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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太子要翻身-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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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小姐,在下冒昧,不知能否有幸与小姐同持一把伞?”

    一少年踩着皂靴,身着一袭白衣,手中持着一炳宽大油纸伞,便是在淅沥沥的雨中,亦是一副潇洒模样,缓缓,便来到了马车前方。

    假小姐,真男人的司徒清越,与看着迷死人,几乎没人相信他是个男人的圣手陌流云,两人不由面面相觑。

    谁招来的谁来接招?

    说起来,顾念青在此次行路时宁愿同冷着脸的司徒焱同车,亦不想与陌流云在一车,便是坚持认为,他就是女扮男装,起码他从未见过一个男人,面貌长成如此模样

    两人同车,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便关乎礼教了。

    司徒清越也曾问过他,清露呢,为何他们可以如此自然相处?这顾念青竟红了脸,不肯再吐露一个字了。

    “这位公子,劳烦且让一让。”

    那白衣少年在车旁巴巴等着,雨水溅湿了身上昂贵的明锦,不由让他心中有些心疼,正要离开时,耳边却传来了一女子的柔声,他不由打起了精神。

    却发现有些不对,声音竟是在自己身后传来,不由转头看了过去,一个男子冷峻面貌落去双眸,白衣少年不由怔了怔。

    “越儿,出来罢。”

    他沉声缓缓只道,手中亦只拿着一把油纸伞,其余的均在柳绿手中。

    那白衣少年并非不识相,见这人气势非常,且竟与那“小姐”是相识的,他如今还未见到这小姐长的什么模样,不过只见了一只手,若为了她与此人争执,便略有些小题大做了。

    他脑子转的快,便不由得退了两步,为司徒焱腾出了个绝佳的位置。

    司徒清越与陌流云喜出望外。

    这次,依旧是陌流云先行出门,他缓缓掀了帘子,一张美得不似凡间人的脸庞露了出来,在雨夜之中,点点笑意,竟仿若狐妖在世,说是妖媚,却自有一股清朗味道。

    莫说是那少年,便是花了铜钱在厅内好容易找到地方喝茶的,亦是挤到了门口,睁大了眼看这个美人儿。

    虽是见他穿着男装,却俱是认为为了方便行走女扮男装罢了

    众人一边又为了那少年一时的退让,懊悔地自己仿若要断了肠子一般。

    那少年亦是傻了半晌,心中澎湃着,脚下忍不住,不由拎了油纸伞便走上前:“小姐,不如用这把伞吧!”

二十六章云城郡守之子() 
司徒焱等的心中不耐,剑眉轻蹙,音调比这冷雨还要寒上几分:“莫要挡路!”

    语气臭的很,且这态度在众人看来极是蔑视,竟对着眼前的美人儿如此说话。

    陌流云却是不由苦笑一声,他已然知道这家伙定是烦躁极了,便也不去触他逆鳞,只对着那少年柔声一笑:“谢过公子赠伞。”

    他这一笑,那少年便傻了,动都不会动。

    手中的伞巴巴便递了出去,自个儿在雨中仅眨眼功夫,便成了落汤鸡模样。

    陌流云丝毫没有让那少年与他同乘一把伞的意思,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

    “你们看,车里面还有人!”

    一人惊讶地叫了起来,众人不由在屋檐下微微骚动了一阵儿。

    这黑衣男人对这美貌的小姐根本视若无物,莫非,车里面还有一位,颜色更胜这小姐几分的女子?

    看着这冷峻男子身旁的俏丽丫鬟,眼光定然高地很,不知这车中是个怎样倾国倾城的绝色?!

    众人不由纷纷私语起来,只道是这场雨,竟也不算是甚么坏事,竟让他们得以见识此生中最美的两个女子!

    一袭似红非红,微微透着绯色的衣衫先从车帘中挤了出来,司徒清越觉得自己仿佛似个灯笼一般,穿着裙装,行动极为不便,但众人却只道是为他安危着想。

    还没完全出来这车帘,他抱不住裙衫,被雨打过的车辕滑的很,他不由直接向前扑了过去!

    司徒焱脸上微微挂上了一丝笑意,他手中动作奇快,油纸伞直接向上抛飞出去,而后双手将司徒清越抱在了怀中。

    “抱紧我。”

    他声音淡淡的,司徒清越听着,仿佛与雨点声都混沌了,不过,他分得清。

    扁着嘴,一双手缓缓揽紧了司徒焱的脖颈,将一张脸亦埋在了他胸口,心中略有些纠结,为何每次下车时,他都会如此丢脸

    而此时油纸伞亦缓缓从两人头顶落了下来,司徒焱一手抱着司徒清越,一手却稳稳接住了那把先前被他扔出去的油纸伞。

    众人看的愣怔,却是都不由噤声了。见他缓缓走开此处,亦不由闪开了一条道路,心中竟无端地生了些许的尊崇之情。

    他怀中的人,约摸也就十岁左右的身量,方才众人却未曾见到“她”的面貌,不由心中遗憾的很,此时,看“她”露在外边一截细白的皓腕,只道定是不俗的美人!

    待进了房间,司徒清越才敢把头抬起来,方才这许多人盯着看,他几乎想要将脸藏到肚子里去了!

    如今一张小脸闷的红扑扑,若说绝色倒算不上,不过花开千朵,各有姿色,便是一朵陌上花,都有它最美丽的时刻。

    “坐好了,莫要乱动。”

    司徒焱皱着眉给他拆发绳,陌流云曾说,对于越儿的生活,他能自己动手,便要为越儿做到。

    哪怕是一点小事情。

    他来回想了想,越儿的性子懒得很,自从到了王府中,好似除了梳头,别的都是他来帮忙。

    嗯,做的很好。

    “你扯我头发做什么?莫不是要从我脑袋上练习梳头罢?!”

    司徒清越如今极为符合熊孩子特征,睁大眼睛看向了司徒焱,表情夸张地很,说话,亦是从来不知道委婉。

    一把梳子就这样缓缓顿住了,一个完美的理由究竟需要多完美,至少不能让如今想法多的似漫天繁星的司徒清越想出什么

    “对啊,你为何要为他梳头?”

    一道声音亦缓缓从屋子里响了起来。

    司徒清越睁着眼睛看向不知什么时候被打开的窗子,窗子上坐着一个男人,一张清瘦的脸庞,却是清透出尘,如同一朵白莲般,哪怕他如今穿着黑衣,还坐在他们的窗子上。

    他看着觉得极为眼熟,但就是想不出,眼前这人究竟是谁,莫非自己虽然重生,这脑袋却如同六旬老者,已然到了不堪用的地步了吗?

    “师傅,来此地有何事?”

    司徒焱看着他,亦不由得有些好奇,他不时在宫中,从不出宫墙吗?如今怎的竟走到了这里?

    皇兄能允他来此?

    听到司徒焱的问话,澜夜亦是有些无奈,他缓缓摊了摊手,只道:“还不是他心中担忧你与小娃娃,才让本尊来此。你莫不是看上这丫头了?”

    他说话跳跃性极大,司徒焱听了这么多年,却依旧是有点莫不明他师傅说话的路子,张了张口,还未说什么,便听他师傅又开口了。

    “看上了便带回宫,回去让你皇兄下个令,直接娶了也就省心了,哪用梳头抹粉,麻烦地很”

    师傅依旧是出了宫门便滔滔不绝,看了一眼面目红透的司徒清越,司徒焱不由抚了抚额头

    “师傅,莫要说了,他是越儿。”

    其实,师傅所说,他并非没有想过,两人本就在王府中生活了这几年,以后一同生活,又有何不可?只是越儿如今并不一定心中能容。

    司徒清越生无可恋模样看着窗子上坐着的男人,先前什么清透出尘,如白莲啊,他想通通收回了

    “他究竟是何人?”

    这句话是对着司徒焱问的,他心中疑惑地紧,看他模样似乎对司徒焱熟悉的很,但他却不记得司徒焱曾有个师傅!

    “他,是我师傅,亦是这北国国师。”

    北国国师?

    司徒清越微微点了头,不由有些恍惚。

    这个称呼司徒清越听过很多次,但大多数只是在脑子里过一遍,见过也倒是见过,不过次数不多。

    说起当真看见他的脸,那是在第一世了,他主持宫中每年的祭祀,但隔得很远,一张脸虽看得过去,但从来也没有去细细观看。

    且,他从未见过这国师同司徒焱有任何交流!

    他怎的会成为司徒焱的师傅?司徒焱跟他学什么?跳大神,祭祀吗?他难以想象

    “他怎么了?”

    澜夜瞅了一眼双眼放空的司徒清越,略微有些不解,这小娃儿是个什么表情?

    “约摸,是不能接受,国师是个梁上君子吧。”

    司徒焱说话不客气,口中平平淡淡地,便要将人气个半死。

    “姑娘,姑娘你开开门吧!我知道你对我是有意的!”

    司徒焱房间之中多了一个“第三者”的同时,陌流云的房门外头亦开始叮咚作响。

    盛源来自他今日接受的那把油纸伞,哦,油纸伞的主人。

    看那白衣少年被雨淋得极为狼狈,陌流云便取了点药,将那油纸伞一块还给了他,却不料,这少年竟情难自禁,一时情迷心窍了。

    陌流云无奈地很,在屋门里边,听他咣咣敲门,泣血般地喊他。

    不由缓缓到了门口,只道:“公子你确实认错了,我并非是什么姑娘,而是一个男子,且我之年岁,已要到了知命之年,你莫要如此了。”

    这少年比之他的孩子还要小上几分,他怎可能对他生情?不过是方才看他淋了雨,想着莫要做了坏人罢了。

    若早知如此,还不如做个恶人。

    那白衣少年一双皂靴在地上殷出了淡淡水迹,闻言却是笑了,只道是:“姑娘便是瞧不上我,也莫要如此哄骗与我,看你样子,明明二八年华!姑娘莫不是觉得我没有功名才华与姑娘相配?!”

    陌流云无奈,懒懒应道:“在下绝无嫌弃公子之心”

    听他语气,那白衣少年却仿佛受到轻视,竟有些微微怒意,只道:“我名云桦,父亲乃是云城郡守,明年,我亦要前往都城赶考了!说不得说不得下一届高中之人便是我!”

    陌流云一双美目不由微眯,他竟是云城郡守之子?

二十七章变故突生() 
司徒清越同陌流云的两间房间相邻不远,这白衣公子一时激动,声用的大了,便是在另外一间屋子中的司徒焱都不由微微勾起了唇角。

    这便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是以,又拜托擅长轻功的师傅再做一次梁上君子,去那陌流云房内知会一声。白衣少年一双眼睛直直看着地板,不由前前后后踱步,心中焦躁的似有只猫儿在抓一般,让他难以停下脚步。

    直到后来,这屋子内终于有人说话,“她”声音比平日所见的女子声线都要略暗一些,但却是柔软温和,意外地好听:“既公子心中如此坚决,那我愿随公子去云城之中,拜会高堂,权当做客罢!不过”

    云桦听着,一颗心几乎要从嗓子眼儿中跳出来了,听“她”口中竟略有疑虑,便立刻接了话茬:“不过什么?!”

    他话音落了半晌,便听的里边柔柔只道:“不过,小我仅仅是一江湖人,且无父无母,并非是什么官家贵女,怕是同公子站在一处,会折辱了公子身份”

    陌流云咬了咬牙,应是将“小女子”三个字给吞回了肚子里,不由怒然瞪了对面人一眼。

    “姑娘怎可如此轻贱自身?!我我云桦定会护你,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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