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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的火焰仿若又重新燃烧起来,比之以往更甚,在他心中疯狂灼烧,狂吼着,占有他!撕碎他!
他想将他藏起来,不让所有人觊觎他。
司徒焱不由缓缓低了头,他动作极慢,含住他的唇,舌尖在他唇上略过,淡淡的米酒味道,在他口中却仿佛一杯琼浆。
缓缓打开一排贝齿,纠缠他的舌尖,两人的气息俱是微微急促,交织在一处,难分难舍,他能闻到越儿口中酒的清香,能感觉到他微微的回应,几乎让他沉醉。
而怀中少年的眼睛却忽然睁开,司徒清越一双桃花眼眨了眨,而后直直看着上方的男人,清明模样好似滴酒未沾。
“越儿?”
司徒焱瞳孔紧缩,心中不由微微一沉,他抬起头,两人唇角之间一条银丝缓缓拉长,气氛瞬间暧昧不明。
司徒清越却仿佛什么都没看见,一副冷静的可怕的模样,他缓缓直起身,长眉微蹙,缓缓贴近了司徒焱,几乎要挨上他的鼻尖。
“摄政王?你是来杀朕的?”
三十九章未来摄政王的伤口()
未来摄政王表示,心上人画风有点清奇,本王略有些看不懂。
如今,他与司徒清越贴的极近,他方才扶他时,便直接坐在了马车中,现在他的越儿便跪在他两腿之间。
如此贴着,膝盖还偶尔碰到他身下的肿胀,僵持片刻,司徒焱额头上一滴汗水不由微微滑了下来。
他强压着翻腾的欲望,眼睛仿佛是赤红色的,声线暗哑低沉:“越儿,你唤我什么?”
“哼!摄政王你装什么糊涂唔嗯!”
一双桃花眼微微睁大,眼前男人可恶的脸在他面前突然放大了无数倍,而后他竟咬了他一口!
是可忍孰不可忍,司徒清越毫不客气地回咬过去
日光渐渐亮了起来,透过雕花门窗,洋洋洒洒落在了地面上,一片美好静谧模样。
顾念青身着一身青袍,停在门口处:“王爷,车马仪仗已停在门口了,可要出行?”
几人本已在门口等着,但王爷同太子殿下却迟迟不出现,他只道是让个侍卫去请,陌流云却坚持让他走这一遭。
无奈便也只好来此,等片刻还得去唤太子,太子的起身速度才是令人难言
没一会儿,门便缓缓开了,司徒焱臂弯中抱着一睡得正熟的少年,缓缓走出来。
他不发一语,绷着脸向大门方向走去。
看太子殿下微红脸颊,顾念青心中放下了几分,大约是酒还没醒,昨夜王爷在照料吧。
不过,王爷如今的模样,却是有些琢磨不透,虽面色沉沉,眼中却又好像带了几分欣喜
还有这嘴角的伤口,亦有些耐人寻味。
昨夜,他好似看到一个姑娘去马车处寻王爷,啧啧,不管王爷如何面冷,如今亦是少年心性。
几人上了车,马车轱辘轱辘开始行驶起来,不同于他们来时的低调,黄旗开道,一路阵仗大的很。
而在马车后,远远跪了一路百姓,顾念青挂在车上挥手,他心中是当真不舍,最后被陌流云扯了进去,却忍不住眼泪,被陌流云好好耻笑了一番。
一直睡到了傍晚时分,司徒清越才动了动睫羽,挣扎两下,口中喃喃:“水”
司徒焱不由瞳孔一缩,原先揽着他的手,却是放松了几分。
“唔”
宿醉后令他头脑发胀,身体亦是酸痛的很,司徒清越蹙眉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微微摇晃的顶帐,还有微微明亮的车帘。
司徒焱正在一旁坐着,冷着面一语不发。
司徒清越支着手臂,缓缓坐了起来,问道:“皇叔,我们是在哪儿?”
顺手将小矮桌上的茶壶直接拿过来,往嘴里倒着茶水,如今的太子殿下只觉得自己仿佛一棵快要干枯的树,渴水地很。
司徒焱微微挑了眉,低了黑眸看他:“怎的如今肯唤皇叔了,昨晚不是一口一个司徒焱叫的顺口吗?”
仿若调笑一般,他眼中却没有笑意,认真地很。
司徒清越并未看他,随口又拿了块点心塞到口中,含糊不清道:“咦?我昨晚大不敬了?大致是醉了,如今我亦记不清,皇叔莫要怪罪便是了。”
他挑着桃花眼,瞄了他皇叔一眼,虽他皇叔一直面无表情,他却能准确地看出来,哪次的他时真正气了,哪次却只是无伤大雅地训斥两句。
今日,却有些微微看不懂。
盯了半晌,他突然没绷住,噗嗤便笑出声,一手指着司徒清越的唇,口中肆无忌惮:“皇叔这是被哪个小丫头啃了一口?!”
他全然不记得了,昨夜的小丫头可是泼辣地很
司徒焱冷着脸,默然不语,心中却好似放下了一块大石,突然轻松了起来,却又有种莫名的失落。
而与此同时,在他们已然离开的云城之中,却传出一声撕心裂肺地叫喊声。
“不!父亲,我不嫁!”
红彤彤地屋子里,一片喜意,但坐在嫁床上的女子,却是满脸眼泪,妆容已经花了,却依旧看的出她还略带着些稚气的美貌脸庞。
云三冷冷看她一眼,颤声只道:“云娜,王爷指婚,是你的福气,由不得你说不!”
云娜挣扎着,但她的手腕被粗糙的麻绳绑地紧紧地,白嫩的皮肤已然被磨破,她却心中不甘!
没有太子,哪怕是云山,都不该是那个比她父亲年纪还要大的老头子!
云娜想不通为什么,那个人要如此对待她,突然想起,他看那少年的眼神,她不由嘶吼着道:“他龌龊恶心,他惦念自己的亲啊!”
云三狠狠的给了她一巴掌,她唇角慢慢渗出鲜血,眼中亦不可置信地看向了从小将她视若掌上明珠的父亲。
“你打我”
云三不敢再直视她,脚步沉重地退出了房间。
云娜心如死灰,她嫁的不声不响,不是她心中的人,不是她心中的花轿
她的一生,也即将成为一个庸庸碌碌的女人。
官道之上。
仪仗速度尚可,不过,因着人多,这队伍浩浩荡荡,故而亦延迟了一些时间,及至第七日午时,车队仪仗才算是真正地来到了皇城脚下。
此时的皇城内,皇帝亦眼巴巴地登了摘星楼,一遍又一遍地让李荃去宫门处打探消息。
他们将至都城城门口的时候,司徒明便接到了消息,故而一刻闲不住,便是澜夜国师亦无奈地很。
一个时辰内,李荃约摸自个儿跑宫门跑了有七八趟
他一把老骨头,平日虽说亦是伺候人,但伺候的却是皇帝,哪儿干过如此的劳力,不由汗水涔涔,几乎想直接扑倒在宫门口。
这再一抬头,便看见了一水儿的黄色仪仗,朱顶马车正缓缓向着城门行来,小叶子亦在宫门口守了许久,看这马车,不由两腿似风火轮一般,一副饿虎扑食的模样。
“已至宫门,请殿下,王爷乘轿。”
城门口的侍卫站在马车附近,口中恭恭敬敬。
司徒清越一把便掀了车帘往外瞅,眼前熟悉的黄墙红瓦,正是皇宫已至。
“乘什么轿,我们便走着罢!乘了几日的马车,骨头都要酥了。”
他看向了司徒焱,口中不住抱怨着,而后一手便开了马车门,看都没看地上的矮凳,直接便跳了下去。
司徒焱亦是微微一笑,长腿直接踩到地面上,两人一前一后便往前走着,那李荃跟小叶子跟在两人身后,李荃跑了一天了,已然筋疲力尽,跟不上这太子殿下欢快的步伐了。
顾念青与陌流云对视一眼,亦是步行前进,他二人身份不够,自然不能如同太子与王爷一般,乘那软轿。
几人缓缓行着,摘星楼的二人亦看见了他们几人。
“皇上,该回承明殿了。”
澜夜看着他的背影,口中缓缓。
司徒明不由脊背一僵,他知道皇后在那里等着,他亦知道他不该此时撇下皇后来这摘星楼。
可就是忍不住
“是啊。”
司徒明缓缓道,他是该回去了,摘星楼不是他可以久待的地方,大约回去后又要被皇后念叨一通
脚下步子缓缓,但还未下摘星楼,便被人扯住衣袍。
“司徒明,六年前你所说的话,可还当真?”
澜夜手中不由紧了紧,眼睛看着这一片明黄龙纹,等了半晌,却不曾听见回应。
他心中不由空落落,缓缓便松了手。
司徒明却转身抓住了他,两手紧握着,司徒明却偏着头,不敢看他,口中却一字一句,说的认真。
“十年之约还剩四年,至那日,我定会如当初所说,绝不反悔。”
四十章状告太子,草菅人命!()
承明殿内。
顾念青与陌流云被允许先行回府,明日觐见,陌流云自然便去了工部侍郎府中蹭吃蹭住。
而司徒清越脸上带着笑意,一年未见父皇,心中激动地很,身后衣袍却被司徒焱扯了一把。
加上他母后一脸得体大方地笑意,他不由怂了几分,便没有扑上去,遂只能规规矩矩地行礼。
皇帝却按捺不住,走了两步,一手扶了一人,将他们拉了起来。
看着眼前的司徒清越,口中只道:“越儿如今,身量长了不少,有个太子的模样了!”
司徒清越不由微微红了眼,口中只道:“父皇儿臣亦甚是惦念父皇!”
而后,皇帝又拍了拍司徒焱的肩膀,竟发现如今的司徒焱,竟比他还要高大三分,不由愕然笑了起来:“焱,已是个男人了,将有所担当了。”
司徒焱亦是缓缓行礼:“皇兄说的是。”
看他们一副融洽模样,皇后不由得有了几分尴尬,她尚在位置上坐着,皇帝却未曾携她一起,如今,她坐也不是,起也不是,心中竟起了些怒意。
不过还好,没一会儿,司徒清越便大踏步走了过去,拜在皇后面前,口中朗声道:“儿臣,叩见母后。”
“你竟还知晓回来!你都不晓得,母后心中有多思念你”
皇后说着说着,拿过侍女递来的帕子,竟隐隐拭起了泪。
司徒清越不由慌乱无措,膝行了一步,口中只道:“母后,儿臣错了,以后儿臣再也不离开您了,这一年没尝过桃花酿,儿臣真是想念地紧啊!”
那皇后却是笑了,轻轻拍打了那太子的肩膀一下,口中仿若责怪一般:“你是想母后,还是想母后的桃花酿啊!”
皇后是个貌美之人,一嗔一怪间,桃花眼微微挑着,亦是风韵不减,端庄美丽。
与司徒清越倒是相似地紧。
司徒清越亦是顽皮笑了,口中只道:“自是都想念的紧啊!”
站在皇后身边的,乃是个嫩黄衣衫的丫鬟,听见此话便巴巴地过来插嘴:“皇后娘娘可是早已给殿下准备了桃花酿呢!昨夜都未休息,便只亲手为殿下准备,当真是辛苦劳累的紧。”
皇后嗔怪地瞪她一眼,口中似笑似怒,只道是:“就你这丫头话多!还不去给太子取来?”
那嫩黄衣衫的女子巴巴应了,笑着便下去了。
司徒焱却是微微皱起了眉,如今越儿还小,皇后不会想给他塞房中人吧?不然怎能容和丫头无端放肆?
“阿焱?”
司徒明一句话说了两遍,眼前人却依旧好似魂游天外,他不由加高了声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