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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帐篷里,孩子拉住了正在忙碌的母亲,说:“别克帖儿和别勒古台,把我们钓到的金色石鲸抢走了,母亲大人,您应该将这样的暴徒赶出家门。”
那个中年蒙古妇女转了过来,脸上已经有了少许的皱纹,面色也显得有些暗淡,曾经的荣华,有了枯萎的迹象,生活没因为曾经的美丽,就放过了她。但还是可以一眼就看出,她就是曾经的月伦。
她看着那个男孩,淡淡的说:“铁木真,他们是你的兄弟,你怎么能说,把他们赶出家门的话呢?”
“可是他们总是欺负我和合撒儿,我们才是您的亲生儿子,他们不是!”
月伦深深的看着铁木真,曾经也有这样的面容出现,可是最后如雾般消散。
而那个身影,就成为她心中,深深埋藏的一条湍急河流,无法泅渡,那河流的声音,就成为每日每夜绝望的歌唱。
“母亲。”
月伦一怔,说:“但他们是你父亲的孩子。”
“父亲死了……”
月伦不由的产生了恼怒,这个孩子怎么会这么偏激,提高了一些声音,说:“你们是兄弟,要同心协力,父亲的仇,还需要你们去报,难道你们要效法阿兰母的五个孩子,那样不和睦么?”
那个孩子看到母亲生气了,便不在说话了,转身拉起合撒儿跑出了帐篷?
月伦看着帐篷之外的天空,天空很安静,回忆就这么慢慢的融化了。一切都定格在另一处的阳光下。
还在纠结、悲伤么?看啊,这阳光照的多暖和啊。何必要为那些许的不愉快烦恼呢。听啊,这旋律是多么的愉快,请拿出微笑的面对前方的路。
请在你的家人、你的朋友面前,显现出那久违的笑容和那天真。请把你不喜欢的人,一脚踹出你的视线,不要手下留情,你就是你!只是你注定做不到。
生死契阔,那伤人肺腑的故事,留下的永恒的风景,确实很美很美。只是,若不能相守,离别就会成了故事的终章。
岁月的年轮里最深的甜蜜,嘴角缓缓的露出一丝微笑,静静守望你的归期……
你炫丽的在我的生命里洗劫一空后,倏然离去。
白衣翩翩,恍一世之隔。
你会回来看我么?
我没有等你回来,你会怪我吗?
那一点温存,我真愿意用一世来偿还……
也速该得知你离开,就带着乞颜部勇士,来向弘吉剌部要我……
后来我生下下了铁木真,总觉得眉宇之间有你的影子,但是我相信他是一个蒙古人,因为这个孩子太过于凶残,不像你温文尔雅……
因果树落下的种子,生根发芽,有会有什么样的因果?
你会回来么……
铁木真和合撒儿坐在一个土丘之上,看管着眼前的几只羊。
铁木真却有一团火始终没有发出来,一会用拳头砸地面,一会有脚尖踢草……
忽然他转过身,跑回帐篷取来两把弓箭,对合撒儿说:“我们去杀了别克帖儿!”
“铁木真,你疯了?”合撒儿一个激灵,把弓箭扔在地上。
“合撒儿,这是来至天上的旨意!”
“你不能这样,他是我们的兄弟,我们不能杀了他!”
“那好吧,我们射他的屁股好了,总要给他一点颜色看看!”
合撒儿犹豫了一下,也就答应了,射他屁股而已,又不会死人。
别克帖儿坐另一座土丘之上,看守全家仅有的九匹马,悠然自得的哼着歌,却不知道死亡已经逼近……
铁木真蹑手蹑脚地,接近别克帖儿,合撒儿则从前方,接近别克帖儿。
两人在茂密的草莽中匍匐前进着,悄悄接近目标,就像猎人不想过早地,惊动猎物一样……
别克贴尔的小曲忽然停了下来,在他的眼前合撒儿的弓箭正指着自己。
别克贴尔一阵惊慌失措,冷静了一下来,说:“我们不应该相互残杀,我们要一起对付泰亦赤兀惕人,我的兄弟……”
“现在才想起我们是你的兄弟,晚了!”身后传来铁木真的声音。
别克贴尔心中大骇,暗叫不好,铁木真也在的话,自己玩完了,他缓缓的转身看相铁木真。
对着铁木真说:“清不要再杀别勒古台了。”
“合撒儿,射他的屁股!”铁木真喊道。
别克帖尔下意识的转身,看向合撒儿的时候,身后铁木真的死亡之箭,已经射入了他的后心。
……
(本章完)
第172章 0173九个太阳()
有些东西,放久了,就会变质的;有些伤痛,酝酿得久了,就会变成仇恨。没有豁达的心胸,悲剧总是时时刻刻上演。
这就是人生,人重要的不是于他人和解,重要的是于自己和解。
“铁木真,你杀了他,你杀了他……”合撒儿疯狂的向铁木真咆哮着。
这就是同根生的感情吧,合撒儿从没有想过要把别克帖尔干掉。
“我说过是上天的旨意,你看那边。”铁木真打断歇斯底里的合撒儿说。
辽阔的天空之上,多了一个太阳,一个,两个……
一会儿整个天空之中就有了九个太阳。
霎时间,整个空气沸腾了,变成了红色,绿草衰败枯萎,树木落叶干枯……
天空被染上了血红色,桃红色的云彩倒映在水面上,整个江面燃起了熊熊烈火,像无数的红色鱼儿在跳跃。
远处传来,月伦焦急的呼喊声。
被天上的九个太阳和气候变化,惊呆了的铁木真和合撒儿,被母亲的呼喊,拉回了现实世界。
兄弟二人对望一眼,背着弓箭像母亲奔去。
忽的,红艳艳的天空之中,一声巨响,天空中的九个太阳,开始急速的旋转着,并越转越快。
接着又是一声更大的巨响,在天空中想起,九个太阳在急速的旋转中,俯冲下来,本应该毫无阻隔的天空,似对这九个太阳,产生了极大的阻力一般,俯冲的太阳在又一声巨响之后,停滞了下来。
这奇异的天象,让人惴惴不安,酷热难耐,但躲在阴凉里的人们,却也压抑不住好奇的心,抬头望向天空。
停滞的九个太阳,忽然又急速的转动起来,并逐渐靠拢,形成一个大大的酱紫色太阳,一声巨响之后,再次俯冲而下。
又一声巨响,大太阳又一次停滞了,并且逐渐敛起刺眼的光芒,变成一个金灿灿的圆球。
高山白云之间,春光环抱之中,逶迤着几块白丝绦般的云彩,宛如鲜艳夺目的彩缎,装饰着红蓝色的天空。
两个中年文士面色凝重的看着远方,眼前的棋局似乎不重要了。
其中红衣文士缓缓开口说:“吾兄,这……”却没有说下去,一会再次缓缓开口,说:“吾兄,是否要助他们一臂之力?”
一直出神的白衣文士,叹了一口气说:“太心急了,事已至此,只能成功不能失败,你我出手,替他们完成这逆天之举。”
二人念动咒语,手掐法诀,两股充沛的灵力,直奔那太阳的方向而去。
本已强弩之末的“太阳”,再次散发出绚丽的光彩,旋转起来,并在一声巨响之后,坠落在蒙古大草原之上。
两个中年文士,对望一眼,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又回到了往日洒脱的状态之中,再次把注意力回到棋局,一时间仙风道骨。
忽然旁边传来一声怒斥的吼声:“你们两个老不死的在干什么?”
在声音传来的方向,站着两个“人”、其中一人,脸上布满了尸斑,萎缩的肌肉攀附在嶙峋的骨头之上,如果不是因为在移动,你还以为这是一个已经死去数月的尸体。
可是这尸体的下半段,却是和活人没有两样的两条腿。
另一人更加奇怪了,他长着鱼一样的脑袋,鸡一样胸脯和腰身。和“尸体”一样,他也有着两条活人的腿。
两个文士面无表情,继续着棋局,仿佛没有听见怒斥一般。
虽无法从面部表情判断,这两个怪物的神态,想来是极为愤怒的。这两个怪物,匆匆走到棋局之前,一把把残局搅乱。
其中鱼头怪怒吼着说:“你们别玩什么花招,主人随时会要了你们的命。”
红衣文士冷哼一声,头也不抬,大袖一挥,两个怪物就跌在十丈以外……
鱼头怪正要站起来拼命,尸体拉住他说:“报告主人,让主人给我报仇。”
鱼头怪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只好愤愤的随着尸体离开。
一声巨响,四方震动。
常年草绿风轻的草原,一时间尘烟弥漫。
炙烤着人们身体的空气,逐渐趋于平和。
刚刚杀了兄弟的铁木真,注定有着和别人不同的骚动,他不会放弃探寻奇异天象的机会,急急忙忙的和母亲说了一声,就冲出了屋子,也不管身后母亲呼喊。
在铁木真的心理,他会是第一个到达太阳坠落之处的人,因为他是第一个出发的。
可遗憾的是,当他到达的这个区域的时候,便远远的看见,已有两人站在那里,不知道在说什么?
这两人早已经发现了他,正看着他。
铁木真到了近处一看,不由得一惊,这两个人太奇异了,其中一人,面如冠玉,目如朗星,黄袍羽扇,真一个宋玉复生,诸葛在世。
而另一个人白发白须,长髯过腹,不怒自威,虽然年过半百,但风华未衰,而一身的道袍,更衬出一副仙风道骨。
作为好客和好勇的蒙古人,对于在他之前,就赶到的这危险地带的陌生人,自然多出了一份亲近。
铁木真用蒙古礼节问好,不过这二人却很不礼貌,没有立即还礼。
铁木真不知汉人的装束,但也明白,这两个人绝对不是,一身羊骚味的蒙古人,听不懂蒙古人的话,也在情理之中。
铁木真连比划带吆喝的,和两人做这交流。
忽然其中的年轻说话了,但不是对着铁木真说的,反而是对着身边的老者说:“师叔,这个少年竟是,我那个宝贝弟弟的血脉。
说话的是赵非庸,而身边的老者是九绝,听完赵非庸的话,露出一个奇怪的表情,说:“也许此子才是魔王转世。”
赵非庸点点头,面色凝重的看着铁木真,问九绝说:“师叔,如果现在把他杀了会怎样?“
九绝叹了一口气说:“阿修罗一族必定复活,我们又岂能阻挡?没必要结这个麻烦。”
比划了半天的铁木真,发现两人没把自己当回事,只顾着说鸟语,心头开始升腾起了怒气。
(本章完)
第173章 0174止水之心的沸腾()
正当他要发作的时候,鸟语帅哥突然不鸟语了,用蒙古话发问了,说:“你叫什么名字。”
铁木真更怒了,你原来会说咱们的话,你跟我装什么十三点,把爷当猴子耍是怎滴?怒气冲冲的回问,说:“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如此不动礼貌?“
赵非庸呵呵一笑,说:“我叫赵非庸,确实失礼了,请你原谅。”
铁木真,还没能成长为真正的阿修罗,还没有暴虐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又加上赵非庸的亲和力,立刻让铁木真的怒气消失了。他讪讪一笑,说:“我叫铁木真。”话说的很轻,他努力的做出有礼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