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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忙扶住她的手,然后对玉嬷嬷福身行礼:“白云愚钝,日后要嬷嬷费心了。”玉嬷嬷虽是奴才,但却是皇后的乳娘,在宫中也是有品级的,她给老夫人行礼,那是老夫人品级高,可自己不过是个小姐而已,哪里能受玉嬷嬷的礼。
玉嬷嬷看着白云懂礼的模样,眸中划过一丝莹光,这四小姐,可比她想象中的识体多了。
“四小姐客气了,老奴定当尽心教导。”
“奴才小尘给五少爷请安。”小尘子同样给白漓行礼,两人年纪相当,白漓一下子便觉得亲切了许多。
“快快免礼,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么?”马勃不是不好,不过比他年长一些,做事中规中矩,偶尔难免会啰嗦些,这个小尘子好,跟他差不多大,以后他就多了个玩伴了。
小尘子表情纠结了一下,他是五少爷的人了么?
皇上让他过来伺候五少爷,师父也说往后五少爷便是他的主子,那自己应该是五少爷的人了吧。
“回五少爷,是的。”小尘子点头应道。
白漓顿时兴奋的拍手叫好:“太好了,总算有人陪我玩了,小尘子,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说完,拉着完全处于一脸懵状态的小尘子风风火火的跑了。
白云无耐的摇头浅笑,别看白漓护着自己时那英勇的模样,说到底还是个孩子,喜欢玩是天性。
何况,永安侯府里,与他同邻相当的是,是他们姐弟的敌人,而他相信的马勃,不说他的岁数年长,就是一样大,马勃也觉得自己是个奴才,断不能跟主子没有尊卑。
这样的奴才忠心,可用!
但对白漓来说,却没有乐趣了,一个人玩,也是寂寞的。
小尘子是宫里派来的人,又是霍仁的徒弟,同样是爱玩的年纪,就算心有顾及,也只是一会会的功夫。
“玉嬷嬷,侄儿顽劣,叫您老看笑话了。”白康伯嘴角微微抽搐,对着玉嬷嬷讨好的说道。
玉嬷嬷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缓缓的道:“五少爷是主子,老奴可不敢看五少爷的笑话。”
呃
白康伯顿时一噎,被玉嬷嬷堵的说不出话来。
白漓再顽劣,也是永安侯府的五少爷,白康伯竟对着她一个奴才暗指白漓的不是,实在是没有规矩。
玉嬷嬷的言行,叫白云颇为诧异,皇后的乳娘,那地位就是在宫中也是相当尊贵的了,还以为会是个嚣张跋扈的人,没想到却一点张狂的气势也没有,反而进退得宜,恭敬有加。
第55章 明的不行,可以来暗的()
茗院,噼里啪啦的声音不断的传来,一院子的丫环离主屋站的远远的,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惶惶不安。
屋里也是婢女跪了一地,春娆虽然保住了一条命,但却是被赵如秀折磨的半死不活,离死也不过只差那一口气了,这生不如死的感受还不如死了算了。
白若灵可不会去关心春娆的死活,这时候的她,恨得只差没有去杀了白云。
“贱人,贱人”
又是一堆的东西扫到地上,婢女们吓的身子微微颤抖,个个噤若寒蝉不敢出声劝阻,这个时候,谁说话,那便是成为白若灵的出气筒。
那张精美的脸上,此刻因为愤恨而变得扭屈起来,可她如今却偏偏什么都做不了,连皇上都偏帮着她,赐了皇后娘娘的乳娘来给她当教习嬷嬷。
她不过是个无父无母的贱丫头,凭什么配?
玉嬷嬷不仅代表着皇后娘娘,更是代表着皇上的尊贵,有玉嬷嬷在,她不能对白云做什么,这种有仇不能报的憋屈叫白若灵根本受不了。
凭什么她被毁了清白,而白云却享受着皇上的尊荣。
她白若灵才是永安侯府堂堂正正的嫡长女——
咣当——
又是一人高的玉瓷花瓶被她一脚踢倒,成了碎片。
赵如秀站在门口,看着那溅起的瓷片吓了一跳:“灵儿,你这是做什么?”
白若灵回头,看着赵如秀的眼中几乎充血,俏丽的容颜带着一抹狠毒之色:“娘,我恨,我要白云死!”
赵如秀看了眼地上的狼藉,小心翼翼的越过,走到白若灵的身侧,安抚道:“灵儿,娘不会饶过她的。”她又何堂不恨,她唯一的女儿啊,就这么被白云给毁了。
她小瞧了白云这个贱人啊,被她反将了一军。
白若灵呼吸急促,气得几乎喘不上气来:“可是如今皇上御赐玉嬷嬷给她,我还能怎么对付她,为什么,为什么明明我安排好了一切,却被她逃过了,否则如今受人耻笑被毁清白的是她,是她才对啊。”
说到最后,白若灵几乎是吼了出来,双目腥红,叫人望而生畏。
“明的不行,咱们可以来暗的。”赵如秀沉着脸说道,声音里透着一丝阴狠。
白若灵看着赵如秀,眸中闪烁着诡谲的光芒。
楚府
入眼的红还是那样的耀眼,天边的晚霞似火烧云一般瑰丽,映称着全府的鲜红,很是美丽,然而与这喜庆的氛围形成对比的,是满府的宁静。
静的仿佛这个府里没有人气一般。
这样的静,也唯有前任夫人,柳清漪死的那天,才出现过。
有下人私下偷偷的议论,说柳清莲是不个详之身,也有人说是楚温然命中带煞,无法娶妻,第一任妻子给带了绿帽子,这第二任妻子哪怕是由皇上赐婚,却还是在成亲当天接二连三的出事。
然而这种事情大家也只敢私下无人的时候偷偷议论。
楚府有属于自己的地牢,阴暗且潮湿,为外人所不知道。
而此时,楚温然坐在地牢里,前边的十字架上,绑着的正是白日里当街闹事,口口声声同柳清莲私定终身的男子。
第56章 审问()
男子自从被关在这里之后便吓的六神无主,此刻见到楚温然,忙开口求饶:“大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
楚温然淡淡昵了他一眼,只一眼,便有如寒冬腊月,冰人刺骨。
他说:“想饶你?可以,说出指使你的幕后之人,有何目的。”
男子一听这话,忙不跌的交待:“我说,我说,我也不知道那人是谁,见他像是个下人打扮,他找到我,说给我一百两银子,要我拿着一块帕子,要我在迎亲队伍回程的路上去拦花轿,至于目的,我也不知道这人是为了什么,他给银子,我照办就是,事成之后再给我二百两。”
楚温然一脸的凛然之色,显然是不相信男子的话:“你难道不知道所拦之人是何人吗?”若非对方身份贵重,怎么敢做这样的事情?
这便是楚温然的疑心。
“我我知道。”男子说道:“忠宁侯府的大小姐。”
“呵,若你身后之人的身份不够高,凭你一介小小草民,敢做这样掉脑袋的事情?”楚温然冷笑道。
男子见楚温的脸色冰冷,怕惹怒了对方丢了小命,忙说:“小人真的不知道幕后之人是谁,那人给我银子的时候只说,那柳清莲曾收买我陷害过柳清漪的清白,所以她有把柄在我手里,就算我被带走了,那柳清莲也得顾忌当年的事情而放过我,更会给我一笔厚赏从而堵住我的嘴不叫我泄露出去。”
他欠了一屁股的堵债,有人找上门送银子给他,他不要才是傻的,何况这种事情他也不是没有做过,当年不也没事,还收到了一大笔钱,护送他离了京城,只是自己在外将银子都挥霍光了,这才辗转又回了京城。
白云正是抓住了男子这样的心理,所以才会交待马勃这么说,男子自认做过一回不仅没事还得了银子,这才没有一丝犹豫,加之被拦之人还是当初收买他做事的柳清莲,这样的把柄在男子手上,他更是觉得银子好拿。
他哪里知道,楚温然的狠辣!
楚温然死死的瞪着男子,见他实在不像是在说谎,更是眉头紧蹙,心下烦燥:“就只有这些?”
男子连连点头:“我知道的都说了,绝无欺瞒。”
楚温然起身,对着身后的景不吩咐了一句,便头也不回的离去了。
景怀冷笑的看着男子,对着侍卫挥了挥手:“行刑。”
“是。”
男子闻言脸色蓦地大变:“你你说过饶我一命的”
“是饶你一命,可没说不让你生不如死啊进了我楚府的地牢,你还想安然无恙的离开,做梦呢吧?”他千不该万不该,在将军成亲之日闹事,更不该让将军在满京城的百姓面前丢了脸面。
更何况还想要挟夫人,难道他不知道,这世上最最安全的保密之法,便是把拥有秘密的人杀了么?
只有死人,才会守口如瓶!
楚温然走出地牢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出去搜寻刺客的侍卫回府禀报,并没有发生可疑之人,楚温然挥手叫人退下,皱起的眉头足以夹死一只苍蝇。
第57章 对我来说都不要重()
回到新房,柳清莲起身相迎:“夫君,可问出幕后主谋了?”她指的,自然是白天抓到的男子。
事情都发生在同一天内,想必总有一丝相连的吧。
楚温然摇了摇头,在桌旁坐下,柳清莲忙跟了上去,亲自倒了杯茶给他:“夫君别担心,既然有人敢在府里刺杀九皇子,想必定会留下蛛丝马迹,若实在不行,过两日随便抓个人交给九皇子,想必刺客刺杀九皇子并不会露出真面目,九皇子若看到了他的长相,也早就叫人画下来满城通缉了。”
“你说的也不无道理。”楚温然喝了口茶,点头道。
柳清莲心中微微一松,在楚温然的身旁坐下,不多时,丫环们端着几样小菜进来,摆在桌上,柳清莲温婉体恤的说道:“夫君忙了一天,又受了伤,想必累坏了,先吃点东西吧。”
说着,她亲自给楚温然布菜。
楚温然抬手,制止了她,出口问道:“柳清漪可有什么亲信之人?”
乍然从楚温然的嘴里听到柳漪的名字,柳清莲的神情微微一僵,有些不自然的问:“夫夫君何顾突然这么问?”
“你回答我便是。”
“没有了,她贴身伺候的丫环跟婆子都死了。”柳清莲咬了咬唇,看着楚温然的神色,试探的问道:“夫君今日怎么无故提起她来了?”
楚温然看了柳清莲一眼,说道:“那男子没有招出幕后之人,不过却说指使他的人告诉他,因为他握有你当年陷害柳清漪清白的把柄,所以他不仅不用怕你事后对付他,反而你会因为要他保守秘密而给他一笔丰厚的银子,就如当年你母亲保他一样,将他平安送出京城。”
柳清莲闻言猛然一惊,瞪大了眼睛错愕的看着楚温然,不知是诧异指使那男子之人竟如此清楚当初的事情,还是惊愕楚温然居然这样清楚柳清漪被诬陷一事。
“夫夫君”
楚温然拍了拍她的肩膀,声音柔和的道:“不管当初柳清漪是真的跟人有私情还是被诬陷的,对我来说都不重要,我要的,是她手中的银矿。”
银矿的另一半产权,还在柳川的手里,所以这个时候楚温然根本不可能去计较柳清莲当年对柳清漪做过的事情,毕竟就算柳清漪真的没了清白,自己还是依旧会娶她。
楚温然双微敛的黑眸之中,闪过一抹幽冷。
没有什么,比功名利禄来得更重要!
柳清莲听到这话,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