逃逸?是你吧?”
“是我,怎么样?想若饶?迟了,我…···”
当电话另一端,昨夜因为操劳过度,而有些虚弱的魏大少,还打算喋喋不休的得意洋洋下去的时候。张劲开口打断了魏大少继续的耀武扬威。
“哦,是么?那就好!我只是确定一下。希望你能笑到最后。”
说完,张劲也不等被自己一句话说的有些怔忡的魏大少做出回应,就笑着挂断了电话。
全不知,电话那头的魏大少差点就又因为张劲先挂电话而摔手机。最后只能愤愤的说了一句:“姓张的,我看你能得意到几时?”来安慰自己。
一个简短的电话确定了自己的猜测后,张劲这才面带有趣的表情,笑着对满脸担心的叶红说:
“没事,一个跳梁小丑而已!看你老公分分钟搞定它!”
接着,张劲就低下头·再次翻动起手机里的通讯录来:
“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富二代竟然也来找我的麻烦!看来果然是人善被人欺啊!”
“我说老劲,咱们昨天不是刚分开么?这么快就想我了?”
张劲的手机刚刚拨通,听筒里就传出北宫荷月有些调戏味道的笑声。
人生际遇果然变幻莫测,曾经因为一次‘小偷与失主,的误会·而交恶的两个人,竟然在网上是一对相处多年,相当交好的网友。
现实中再次见面后,仅仅两天相处,居然就能性格投契的言谈无忌,就像是相处了很多年的好友一样。
这也就难怪北宫朔月这个小胖子,到最后还坚持认为张劲与自己老姐有一腿了。
在北宫朔月的印象中·他那个眼高于顶,一向对男人不屑一顾的姐姐,除了长辈、亲人之外,对其他男人可是从来不假辞色。更别说开这种暧昧的玩笑了。
不得不说,缘分确实是一种十分奇妙的东西。
对于北宫荷月的调笑,张劲也不示弱,耍起了嘴皮子功夫:
“是啊,北宫大美女这一离开·我真是寤寐思服啊!想你了,尤其是你的那对销魂的大长腿……”
两人就着电话调戏与反调戏了一番后,张劲才在因为叶红吃醋·而开始在腰际活动的‘女王钳,的提醒下,转上正题。
“荷月大美腿,你知道么?你欠下我的人情可大了去了!你说说,你该怎么还吧?”
“哦?我欠你人情?说说看,我到底是欠你多大的人情?看看我到底能不能还的起,如果实在还不起,我就只好以身相许了!”
北宫荷月知道张劲说的‘人情,肯定不会是之前为自己疗伤治病,继续调笑着说。
张劲不知道,在电话的另一端,当北宫荷月说到这里的时候·表情突然变得有些古怪。
哪个少女不怀春?
北宫荷月也是正常女人,虽然如今已经年满二十,却从未与任何人开展过轰轰烈烈的恋情,甚至连暗恋都不曾有过。但是,这并不意味这北宫荷月就没有憧憬过这种男女间的刻骨铭心。
北宫荷月心里也向往着那种深入骨髓的甜蜜,或者痛彻心扉的痛苦。
然而·曾经心中为自己无数次编织过‘童话,的北宫荷月,感情经历至今却仍然还是一片空白。不是因为她与宋怡婷是同类,也不是因为她的家教使然。
纯粹就是因为这个女人眼高于顶的缘故。
虽然北宫荷月向往着那种完全感性的浪漫,但是却面对追求者的时候,却总是理性占据上风。
对于北宫荷月来说,没有无理由的好感。想要获得她的芳心,首先就要硬件合格也就是说要符合她的条件。
四年前,当北宫大小姐年纪刚刚十六岁时,家中就曾经想为她定下一门亲事。当时的北宫荷月就扬言说过自己的‘择偶标准,:
年龄不要太大,最多比她大几岁。
她北宫荷月可没养成的,更没有恋父情节;
二、长得不需要太帅。北宫荷月有时候也很传统,认为‘男才女貌,才是正般配的条件。对男人来说,与‘才,相比,‘貌,的重要性显然瞠乎其后。
北宫大小姐对男方相貌的要求,甚至低到‘只要不会丑到让北宫荷月看到就想吐的程度,就算合格,的程度;
身手一定要比自己好。
当时就热爱舞刀弄棒,有点武痴的北宫荷月很看不起瘦的跟‘小鸡子,似的,身无二两肉,臂无两斤力的新一代排骨型男。男人就要比女人更强,那才是男人;
性格一定要能与自己合得来。
别太内向,跟块木头似的。也别太外向,到处拈花惹草;
北宫荷月的上述条件,如果对普通女人来说,可以说是正常中的正常。但是对北宫家的天之骄女北宫荷月来说,那可就是严苛的令人发指,令无数追求者望之却步了。
单单是第三条,就把百分之九十九以上追求者清除出局。
要知道,北宫荷月在年青一代中的身手,绝对是名列前茅。能胜过她的同辈人,绝对不超过一个巴掌的数目。
而几个条件都能满足的,更是一个都没有。唯一靠点谱的孔家大少,即使不曾心有所属的逃婚。也因为性格教条、迂腐,而被北宫荷月三振出局。
以北宫荷月对‘宁缺毋滥,的坚持,连她自己都觉着自己可能会‘小姑独处,而终老。
但是,就在刚刚,北宫荷月说出‘以身相许,的玩笑时,就像是突然触碰到了心底某条隐秘的弦一样,霍的砰然心动。
一句‘以身相许,后,北宫荷月恍然发现:‘这个张劲好像完全符合自己的条件啊!,
人心难测,哪怕这颗心是属于自己的也是一样。
突如其来的心绪波动,让原本能与张劲谈笑起来无所顾忌的北宫荷月突然凌乱了,拘谨了起来,原本伶俐而又有条理的口齿也开始变的无措。
尤其是是当张劲说:
“免了,还是免了!你北宫大小姐身娇肉贵,就算是以身相许咱也不敢要!养不起啊?”
被突如其来的想法弄得思维混乱的北宫大小姐,不经大脑思考,就鬼使神差的回了一句:
“没关系,我养你啊!”
话一出口,北宫大小姐才发现已经掩口不及,原本线条有些英气的玉面,仅剩下小女儿态,脸色更是红的跟煮熟的虾子似的,几乎快要泛
手足无措的‘嗯、啊,了两声之后,北宫荷月慌乱的连忙转换了话题。
“嗯······你说······吧···…我到底是欠你啥人情了······”
电话这一边的张劲,还没有学过阴癸派的‘听音辨情,,倒也没有觉查出北宫荷月有啥不对劲之处。所以当北宫荷月有些生硬的转移话题的时候,张劲也就顺势说了下去。
“还记着前天聚会时,你的那个仰慕者么?他为了你可真是契而不舍啊,已经追查到我这里的。我可是为了给你挡箭,糟了池鱼之殃。
本来我要是把你的信息啥的出卖出去,至少也能捞个万八儿的做零用钱。结果,就因为我守口如瓶,人家······”
张劲鼓起如簧之舌,极尽挑拨之能事,用丰富的想象力,加上推测,加上当天魏大少现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