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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那目光直勾勾的盯在少年人的身上,像是在思量着什么一般。
好一会她才笑了笑:“是不是这身衣衫穿得久了,连着心都变成女儿家的了,那般八卦!”
一下子便戳中了萧墨的痛点。
这东西在身上,还真别留得紧,可现在这么多人在,他又不能将它给脱下来。
见他不在应话,绿玲珑脸上的笑意更加浓郁了几分:“我还真没有想到,你胆子居然那般大,都会去救人了,不过你不是一直看不惯那冰块脸吗?”
“我当然!”萧墨本能性的想要去辩解:“我当然看不惯他了,不过是为了惊鸿,才这般做的罢了!”
“惊鸿?”
绿玲珑微微的有些不解,不过顺着萧墨的目光,她很快便发现了目标:“她就是你口中的玲珑,嗯,不错,人挺漂亮又有一种英气,你小子的眼光当真不错!”
“那还用你说?”
被人这么一夸,萧墨有些得意了起来:“也不瞧瞧小爷!”
话还没有说完,绿玲珑又轻轻的摇了摇头:“不过依我看,你小子还是早点放弃的好,她的眼里面,好像也只有人家冰块脸嘛!”
好吧,这个萧墨还真没法去辩解。
那两人,此刻走得极近,像是在叙说着什么,而且莫长风一向阴沉的脸,嘿,这一刻居然也有些了笑意!
“谁说的,她明明是喜欢我的!”
这话说得自个都不信,很快,萧墨又补上了一句:“就算是她不喜欢我,她也决计不会喜欢冰块脸的!”
那心里面,像是有个声音在嘀咕道:“真的有那般的喜欢吗,这妮子从来没见过她,居然一眼就能够瞧得出来,而且她还亲口承认了?”
越想越觉得烦躁!
就连心跳的速度都明显的加快了,扑通扑通作响!
好在绿玲珑并没有打算和他在这事上过多的纠缠,她稍微的顿了一下,又接着问道:“对了,那个黑衣人你真的不认识?”
萧墨摇了摇头!
那人的确很诡异,任由谁瞧着都会产生几分好奇之感,少年虽然管他叫神经病,但那心里面,却未必真的这般想。
“他的能耐可不低!”
绿玲珑轻轻的感叹了一声:“我原本以为那冰块脸的能耐已经够强的了,没想到居然还有这样的人存在,要是再让我见到他,非得把那面具摘下来不可,看看那面具下的脸到底长什么样?”
入了渝州城,大抵已经是子时过后了光景了。
那怕是西南一带的大城,街道上也没有什么人,整个环境都显得十分的静寂,也只有四方司,还亮着灯火,很显然是上官胜在等着他们。
“妹子,你可终于回来了!”
瞧见人群的时候,上官胜率先的迎了上来,整个神情显得十分的焦急。
这可不太像是他的作风!
凭着这些年担任四方司司库的直觉,她有一种十分不详的预感,有什么事情要发生:“怎么了,大哥?”
“刚才府尹大人来传话,说薛公子他人不见了!”
“这么快?”上官惊鸿本能性的叫了一声。
“什么这么快?”
他这么一问,上官惊鸿都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才好,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反倒是萧墨,毫无遮拦的应了一句:“我们先前看见过他,现在应该是跟胡掌柜还有那黑衣人一起走了,这府尹家可真关心那女婿啊,明明都还没有成亲,连人家夜里的行动都监视得这般的细致,要换做我呀,肯定会选那胡掌柜的!”
“你当然会选她了,可人家估摸着也瞧不上你!”绿玲珑这刀补得,完全没有个他喘息的机会!
只是这样一来一往,上官胜那种糊涂劲变得更加浓郁:“什么胡掌柜,什么黑衣人,妹妹,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哥,你不要问这般多好不好,妹妹明天再和你解释,折腾了一宿,别说得多累了!”
分明是在‘逃避’!
说到这儿,她忽然间想到了点什么:“对了,你在司里面找些房间让他们都休息一下,等天亮了,再一个个的送他们回家去吧!”
上官胜又不是傻子。
自然知道自个叫不醒一个故意装睡的人,她若是不想说,再怎么追问也无济于事,更何况,不过就是等几个时辰嘛,这也算不上什么难事!
“你放心,大哥肯定将他们安置得!”
得什么,他又突然间停了下来,那双眼睁得大大的,就像是瞧见了什么不该去瞧见的东西一般:“妹妹,妹妹,你快看,那边!”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瞧过去。
一束光,冲天而起,在这黑夜里异常的分明,升到最高的时候,嘭的一声炸裂了开来,发散出七种不同的颜色来。
别的人或许不知道那是什么,上官惊鸿可是再清楚不过。
那张脸,神色也变得异常的浓郁起来。
“怎么了?”莫长风有些关心般的开口问道!
“那是我四方司用来传递消息的彩虹棒,只有在最为紧迫的时候才会发出来,大哥,我记得最近都应该没有谁来领过这东西,怎么会在昆柳荷塘处?”
“也不是没有人,你们走了之后,薛公子曾来过,说是府尹大人的命令,刻意要走了一支!”
话都到了这般程度,那光是谁发出来的,已经再清楚不过!
可他不是和那胡媚还有黑衣人一起走了吗,又怎么会?
难不成,有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吗?
上官惊鸿可不敢去忽略这一点!
那牙微微的咬了咬,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大哥,我们走,要真是那薛公子,恐怕!”
第71章 诀别之前()
昆柳荷塘,那是个休闲的好去处。
不过此刻,夜深沉如斯,就算是有再大的玩心,也不可能活出现在这里。
晚风吹拂之下,整个湖面这上,涟漪满满,再加上那洒落其上的月光,给人一种难以用语言描述的恬静感。
就连两岸的杨柳,也跟随着偏偏起舞,配搭盛夏未至,不知道从哪儿传来的阵阵蛙鸣,要放在那些文人骚客的眼中,不知道又会勾起多少的诗情画意来。
正所谓,良辰美景奈何天!
而此刻,就在这碧草连连的护堤之上,两道身影紧紧的依偎在一起。
若不是那男子怀中之人十分苍白的脸色,还有嘴角透着的点点血迹,倒还真可以给人留下无限的遐想空间。
即便是如此,女人依然是美艳得不可方物!
有人说,病态这种东西,有的时候也是一种美,萧墨以前还真不信,但这一回,从她的身上倒是看出来了。
女人是胡媚,而那男子,自然是薛昊无疑。
当萧墨等人匆忙赶到的时候,胡媚已经是奄奄一息了,上官胜一个疾步跨了上去,将那手按住了对方的脉搏,稍微的停顿之后,他才缓缓的瞧了回来,躲着身后的上官惊鸿,轻轻的摇了摇头!
“薛公子,这到底?”
上官惊鸿第一个开了口,她现在是一脸的茫然,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要叫我公子,曾经不是,现在不是,未来更不是,我只是她的昊哥哥,那个傻不拉几的穷书生!”
薛昊的情绪显然有些激动,甚至能够听出其中的愤怒。
公子一词,不过是再普通不过的称呼,但在他的眼里瞧来,却像是十分抵触一般。
那目光,很快又回到了胡媚的身上,神情刹那间变得无限温柔,就连声音也低沉了不少:“媚儿,你可知道,昊哥哥当初为什么那般决绝?”
胡媚没有答话。
她实在是太虚弱,虚弱得连那嘴都张不开,对于这个问题的答案,或许已经不在乎,这一刻,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的表现,她的心中已经觉得很满足了。
“当年的我,只不过是这昆柳湖畔前的穷书生罢了!”虽然明白她的心思,但薛昊的话却没有停!
有些话,现在不说,以后恐怕就再无机会了!
“没什么本事,手无缚鸡之力的,只能靠给人写字画画为生,可当我看见你泛舟湖上的那一刻,我就知道,这世间有一颗心算是彻彻底底的属于你了!”
这情话说得,萧墨的身体都不由得轻颤了一下。
“乖乖,难怪他能够把她‘骗’到手,这方式,小爷也得好好的学学!”
“仔细想想,当时的我好傻,不过只是一个穷得叮当响的腌臜小人,又怎么能配得上你这样的天仙美女,你知道吗,那是的我就只有一个想法,这辈子要是能够就这般的远远看着你,我也就知足了!”
说话的语速并不快。
甚至有些哽咽的味道,一个男人深情至此,给人的感觉,恐怕也只会是感动了,这一刻,无论是上官兄妹,还是萧墨,都没有发出丝毫的异响,聆听或许是最好的应对方式吧。
“而后来,你居然时常来看我,虽然我不知道你是在看人,还是在看我作的画,但也许只有在烛光里有你陪着的那些夜晚,看书,下棋,弹曲,才算是我薛昊这一生最为快乐的时光吧!”
那话,是越说越感伤!
到了后来,甚至能够听到一种淡淡的抽泣之声,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瞧来也是未到伤心处罢了。
胡媚竭力的睁着那双眼睛,好让自个能够多瞧对方一会。
顺着那话,思绪似乎也回到了昔日,那的确是人生之中最幸福的一段岁月了,她的心里面突然之间泛起一个疑惑来。
只是问不出口,嘴唇轻轻的蠕动着,发音变得很困难,
她能很清晰的感觉到,自个体内的灵力正在快速的消散,恐怕用不了多久,她就会和他阴阳相隔!
“媚儿,你是不是想问,昊哥哥既然对你是一片痴心,可为什么还要选择离开?”秦昊用手轻轻的捂住了胡媚的嘴唇,示意她不必再费力了。
他懂她的心,从始至今,只是这个世道无常,让彼此终究错过了而已。
这个问题,想知道答案的估计不止胡媚一人!
就连一旁的看客,也都有同样的心思,情之深,难道真的抵不过权利金钱等外来物的诱惑吗?
“还记得那个道士吗?那一日,我依旧在这湖边给游人作画,而他却走了过来,对我说你是一只狐妖,我起初的时候并不相信他,只把他当作是江湖上的术士骗子!”
话到这儿,薛昊又微微的顿了一下。
那嘴角微微的上挑,苦笑的同时,像是在嘲讽着自个一般:“但他却给了我一面镜子,说是通过它,就能在满月之夜照出你的原形来,我虽然不相信他的话,但这心里面却也充满了好奇,只是照照嘛,那又何妨呢?”
“她本来就是狐妖,这连我都知道!”萧墨忍不住的插嘴道:“所以你这一照,乖乖,还不得吓死!”
他那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上官惊鸿那么一瞪,硬生生的将心中的念头都压了回去。
“当时我的确是给吓坏了,而且还躲了你好几天!”
薛昊并没有去反对,他的眼角显得很模糊,似乎周围的一切都有些看不清,泪珠儿滑落过那脸颊,滴落到胡媚的手臂上,那种暖暖的感觉,让她的心,分明有种乱乱的味道。
女人试图着动了动,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