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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餐厅前,看到管家从厨房出来,我对他说:“管家,小鬼和小宝宝已经睡着了,我和爱德华等一下就去医院,你们在家里要好好的照看他们两个。要是我们回来前就醒了,你就打电话给我。”
“是,少爷。”管家应下,想了想,问:“对了,少爷,BOSS和许少爷和陆少爷都受伤住院,要我收拾一些日用品和衣物带去吗?”
我斜看了爱德华一眼,爱德华说:“去收拾吧,就三两天用到的,我们一会儿带过去。嗯,还有,多收拾一份新的,给墨家家主用的。”
“知道了,我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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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市中心医院的门前被媒体疯涌着包围了,不管是谁从那里出入,都会被抓上确认一番医院里的实情是怎么样了,护士和医生几乎都不敢露面。
坐在车里看到那个场面时,我狂汗不止。感叹记者这门职业不是谁都可以做的,不单要体力好,随时可以冲锋陷阵;还要嗅觉好,无时不刻从异小的线索中发现新闻;还要脸皮厚,不管被问的人是什么样的难缠人物,都别想吓退他们。
车子绕到医院的后方,从一个半旧的铁门里驶了进去,铁门又“吱呀”一声给锁起来了。
下车前,爱德华拿出一个墨镜帮我戴上,然后他自己也戴了一个。
为男人、许丹言、陆明志、墨子陵四个动手术的几个主治医生站在不远处的台阶上,见到我和爱德华下车,恭敬地迎了上来。
“温先生,爱德华王子殿下,四位病人除了陆先生中枪倒地时伤到头部而没有醒来外,都醒过来了。”医生A说。
医生走在前面的侧边,一边解说一边领着我们搭进电梯。
“我怎么不知道明志撞到头了?”我被爱德华揽着腰跨进电梯,皱眉问着小心翼翼到几乎贴到电梯墙壁上的医生们。
伸手去按键的医生A手指抖了一下,说:“因为陆先生的头部没有出血,所以温先生不知道。请温先生放心,我们检查过,陆先生的头没有脑震荡的症状,只是肿了一个小包,甚至没有积血。他会比其他三位先生醒来慢,是因为他的头部可能曾经受到过撞击,而这次又刚好撞到旧地方,才会醒得较迟。照我们估计,陆先生最迟明天醒来。”
我和爱德华对视一眼,看来他也是想起来了,去年那个台风菠萝蜜来袭时,陆明志的头部很不好彩地伤到了。
不过,这几个医生的医术还是很不错的,那么久的伤都猜到了。
只是,我的心里莫明地划过一道很诡异的想法。陆明志又伤到头了,会不会他原来的记忆又回来了呢?都怪他太平静了,让我一直忘了他是个失忆的人。如果他恢复了原来的记忆,他若是知道自己跟我结婚了,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呢?奇怪,我怎么突然恶劣地期待起来啊!?
“旭,你想什么了,笑得这么邪恶?”爱德华挨着我的耳朵,低声问。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畔,让我身体一酥,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侧头睨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别靠这么近说话。还有,我没有笑得邪恶,只是突然想到坏人他不是失,唔。”我忙捂住自己的嘴巴,没把后面的敏感词汇说出来。
陆明志当初失忆的事也就只有少数的几个人知道,既然不影响日常生活,陆明志也当一回事,跟男人、许丹言的关系就跟原来一样,丝毫看不出失忆的样子,一直到现在,爱莉丝他们都不知道陆明志失忆了。如今又过去那么久,谁还会相信他是个失忆的人啊!搞不好,那拍摄小队几个觉得他失忆的人都会说他已经恢复记忆了。
我没有说全的话让爱德华的眉毛皱了起来,严肃地说:“旭,你的担心也不是不可能发生。最坏的情况就是他又忘了。如果那时敢伤了旭的心,我会揍得他起不来!”
“好了,你是王子,不可以暴力。若是真出现那样的情况,也不是我们能阻止得了的,顺其自然吧。只要他没事就好。”我踮起脚夫尖,在他的唇角轻印,轻笑着说,眼角的余光瞄到电梯里的医生们都是一副努力把自己缩小再缩小当壁纸的神色。
当电梯发出“叮”一声停下的声音时,他们都吁出了一口气的表情,飞速地窜出电梯,一点都不像进电梯时把我和爱德华让着先进那样恭恭敬敬了。
我呵呵地开玩笑说:“不亏是做医生的人,身手就是比普通人快。”
众医生额头冒汗,医生A照例被推出来说话:“温先生,您说笑了。”然后忙转了话题,说:“温先生,爱德华王子殿下,这里整层楼都是贵宾房,顾先生、许先生、陆先生、墨先生都安排在这一层,是并排的四个房间。为了怕外人打扰到四位先生的休养,这层楼都没有其他的病人住进来。”
“哦,这样安排很好。你们先下去,有什么特别注意事项就对他们几个说,我们现在去看看醒过来的人。”爱德华指着另外搭乘电梯上来的几个提袋子的保镖对医生说。
“其实也没有特别要注意的,护士会做好的。”医生A说,然后向我们微微点头,“那我们先回办公室了,有事请按紧急呼叫器,我们很快就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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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经过墨子陵病房前时,我对正好开门出来的墨林说等一下再过去看墨子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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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林冷着脸应下了,也不知道他开门是做什么,但是却什么都没有做就退回了房间,我甚至还没有来得及叫后面的保镖把要送给墨子陵的个人用品让他提进去,他就把门关了回去。
看着被关上的门,我愣了一下,不知道墨林怎么就突然生气,难道是因为墨子陵为了救我而受伤了,还是说我说要等一下才去看望墨子陵,让墨林那根木头愤愤不平了?
第一零五章:又是吻
还是爱德华醒目,在我推开其中一间房门时,把我拉住了,然后吩咐保镖帮着护士,把男人、许丹言的床推到一间房间了,反正这些贵宾病房够大,再塞进几张病床都没有事。而陆明志的病床没有动,还是在原来安排的A3房,因为他没有醒来嘛。
爱德华揽着我的肩膀站在窗边,看着几个护士平静地给男人和许丹言打针、测体温、量血压、挂瓶子,我的心脏闷闷的,眼睛里都似乎起了水雾,看躺在床上的两个人的脸愈加苍白。
斜靠在摇起的床头的男人用空着的那只右手对我招了招,温柔地叫着我:“小鱼,过来,让我看看你有没有事?”
“对,坐我们的中间。”许丹言同样说道。
真是笨蛋,我被你们保护得这么好,哪里有事啊!
爱德华放开揽着我肩膀的手,从背后轻轻地推了我一把,说:“旭,发什么愣,过去啊。护士快忙完了,不会碍着她们的。”
我回头瞪了爱德华一眼,他只是看着我,温柔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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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搬了张椅子坐在两张床的中间,右边是许丹言,左边是男人。
他们一人握住我的一只手,放到他们的身侧,或十指紧扣,或轻轻地摩挲着我的手心,也不管几个护士看到后面红耳赤,就差头顶冒烟了。
就是年长的护士长都看得不好意思了,干咳了两声提醒她的护士不要乱了心神。然后飞快地从我的身上扫了一眼,仰高头看了看架子上的瓶子,一边拿笔在病历本上勾划着,一边对她的护士说:“别大惊小怪的,他们是夫妻,拉拉手而已,又没有在妳们面前亲嘴。”
“呵呵,康妮丝,妳现在带的护士可没有从前的冷静啊。”男人突然笑道。
叫康妮丝的年长护士长斜睨了男人一眼,说:“是啊,可也是没有办法的不是吗?谁叫你总是那么出人意料,不单昭告世人,娶了一个男娃娃做妻子,还跟另外三个男人一起共妻。现在我的护士看到你们真人了,不激动一把也对不起你们了,不是吗?”
这个护士长真好玩,她好像跟男人是熟人,还一点都不怕男人,当然也就不会有什么恭敬的态度了。
“康妮丝,妳说话越来越阴阳怪气了,亏还有护士在妳的手下做事。好了,我们当时的婚礼也不是没有请妳,只是那个时候,我打电话找妳时,妳好像正好在非洲参加无国界医疗行动,联系不到妳。现在,我介绍他给妳认识,”男人与我十指相扣的手举高,接着说:“这是我的爱人,温旭。小鱼,她叫康妮丝,曾经是我们家的家庭医生,只是自父母亲离开后,她也辞职了,回到医院做了一个小小的护士长。我学会医术,还是她启蒙的。”
我忙挣脱男人和许丹言的手,站了起来,向她伸出右手,说:“很高兴认识妳,康妮丝,谢谢妳曾经对殇的照顾!”
康妮丝回握了两下我的手就放开了,说:“也辛苦你了,他那种冷冰冰的性格,也只有你受得了。”
我抽搐着嘴角笑了笑,有些不知怎么接话,好在,左边的男人看出来,一把把我拉着坐回椅子,说:“康妮丝,妳们该出去了,水挂完后我们自己会按铃叫的。”
康妮丝突然弯腰凑到我的耳边说了几句话,然后,带着她的护士去下一个房间了。
“她说什么?”男人黑着脸问掩嘴闷笑的我,右边的许丹言和窗边的爱德华也都好奇地看着我。
我忍不住了,放开手大笑起来。男人的脸更黑了,哪还有一丝苍白样。这也让许丹言和爱德华更想知道康妮丝对我说的悄悄话。
我深深地呼了一口气,把笑意压下去,还是有些忍俊不禁地说:“还是不说了,我怕啊。”说着的同时,向男人眨了眨眼,意思是告诉他,不会说出去的。
康妮丝说,男人怕猫,有一次被一只猫追到无路可逃,是躲到游泳池才逃过一劫,至于怕猫的原因则是她也不知道。
只是感叹男人可真懂得隐藏,怕猫的事情我看除了他自己,和不小心看到的康妮丝,谁都不知道吧。不然,许丹言这个跟他几乎同穿一条裤子的兄弟怎么都会露出好奇的表情看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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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过了十几分钟,我站起身来,去了一趟洗手间,回到房间不再坐下,而是给了他们三个人一人一吻,说:“我去看看坏人,然后再去看墨大哥。你们也别说太久的话,多点休息。看完他们我再回来。”
“好吧,把保镖带着。”许丹言严肃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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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黑线,说:“就隔壁啊!带什么保镖嘛?好了,别瞪我,我让他们挪挪身体守着门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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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明志静静地躺在床上,脸上有着失血的苍白和脆弱,曾经额头撞伤的疤痕上,有一个鸽子蛋大的肿包,青紫青紫的,看得我心疼。
指腹轻柔地抚过肿包,慢慢地移到他的脸上,轻轻地描绘着他的轮廓……指尖停在了他的唇上,微白、温软。想着他总是用这张嘴对我吐出让我抓狂的话,就想咬他。
身体比思想更快一步,我的唇已经贴上了他的唇,别说咬,根本就是刚贴上就木愣住了,脸上轰然冒出红烟,好像一个偷亲心爱之人的纯情小子,不知所措,就那么静静地贴着。
忙抬起头,食指压着自己吻了陆明志的唇上,回头偷偷地张望了一下,吁,自己吓自己,现在房间里就我和一个睡得不醒人事的陆明志,而且他还是自己的夫,犯得着像做贼一样亲他吗?
这样一想,我又低下头,真正的咬住他的唇,哼,我让你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