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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事情不是你做的?”冷静下来的尤科斯仍不忘追问。
欧岩满不在乎,语气淡淡地说到,“您太贬低我的智商了。”
他要是出手,可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了。
现在谣言越传越离谱,如果被有心人添油加醋地传到女王耳朵里面去,不管事情真相如何,他在女王心中的地位都会大大下降。
欧岩的话让他陷入了沉思,的确,以欧岩的实力还不足以操控这么多的人,难道是莫斯那个阳奉阴违的家伙?但是这样明目张胆地跟自己作对,他也得不到什么好处吧?
见尤科斯不说话,欧岩接着提议道:“公爵先生,要找出谣言的散布者,这可不是件容易事情,我看您还是放弃宁静跟亚伦的婚事,这样谣言不就不攻自破了?”
“你闭嘴!我要怎么做轮不到你来教!”
“公爵先生不用生气,我只是担心您的名誉会受损罢了。”就算心里再怎么幸灾乐祸,也不能表现得太明显,毕竟对方是公爵。
从尤科斯的书房走出来,许宁静已经候在了门外。
“怎么样,公爵怎么说?”
“我们马上离开。”欧岩一刻钟也不想再待下去,而且苏遇暖一个人在城堡里,他也不放心。
“离开?”许宁静不敢相信地反问,“公爵同意了?”
欧岩睨了她一眼,“还不走,难道希望谣言成为现实?不过,走之前,我还得送那个莫斯一份大礼。”
莫斯做了这么多阴损事情,不可能一点代价都不用付出,那他可不同意。
他的手无法伸进别人国家的政坛里,可有的是方法让他们狗咬狗,眼下不就有一个现成的吗?
“带我去见亚伦。”
“你见他做什么?”许宁静一脸紧张地看着他,生怕他是去找别人算账的。
欧岩不悦地瞪了她一眼,“他要是还想跟那个黛西在一起,就必须听我的!”
这个女人真是没良心,自己这么一心为她,她还替别人担心!
许宁静自知理亏,不好意思地笑笑,“这样啊,那我们现在就去吧。”
要想对付莫斯这个老狐狸,直接从他身上下手是非常困难的,不过好在他有一个不争气的儿子,这样的草包儿子,也不知道他的爵位是怎么弄到手的。
亚伦获悉欧岩的来意之后,低着头,久久没有说话。
“你怎么了?难道不希望这么做吗?”许宁静疑惑地看着他。
“如果我告诉你们,你们不会对别人说吧?”亚伦十分为难,这件事情关系到黛西,他必须谨慎。
欧岩坐在他的对面,视线紧逼着他,“我以为你跟我们是一条战线上的。”起码目前是这样。
亚伦皱着眉头,还是将事情说了出来。“其实谣言……是黛西传出去的。”
“什么?”许宁静惊讶得张大了嘴,很难想象,黛西那么柔弱的一个女孩子,竟然可以做出这样胆大的事情。
公然污蔑公爵,一旦被查实,那是要坐牢的。果然,陷入爱情里面的女人都是疯狂的。
“这件事情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亚伦又低下头去,他同样没想到黛西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欧岩听后,情绪没有太大的波动,“事情是谁做的,现在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希望它是谁做的。”
亚伦抬起头,盯着欧岩想了一会儿,说:“你的意思是想嫁祸到别人身上?”
“如果不想你的女人吃亏,你必须这么做!”欧岩的语气是不容置疑的。
一咬牙,亚伦点点头,“你的办法是什么?”
示意亚伦靠近一点,欧岩才悄声说出了自己的计划。而一旁的许宁静听了,慢慢地睁大了双眼。
“欧岩,那些事情,你怎么会知道?”
“我可不会像你一样,只知道窝在房间里。有钱能使鬼推磨,能用钱办到的事情都不是难事。”只不过让欧岩心里不舒服的是,他能用的资金还是许宁静的。
许宁静一脸崇拜地望着他,“你真是太棒了!”
事实证明,男人也是又虚荣心的,也希望听到别人的夸奖,尤其是自己心爱的女人!
面对两个人的亲密关系,亚伦有些不自在,心里竟然冒出一股酸味。
“那……我就先去办了。”亚伦站起身,冲着两人说到。
许宁静察觉他有些难看的脸色,笑容也淡了几分,在他离开之后,许宁静不露痕迹地拉开了与欧岩之间的距离。
“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敏感如欧岩,他早就察觉到了亚伦与许宁静之间不同寻常的反应。
“怎么这么问?我能有什么事情瞒啊。”许宁静别过头去,懒得去看欧岩。
可是欧岩是那么好打发的人吗?“最好老实交代。”
“真的没有!你怎么就不相信!”许宁静打定主意不会说的事情,就算打死她也不会说。
欧岩“腾”地站起身,“通知冷安,马上走!”
这个霸道的男人!许宁静冲着他的背影做了个鬼脸,然后才跟上去。
“要不我们去外面逛逛吧?伯明翰可是很热闹的哦。”徐宁将跑上去挽着欧岩的胳膊,讨好地说到。
欧岩不为所动,许宁静再接再厉。“小暖不是有小宝宝了吗?我们去给小宝宝买些小玩意儿呗?”
提到苏遇暖,欧岩的神色缓和了一点,“是男是女还不知道。”
“没关系啊,我们可以都买着嘛!万一是龙凤胎呢!”
第179章他的怒火()
欧岩绷着脸不说话,许宁静趁机推着他出门,“去吧去吧,正好等那件事情办妥了,我们就可以回家了。”
傍晚时分,在外面奔波了一天的亚伦带着人回到了家,一进门便径直去了尤科斯的书房。
“祖父,谣言的事情我查到了。”亚伦站在书桌前,脸上还带着明显的怒火。
尤科斯抬头看着他,“哦?你查到了?你怎么也去管这件事了?”
“外面的谣言将您诋毁成什么样子了?!我怎么会坐视不管!今天一整天我都在调查这件事情,始作俑者已经有眉目了。”
“是谁?”能体会到亚伦的一片孝心,尤科斯觉得甚是欣慰,比起自己的亲生儿子,亲孙子来,亚伦真是好太多了。
“这件事情跟奥特朗子爵有关。”
“他?怎么可能?”就算再愚蠢,也不会蠢到跟自己作对吧?
亚伦气愤地说到,“祖父,您别不信,这件事情就是他无意间说出来的!我根据谣言的传播范围与方向,顺藤摸瓜地查到了南街的一家酒吧。而头天晚上,奥特朗就是在那里喝酒,直到天亮才离开,而谣言最开始就是从跟他过了一夜的酒吧女口中传出来的。”
这件事情亚伦是没有说谎的,欧岩一早就告诉了他这件事情,白天四处调查不过是装装样子罢了,亚伦不得不佩服欧岩,也不得不感叹黛西的幸运。
尤科斯听完之后脸都黑了,可是亚伦要说的可不止这一些。
“祖父,我还意外地得知了另外一些令人惊讶的事情。”这件事情同样是欧岩告诉他的,不过欧岩只是猜测,而他将猜测变成了现实。
“说!”尤科斯没想到奥特朗真的愚蠢到这地步了。
亚伦冲管家使了个眼色,管家立即走了出去。
“祖父,说之前,我需要叫个人上来。”
不一会儿,管家拉着一名女佣上来了,这名女佣正是那天早晨第一个发现亚伦与许宁静事情的人,也是看见菲欧娜混进公爵的那个人。
“亚伦,她又是怎么回事?”尤科斯认识这个女佣是自己家里的,难道她是叛徒?
“这个女人财迷心窍,已经被奥特朗子爵给收买了!那天她是故意引来所有人,让我跟许小姐难看,还有那个菲欧娜的事情,她根本极不是什么人证,菲欧娜一直被莫斯伯爵给囚禁着,她是被推出来做替罪羊的!”
亚伦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全告诉给尤科斯,尤科斯听完,勃然大怒。
他一直以为,尽管莫斯对他再不满,可是到底还是顾忌着自己的地位,不会跟他对抗,没想到,莫斯竟然这么不怕死,纵容自己的儿子做出这些事情来。
尤科斯上前狠狠踹了一脚已经吓得瑟瑟发抖的女佣,“说!怎么回事!”
女佣跪在地上,低声啜泣着,“公爵先生,请您饶恕我,我也是按照奥特朗子爵的吩咐做事而已,我没有要害小少爷跟许小姐的意思。”
“我是没有给你发工资还是怎么了?你竟然敢伙同别人做出这样的事情!情况到底是怎样的!老实交代!”在自己的眼皮子耍花招,这些人真是活腻了!
“子爵给了我一笔钱,然后让我帮他做一些事情,事情很简单,就是故意发现小少爷跟许小姐有染,然后引来所有人。之后就是指证菲欧娜的事情了。”女佣颤抖着,不敢隐瞒,将事情全盘托出,“我就只做过这些事情,其它的都跟我无关啊!公爵先生,您饶了我吧。”
尤科斯的胸脯剧烈起伏着,“饶过你?管家!直接将她送去警察局!”
“祖父!您注意身体。”亚伦上前,扶着尤科斯坐下,又递上一杯水给他,“现在,我们该怎么处置子爵他们?”
喝了一口水,心里好受了许多,尤科斯放下茶杯,狠狠地说到,“既然他这么卖弄自己的爵位,那我就让他做不成!”
他的手里可是捏着奥特朗罪证的,本来他打算置之不理的,但是现在,这群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那就不怪他这个太岁不客气了!
回到伦敦之后,奥特朗可算是轻松了,住在公爵家里可把他憋坏了。
“爸,我们这时候回来,许宁静跟亚伦的婚事不就成了吗?”奥特朗可不愿意他们两个联合在一起。
瞪了一眼这个不争气的儿子,莫斯拿起手中的报纸,一边翻阅一边说道:“让你多长点心眼你就是不听。许宁静跟那个欧岩现在已经在回城堡的路上了,你说这事还能不能成?”
“是爸爸你从中做的手脚?”
“这事用得着我吗?有欧岩在,我何必多事!”真是败给这个愚蠢的儿子了。
莫斯懒得再搭理奥特朗,专心阅读起手中的报纸来,可是越往下看,他的脸色就越难看,双手也开始颤抖起来。
“你怎么了?”奥特朗疑惑地凑上去,可还只看到上面的标题就已经吓白了脸。
报纸的头版头条上面,赫然登着他的照片,大标题写着——本世纪最胆大的子爵。
报纸上面记载,有知情人爆料,奥特朗的子爵爵位是谎报政绩而得来的,而且还详细记载了奥特朗在其任职期间的奢靡生活。
奥特朗在授予爵位之前,是地方上的一名小官员,因为英国雨水量十分充沛,所以一些小地方经常会爆发洪涝灾害,而奥特朗的任职岗位就是在洪涝最严重的地方。
那一年,这个地方的洪水灾害达到了空前严重的地步,很多人都没来得及转移而被困在家中。奥特朗作为地方官员,没有担负起营救被困群众的责任,而是逃得远远的,看着别人开展营救工作。
有一名政府小职员,前后救了被困群众五十六人,最后力竭而死,滑进滚滚洪水中不知所踪。奥特朗从这里面看到了机会,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