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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何来此话?”
他直视着司徒清越,口中缓缓问道。
司徒清越吸了一口冷气,心中仿佛也涨了几分胆识一般,看向皇后道:“我听说,摄政王在军中有一心上人莫非是假的吗?”
他又转头看向了司徒焱。
没等司徒焱说话,皇后与众妃嫔却是笑了起来,只说:“太子莫要计较这事,大丈夫三妻四妾,算不得什么,何况,本宫只是送与他一个侧妃。”
司徒清越抓紧了手中的杯盏,不由指尖微微发白。
“本王确实有一心上人,只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他自嘲一笑,便不再言语了。
司徒清越心中带着微微苦涩,只想着,大约也不是无情,只是不敢用情
凤华殿中的家宴,很快便在夜色中结束了。
众人拜别了皇后,便三三两两地退出去了。
太子同摄政王二人一前一后默默走着,到了未央湖边,便要一个往右边的太子殿,一个却要往左边,出宫去王府了。
司徒清越脸色差得很,他今日在凤华殿也没有吃什么东西。
小叶子在他身后跟着,心中不由担心地很,便道:“殿下今日回去,定要用些吃食,不然,您身子定然受不了。”
司徒清越蹙眉道:“不必,今日不想吃什么”
如此说着,便与司徒焱愈行愈远。
引路的小太监,看着两人分头离开,便巴巴地赶回去向皇后报告了。
皇后伸手拈起一杯茶,不疾不徐:“哦?你眼睁睁看他们分开?二人一句话未曾说?”
那小太监点头哈腰道:“正是,太子殿下与摄政王离着两丈远,到了未央湖便分头了,莫要说说什么话了,便是眼神都没对上一次。”
皇后听得十分满意,扬扬手道:“很好,赏。”
碧玉连忙将一个小锦囊放到了那小太监的手中,锦囊虽不算重,却也颇有分量。
那小太监眉开眼笑,口中连连道:“奴才谢娘娘恩典!”
而他不知晓的却是,那司徒焱一路阔步走到皇城外之后,上了车马,却在偏僻的角落中,直接杀了个回马枪。
司徒清越将唠唠叨叨的小叶子赶了出去,他没什么睡衣,便着了中衣在书桌旁看书。
却听得身后有动静,转身一看,却发现殿内的一扇窗竟开了,夜风灌进来,还有些凉。
司徒清越便走过去关窗,却看那窗前站着一玄衣男子,正直直看着他,目光热切。
他不由楞在原地,半晌后,他冷了眼眸,道:“你来此作何?”
司徒焱转身关了窗,仿佛这是他的王府般淡然,口中道:“本王不胜酒力,如今寸步难行。”
这简直是睁眼说瞎话。
司徒清越不由冷哼一声:“今晚你用的是茶,并未饮酒。”
司徒焱仿若恍然大悟的模样,顶着一张俊美无俦的模样,却继续没皮没脸。
他伸手在腰间扯下了一个小酒壶,咕咚咕咚灌了一气,而后,赤红着双眼看向司徒清越。
“如今,本王可能留下了?”
一百一十五派个暗卫来送餐()
太子殿内檀香袅袅,高大威猛的摄政王与太子殿下对望,仿若一副美好画卷一般。
前提是排除掉司徒清越的一脸嫌弃。
他当真不知道,司徒焱竟还有这般赖皮的本事,不由一时无言,转身便往回走。
司徒焱却是伸手便拉住他,指尖微凉,他不由握紧了太子的手腕,沉声问:“这几日,为何不见我?”
声音中带着几分莫测的怒意,竟还有三分委屈。
司徒清越心中无奈,心中只道,小叶子这刁奴给自己惹得大麻烦终是来了。
他也不转身,只淡淡道:“并未不见你,这几日心中太乱,只想一人静一静罢了。”
他若将这过错推到小叶子身上,司徒焱肯定不信,还不如他一力担下来,左右这几日,他也当真没有见过什么人。
司徒焱心中一块大石突然放下,但看着他身形瘦削,不由又愈加心疼起来。
他前进一步,直接将司徒清越整个揽在了怀中。
突然被熟悉的气息包裹,司徒清越不由挣扎起来,口中道:“放开我!”
司徒焱却道:“越儿莫要慌张,你身子不适,我不会做什么。”
司徒清越不由瞪大一双桃花眼,怒斥道:“你还想做什么?!”
被他这一句话问的,司徒焱却是想起了青松寺中的一夜,不由唇边笑意愈发暧mei起来。
看着他细白的颈项,不由心中微微荡漾,但想起他如今的清瘦,却是心疼更多一些。
太子殿外边的小叶子听见动静,便咚咚敲起了门,口中问道:“殿下,可有事?”
司徒清越不由身子一僵,身后司徒焱的呼吸还在颈边微微吞吐着,他不由缩了缩脖子,口中道:“无事,你退下吧。”
小叶子在外边不由挠了挠头,他听着里边喧喧嚷嚷,心中道,难道自己听错了?
听着小叶子脚步声越来越远,司徒清越不由轻舒一口气,却不敢再大声斥责司徒焱,便咬牙切齿地踩了他一脚,狠狠道:“放开。”
被他这样束缚着,他觉得心中砰砰直跳,难受的很。
司徒焱果真放开了他,但一双手却还拉的紧紧,他转到他身前,直视司徒清越,看司徒清越半点不惧他,亦是一双眸灼灼看他,他勾了勾唇角,最终却是微微一叹。
司徒清越看着他不由心中一软,道:“你留下便留下吧,让小叶子再为你清个偏房出来。”
“不。”
司徒焱直接便拒绝了,口中道:“我要留在这。”
什么叫蹬鼻子上脸?这就是!
司徒清越又开始咬牙切齿
但此时,却听得又有人敲门,哦不,这次是敲窗。
司徒清越不由微微一怔,却看身旁玄衣的高大男人已然快步走到了窗边,一手拉开了窗子。
他连拒绝都没来得及。
但窗外的人,却有些令人出乎意料,竟是王府的侍卫,影子。
影子绷着脸,看不出表情,看到司徒焱却是点头行礼,伸手便将一个三层食盒直接递到了司徒焱的手中。
“主人,按您吩咐做的。”
司徒焱微微点头,挥手便让影子退下了,他亦直接关了窗。
司徒清越知晓影子的身份,不由一脸难以想象:“你让一个暗卫送饭?”
司徒焱理所当然地点点头,心中想着,除了自己,王府就影子速度最快,饭菜送到这,不会凉了。
他一手将司徒清越拉到桌前,将食盒打开,老陈做的饭菜摆了一桌。
“这几日,皇后送来的东西,你都莫要沾染。我自会安排影子送来。”
老陈于调理身子有一手,看越儿如今的模样,是要好好养一养。
司徒清越愣怔地看着他,而司徒焱这边已然舀了一勺汤,温情款款递到他口边,发出一个单音节:“啊”
待天色还暗着,司徒焱便起身了,他动作轻柔,并未惊醒身旁的人。
匆匆着了外袍,看着床帐内睡着的司徒清越,他替他拉了拉丝毯,不由道:“我得走了,不然就要被皇后发现了。”
说着,见司徒清越恬静睡姿,忍不住低头在他玉白的脸蛋上嘬了一口,而后套了靴子,快步走到外室,拉开窗子便离开了。
而床帐间本熟睡着的司徒清越,面色却红了起来,他一伸手便将那丝毯整个盖到了脸上
过了半个时辰余,小叶子的声音又在殿外响起。
“殿下,今日要上朝了。”
昨日皇后非要将李云塞到太子殿的原因也是借着这个,他马上就要处理国事了。
虽然是在摄政王司徒焱的协助之下。
想到此处,他眼眸一转,唇角却掠过一丝笑意,提高了声音道:“本太子今日身子不适,你去朝中宣旨,这几日便交由摄政王全权打理罢。”
外部说他二人如今间隙丛生,便不如让这间隙更加扩大一些罢。
小叶子在外边,却不由傻了,心中想着储君上朝第一日,殿下竟都不去?!
张张口,却不知道劝他什么,半晌之后,只能道:“是。”
说完便垂头搭脑地离开了。
而司徒清越便继续再梦周公去也。
朝堂之中,众臣已齐聚在此。
司徒焱着了朝服,朝服外却仍旧穿了一身玄色衣袍,以表对先皇的敬重。
他缓步行来,眉目在暗影之中看不清表情,而清晨微微的光芒将他的身影拉长,让他仿若巨人一般,而众朝臣亦纷纷低首俯身,口中敬呼:“拜见摄政王!”
声浪重叠,在承明殿回响而后归于沉寂。
而另外一处,小叶子也匆匆赶来,如今宫中太监宫女见了他都尊敬的很,一口一个叶公公,让小叶子的一颗心也不由开始膨胀起来。
对于太子殿下称病不来上朝,他觉得极为不合适,却也有些无能为力,毕竟他也只是一个奴才而已。
他在承明殿内殿见了李荃,将此事告知他。
李荃亦不由微微皱了眉,听着眼前小叶子的唠叨,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口中只道:“主子的话,该听得时候,你便只听着便是。”
小叶子不由一凛,低眉顺眼地退下了。
将太子之事在朝堂之上宣告于众,众臣亦不由一时寂静无声。
司徒焱坐在龙椅之下的一把黄金制成的椅子上,唇角却是微微勾起。
看来越儿真将他昨夜所说,让他调养身体的话听到心里去了。
众朝臣亦更是努力将头埋了下去,面色亦更是恭敬。
而此时,外头亦是旭日初升。
皇后听闻了太子身子不适,不能上朝的消息,焦心不已,便急急召见了李家嫡女入宫。
李云一大早被从床上摘了起来,眼还没睁开,便随着家人匆匆接了皇后懿旨,而后被洗涮干净,前往宫中觐见皇后。
一听到皇后两个字,李云如今背上便直冒寒气,这惊心基于昨日司徒清越的提醒,什么都不要喝。
她不由愣愣看了一眼那宣旨的太监,口中问道:“皇后娘娘又要开家宴?”
那太监被问的一愣,但李家嫡女是先皇定下的太子妃,他不敢有所不敬,便躬身道:“太子妃这说的哪儿的话,娘娘何时开过什么家宴了,今日不过是请太子妃入宫一叙。”
他直接将昨日的家宴给抹了,当着这么多人,皇帝驾崩几日,怎可能私开家宴?
李云脊背更冷,六七月的天,却不由微微打颤:“今日是皇后娘娘自己召见我?”
昨日不是将该说的都说了?这个皇后今日要作何?
那太监觉得她话太多,皱了皱眉,只说了一句:“正是。”
李母看这情况,便一手递过去一个沉重的荷包,又让人带那公公下去喝茶,只道:“小女没有规矩,还要洗漱一番。”
那公公接了荷包,自然喜笑颜开,点头应了。
李母将李云拉到一旁,说是洗漱,实则却问起了话,斥责她道:“你方才怎的慌慌张张?说话不知所谓!”
李云一副失了魂儿的模样,看着李母,却是不由一阵儿委屈,眼泪哗啦啦落下来,她来到这世界,就唯有李母对她最好。
李母一看此情此景,便知其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