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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当好一只毛团-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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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阳平静地答应,随后便不再多言,皱着眉头在道场里找了个角落,自行打坐,很快就入了定。

    见单阳已经进入了没有旁人的状态,观云才摇了摇头,随口对赤霞道:“单阳还真是老样子,少年老成地太过了明明才二十几岁,应当活泼一些才是。”

    赤霞连连点头:“是啊是啊,你我当年就很活”

    啪!

    观云不客气地在赤霞脑袋上打了一下,嫌弃道:“你当年活泼过头了!”

    顿了顿,观云脸上又露出些遗憾的神色,看了眼云母。

    “说起来想不到连云母都没能让单阳多注意两眼啊,明明年龄相近,云母长得也可爱这家伙,真搞不懂他心里在想什么。”

    听着观云的话,云母亦不知不觉朝单阳的方向看了过去。由于在仙门修行,单阳的外表比按照人间年龄算的实际年龄要来得年轻许多,看上去的确和云母相差不远,不如观云赤霞样貌成熟,但正因如此,这位四师兄额间紧蹙的眉头就显得愈发醒目些,给人一种和外表年龄不符的沉重感。

    而且,他对自己的态度也很冷淡。

    云母疑惑地歪了歪头,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在山林里还主动给了狐狸食物吃的师兄,回到仙门里变得很不好亲近了。

    不过,还没等云母反应,另一边的观云和赤霞似乎已经聊够天了,赤霞重新转向云母,执起她的手道:“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了。今天是你第一次以人形修炼,我们不该耽误你的时间。来吧云儿,今日正式教你。”

    听赤霞这么一说,云母赶忙点头。从在母亲那里学习时,便听说修炼到三尾化成人形就能学不一样的东西,这下要正式开始,她的脸上也不禁露出些期待的神情来。

    赤霞将云母拉到离单阳有一定距离的道场另一边坐下,让云母学着她的姿势坐好,然后道:“你闭上眼睛,在心里跟着我念,要是觉得入不了定,口中念出来也可以。”

    说着,赤霞将一段新的口诀念了出来,又让云母重复,循环了几次,等她确定云母背住了,才让云母闭上眼睛。待她感觉到云母在心中开始背诵,赤霞便开始从旁指导道:“你还是第一次念,不用太急,纵使入不了定或者察觉不到不同也没有关系,我们慢慢来。修炼这样的事,重在持之以恒,你”

    云母不断在心中重复着师姐教她的内容,却觉得师姐的声音越来越远,并且逐渐听不见了。说来奇怪,赤霞今天教她的这段口诀比以往教的都要长,内容也很晦涩,但云母却并不觉得难记,反而念起来很顺口,没几遍就感觉到身体进入了一种陌生的状态,再加上之前赤霞教过的感气,云母无师自通地知道了自己应该怎么做。

    此处是有仙人居住的仙山,灵气自然比一般地方要来得充裕,云母渐渐便感到温暖起来,有什么东西在朦胧中变得越来越清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云母才慢吞吞地睁开了眼睛,谁知一睁眼,就看到赤霞惊讶地看着她,还有观云师兄也不知什么时候从自己修炼的地方围了过来,目光同样吃惊。

    云母同样感到身体有些异样,她回过头,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以后维持着人形的姿态却把尾巴放了出来。大约因为还是人形,那些白色的尾巴比平时要大许多,在她身后如同扇子一样铺开,干净夺目得很,只是数一数

    居然有四条。

    “诶?”

    赤霞一怔,像是没有明白她问了个什么问题。

第一百二十一章() 
因玄明的视线落在了白及身上;云母一愣;便不自觉地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结果便正好与白及相望。两人短暂地对视了一瞬,云母忽然就觉得脸上发烧,她局促地眨了眨眼;仓皇地移开了视线。

    白及一僵;有些无措。

    莫名其妙地,玄明其实没说什么特别的话,可是白及看着云母脸红,心里却像是被羽毛轻轻地撩拨了一下;顿时又胀疼之感。短短一个对视的不言之中;暧昧的气氛在两人之间若有若无地升腾起来。

    玄明:“呵呵。”

    他原意是要给两人的关系泼泼冷水,谁知他们一对上眼就能暧昧起来了,这着实令玄明焦躁得很。他看到云母这般反应;刚刚和初次见面的女儿一起玩棋的好心情瞬间就没了。玄明哪儿能任由这两个人空气升温、将他这么大一个活人摒除在外,故而轻咳了两声,分外强硬地加强存在感;强行插|入两人的朦胧爱意之中;将刚刚腾飞起来的气氛啪啪啪戳了个干净。玄明皮笑肉不笑地道:“你们倒是挺亲热。”

    云母身子一抖,脸颊“蹭”地一下就冒红了。

    她也不是故意的,狐狸本来就不善隐藏情绪;她又是头一回与谁相恋;自然比寻常要敏感;旁人对他们说话时一句无心之语便能让她多想;白及的一举一动亦是让她紧张。且她私心是觉得自己喜欢师父更多一些的,感情来了哪里控制得住。

    想到这里,云母偷偷抬头去瞥白及的神情,想知他是不是与自己一般,可是待看清师父如往常一般静默安然的脸,她便又有些失落地低下头。

    云母自以为她的表现不算太明显,哪儿晓得她的种种神情落入玄明眼中,都令对方焦虑得很,偏他此时并无立场施展他的口才,只得干着急。顿了顿,玄明手指不自觉地扣了扣棋盘,貌似不经意地问:“小姑娘,再来一盘吗?”

    云母回过神,先将和师父的事放到一边,连忙点头。于是两人布好了棋重新开始,这一回,玄明明显一开始就有让她之意,两人下得分外磨蹭,大有一下三天三夜之意。不过事实上,他们一边下着棋,一边都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对方。

    最初与彼此见面的慌乱和头脑发热已经过去,此时云母心静下来,反倒能够仔细地观察玄明。她并非是第一次与玄明神君见面和说话,可上一回两人接触时间太短,她也还未撞见他与母亲之事在幻境时倒是相处时间长,可幻境终归是幻境,那并非是真正的玄明,算起来,此时才是她头一回和真正的玄明神君好好说话。

    要说不紧张,自然是不可能的。

    想到他可能是自己和哥哥之父,云母慌得下错了好几子。她以为玄明神君在转世中就不会记得什么,却忘了玄明见过她母亲,而她与母亲何其相似在她观察玄明的时候,玄明亦瞧着她。

    玄明其实亦是有些忐忑不安的。他到底没有过孩子,眼前突然蹦出个既像他又像玉儿的小姑娘,便是一贯冷静如他也当真受不住。说来奇怪,以他如今的年龄,无论如何都生不出云母这么大的姑娘,可血脉的联系比想象中更强,他的念头一旦冒出来了就确定得紧,丝毫没有别的怀疑他的胸口滚烫,心脏亦跳得飞快。玄明自然不可能晓得事情的全貌,他脑海中猜测的,乃是前世今生。玉儿乃是狐狸,无论她是妖是魅,是仙是灵,寿命总归是比凡人长的。

    棋子慢吞吞地一枚接着一枚落下。两人下得时间颇长,棋局又拖拉,在旁边无事可做只能旁观的白及虽是始终安静得看着,并未说什么,可云母也觉得师父应该怪无聊的。她的视线时不时担心地往白及那边飘,凑巧玄明又看白及有点微妙地不顺眼,就随便找了个借口让他出去休息一会儿透透气。白及一顿,注意到云母担心他的视线,也就略一点头出去了。

    白及走后,屋内只剩下他们两人下棋。

    因为他们各自只当对方不晓得自己猜到了什么,书房里的气氛就有些怪异。想了想,玄明率先开口道:“云儿。”

    听到玄明唤她小名,云母下意识地慌了一刹,才不太自然地反应:“嗯?”

    玄明挑眉问:“我能问问你同白先生是何时相识的吗?”

    “诶?”

    云母眨了眨眼,目光不自觉地躲闪了一下。这个问题其实并无什么冒犯之处,只是从她的角度来说,就不太好回答。好在未等云母想到什么应对之举,玄明已经自顾自地接下去了:“我前不久前才瞧见白先生抄在绸带上给你的情诗,算起来现在离那时还没有多少时日你这么小的年纪,何必这么快答应?拖上一会儿,也是无妨的。”

    云母:

    听到玄明说到绸带上的情诗,云母顿时有些窘迫,心虚地整个人都僵在远处。她哪里好意思告诉玄明那根本不是师父给她写的,而是她抄给师父的云母视线闪了闪,不过她又注意到玄明话里其他话,这已是玄明第二次说她年纪小了

    停顿片刻,云母疑惑道:“我年纪不小了呀?我今年十九,若是凡间若是一般的年龄,不是早该成亲了吗?”

    玄明一僵,警觉自己居然没注意到这点说来也有些诡异,他是当真没觉得云母年纪大,至少绝不到谈恋爱的年纪,然而世俗状况中的确并非如此玄明一顿,急中生智,大冷天仍然打开扇子掩饰地扇了扇,假装吃惊地说:“是吗?”

    话完,玄明犹嫌不够,继续镇定地假装满脸震惊,睁着眼说瞎话:“姑娘脸生得嫩我先前乍一看,还以为你顶多十一二呢。”

    !

    云母一惊,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子,不知为何忽然有点受打击她有这么矮吗?!而、而且脸也不至于这么小吧

    看云母在那里自我怀疑,玄明趁机补充道:“不过,即便是十九岁,也大可不必如此着急。婚姻到底是人生大事,待人成熟些再考虑,总归是不错的。”

    云母仍低着头,但玄明的话却是听进去了。只是听玄明与她谈起男女之事,云母小心翼翼抬眸看了眼他那与石英相似十之六七的面容,心里微沉。

    玄明此时比幻境里来得年轻,哥哥又比以前来得年长,两人外表年纪相近,若要说他们什么时候会最相似,约莫就是此时了。

    心里那个念头又笃定了一两分,云母迟疑片刻,张口却是问道:“王爷,若换做是你会如此做?”

    玄明本来悠哉地拿扇子一下一下地打着手,可云母话音刚落,他的手却忽然停住了。

    云母微微垂眸,又小声地问道:“婚姻是人生大事,要慎之又慎。可若是时间不多呢?”

    云母说得恍然,她想得是师父现在是在凡间历劫,可总有一日要回天的。待回天后,师父必不会再这样莫名其妙地爱她、喜欢她,若是他真还记得这段往事,说不定还会疏远她、对她心怀芥蒂,师徒关系亦不知该如何维系,到时是怕要尴尬得很

    这样算来,他自然是算时间不多的。

    然而这句话入了玄明之耳,又何尝不是令他胸口剧痛。他所想的,是他如今处境不佳,只怕父亲驾崩之日,便是他们兄弟反目之时;父亲之忌日,亦是他九死一生之时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玄明苦笑了一下,如此,可真算是时日无多了。

    他心中有感,语气不觉放软,只听他不无感慨地长叹道:“这般,唯有珍惜眼前人吧。”

    白及出去透气仅仅是一小段时间,他终究放不下云母和玄明单独在一起,在屋外听了会儿雨,就又回去了。不过,令白及意外的是,他们那把磨磨蹭蹭的棋居然已经下好了。

    玄明看上去有些怅然,但总体而言心情还不错,看上去倒像比与白及下了棋还要满意一般。见白及回来,他笑嘻嘻地道:“先生回来得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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