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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小的错了”
龙九天缓缓直起身,看了一眼仍旧紧闭着的大殿,不理会原地发抖的小太监,转身便离开了。
他如何不齿这个人,是他的事。
左右还轮不到一个阉ren对他说三道四。
看着他的身影离得远了,那小太监脸上却已是肿了起来,他却还是不敢停手。
外边一片响亮的巴掌声,而在那大殿内,却是一室暧mei甜香。
伴随着阵阵甜腻的呻yin,空气仿若浓稠的化不开一般,便是嗅一嗅,便令人双腿发
,软。
“不要”
轻罗帐中伸出一只细白的手臂,在空气中抓握了两下,却瞬间又被人捉了回去。
几声粗 重的喘息中,又是方才那个声音响了起来。
“龙渊我不行了”
陌流云躺在宽大的龙床上,一双琉璃眸带着三分春qing和两分茫然,双颊微微泛着红,端的是面若春花,眉目如画。
“呵”
龙渊低声笑了起来,一只大手落在了陌流云挺立的红 dou上,轻 抚 慢 捻,身体却又重新开始征伐起来。
“五年便如此算了?岂不是太过便宜了你!”
虽如此说着,口中带着几分狠意,他动作却意外温柔地很。
在这狂烈的云雨中,陌流云被他几处袭击,不由浑身颤抖,红唇中亦是传出诱人低yin。
已然五年没有经历过如此的他几乎忘记了,龙渊是甚么脾性。
如此一来,眼泪亦是不自主的流出来,潮湿着一张绝美的脸。
在龙渊低沉急促的喘息中,他仿若洪水中的一叶小船,在龙渊的身下渐渐化为了一滩水
此时天色已蒙蒙亮。
殿外的龙九天知晓等不来两人,便直接将那西戎王,连同几个将军一块扔到大理寺了,左右还得提出来审。
不过这这两人此时只顾着恩爱,若失了最好的时机攻打西戎,恐这机会便要被那北国得了去!
龙九天在他东宫之中转了两圈,怎的想,都觉得心中不甘,便让人去将南国之中的三位大将军请来东宫。
他对北国始终还有心,虽当初那一场战,让他输得凄惨。
可说起来,谁不想做一国之主,谁不想做天下之主?!
龙九天自认,以他的心胸谋略,足以称这天下霸主,而眼前的西戎已然不足为虑。
西戎王个几个大将都在他牢里搁着呢,若说有威胁,便是那北国可能会将西戎吞并!
但如今,据他所知,北国镇北王司徒焱如今身负重伤,只余一个边城守将还得用,也再没甚么能让他忌惮之人了!
他在东宫之中想着,便有些坐不住了,来来回回走着,似吃了春yao一般,恨不得现在便领兵去攻打那北国!
此时,三位将军早已各自回了府中,几个内侍匆匆忙忙,将屁股还没坐热的将军们又急匆匆地请去东宫。
几人以为出了甚么大事,心中亦是懊悔不该离宫,一句亦是匆匆,来回竟也就半个时辰。
但龙九天看到几人,心中只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仿若等这几人等的,已快到了海枯石烂!
“几位将军快坐!”
他口中只道,一张英挺地俊脸上带了几分焦急,便说起了这西戎与北国之间的水火不容。
“几位将军亦知晓,昨日北国与西戎俱是挂起了战旗,若今日西戎未曾出兵,北国定要挥兵前行,说不定便能一举将西戎之军吞入腹中,至那时,南国危矣”
三人面色不同,眼中却均是带了深思,此事他们并不是未曾想过,只不过如今未曾接到军令,他们却是亦不敢贸然行事。
看几人默然不语,龙九天眸中带过一抹冷光,口中又道:“这几日,父皇为北国之事亦是极为伤身。”
他略停顿,坐在主位之上,余光中却看到几人脸色微变。
“诸位应当知晓,圣君归来的消息,但诸位不知晓的是,圣君消失的五年,是被囚禁在北国皇宫之中。”
这下几人不由脸色带了震惊之色,而其中一位徐姓将军更是直接便拍桌而起。
“那还说些什么,皇上定然要攻打北国,如今我们不过是代替皇上把握住这一个好时机!”
龙九天微微勾了唇角,这朝廷重将中,并不是没有他的人,恰巧这徐忠便是其中一个。
而他,要的却不只是这一个人的效忠,而是整个朝堂之上对他全无二话。
见徐忠发话,令外二人亦是有些动摇了,一人却仍旧道:“虽话是如此,不向皇上请兵,便私自出战,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啊”
人对未知的东西充满好奇与兢惧,故而俱是怕死的,他亦是如此。
但因着心中血性,他最惦念的,却更是家中妻儿多一些。
“哈哈哈,王将军如此便太过没有胆识了!”
徐忠微微看了一眼龙九天,却是大笑了起来。
“有太子殿下在此,我们一同上战场,你说的那诛九族,未免太过可笑了。”
他说完,那姓王的将军亦是微微一愣,是啊,说起来,太子是此次的始作俑者,若皇帝真要诛他们九族,那太子必然也得受牵连!
不过,太子的九族是谁?!
如此想着,他脸上却是带了几丝笑意,两将军对视一眼,便一同站起身,向主坐龙九天躬身一拜。
“臣,愿为殿下,夺得北国江山!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九十章让你君临天下!()
夏日中,此时是一日之中最美的一刻,正是那昼夜交替之时,晨光微露,而月牙却还未隐去,隐隐挂在空中,日光与月辉交替,微风习习,甚是美丽。
司徒清越醒来时,见身旁已然没了人,屋子里亦是空荡荡。
他不由支起身,往外瞧了瞧,半晌才塌了唇角,此处并看不见什么。
“咦?”
低头时,却不由睁大了一双桃花眼,只因自个儿身上的裙子如今又被扯了下来,而那亵yi亦不是原来的色泽了。
司徒清越不由深深吸了一口清晨的空气,胸中只觉得被怒意涨满了,这个司徒焱,明明说好不碰他!
他翻身下床,屏风上搁着一青袍,打眼一看便知道是给他准备的,便直接拎来穿了。
唔,还甚是合身。
“公子醒了?”
屋外突然传来声音,司徒清越听得出,这并不是柳绿。
他却仍是应了一声,一手拉开门,问:“你是谁?柳绿呢?”
门外是个陌生的丫鬟,看起来十四五岁的模样,一张脸圆圆的,长得不是多好看,却甚是讨喜。
那丫鬟听他如此问,却是不由微微一愣,柳绿姑娘是镇北将军亲口指定的副将,此时定然是跟将军出征啊!
她微微抬眼看眼前的人,见他一张脸甚是清秀,身姿亦是挺拔地很,不由一张圆脸微红,心中想着莫不是这公子瞧上了柳绿姑娘?
“回公子的话,奴婢叫春儿,是伺候您的丫鬟。柳绿姑娘随将军大人出征,不在城内。”
司徒清越眼神中不由带了三分惊讶,心中却是又升起两分慌张,便又问她:“如今已然出兵了?怎的这般早?!”
他昨夜被那司徒焱一阵昏天暗地的胡闹,并未将昨晚的事与他说明白,如今想来才觉得有些后悔。
一时,竟不知道如何办才好了。
春儿心中更加疑惑,又道:“应当没有,一刻前,奴婢过来这里时,还听着城门口熙熙攘攘地,应当是在整兵,还未出发呢!”
这下,司徒清越只觉得眼前的春儿当真是可爱的紧,竟直接冲过去抱了她一下,口中大声道:“春儿,你真是最好的丫鬟了!”
如此说着,他迈开腿便往院子外头跑去,背影倒当真如一截青竹般。
而春儿楞楞站在原地,只觉得自个儿的肩膀都在发热,脸亦是热的紧,一颗心怦怦跳着,简直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司徒清越却不知他给自己招了个小麻烦,只生怕去晚了军队便离了边城境地。
到了那城门,城门守卫见他一头汗水,脸色通红,不由招呼了一句:“白大夫这是去哪儿?这么急?”
司徒清越这时已然看到了外边列队完成的兵马,他不由微微愣怔,只见眼前,一片黑色铠甲浩浩荡荡,仿若无数青松在风中摇曳。
而那杀气却是如江水奔腾,令人脚软。
在他视线所及的最前方,有一人背对着晨曦,铠甲带着冷光,脸上则是一副森寒铁面。
“我来找他”
那城门守卫虽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司徒清越却唇角微勾,已是向那兵士之中走去。
沿着队列,他在众铠甲兵士之中极为明显,一身青袍,只那出色俊秀的相貌便引得众人,不由偏了眼神。
这兵士列了四个大方队,于中间处乃是步兵队伍,手中均拿着长矛,打眼看去一个队伍约有二十万左右。
而步兵两翼乃是手持弓弩与长剑的骑兵,约一侧也就是十万之数。
他如此走着,心中亦微微感叹着,这就是他北国的护国子民啊!
而司徒焱正对着众兵马,亦是早早便看到了他,却没任何行动,亦没有任何命令,便看着这个青色身形一步一步,离他越来越近。
一直都是他在不停地追逐,偶有一次,见到司徒清越走向他,竟是别有一番感受。
到了司徒焱面前,司徒清越微微抬头看他,司徒焱依旧带着一张铁面,铁面中露出的一双眸,带着夜色微寒,暗沉如霜。
坐在马上,他能轻易看到,他薄衫之中白皙的颈,那手感他亦知晓的十分清楚,如凝脂般温软滑腻,令人难割难舍。
“将军。”
司徒清越脑子微微一转,便想着在此处若唤他司徒焱,倒是有些折他面子了。
“我有事要禀报将军,可否借一步说话?”
若在此处说,他昨夜穿女装出去挑拨离间,而且南国与西戎还顺利翻脸了,众人应会觉得他疯了罢?
张扬却是不由皱了眉,口中连忙拒绝:“白公子,大军马上要出发了,此时已不能再”
他此次惦念着红儿的仇恨,只想着去多杀几个西戎贼兵,却不想在耽搁!
“你且整顿,待本王回来,再一同出兵。”
司徒焱却是直接打断了他,将张扬噎的不轻,只得愤愤撇过头。
司徒焱驱马上前一步,他的马匹极为高大,且色泽纯黑,与司徒清越的个头差不了些许。
司徒清越不由想往后退。
“不是有事禀报,跟我来罢!”
司徒焱唇角轻勾,却一把抓住了他,直接将他拎上马,那马长嘶一声,不一会儿,便跑的没影儿了。
“有什么事,便在此处说吧。”
听他说话,司徒清越不由四下看了一眼,见此处已到了东城墙处,此处城墙高耸,不见半个人影儿。
司徒清越应了一声,伸腿便去寻马镫,想要下马。
而司徒焱却是已然一手将他环在怀中,死死扣住他的腰,不允他离开。
他不由仰天长叹,心中只道便如此凑合着说罢!
“你知晓我昨晚出去了,昨日,我实则是去了西戎营地。”
感觉到自己腰腹间的铁臂收紧了些许,司徒清越不由微微顿了顿,心中略有些忐忑。
但他如今背对着司徒焱,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