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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神-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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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家伙原本就对宗阳的感知细微程度和范围有些窒息,等听到海的描述时,完全震惊的停止了呼吸,可最后听到宗阳感知不到天地灵气的颜色时,心口明显松了丁点,似乎挽回了残存的一点自尊,大情绪后有些疲惫的解释道:“或许你还没真正掌握你的神识,勤加修炼,过个一年半载应该能行了。”

    “或许吧。”宗阳对修炼如白纸一张,过去在天台山顶虽然向慕天问过很多有关修炼及境界的问题,但没有事到临头,哪会问的那么全面。

    “前辈,可否借剑一用?”宗阳忽然从半失神的状态下回过神来,两眼流光,应该是感悟到了什么。

    老家伙的剑就插在睡觉上方的壁面上,他抬起一只脚,乌黑极脏的大脚趾头和二脚趾头如手指般娴熟分开,夹住剑柄,用力一抽,将长剑送向宗阳。

    宗阳两眼有神的盯住一处看,这只是失神时的本能之举,一听剑来,精神一振,接过长剑只是信手舞了两下,忽然以入剑之姿向前无端一斩。

    在宗阳入剑的瞬间,老家伙已然张开了老嘴,他感应到了什么,凹陷的眼眶里眼珠子瞪的老大,说时迟那时快,他的枯瘦身躯刚开始动,喉间的声音刚出,一道霸绝剑气飞来!

    嗡——

    剑气贴着老家伙而过,割开了他的宽袖,接着是肋下,最后“啪”的一声斩入壁面,碎石霎时飞溅,壁面上留下了一道两尺有余的深深白印。

    老家伙扭着滑稽的身姿躲到了一边,刚才若反应慢点,就真死在这口古井里了,这会还心有余悸,声音发颤的问道:“你修炼多久了?”

    “若算真正开始,差不多十个月。”宗阳强压着内心的激动,认真回答。

    “你……!”老家伙的修炼常识在这一刻被完全颠覆,仿佛被雷击的外焦里嫩,失去了言语能力。

    “我是青丘第一号废物。”宗阳接过老家伙的话,扬着嘴角,无比自信与骄傲。

第30章 龙菩提()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无论江湖的大小,总有那么一个焦点,青丘年轻一代的焦点便是高强帅的首席大弟子,虽然中间杀出个让每位师姐都怀春的剑修记名弟子,可如昙花一现般被鄙视为青丘第一号废物,连绣花枕头这个骂人不带脏字的绝妙称呼也红极一时。

    其实还有一人正以黑马之势上位,大家都笑称十年后他的风头将盖过大师兄,这番言论竟然连当事人,青丘最骄傲的大师兄也欣然点头。

    他便是岳小凤。

    十六年前,四个轿夫抬了一顶轿子上磕山,停在了青霄殿前,他们是一个瞎子,一个断腿,一个背后插了三支弩箭,一个被卸了双臂。

    轿中人只要求见青丘掌门,寒子牛孤身出面,不知与轿中人说了什么,只见从轿子里流出滚滚鲜血,一声婴孩啼哭声响彻天际,四个轿夫当场自尽身亡,而寒子牛从轿子里抱出一个浑身是血,刚出娘胎的婴儿。

    十六年过去了,岳小凤的身世依然是个谜,掌门依然三缄其口,而人们也渐渐淡忘。

    岳小凤天生孤僻,却对大师兄极亲,从小就跟在大师兄身后形影不离,而大师兄也视其为亲弟弟一般,呵护备至。不过抛开这层亲密关系,他确实有让大师兄破天荒放下骄傲的实力。

    六岁踏入道途,十二岁武极,如今已站在化龙境巅峰,岳小凤若在十六岁之年晋入觉灵境,那将是青丘五百年来,最年轻的觉灵境弟子。

    遥想大师兄晋入觉灵境,也是在十八岁那年,比岳小凤整整晚了两年,可就是十八岁,也是轰动了这一方土地的所有道门。而觉灵境是修道一途第一道龙门,一旦越过,只要潜心修炼《胎息经》,以岳小凤之资,有望在三十岁之前突破到灵域境巅峰。

    不过岳小凤虽资质过人,从小被视为天才,却难以成为青丘的焦点人物,孤僻如鬼是其一,五官失准才是关键。长有雀斑的瓜子脸上其它四官虽是中等偏下倒还能接受,唯独那双眼睛,简直就是两道缝,站得远了,连开着还是闭着都分不清楚。其实就连青丘掌门寒子牛也偷偷纳闷过,真怀疑这孩子是不是亲生的,或是早产的缘故,因为他的父母,可是羡煞江湖一代人的玉郎美妇。

    不过幸好的是,宗阳昨日爽约未出战,这才在机缘下保住了气修这匹黑马,若在成长期被蹂躏扼杀,这对岳小凤的道心和将来的修为会造成毁灭性的打击。

    昨日之事,青丘女弟子们终归有些失落,但这份失落,在今日将得到慰藉,因为传说中的吴家公子要上山了。

    说起吴家,是临近五羊城的底蕴世家,发迹于祖上一位帝国镇守大将,后来也出过几位朝廷重臣,在地方家族士林中德高望重,因为家族中广交客卿幕僚,在江湖中也有地位。至于与青丘的渊源,早年便有吴家弟子上山求道,而在百年前,魔教猖獗横行那会,不惜倾尽全力诛杀魔教,更在青丘危难时全力施以援手,最后惹来祸端,吴家差点惨遭屠灭。就因为有这层莫逆交情,吴家子弟可随意上山入青霄殿拜师,更拥有参加十年一次的龙争资格。

    龙争,是青丘年青一代最为关注的比试,但凡涅身化龙境的弟子都可参加,最后的胜者可得到一颗龙菩提。所谓龙菩提,便是妖兽地龙的卵,每十年才生一颗,吞服者,可一举踏入觉灵境,再不济也能冲到涅身境巅峰。磕山上的这头地龙,在朝阳子开山的时候就在了,可以说整座磕山原本是它的地盘,如今被青丘奉为镇山神兽,每年会举行一次大祭,无非就是送些猪牛羊和硫磺丹石给地龙吃。

    今年恰逢第十年,所以吴家公子背剑上山了,目的便是那颗龙菩提。说到这位吴家公子,单名一个戢,虽然不曾上青丘,名号却在十岁那年就开始笼罩了青丘年青一代,因为那一年,他晋入武极境。

    比掌门呕心栽培的岳小凤还天才一点的同年天才,不知道现如今又是何等实力了。

    青丘那些少不经事的年青一代弟子们,不管是直脉还是记名,已早早围到了青霄殿外,都想一睹这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吴家公子。

    据守山的师兄传回的消息,吴戢早就过了山门,这回差不多应该登顶了。果不其然,在冬日和煦阳光与漫山积雪融化产生的冰凉清风中,一个锦衣少年郎飘然出现在山道石阶上,束冠佩玉,不愧是世家公子。

    十六岁,已是长成可谈婚娶的年纪了。

    青丘女弟子们屏着兰息,踮足翘首以盼,无论美丑,她们都希望吴家公子的视线能在她们身上停留,哪怕只在一刻。

    待走到近处,青丘女弟子们终于躁动了,因为眼前人没有令她们失望,跟传说中的一样,五羊城最英俊的纨绔,有一双英气的长眉,还有一双迷人的桃花眼。

    而在同一刻,青丘男弟子们纷纷开始本能的敌视起眼前的吴家公子,因为无论是外貌还是实力,都压得他们抬不起头了。

    在吴戢身后,只跟着一位年纪相仿的书童,一双丹凤眼惹人注意,他胸前抱着长长的紫檀剑匣,背后背着一个大大的木箱,应该是装了少爷的衣装和喜欢的书籍,这是世家公子身边书童的标配。只不过他负重上山,居然脸不红汗不出,气定神闲。

    吴戢完全漠视青丘男女弟子投来的两种眼光,如鹤入鸡群般,信步向前,眼神中容不下任何一个普通的身影。

    在青霄殿石阶上,站着青丘十杰,首席大弟子高傲的背剑而立,碍于世交的面子,他挤出了一丝笑容,以示热情。

    掌门竟然在青霄殿面见吴家这小辈,他想给对方来点下马威。

    吴戢如入无人之境的来到大师兄身前,却又熟视无睹的与大师兄擦肩而过,竟然完全无视。

    大师兄的脸瞬间冷了下来,害的周围那些匪夷所思的弟子只好自顾噤声不敢多视,若谁见了大师兄丢脸,小心大师兄的火气杀将而来。

    身为大师兄影子的岳小凤横在了吴戢身前,这是青丘与吴家两位天才的首次相遇,竟是火药味十足。

    吴戢只对了一眼岳小凤的怒目,却听岳小凤冷道:“见了大师兄为何不行礼?”

    “让开。”吴家公子说出了上青丘后的第一句话。

    “见了大师兄为何不行礼?!”岳小凤拉高声音重复了刚才的问话,有史以来第一次在众人面前开口说那么多话,而且情绪如此激动。

    吴戢咧嘴一笑,纨绔子弟的那种不屑神情表露无遗,敛着怒气回道:“那只是你的大师兄。”

    岳小凤的双眼眯的更细了,但杀气渐露,他已经到了拔剑搏命的临界点。

    另外八杰无人有自信敢上前安抚岳小凤,同时心中也对这吴家公子十分恼怒,这时还是大师兄发话了,他已经平息了情绪,淡淡的说了句:“小凤,休得无礼。”

    岳小凤绝对听大师兄的话,但他的尊严迫使他不愿让开。

    吴戢没有吭声,拾级而上,与岳小凤肩对肩重重一撞,随后手里不知何时多出一块锦绣丝帕,边掸肩膀边上去。

    “少爷,你要不要这么嚣张?”吴戢身后的书童小叹一口气问道。

    “我向来嚣张。”吴戢双手枕头,大摇大摆的上青霄殿。

    ……

    在藏剑殿后山,鲁观南正骑在古柏的枝桠上。

    宗阳脱去棉袄,在大寒天露出精悍的上身,问道:“准备好了么?”

    鲁观南抹了一把汗,刚才他在枝桠上用一根拇指粗的钢筋固定了一个大铁钩子,几乎用出了吃奶的劲,气喘吁吁的回道:“好了。”

    宗阳听罢闭上双眼,用神识感知身周的无色天地灵气,并如鲸吸般纳入身体经络,十个呼吸吐纳后,他睁开眼蹲下身子,左手向古钟一拍,“当——”的一声,古钟与冰冻的地面分离,混响雄浑,他再信手一推,几十年纹丝不动的古钟竟倾斜了一个角度。

    宗阳右手往古钟边缘一探,右肩最粗那根血脉暴起,单臂将古钟凌空强势提起。

    “娘嘞!”鲁观南坐在枝桠上,生生倒吸一口大凉气,一不留神差点坠下来。

    宗阳双臂撑起古钟,鲁观南有点回不过神的俯下身子去够古钟顶上连着的铁链,然后将铁链呗老家伙斩断的一头挂在钩子上。

    “呵——”宗阳呼出一口浊气,平静的捡起地上的棉袄穿上,朝古井走去。

    鲁观南跳下来,敬仰的注视宗阳潇洒的背影,问道:“小师叔,不敲一下么?”

    宗阳微微一笑,反问道:“你准备跟气修宣战了?”

    “不是,不是。”宗阳急忙摆摆手,解释道:“主要是挂上了,总归要敲一下,好像是该这样。”

    “留着以后吧。”宗阳站到古井上。

    “哦。”鲁观南提步跟过去,但心里还是很痒,趁宗阳没注意,悄悄捡起一根小树枝,快速的折返回去,向古钟偷偷敲了一下,这才舒心。

    宗阳对鲁观南的行为其实一清二楚,对这位有点迷信的师侄无奈的摇摇头,问道:“要跟我一起下去么?”

    “太高,俺还是不了。”鲁观南摇着蘑菇头,连井口也不靠近。

    其实他原因有二,一是对古井中蹲了几十年的太师父有点发怵,二是不想谈有关老母鸡的话题。

    ……

    没过多久,宗阳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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