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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齐团能帮我吗,我怎么觉得那么忐忑呢。
说好了啊,我下半辈子的幸福呢。
你一定要帮我留点心呀。”
乔乔拨动手指快速回复了几个字:“齐团说会联系他战友看看。
你等我消息吧。”
语音很快又回来了:“乔乔,你真是我的大恩人。”
乔乔努了努嘴,恩人这种字眼儿,用多了就不觉得稀罕了。
她也给他回了一句语音:“别说这些了,你路上小心啊。
我有些困了,休息会儿,以后有时间再聊吧。”
乔乔将手机扔回口袋里,没完没了的聊天终于结束。
她走到楼栋拐角的时候,看到孟江也从家里一溜小跑的出来了。
乔乔抬手跟孟江打招呼:“孟团,干嘛去呀。”
“部队里出了点儿事儿,我去看看。”
孟江说着已经跑远,乔乔纳闷着,这都是哪门子的休息日吗,一个电话全上班去了。
她上了楼,正要开门就听到对门家里廖诗在嚎啕大哭。
乔乔愣了一下连忙去敲门:“廖姐,廖姐你怎么了。”
话音才落,廖诗将门打开。
“廖姐,你这是怎么了?”
廖诗呜呜的哽咽:“乔乔,我这日子没法儿过了呀,孟江…孟江他到底是被那狐狸精勾搭走了。”
第45章 对着镜子找自己()
乔乔不明所以的看向廖诗。
她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呀。
她怎么听蒙圈了呢。
“廖姐,怎么回事儿呀。”
廖诗伸手紧紧的握住了乔乔的手:“那个狐狸精给他发短信,他不让我看髹。
结果…那狐狸精前面发完短信,他后面就跑了。
宁可跟我吵架也得去找那狐狸精蠹。
你说他是不是疯了。
为了一个狐狸精打算抛妻弃子了呀。”
乔乔挠了挠眉心:“孟团吗?不会吧。”
“怎么不会,我亲眼看到那个女人给他发短信。
我本打算打开看看的。
结果他一把就将手机抢去了。
你说他这是不是有问题。
要不是有问题,他害怕什么呀。
我说要看,他不给,他自己看了一眼穿上衣服就跑了。
乔乔,他真是把我的心伤透了呀。
我跟他在一起快十年了。
他怎么能这样对我呢。
我是人老珠黄了。
可我是他的糟糠之妻呀,我在他身边照顾了他十年了。
到头来,怎么就换来他的这份狼心狗肺呢。”
乔乔凝眉:“嫂子,你是不是误会孟团了呀。
孟团应该是部队有事儿,所以去忙了吧。”
“什么部队有事儿,那分明就是幌子。”
乔乔反握住廖诗的手:“是真的。
刚刚我跟齐团在楼下吃饭回来的时候。
齐团接了个电话也慌慌张张的去部队了。
他说是部队里出了什么事儿。
我想,孟团的目的地应该跟齐团是一样的。
我刚刚遇上他,他也说要去部队呀。”
“啊?”廖诗哽咽了两声擦了擦眼泪:“不会吧。”
“怎么不会呢。
你看,你刚刚也说你跟孟团过了十年了。
你们是最了解彼此的。
我一个才跟你们相处了没几个月的人都看的出孟团是个正人君子。
你呀,分明就是当局者迷。
你这是太在乎孟团了,所以才会这样担心的。”
廖诗凝眉擦了擦眼泪:“这要是真的,你说我要看那林惠给他发的短信,他为什么不让我看。”
“林惠给孟团发的短信?”
“是呀,本来最近几天关于孟团和林惠之间的风言风语就挺多的。
他现在又因为林惠的一个短信就跑掉了。
你说我能不生气吗。
本来我也不是个小肚鸡肠的人。
可是孟江这样别别扭扭躲躲避避的,我也会有疑心呀。”
乔乔心想,刚刚齐景焕不会也是接到了林惠的电话跑掉的吧。
不过…想来应该是部队上的事情吧。
乔乔努了努嘴:“我家齐团不也被叫走了吗。
没事儿,你别想太多了。
再说了,男人若真要背着你做些什么。
我们拦也拦不住不是吗。”
“话是这么说,可我费劲巴拉养大的萝卜,可不能让别人给收获了果实。”
乔乔哈哈笑了起来:“廖姐,你怎么这么有意思呢。”
廖诗将脸上的泪全都摸了干净:“行了行了,我也懒得跟那个混蛋生气。
来,乔乔,快进来,来屋里坐一会儿。”
乔乔本来还想回家呢,就这么被廖诗给拽进了她家里。
廖诗给她准备了水果之后往她对面一坐:“你吃,多吃点。”
“廖姐,我刚刚才吃饱了,这会儿其实不怎么饿。
咱俩就别客气了,这么聊会儿天吧。”
“哎,我这真是…
本来家丑不可外扬的。
可我现在是真的有气没地儿发泄。”
“那你就跟我发泄发泄。
反正我现在脑子不好使容易忘事儿。
说不定呀,你今天跟我说了,我明儿就能忘了。”
廖诗摆手:“话可不是这样说的。
按理说呢,有些话我是不能跟你说的。
怎么说呢,你现在不是怀孕了吗。
我在你面前散播负能量的话,你会觉得烦的。
对宝宝的胎教也不好。
可是我是真忍不了了。
乔乔,你不知道,自从齐团把那个林惠调到了我家老孟手下后。
我家老孟连下了班都不能准时回家了。
从前他可是一下班就回家的。
可现在倒好,不打电话永远不着家。
即便有的时候打了电话,他也是能拖多晚就拖多晚。
本来这些我也没怎么放在眼里。
可是这几天,我听同院儿的一个军人家属说呀,让我小心些林惠。
我直到这时候才知道。
原来因为齐团洁身自好坚决不与林惠往来。
所以林惠最近跟我家老孟走的格外的近。
我家老孟可不是齐团那种有肉都不吃的人。
两人天天黏黏糊糊的来往,部队大院儿里都传疯了。
说他们两个有一腿。
所有人都知道了,就我不知道。”
廖诗说着掩面又开始伤心了起来。
“你说…气不气死人了。”
乔乔凝眉:“廖姐,不能,我也不知道呢。”
“我知道,我觉得你要是知道了兴许会来告诉我。
只是…我真的觉得孟江最近有些不对劲。
我跟他说话他爱答不理的。
没事儿还老是捧着个手机刷刷刷。
我说他两句,他还嫌我平常刷手机,为什么他不能刷。
有的时候我拿他手机一下,他都神经兮兮的。
就好像是在防着我似的。
我从网上查了一下。
许多网友都说,这多半都是心理有鬼了。”
“那孟团最近对你怎么样?”
“能怎么样,一副死德性,总像是烦了我一样。”
乔乔抿唇笑了笑。
“乔乔,你说,孟江不会真跟那个林惠走到一起了吧。”
乔乔咬唇犹豫片刻:“廖姐,有些话我也不知道该不该说。
我怕说多了会惹事儿。”
“别呀,这里就咱们两个,有什么不能说的。
咱们都是女人,女人不就该帮帮女人吗。”
乔乔沉声,想了想道:“是这样的啊。
我在齐团之前也经历过一段长达七年的感情。
后来我被那个男人劈腿。
我告诉你,他劈腿的时候我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那段时间他对我格外的好。
除了没有时间陪我之外,他就好像把我供到了佛台上似的。
就差三跪九叩了。
我说什么他都会应下我。
每一个节日都一定会给我买礼物。
那时候我觉得他好像对我好的有些过了火。
后来没多久,我的好朋友就发现他劈腿了。
我们分手后,我又遇见了好几对因为被劈腿而分手的情侣。
男人出轨后对自己老婆或者女朋友表现出的症状其实都差不多。
一定会比从前对自己的爱人更好。
因为他们做了对不起另一半的事,所以他们会觉得愧疚。
也所以,他们会用尽全力去补偿。
当然,他们补偿的不是自己的爱人,而是自己亏欠的良心。
你说孟团现在对你的态度比之前更不好了。
我觉得…嗯…怎么说呢。
我不确定他是不是真想对别的女人怎么样。
但是我觉得他一定还没有实质性的犯错。”
乔乔说完,廖诗赞同的点了点头。
“乔乔,我觉得你分析的太好了。
我竟然一下子觉得孟江很清白了。”
乔乔摇头:“不不,廖姐,我绝对不是挑拨离间。
但是该说的话我还是要说。
即便他现在没有犯错,可若你真的察觉到他的不对劲,那也不要放松警惕。
这往往就是他要做错事儿的前兆。
能拉一把是一把。
你不是说了吗,不想让自己种的萝卜落别人手里。
他现在可能是一颗红心觉得别人比自己的糟糠之妻年轻,温婉,美丽,懂事儿,听话。
人有的时候会荷尔蒙分泌出现偏差。
但这只是一时的。
如果你能在他跳崖前拽住他,那他就还是你的。”
廖诗抱怀气愤道:“他现在那样儿,就是一天到晚的看我不顺眼。
我说句话他也嫌弃我。
那样儿就好像我有多讨人厌似的。
事实上我还是从前的我,没有一点变化。
变化的从来就是他。”
乔乔摇头:“不是这样的。
你这样的个性他守的习惯了,就觉得无趣了。
偶尔出现点新鲜血液在他的生活中乱窜。
他可能就会心猿意马了。
这是男人的普遍德性,用一个字来形容就是‘贱’。
要治男人的‘贱病’就一个办法。”
廖诗身子往前倾了倾:“乔乔你说,怎么治。”
“改变。”
“啊?”
乔乔抿唇笑着拉起她。
廖诗不明所以:“怎么了乔乔?”
“你跟我来。”乔乔把她拉到了一面镜子面前。
乔乔站在她的身后,双手握紧了她的肩膀看向镜子中的廖诗。
“廖姐,你现在已经大概猜测到会让你男人心猿意马的女人是谁了。
那么,你对着镜子告诉我。
你跟那个女人比有什么优势。
比如,你是比她漂亮,还是比她能力好,身材好之类的。”
廖诗打了个冷颤:“乔乔,你是为了刺激我的吗?”
“怎么会呢,廖姐,我灰心绝望的时候都会用这个办法来救赎自己。
人只有对着镜子才能面对自己。
真实的自己在别人眼中什么样,你也只有在镜子里才能看到。
你看看,这就是现在的你。
一个三十多岁的少妇。
可是,现在的你与正常的三十岁的少妇没有什么区别。
你已经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