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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司机回头看了他那几个兄弟一眼,又连忙一脸笑呵呵地转过头来,对着黎晨说道:“这都这节骨眼上了,还嗨个屁呀,正事要紧!”
“你们要是不走,今儿这事没法办,”黎晨往嘴里塞了一块巧克力,一脸不好说话的模样。
他刚说完,那司机几人顿时面色变了变,似乎是对黎晨说的话很是怀疑。
黎晨也连忙察觉出了气氛的不对劲,又笑了笑,口中解释道:“大哥,不是我不让你们看,你也知道的干咱这一行,谁没个家传绝学什么?不外传的,哪能那么容易就让人看了去?我说,大哥你就信我一次,别为难我了,否则今儿这事儿我是真帮不了你了。”
说完,黎晨便转身冲着我给了个眼神,我心领神会地转身,便准备离开。
其实,还真不是黎晨为难那司机,实在是在那过程中,我们连自身都难保,怎么去保护这么一大群人?这不找死吗?
何况让他们瞧见这些不该看的东西,本身就对他们命理的一种扭曲,阴阳一事本不外传,现在搞来这么一大帮子围观的吃瓜群众,这本身就是有违道法,不合规矩。
那司机一见我俩要走,连忙上前一把拉住黎晨:“小师傅别走,咱咱有话好商量!”
黎晨手插裤兜,一副优哉游哉的悠闲模样,见那司机应下,这才点了点头:“那赶紧的,走吧。”
那司机轻轻叹了口气,转身便领着他那群朋友离开了。
“老大,你说这毛头小子的话能信吗?会不会诓咱们呢?”
“就是!老大,我怎么瞧着不大靠谱儿呢?”
“行了,别废话,当初那人口中所说的期限算算也就这几天了,这事儿蹊跷,死马当活马医吧。”那个金项链边抓着脑袋边领着几个人朝着远处走去。
等到那群人走到路口处,一旁的黎晨方才无语地轻轻叹了口气,又剥开一块巧克力,慢悠悠地吃了起来。
“行了,别傻站了,干活吧!”说着,黎晨便从包里取出了一瓶药水,在我和他的眼皮上各自点了两下。
再次睁眼,我就看见那女鬼依旧像螃蟹似的趴在车顶上,一动不动地盯着我和黎晨两人,那冷不丁的一瞥,倒还真是把我吓得后背不由得一阵冷汗。
“这女人怎么好像过了这一天一夜,连趴的姿势都没变过啊?”我已经察觉出了不对劲,想必是那阵法的效果,但我对阵法并不了解,只能开口问向一旁的黎晨。
只见黎晨没说话,不慌不忙地从背包里取出了一块小罗盘,远远围着那面包车转了一圈。
我也知道黎晨是在感知那阵法的布局,便站在一旁看着,没去打搅他。
等到黎晨转了一圈之后,他便连忙出声,对我道了一句:“小霏,过来一下。”
我一听连忙上前,问道:“怎么了?”
“帮我拿着!”说着,黎晨便将手中的罗盘递到了我的手中,然后迅速从包里翻出了一本小本子和一支笔,口中道,“再走一遍。”
他说完,我便也不敢怠慢,连忙按照他之前的样子,围着那车又开始走了起来。
“停一下!”走到一半的时候,黎晨突然出声,然后就见他目光认真地对着那罗盘上不断抖动的指针看了半晌,然后在本子上画了一个小圈,画完之后,他又继续对我说道,“小霏,继续!”
于是,我便在黎晨的指挥之下,走走停停,围着那面包车走了好几圈。
“好了没?这大半夜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俩是偷车贼呢!”我催促着。
“好了!”说着,就见黎晨笑了一下,将手中的那小本子举到我的眼前,“就是这!”
我对着那小本子鬼画符一样的圆不圆方不方的图案看了半晌:“这什么玩意儿?这圆画的也忒丑了!”
黎晨嘿嘿一笑,也不把我的话往心里去,口中对我解释道:“这叫天网!”
我微微一愣,脑中隐约有了点印象。
天网四张不可当,此时用事有灾殃;若是有人独出者,立便身躺见血光;虫禽尚且避于网,事忙匍匐出门墙。
我小时候曾在爷爷家中书籍的奇门遁甲中看到过,大概意思就是,凡遇天网,不可轻举妄动,否则必受其伤害。
“这可怎么办?这阵法如此凶险,里面的鬼出不来,外面的人也进不去,咱们若是想要解决这鬼,必先得破了这阵。”小时候看这些书籍,当时只顾好玩,压根没往深处想,何况我的慧根确实不够,爷爷也就没有往深处教我,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这可如何是好?
“九宫八门,一二三四为低,五六七八九为高,看来只有一宫二宫两处可通,其余不可动!”黎晨神情凝重地注视着眼前的阵法,口中念叨着一些我听不大懂的话。
“黎晨,你有法子可破?”我问道。
“只能试试了,我这两天刚好在研究到了这里,虽说只是刚入门,不过好在我有慧根,眼前咱们有两条路,一条是等到期限一到,这阵法自己消失,届时这阵法内的鬼也会元气大伤不能害人,但因那金项链司机几人亦是阵法中人,怕是这阵法一旦启动,必定会给他们带来劫难。”
这不废话吗?要是等到这阵法自己启动,那还要咱俩来干嘛?
我有些不耐烦地催促道:“你直接说第二条!”
黎晨点了点头,然后开口道:“其实我也是这样想的,这第二条路虽说有凶险,但总比什么也不做的强。”
“那你快说,到底是什么法子?”我连忙问道。
黎晨轻轻吐了口气,又重新翻出了他那本宝贝似的小本子,然后翻到了另外一面,对我说道:“我用的法子,同样有危险,是为奇门遁甲吉凶格局之中的吉格,而这四张天网则属于凶格,二者相生相克,但愿能够破解这一阵。此法名为三奇上吉门。”
三奇上吉门,背生向死,百战百胜,是为危急情况下不得已的选择,不到迫不得己的时候不可轻易用。
黎晨轻轻吐了口气,一脸慎重地将身后的背包取了下来,然后从里面翻出了一只沾了黑狗血的笔,还有一些糯米。
“现在我开始布局,小霏你到一旁帮我看着人,不要让人随意进入到这里面,以免破坏了阵法,前功尽弃。”
我瞧着黎晨那一脸认真的模样,不由得也变得紧张起来,心想别到时候救人不成,再把自己搭进去。
回想我入行以来的种种,似乎从那一天柳青出事以来,我在阴阳师这条路上似乎越走越远,几次遇鬼哪一次不是凶险万分、死里逃生?
说到底,还是因为我和黎晨两个人太过弱小,我俩虽自小受到家族熏陶,但无奈家中亲人并不完全支持,以至于弄成了今天这半吊子的状态。
也不知道咱俩这么拼,那阎王爷的功德簿上是不是能给咱俩多加几分?
今晚有点冷,远处公路上时不时传来汽车的鸣笛声,省城的道路永远不缺车,可眼前这条距离那公路不远的美食街,此刻却像是在另一个世界一般,被遗弃在世界的角落。
我和黎晨正是在这有些阴暗的角落里,此刻正做着让人闻之畏惧的事情。
我一边站在街道边,一边张望着周围,可能是由于这街道略微狭窄漆黑的缘故,车子路人并不愿意往这小角落里走,这倒是给我和黎晨提供了不错的环境。
“好了!”只听见黎晨沉声喊了一声,我听闻一个激灵,连忙朝黎晨的方向看去。
此刻再看那面包车,上面早已经被黎晨用沾着黑狗血的笔给画的跟个杀人现场似的,也不知道那金项链司机看见之后会是什么感想。
黎晨做完这一切,连忙迈着小碎步,跑到了我的身边,口中对我关照了一句:“你你准备好了没?”
我点了点头,手中的鬼符已经抓了一沓:“好了,开始吧!”
黎晨听闻,便也不再说话,目光认真地扫了眼前方的面包车,单手双指笔直立于身前,口中说道:“吉门偶尔合三奇,值此经云百事宜。开,开,开!”
只听黎晨三个“开”字一说完,那前方的面包车顿时闪现出了一道光芒,霎时间,冷风吹过,周围像是开了空调一般,冷了好几个度。
黎晨一见这架势,顿时面色一喜,口中道:“成了!”
说完,只见那黎晨手中迅速出现了一把灵异小手枪,对准了那面包车顶上的女鬼。
再看那面包车的方向,此刻那女鬼哪还是方才那般温顺的模样,一张嘴张的早已经撕裂到了耳根,大口大口的鲜血从那女人的脸上溢出,皮开肉绽。
“还我命来,还我命来!”只见那女鬼浑身是血地站了起来,脚步飘动着朝着我们的方向飞了过来。
黎晨也不犹豫,连忙拿起手上的灵异小手枪,对着那女鬼“咻咻咻”就打了出去。
那女鬼当下胸膛便出现了几个血洞,嗷嗷叫了两声,似乎很是愤怒,嘶吼着又朝着我俩飞了更近。
“你那手枪能不能加点料?每次打鬼身上就跟挠痒痒似的,能不能好了?”我有些无语地瞥了一眼黎晨,就在那女鬼飘到咱俩面前的时候,我迅速丢出去了一张定魂符。
那定魂符一招就中,竟然就那么扎扎实实地落在了那女鬼的脑门上。
要知道,这符上脑袋,最能发挥出符咒的功效,以我平时的瞄准率,想要一符砸中那女鬼的脑袋可能性是非常小啊,再加上那女鬼本身也不傻,必然是要闪躲的,可这次她却躲的非常慢。
“减速!刚好配合你的灵符使用!”只见一旁黎晨一脸显摆地挥了挥他手中的灵异小手枪,脸上那个傲娇劲儿,看得人不由得想揍他。
眼下,那女鬼便只能原地站着,光是张着一张大嘴各种嘶吼着,看上去好像挺不服气。
定魂符迅速燃烧着,很快就要烧到头了,在这期间我和黎晨却也不闲着,只见他拿了一沾着黑狗血的毛笔在那女人的身下的地面上迅速画着什么,而我则是继续从手中找出几张定魂符,待到那女鬼身上的黄符烧没了,我便又再次扔了一张上去。
“你能不能不要那么抠?就不能多扔几张上去?万一那女鬼挣脱了束缚,扑上来咋办?”黎晨见我这小气的样子,阵法画到一半还不忘来消遣我几句。
这死小子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啊,要知道我平时画一张符,至少也得一刻钟到二十分钟的样子,哪能经得起那样折腾?
这次用不了,我积到下次用还不行吗?
“少废话!摆你的阵去!”我没好气地对着那黎晨催促了一句。
而就在咱俩斗嘴的时候,那女鬼身上的定魂符竟然在不知不觉中烧完了。
第95章 我就说有血光之灾()
“喂喂喂!小霏!小心!”正在我晃神的空档,那女鬼却是猛地一跃,挣脱了符咒的束缚,一把朝着我的方向扑了过来。
黎晨见我有危险,当下也来不及多想,丢开了手中的阵法工具,纵身一跃,便跑到了我的身前,并将我一把扑倒在地,堪堪躲过那女鬼的致命一击。
“让你多贴几张符,瞧瞧差点小命不保。”黎晨面色一沉,连忙从一旁抄起灵异小手枪,朝着那女鬼打去。
可那女鬼吃了咱一次亏,又怎会吃第二次?她早有准备,见黎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