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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监朝着朝堂下面看了看,确实没有看见。赶紧离开高台,追问起负责的小监。
小监赶紧汇报,说张山风昨晚亥时就走了。
“你怎么不早点汇报过来?主上追问下来了!”
“小的该死!”
“该死就算了?”
“听大神他们说,张山风可能是追随老子去了,才走的匆忙,没有与任何人打招呼。”
大监没有理睬小监,回来后小声地把张山风走的事说了一遍。
周敬王往龙榻上一瘫,没有说话。
封赏如期进行,张山风缺席,但一样封赏了他。另外!给了他一处府坻。
反正!洛邑城内空房子多得很。以前是姬朝的人的府坻,现在都变成了周敬王姬匄的。
方基石以前的那个府坻,重新装修,仍然是他的。
子念的府坻毁坏了,也将重新恢复。
另外!在新都那边,也给众功臣准备了一处府坻。新都还没有建成,还在秘密筹建当中,所以!暂时没有公布。
封赏结束,自然是摆了一桌庆功宴。昨晚的那一桌酒菜,只是工作餐,不算庆功宴。
吃过庆功宴,周敬王把方基石、子落、子念三人叫了过去,到书房密谈。
经过这次事件,周敬王在方基石、子落、子念面前才放开了架式,不再拘泥于周礼了。
落座后,他就把他的计划说了出来:表面上不重用子落父子,在适当的时候还要找个机会惩治他们。叫他们不要介意,无论将来发生了什么,都要沉住气。
“姬朝不死,永远都是后患。所以!必须防一手。姬朝在洛邑城内,在东周的地面上还有隐藏的实力。或者!他以后也可以通过重金收买一些人心……”
子落父子听了,磕头谢恩。感谢主上对他们父子的信任,并说知道怎么做了。
说完子落父子的事,周敬王提出要求,希望方基石把家眷迁到洛邑城来。
方基石借这个机会,向周敬王辞行。说!孔子一个人回鲁国了,他不放心,没有完成鲁公的嘱托。要是现在就赶过去,也能在孔子回曲阜之前赶上,然后一同回去见鲁公等人。
周敬王觉得很遗憾,但也只得答应了。
从皇宫中出来,方基石没有再与河莲见面,从皇宫中要了一匹宝马,急急地追赶孔子去了。
方基石以前有过两匹宝马,一匹给了河莲、子念,一匹留在鲁国没有带过来。给河莲、子念的那匹枣红马,在一次战斗中死了。子落以前的老马,也在以前的战斗中死了。
昨天的战斗,要是有一匹宝马在场,胜利都会来得早一些。
(本章完)
第551章 孔子病倒了()
出了洛邑城,方基石马不停蹄日夜兼程,追赶孔子。第三天下午,才打听到孔子的下落。
孔子一行人走得很慢,并且!孔子让方忠一路上作了标记。所以!是很轻松找到的。
这天,孔子早早地就找了一家客栈住下。他又让方忠在官道上做了标记,并不时地让方忠与南宫敬叔两人去官道上查看。一旦听到官道有马奔跑的声音,就让两人出来查看。
南宫敬叔很不情愿,方忠则相反。
方忠也一样着急,老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怎么到现在还没有追过来?听说!过黄河的时候,经常翻船的,会不会老爹遭遇翻船了呢?
经过两天的追赶,方基石大概地知道了:孔子一天走多少路。所以!到了第三天的时候,他放慢了追赶的速度,一路查找了过来。
看见官道边插着标记,他打马往客栈过来了。方忠正好出来,撞见了他。
“爹!”方忠好像小孩子看见亲娘似的,惊喜地跑上来,把老爹的马牵住。
“先生呢?”方基石着急地问道。
“先生在客栈里,已经躺下了!”南宫敬叔听到外面有动静,也走了出来。听到方基石问,他有些不满地说道。
“躺下了?这么早?”
“先生一路上都在等你!爹!”
方基石没有说话,快步走进客栈。
南宫敬叔跟随在后面指引着,上了二楼。
方忠牵着马去了后院,一个小伙计上前牵过马。方忠不放心,跟了过来,直到小伙计把这匹马也栓到一起,并且给了上等草料,他才离开。
“这是我爹的马!”方忠临走的时候,塞了几个东周货币给了小伙计。
小伙计得了好处,乐得不行。
方基石来到楼上房间,见孔子斜靠在床上,双眼无神地样子,顿时大惊。
“你?你怎么了?”
“我?”孔子见是方基石过来了,支撑着坐正了身子,支吾着说道:“我可能是病了,头晕!身上发烫。”
“你?你这是怎么了?”方基石上前,用手摸了摸了孔子的额头,顿时吓住了。“你?你发烧了!快!快躺下!”
在方基石的强迫下,孔子只得躺了下去。
“你?你怎么现在才来?”躺下后,孔子艰难地问道。
“一言难尽!”方基石也支吾起来。然后问道:“你到底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地病了呢?”
方基石很是怀疑:是不是路上发生了什么事?以孔子的身体,一顿能吃两个人的份量,怎么可能会病呢?
“先生病了?”方忠走进来问道。
“先生病了,你们两个怎么都不知道?”方基石朝着方忠瞪着眼睛,责问道。
“我?我不知道啊?”方忠一脸地无辜。
“你们两个!只知道坐在马车内,不管先生了是不是?先生反过来给你赶马车当车夫了?你们?”
见南宫敬叔对他的神色很不好,方基石没有再责备下去。
南宫敬叔是谁?他是鲁国的官1二代加富1二代。
在鲁国!他爹把他还当大神,还敬畏你,而这些下一代小娃们,根本不把你当回事。
“爹!我们?我们真的不知道?先生刚刚还好好地!……”方忠一脸无辜地解释道。
“大哥!”孔子打断道:“不要责怪娃们!我是突然感觉不舒服的!莫要怪罪他们!”
“你休息吧!”方基石把方忠拉出房间,把房门关上。然后!吩咐南宫敬叔去找客栈掌柜,让掌柜在当地给孔子请一个郎中过来。
南宫敬叔虽然是个半大孩子,可他对于外交方面很有一套,也乐于做这类事情。
方基石把方忠拉到一边,问他到底路上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方忠不敢说,把老爹拉到外面,看看四周无人,才把路上遭遇劫匪的事说了一遍。
“先生杀人了!……”
“先生杀人了?”方基石一听,当场吓了一跳。
他虽然是个历史盲,可他还是知道一些,史书上并没有记载,孔子杀过人。并且!是亲手杀的人。
孔子并没有亲手杀人,但是!却是间接地杀人了。那个跌下山崖的劫匪,连人带马跌下山崖后,当场死了。
后来!他的同伴过来把他的尸体和马都找了上来。所以!路过那一段官道的人,以及信使,就把这一消息传播了出来。
孔子听说那人死了,当时就吓住了。他不是有意杀人,而是!在那种情况下,不得不作出正当防卫。他并不希望对方摔死,只希望对方摔伤,并从此之后弃恶从善。
有几个劫匪,他是主动刺伤对方的,也没有想杀死对方。要是他有恶意,存心杀人,在当时的情况下,也可以下狠手杀死对方的。但是!他并没有这样做。
刺伤对方,只是迫于形势的需要,出于正当防卫。
也许?正是因为听说杀人了,孔子才受了惊吓,加上心里着急,加上赶马车时受了风寒,才一下子病倒的。
听说路上遇到了劫匪,儿子和孔子以及南宫敬叔三人都差点死了,方基石很自责。
可是?这事也怪不了他!他只有一个人,无分身之术。顾得了孔子这边,就顾不上周敬王那边。
得知事情的经过后,方基石来到房间里,准备表示一下自己的歉意。
回到房间中,孔子已经高烧得处于昏迷状态,双眼无神,好像一个快要死的人。方基石见状,当场吓住了。
见过得急病的,还没有见过得如此急病的,说倒就倒。
还好!过了一会儿,南宫敬叔在客栈掌柜的介绍下,从当地请来了郎中。
郎中一边对孔子进行冷敷,一边熬了一剂汤药,喂着灌了下去,孔子的病情才得到了稳定。
“他这是怎么了?”方基石问郎中。
郎中又仔细地检查了一下,说道:“病人可以是急火攻心,加上劳累过度,心力交瘁,才病倒的。没事!静养几天就没事了。”
“我没事!没事!”孔子好像听到了方基石在追问郎中他的病情,口齿不清地说道。
“唉!你说你那么急着跑干什么呢?你要是出事了,我怎么回去向亓官氏交差?向鲁公和季大夫他们交差?你?”
“我?我?”孔子想了想,还是说道:“我错了!大哥!”
当然!这是他的违心话,不是真心话。
他的内心里,还是坚定地!走!离开老子,不接受老子的道学!
(本章完)
第552章 孔子的心病()
第553章 你现在还不是圣人()
孔子就把他的设想说了出来。
他认为:周朝的衰落,主要是“礼崩乐坏”了!所以!只要把这个问题纠正过来,社会大治。
方基石耐心地听着,硬是听完了孔子的“设想”。但是!他是不敢苟同的。
曾经的他,是周景王御赐的“护法大将军”,保护老子讲道的。在跟随老子期间,他系统、全面地听了老子的道学。而且!他还听了王子姬朝等人对老子的刁难,以及其他人对道学的不解向老子提出的问题。旁观者清,所以!他也算是一个道家。
现在的方基石,基本上是一个道家,接受了老子的道学。但是!在现实生活中,他并没有做到老子所描述的那样。在现实生活中,他是一个人。在家里,他是丈夫、孩子他爹。在社会中,他又有不同地各色身份。
也确实是那么回事,听了老子的道学后,他对社会不是那么关心了。但是!又特别地关心。
也就是说!听了老子的道学后,他对社会、国家的概念是矛盾的。当国家没有大事发生的时候,不影响他的生活的时候,他是不怎么关心国家大事的。可一旦国家发生大事了,并且关系到自己和自己家人、亲人的生存了,他比别人都关心。
也许?这就是道家。
国家平安的时候,他们的心里好像没有国家观念似的。国家不平静,但没有影响到他的生活的时候,他们的心里好像也没有国家观念似的。当国家不平安、发生动乱或者什么地,直接影响到他的生存的时候,他就站出来了。
方基石“没有国家观念”意识,并不是不遵守国家设定的律法。不是这个意思。
后世统治者一直都担心这个,认为:如果道家思想作为主导思想,世人可能就没有“国家观念”和意识了,社会变成了一盘散沙。
其实不然!在汉朝初期,采用的就是道家思想,道家的无为思想。无为不是彻底地不作为,国家还是有律法的,还是有管理人员的。以道家思想为主导后,也没有多少人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