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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陆子宜能滑行一段距离的时候,周蓓让她从坡上滑下来,尽管坡并没有很斜,但他还是有些担心。没想到陆子宜倒是比他胆子大,他一提建议她就立即爽快的答应。
周蓓先滑下去等她,让她顺着刚刚的路线滑到他这里,那样有了意外他也能及时应对。
开始滑的时候还挺顺利,但滑着滑着她就偏离了周蓓定好的轨道,往另一边滑过去。
“喂!你跑哪儿去!!”
陆子宜笑着吐了吐舌,她才不要听他的话。
“你给我回来!那边的坡太抖了!!”
果不其然,越往下坡就变得越抖,雪橇开始不受控制的快速往下滑。陆子宜根本没办法停下来,身上都冒了冷汗。
眼看着快要撞上底下的孩子,陆子宜变得更加心急,想摔倒都无从摔起。
“啊!!!!”
周蓓立即调转了方向,加速向着陆子宜滑了下去,就在陆子宜快要撞上孩子的时候,周蓓滑过去从侧面抱着她往旁边滚了过去。
等陆子宜回过神,发现身下压着周蓓,随即从他身上爬了下来坐着,盯着空气发呆。
周蓓的头被撞的有些晕乎,甩了甩头坐起来看着陆子宜就想骂,但话到嘴边化成了无奈的叹息。
“以后还敢不敢自作主张?”
陆子宜摇摇头,“不敢了。”
“有没有摔到哪儿?”
陆子宜摇摇头。
周蓓揉着还在发懵的头,扭曲着脸。
陆子宜看着左脚甩出去的雪橇,突然低着头笑了。
周蓓看着笑得停不下来的人,厉声道:“还笑!”
陆子宜忍着不笑,但还是能看到她的双肩在颤抖。
“知不知道很危险!刚刚要不是我阻止,小孩和你现在都在医院躺着!”他气的不行,但陆子宜却很兴奋。
“好了,下次我不擅作主张还不行嘛。别生气了,快继续带着我滑雪。”
对于陆子宜的服软,周蓓很受用。看着陆子宜,骂也不是,生气也不是,只能惩罚似的弹了下她的额头,无奈的跟她一起笑。
这一幕也被拍了下来,画面里的两个人格外的般配。男人的眼神宠溺,女人的笑容娇羞,在外人看来就是一对打情骂俏的情侣。
终于在无数次的跌倒和爬起中,陆子宜终于学会了滑雪,而且还爱上了这种速度与激情并存的快感。
周蓓带着她去玩儿了自己平时喜欢的项目,比如雪地蹦极跳床就是他最热爱的一个。
“怕吗?”
“不怕。”
“这可是有四五米高呢,害怕的话可以不跳。”
陆子宜无所谓道:“我连八十米的蹦极都跳过,这算什么。”
“综艺效果?”
“不是,是我自己想感受一下死亡的感觉。”
周蓓疑惑,“为什么?”
陆子宜犹豫了下,“没什么。跳完之后感觉活着还是最累的,蹦极这种东西会上瘾,我劝你如果没什么事就别去尝试。因为上瘾之后,站在高的地方就想往下跳。”进过精神病院才知道,人间地狱应该也是不过如此,活着才是最累的。
还没等周蓓反应,陆子宜就从四五米高的跳台毫不犹豫的跳了下去。
看着无比放松的陆子宜,周蓓的眉头渐渐皱的越来越深。
她到底经历过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顿时他的心里多了些心疼,她看着很坚强,但可能这样的坚强背后是用多少破碎的脆弱筑成的。
滑完雪洗了澡换了身衣服,大家都聚在酒吧里喝酒听歌。
一杯酒下肚,陆子宜有些头晕的趴在吧台上把玩着酒杯。
周蓓看着陆子宜低垂的双眼,喝了口酒,道:“今天开心吗?”
陆子宜笑了笑,“开心。”
周蓓勾起嘴角,“跟我在一起快乐吗?”
陆子宜又喝了杯,枕着手臂微眯着双眼,“嗯。”
周蓓伸手轻抚着她的脸,眼里满是宠溺。
他就知道只要他认真,陆子宜肯定会爱上他。
陆子宜闭着眼,道:“如果景行也在就好了…”
“好想他。”
随即抓着他的手轻扫着自己的脸颊,“景行…”
周蓓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你爱陆景行吗?”
陆子宜闭着眼笑着道:“爱。”
“不,你不爱。”
陆子宜点点头,还没等周蓓脸上的笑成型,就又道:“我爱你,景行。”
周蓓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这时陆子宜的手机响了,周蓓看到是陆景行打来的电话后先是无视,但后来想了想又接了。
“陆医生。”
“周蓓?”
“是我。”说完勾唇笑了,“很震惊吗?”
“她呢?”陆景行的语气很不友善。
“她?你说子宜吗?”说着看了眼醉的不省人事的人,坦然道:“子宜睡着了,今天运动了一天,可能是太累了。”
这句话怎么听怎么不对劲。
“你对她做了什么?!”
“陆医生的这句话有语病问题,不是我对她做了什么,而是我将要对她做什么才对。”
“……”
“只要她不拒绝,我不介意做点什么。”
“趁人之危是小人才会做的事。”
周蓓看着陆子宜,勾唇道:“美人面前,而且还是我喜欢的女人面前,小人一下又何妨。”
“你想死吗。”陆景行的语气冷到了极点。
“呦这就生气了?你放任子宜跟我一起出国时怎么就没想到会有这一天?我虽不会强迫她,但她如果不拒绝,我也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何况她还喝了酒。”
听到陆子宜喝了酒,陆景行顿时坐不住了,要知道她一喝醉就有一些习惯。
“如果你敢碰她,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周蓓只是冷笑了声挂断了电话,随即删除了通话记录,继续喝酒。
没过多久,米乐就接到陆景行打来的电话,急匆匆赶去了酒吧。在酒吧四处寻找着陆子宜的身影,终于在吧台看到了醉的不省人事的陆子宜趴在吧台,而周蓓只是很规律的在喝酒,立即松了口气。
“周先生,子宜姐醉的太厉害,我先带着她回房休息了,您玩儿得尽兴。”说完扶着陆子宜离开。
周蓓喝着酒,双眼清冷的盯着空气:速度倒是挺快。
陆景行挂断电话,看着电脑里的新闻,双眼越发冷漠,随即捏碎了手里握着的玻璃杯。
他们刚去澳大利亚录节目,就出了这样的八卦新闻。新闻里是陆子宜穿着浴袍被周蓓搂着进房间的图片,而且直到第二天两人才一前一后从同一间房间里出来。一晚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任谁都会误会,何况是陆景行。就算他的理智告诉他不要去怀疑,但心里总有个声音在告诉他,她并不是非他不可。
盛非池串门来找陆景行,刚好看到陆景行捏碎玻璃杯,被吓得忙跑过去掰开他的手指。
“哎呦我的祖宗诶,你倒是松手啊,都流血了!你这手下午还要做手术呢,听话,快松手。”盛非池怎么都掰不开他的手,好脾气的哄他,“静好明天就回来了,看到你的手绑着绷带该心疼了!”
陆景行这才松了手。
盛非池看着碎玻璃都扎进了他的手心里,他一个旁人看着都疼,这人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先把玻璃碎渣收拾干净,千叮咛万嘱咐道:“你等着,我去拿镊子和消毒水,不许乱动!”
拿了工具回来,盛非池先是把碎玻璃都挑了出来,道:“我现在给你消毒,忍忍啊。”
消毒期间见他没反应,盛非池好奇的顺着他的目光望向电脑屏幕。
【陆子宜和周蓓亲密相拥进酒店,缠绵一夜直到第二天才从酒店出来。先前陆子宜和养父的儿子乱伦的传言不攻自破,难道周蓓才是她的真命天子…】
读着读着,盛非池读不下去了,随即看了眼陆景行铁青的脸色。
“老陆,这些八卦新闻都不可靠,你别当真啊。先不说那个周什么的是什么人,静好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
陆景行突然握紧拳,刚包好的伤口又裂了。
“哎呦!伤口又裂了!下午的手术是做不成了。”说着给他换了新的绷带。
他就是太清楚她的性格,才会这么不安,加上周蓓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人,很难保证这事只是捏造。
他想相信,但他真的快要被逼疯。就像周蓓说的,他们不在一个圈子里,所以所有事都无法交集上。她有危险,他也是最后一个知道,甚至是不知道。她瞒了他多少事,他都没办法知道。
从澳大利亚回国的时候,刚从机场vip通道出来就看到大批记者和盛忡洸在等她。
他是怕她刁难,才叫了这么多记者过来?
国内出了那么大事,记者都没有在见到陆子宜的时候围上来询问,看来真的是盛忡洸安排的人。
第96章 96。患得患失()
“乖女儿,爸爸来接你回家。”盛忡洸表现的极为慈祥且充满父爱。
对于他的转变,陆子宜并不吃惊。但她并不会因为有记者在就会给他好脸色,乖顺的听他的话回去。
“乖女儿这个称呼实在是不敢当,我记得一周多前您让我滚出盛家来着,难道是我记错了吗?”陆子宜表现的很无辜。
盛忡洸有些下不来台,但也强撑着微笑道:“那是爸爸在跟你开玩笑…”
“妈妈可从来没有跟我开过这种玩笑,我的养父母也从来把我捧在手心里宠着。滚这种玩笑,对我来说还真是有些难以接受。”她是全程笑着说的。
“那天是你有错在先。”
“错?明明是我被倒打一耙、明明是我无辜受冤,即使您是我的生父,又凭什么不分青红皂白的骂我?如果我的外公和养父母知道我在亲生父亲这里受冤,他们是不会让我在盛家留下。”她怕什么,她有秦家和陆家撑腰,凭什么要在盛家被一个毫无关系的外人冤枉受委屈?
媒体把镜头对准盛忡洸,盛忡洸的脸面有些挂不住,媒体都在,陆子宜还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
“别小家子气。”
“不是我小家子气,是我没做过的事被人冤枉,我受不了这委屈。从小我在秦家和陆家来往,可从来没人说过我小家子气。”小家子气?是辛玥说的吗?
这时一直在旁边观察着的周蓓适时替陆子宜说了话,“老板,子宜在澳大利亚的时候可没少为了这事生气,而且她也不是这种性格,我看是您误会了她。”
“周蓓,你当时不在不知道是什么情况,要是你在,你也会觉得是她无理取闹。”
陆子宜冷笑了声:那还说什么?
“看来我在盛先生眼里这么招人嫌,那我还是不要在您面前出现碍您的眼了。”说完准备离开。
“爸爸错了,有什么事我们回家说。”随即拉着她的胳膊走近,小声道:“这么多媒体在,给我点面子。”
陆子宜:你也知道有媒体在,那怎么不给我面子?
“话没说清楚就回去,不仅我会不舒服,媒体朋友们也会觉得一头雾水。既然都把媒体请来了,不给个说法,不觉得是让各位白跑了一趟吗?”随即看向媒体,“我说的对吗?”
媒体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