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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留下两个男女愣在外面,文惠极度不甘心的叫唤,“姐姐,姐姐”
文静卷起被子,将自己缩在里面,像只鸵鸟般合上眼睛,什么都不想。
好累好累,累意慢慢席卷全身,冲上脑海,不一会儿就沉入梦乡。
只是就算睡着了,眉头依旧微微蹙起,眼角始终濡湿,旧泪刚坠新泪就不断涌出,好像无穷无尽般。
第6章 错误的开端(6)()
只是就算睡着了,眉头依旧微微蹙起,眼角始终濡湿,旧泪刚坠新泪就不断涌出,好像无穷无尽般。
不知睡了多久,等她再一次醒过来时,天色一片昏暗,她伸手一阵摸索拧开台灯,看了眼四下,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她一个人,不由悲从心来,心口泛起剧烈的疼痛,泪水又疯狂的往外涌。
他呢?是不是嫌弃她了?不要她了?
若是这样,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手无意识的摸到枕头上,湿了一大块,心里越发的凄楚,她到底是怎么了?
她困难的爬下床,跌跌撞撞的直冲浴室。
花洒下,她拼命揉搓身体,一次又一次,带着羞愤想洗去身上的痕迹,可越洗越明显,莹白如玉的躯体遍布青青紫紫的淤痕,触目惊心。
她无力的跪倒在地,大声的哭泣,仿若被无数把刀插进心口,不可遏制的浑身颤抖,无尽的耻辱和疼痛涌上心头,让她崩溃绝望到了极点。
从幸福的天堂一下子跌落在绝望的深渊,粉身碎骨般的痛楚让她蜷缩成一团。
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女人,为什么会遭遇这么可怕的事情?
她到底哪里做错了?老天爷为什么要这么处罚她?
幽暗的灯光下,浑身的迷离凄婉丝丝缕缕往外窜,忧伤溢满小小的浴室。
她洗好澡打开浴室门,一道娇滴滴的声音钻进耳朵里,“姐姐,你洗个澡都要半天,好慢啊。”
文静身体一僵,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你怎么进来的?”
她都没发觉屋子里什么时候进来了人,这种猝不及防的感觉太不舒服了。
好像所有的一切都全然失控,荒腔走板的像恶梦,无法用正常的思维去想问题。
文惠眨巴的眼睛,一脸的茫然,“门就开着啊,一推门就能进来。”
她无心在这个话题上打转,酸溜溜的问道,“姐姐,姐夫床、上的表现如何?勇猛吗?”
文静大为恼怒,冷下脸轻斥,“文惠,他是你姐夫。”
可惜她天生就是软绵绵的性子,说起狠话也丝毫不见威慑力。
文惠才不怕她,小嘴一嘟缠着问个不停,“问问又没关系,别那么小气嘛。”
第7章 纸包不住火(1)()
文惠才不怕她,小嘴一嘟缠着问个不停,“问问又没关系,别那么小气嘛。”
她的声音又软又嗲,像糯米团子般。
文静头痛不已,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极为难缠,外表看上去天真无邪,嘴巴甜如蜜,像极了不解世事的无知少女。
但吃过几次暗亏后,就了解到这个妹妹刻薄、心眼小、极度好胜的本性,但她天性不爱跟人争,凡事尽量让着她。
再说以前有父母护着,凡事都由父母帮她撑腰不用她担心,可父母上个月出车祸去世了,没有人再宠着她护着她,一想到这里,泪花在眼眶里乱转,伤心不已。
文惠眼中闪过一丝怒意,脸上却越发笑的灿烂,“姐姐,你耳朵是不是出了毛病?怎么不回答?”
若说世上有谁最让她妒恨,那就是眼前的路文静,同样是路家的女儿,她天生就是娇娇弱弱的公主,养在温室里的花朵,不知人间忧愁的长大,养尊处优亿万财产的唯一继承人。
老头子快要死了,弥留之际还念念不忘将她的婚事交待明白,生怕没人照顾庇护她,硬是让他们赶在百日内结婚。却对另一个女儿视若无睹,连看一眼都嫌心烦。
偏心的令人发指,让人恨的牙痒痒。
门吱一声打开,一身休闲打扮的燮翔走进来,后面跟了个推着餐车的服务生,笑意盈盈的叫道,“文静,快来吃东西”
他看清室内的情景,不由蹙起眉头,“咦,怎么哭了?文惠你欺负你姐姐了?”
文惠嫉妒交加,气的手指直抠沙发,当成某人的脸拼命抠,脸上却笑颜如花,明艳动人,“怎么会呢?她可是我的亲姐姐。”
她嘴角一抿,眼神阴沉沉的,“姐夫,你今晚别再折腾姐姐了,女人第一次都非常辛苦,需要休息几天。”
她极为老道的传授经验,忽然跳起来扑到文静面前,双手想攀上她的胳膊,但不知怎么的,手一滑扯下她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衣领,露出青紫淤痕交错的颈间,不由发出一声惊叫,“哎呀,姐夫你下手真狠”
第8章 纸包不住火(2)()
她极为老道的传授经验,忽然跳起来扑到文静面前,双手想攀上她的胳膊,但不知怎么的,手一滑扯下她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衣领,露出青紫淤痕交错的颈间,不由发出一声惊叫,“哎呀,姐夫你下手真狠”
文静脸色刷的全白了,连忙扯回衣服遮去所有的痕迹,极为惶恐的朝丈夫看去,果然不出她所料,一向斯文温柔的他脸色铁青,眼神闪烁不定。
“文静”
文静沉痛的闭上眼睛,心头像压了块大石头,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气若游丝弱弱的开口,“文惠,你出去,我有话要跟燮翔谈。”
她真的很想马上昏过去,不用面对如此难堪的局面,可是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总是要面对的。
室内的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僵滞而窒人。
文惠扬起笑脸,灿烂如花,调皮的伸出五指,“我不吵你们,我保证。”
燮翔脸色黑如炭,看上去心情糟糕透顶,“文惠,出去。”
“姐夫。”
“没听到我的话吗?出去!”
“哼。”文惠百般不悦的走出去,临走时还狠狠瞪了文静一眼。
室内只剩下两个人,但气氛更加紧张,压抑的喘不过气来。
文静张了张嘴,满腹的话如梗在喉,咽不下吐不出,困难的呼吸着。
燮翔眼里晦暗不明,眉眼难得一见的冷峻,声音不见起伏,“怎么回事?说。”
文静心口大痛,自从认识以来,他一直待她温柔体贴,疼她爱她如至宝,可现在
她含泪将昨晚的事含糊其词解释一番,但连她自己都没弄明白,怎么可能解释得清楚,她满心的不安和担忧,垂下脑袋虚弱的道歉,“燮翔,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一向温润如玉的他脸色狰狞无比,愤怒而痛苦,猛的暴喝一声,“够了,我不想听下去,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文静纤细的身体一颤,泪珠往下坠落,声音沙沙的,慌乱的哀求,“我也不想的,我真的不知道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燮翔,你别生气,我”
第9章 纸包不住火(3)()
文静纤细的身体一颤,泪珠往下坠落,声音沙沙的,慌乱的哀求,“我也不想的,我真的不知道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燮翔,你别生气,我”
她从小到大被保护的太好,一旦遇到这种巨变,只会无助的哭泣,什么都做不了。
燮翔面色凝重,一脸的受伤,“我做不到,也无法容忍自己的妻子居然跟别的男人翻云覆雨,我受不了”
文静如受雷击,眼前一片漆黑,身体一阵晃动,纤细的手伸了过去,喃喃出声,“燮翔,对不起。”
除了这三个字,她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手刚碰到他的身体,就被他重重拂开,脸上浮起一丝嫌恶,“别碰我,好恶心。”
好恶心?嫌恶的神情如淬了毒的箭直刺进她心底,一颗心支离破碎,鲜血淋漓。
文静吸了吸鼻子,眼睛红肿不堪,“我知道说什么都无法弥补,但是”
声音虚弱无力极了,轻如蚊子嗡嗡声。
燮翔抹了把脸深吸口气,面色不豫,“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我那么尊重你,就算憋的很辛苦也没有碰你,就是想等到新婚之夜,可你却”
他跟神晦暗,嘴角紧抿,说不下去了,满满的伤痛一点一滴的渗出来,深深的刺痛了她的心。
她怎么会把自己最心爱的人伤成这样?
他的声音顿了顿,”路文静,你让我太伤心了,我不想再见到你。”
丢下这句话,他好像再也无法忍耐,迫不及待的大步离开。
文静既痛又难过,紧追在后面,“你去哪里?你别走,燮翔,对不起,就原谅我这一次,好吗?”
“我以后会做个好妻子,什么都听你的,只要你说一声,哪怕去死,我也毫不犹豫。”
一声声凄楚的哀求,无法留下他的脚步。
“我需要冷静一下,现在我的脑子太乱了。”
她脚下不知被什么拌了一下,差点摔倒,等她重新站稳时,人已经走的不见踪影,顿时浑身无力,哀哀的哭叫,“燮翔,燮翔。”
她无力的跌坐在地上,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狂流。
第10章 纸包不住火(4)()
她无力的跌坐在地上,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狂流。
可怜她一个娇娇千金大小姐,不知世间忧愁,可这两天几乎将一生的眼泪都流尽,永不歇止。
她不知在地上坐了多久,一道人影闪了进来,随即一道冷嘲热讽的声音响起,“姐姐,没想到你是那种不要脸的女人,居然在新婚之夜跟别的男人做爱,你太残忍了,你放荡的行为是在姐夫心口插上一把刀,这样的耻辱,任何一个男人都受不了。”
每一个字都像鞭子,打的她浑身发抖,弱弱的轻斥,“够了。”
文惠嘴角扬起一抹恶意的笑容,声音越发的冰冷,“姐姐,你一向以纯洁示人,可这下子自打嘴巴。”
她得意的视线在地上的人身上扫视,冷笑一声,嘴巴越发的刻薄,“你真肮脏,这事要是传出去,路家的名声扫地,将来还怎么在商界混?你让姐夫的面子往哪里搁?”
真好,高高在上的大小姐也有这么一天,看你还怎么高傲?!看你还怎么目下无尘!!
冰冷的字眼将文静钉在地上动弹不得,表情呆滞,“肮脏?”
“难道不是吗?姐夫这辈子都不会爱你了,也不会碰你一根手指头,好恶心啊。”
她心里解气极了,从小到大都被眼前的女子压的死死的,在路家她永远是见不得人的私生女,永远无法风风光光的走到人前。
任凭她如何耍手段,都无法将路家高贵的公主拉下云端,如今总算一偿夙愿,太痛快了。
“你的脸皮真厚,做出这样的丑事居然还能若无其事的坐在这里,真是丢脸,以后走出去不要跟别人说,我们是亲姐妹。”
她恨不得把天底下最恶毒的话拿来攻击,以发泄这十几年来所受的委屈。
文静面如死灰,捂住耳朵不想听,但恶毒的字眼拼命往耳朵里钻,刺的她心痛如绞,缩成一团,“住口,不许说下去。”
文惠冷哼一声,气势焰张到了极点,“这样就受不了?要是你昨晚放荡的样子被人拍下来,不知会传成什么样子”
第11章 被逼入绝境(1)()
文惠冷哼一声,气势焰张到了极点,“这样就受不了?要是你昨晚放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