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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能给你塞谁?”王娴凤微怔,随即恍然失笑,“你是说菲菲?怎么可能……”
“嗯,那就好,希望您以后也能保持这份理智,不要听风就是雨。”闫坤风颔首道,遂起身上了楼。
王娴凤愣愣看着儿子的背影,嘀咕了一声:“这臭小子……”
虽说高璐菲现在与她亲近,但王娴凤还不至于被哄得失去头脑。高璐菲再有心计,但在王娴凤这种长辈眼里,也还是不够看。高璐菲时常有意无意问起闫少,王娴凤便瞧出了她的意思。打心眼里,王娴凤就没想过与高家结亲。但碍于彼此是生意合作伙伴,王娴凤也不好伸手打笑脸人,这才和高家女儿走得近了些。
只不过,王娴凤也想不到,她平常说的那些场面话,偏偏被高璐菲当了真。若让王娴凤知道高璐菲自诩闫家未来的儿媳,只怕王娴凤要斥一句痴心妄想。
……
另一边的木婉,尚且不知闫夫人的生日宴,还因为她的关系,闹了出不愉快。
自从那日陪闫坤风挑了礼物后,木婉便约高复扬去厂子长谈,话题自然是关于木绣目前存在的问题。
这天中午下课后,木婉一出教室,便瞧见高复扬拎着便当盒等她。
“高老师,您怎么还给我带饭了?”木婉惊喜道。
高复扬晃了晃手中的袋子,笑道:“知道你时间珍贵,走吧,咱们去办公室里边吃边说。”
“谢谢高老师,我就知道您对我最好了!”木婉嬉笑着接过便当盒。
两人在办公室里打开盒盖,只见高复扬带了三荤两素,还有米饭热汤,木婉不禁咋舌道:“高老师,您这饭菜也太丰盛了吧?”
“这不是看你辛苦,专门犒劳你么。”高复扬浅笑着道,“还热着呢,快吃吧。”
木婉点点头,将米饭递给高复扬,遂开心地吃了起来。
而她不知道的是,这顿饭,事实上是闫坤风那日见她瘦了很多,便给高复扬打了电话,且严肃地质问高复扬,为何让木婉如此辛苦。
高复扬可是冤枉极了,自从木婉筹办起刺绣培训,整天忙得脚不沾地,他都多日未见了,怎么会知道木婉是胖了还是瘦了?
虽然心里暗自腹诽,但高复扬终归是心疼自己的学生,故而才有今天这顿犒劳饭。
待木婉吃完饭菜,心满意足地擦擦嘴,便与高复扬提起自己想找调查员监督木绣店面经营的事。
“之前我遇到的那个营业员,虽说是重罚开除了,但我觉得,杀鸡儆猴只能起一时的效果,最关键的,还是要让所有店面形成规范的销售模式,毕竟店面销售员是面对顾客的最前端。”
高复扬听罢,也赞同木婉的想法,“其实我也想过这件事,只是现在国内这样的调查公司还很少,如果我们找私人去做,似乎又很难把控。”
“隔行如隔山,这种业务总归还是找专业人士稳妥。”木婉沉吟道,“如果上海没有合适的公司,找外地的也可以。”
高复扬见状,便明白了木婉想要完善木绣服务的决心,随即颔首应道:“那我去打听打听。”
“辛苦高老师了。”木婉笑着真诚道谢。
高复扬却摆了摆手,略带歉意地道:“这也是我的疏忽,在很多细节上,还是没做到位。”
目标94·你又策划什么了()
木婉笑笑,并没多说什么,其实他们心里都明白,白手起家的人谁能一开始就看出这么多问题来?还不是从中慢慢摸索,及时发现问题及时止损,这已经不错了。
反正一切等找到调查公司再细谈,眼下她有更重要的事情想跟老师商量。
于是木婉起身,说要带高复扬去看一样东西。
高复扬微挑眉,“你又策划什么了?”
木婉已经走出办公室了,回过头来笑着道:“老师,你等下看了不就知道了。”
高复扬无奈摇摇头,微笑着跟在她身后走出了办公室,刚走到楼梯时,正好见到一帮女工吃完饭后也往三楼休息室去,高复扬就朝她们点点头,跟着木婉走进了二楼的教室。
这时是女工的午休时间,以为教室里不会有其他人了,可他们走进教室后,木婉就诧异了起来,“刘姐?你怎么还在这里?大家都去午休了呢。”
只见那个大绣架前,刘姐正背对着他们坐着,手里拿着个绣绷,低头专心致志地捏着针线在绣布上绣着什么,听到动静,似乎还吓了一跳,连忙回过头来,看了一眼,笑了笑,“木老师,你不也没去休息,还往这里来。”
见木婉身后还跟着高复扬,连忙放下绣绷,站起身来,对高复扬道:“高先生,你也在呢。”
高复扬摆了摆手,示意她坐下,与木婉走过去一看,木婉立即明白刘姐是趁着别人休息的时间,在这里练习针法,顿觉得有些心疼,“刘姐,这些针法你都已经练得很好了,不要这么拼命的,还是得注意下身体,快去午休吧!”
刘姐却摇了摇头,“没事,反正今天也不觉得困,就想着多绣一会。”
木婉是十分不赞同这样做法的,如果一天休息不够,眼睛长时间持紧绷的状态,很容易伤害到眼睛,且刺绣最重要的除了双手外,眼睛也最紧要的。
但见刘姐坐下后,又重新拿起绣绷,一副不容置疑的态度,木婉只得暗叹一声,就随她去了。
见高复扬已经走到绣架前,正若有所思地看着绣架上的图样与几处各分一角的绣图,不禁轻声问道:“高老师,你有何想法?”
高复扬头也不抬,只轻笑一声,“我除了能猜出这原图的出处之外,其他的还真一点也琢磨不出你要干什么?像这样零碎的刺绣方式,似乎并不像你的作风,难道是这些绣娘绣的?”
“不亏是老师,一眼就看出了问题的根本,还真是如你所说。”木婉开心地笑起来,眉眼弯弯的,心想着高老师与杨老师不亏是多年的老友,只是一张模糊的图样,却也能让他看出眉目来。
于是笑着把手往绣布上指了指,道:“没错,这些都是她们要在这不到三个月内必须完成的绣品,你看,这里就是刘姐所绣的,只是短短的一段时间,她们进步不错吧。”
说着,还有些自豪地对听到点名看过来的刘姐点了点头,实力向自己的老师炫耀一番。
难得见她这样的表情,高复扬不禁失笑,但也非常赞同木婉的话,毕竟这帮女工当初入厂时,算是对刺绣完全没接触过,再见时,却已经能直接绣成品了,心里也为木婉感到一阵高兴。
高复扬笑着道:“三个月内完成,是不是也要参加那个展销会了?”
闻言,木婉眼前一亮,“老师,你也知道这事?”
“自然,我还想着怎样给你也搞张邀请函呢?”高复扬说着就皱起了眉头,看着木婉道:“这次展销会似乎还挺隆重的,对你来说无疑就是一次机遇,但只有三个月,而你这副绣品还这么大篇幅,三个月似乎太紧了?”
随着他的话,刘姐也忍不住停下手中动作,抬头看向木婉。
看着他们眼中明显的担忧,木婉不禁哂笑一声,“嗨,老师,你看我像打这种无把握杖的人吗?你就放一万个心吧,到时肯定能带着这幅作品前去。”
于是木婉就将前几天跟闫坤风讨论过的绣法跟高复扬一说,同样地得到了高复扬的高度赞扬,不禁心里更多了一分把握。
差不多地,高复扬要走了,木婉正想送他走出去,眼角扫到刘姐看过来的眼神,似乎有话要对她说,于是等高复扬走后,木婉走到刘姐身边坐下,问道:“刘姐,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
刘姐早已放下手中的绣绷,神情带着几分谨慎,还回头看了眼教室门口,没发现异样后,回过头来看了木婉一眼,竟叹了口气,在木婉越发好奇中,才轻声道:“木老师,不是我要质疑你什么,实在是你年纪太轻了,有许多事情,你还是得给自己留点心眼,至少不要给人有抓住你把柄的时候。”
“嗯?”木婉听完她这些话,完全是一头雾水的状态,不明所以,“刘姐,你到底在说什么?”
刘姐又看了她一眼,有些无奈道:“那个小桃,我不知你跟她说过什么,反正自己的事情自己知道就好,你不用为了同情别人就把自己的经历告诉别人的,当心往后会被利用了。”
听到这里,眨了眨眼,木婉更加摸不着头脑了。
但听她提到小桃,随即就想起自己确实同情她还跟她提过自己以前的遭遇,这才猛地反应过来,不禁皱眉道:“她怎么了?”
只听刘姐又唉一声,“以前我可能还会劝着你放宽心,别跟她计较太多,但这次她实在太过分了,就拿你跟她说过的这件事,在女工面前胡诌起来,我想着这事实在影响不好,就跟你提一下。”
于是刘姐就将小桃之前在休息里,编排木婉与闫坤风之间关系的话,一五一十,也不添油加醋,就按原话说给了木婉听。
木婉立即皱起眉来,万万没想到这些事情,在远离了学校后,又再次出现在自己的工厂里,实在是闹心的。
“你若是觉得为难,就让我出面把这事处置了吧!”刘姐有几分尴尬,毕竟这帮女工是她领头带过来的,出现这种情况,实在是意想不到。
却见木婉摆了摆手,“没事,找时间,我再跟她谈谈。”
…
休息里,女工聚在一起,闲聊了一阵,不禁谈起了刚刚遇见高复扬时的情景。
“这个高先生,除了刚进厂时见过他一阵子,后来就很少见他来过了,今天却突然出现在木老师的办公室里,你们说这们高先生在厂子里算什么身份?”
“一开始不是说过跟木老师是合伙人吗?既然木老师是老板,那他就不是厂长就是经理咯!”
“切,哪有那么清闲的经理?还爱来不来的……”
“说你们目光浅短了还不承认!”在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声中,一道尖细而带不屑的声音突然打断了众人。
众女工闻声回头看过去,毫无例外,就见小桃微勾着唇角,冷哼一声:“进厂这么久了,难道你们没发现,这个新老板除了带几个男的回厂里,有见过她带过个女的来吗?”
闻言,女工们神色一滞,似乎努力地回想一下,还真没有,不禁有些面面相觑起来。
见自己的话终于引起她们的注意,小桃心里不免有些得意,甚至还清了清嗓子,接着嘲讽道:“闫先生年轻有为就算了,这下连高先生这个一看就是老男人,也不放过,难怪人家小小年纪,还是在校学生,就能购买下这整个厂子,啧啧。”
“小桃,你怎么又说这些了?人家高先生是木老师的老师,你怎么可以这样想的?”芮兰立即不悦地打断了小桃。
“就是,你好像特别喜欢针对木老师一样。”有女工也出声怼她一句。
小桃则斜睨了她们一眼,“我算哪根葱敢针结她?只是她说是老师你们就信了?那她之前还说他俩是合伙人呢?这样混乱的关系,也就骗你们还行。”
“你再这样说,我就不理你了!”芮兰气得猛然站起来,果然坐到离小桃远一些座位去。
小桃眼神一闪,沉下脸,唇角的不屑愈发的明显,“有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