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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定娘子不放松-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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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花父花母而言,这姑娘他们肯定是会归还给杜有的,只是,他们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跟宾客交待。

    许多宾客千里迢迢地赶来,且奉送了大礼,他们不想让宾客觉得,他们花家根本是在耍他们玩。

    花流云不管杜有与花父之间的交谈,微微俯身,将嘴巴凑到闲诗的耳畔,低声问道,“难不成,他就是你口中的那个糟老头?”

    一时间,闲诗羞愧地不敢看他,却重重地点了一下头。

    “哦,”花流云忍不住点着头感慨,“原来糟老头是长这样的,我还是第一次见识到。”

    闲诗苍白的脸上立即染上了两朵红晕,正准备解释,花流云接着感慨,“又糟又老,确实是个糟老头,比不上我万分之一,你觉得呢?”

    闻言,闲诗嘴角抽搐的同时,不由讶异万分,她以为花流云这是在跟自己兴师问罪,然后找个借口将自己归还给杜有,可听起来似乎并不是这么一回事?

    闲诗的眼睛忍不住朝着花流云斜着看去,对上花流云探究的眸光,一颗心顿时漏跳半拍。

    从花流云的脸上,她既没有看到他在生自己的气,也没有看到他对自己的嫌弃,更没有看到他想要舍弃自己的意愿,而更多的只是兴味盎然。

    单纯到不能单纯的兴味盎然。

    “这种糟老头,虽然跟我完全不能比,但是,一般女人恐怕抵挡不住。”花流云接收到从杜有那儿投射过来的警告眸光,故意将自己的嘴唇更近地挨向闲诗的耳朵,低声道,“你倒是说说看,你看不上他的根本缘由是什么?”

    闲诗仍旧不敢去看杜有一眼,却能够感受到杜有那灼热的注视以及殷切的希望,抿了抿唇,她忽地踮起脚尖,以手掌作掩护,亲昵地依偎在花流云身侧,轻声道,“他只比我爹小四岁,我不想嫁给一个跟我爹一般年纪的老男人。”

    花流云噗嗤一笑,“就这缘由?”

    闲诗心虚地垂眸,不答反问,“难道还不够?”

    “够,足够。”花流云虽笑着点头,闲诗却感觉不出他究竟是信了还是压根儿不信,只听他又一次感慨起来,“哎呀,年轻真好。”

    “咳咳……”花父一阵狂咳之后,正准备对着花流云开口,花流云已抢先一步,一脸傲然地对着杜有道,“她嫁给你了吗?没有吧?既然没有,你好意思跟我爹要人?未婚妻未婚妻,即是尚未成婚的妻,她是你的未婚妻也好,不是也罢,我只关心她有没有嫁给你。既然你尚未来得及娶她进门,就如别人订购了你家的酒却不一定最终达成交易一般,所谓的婚约可随时更改不作数。”

    “流云,休得——”花父愤怒地指着花流云,欲阻止他说下去,这个儿子给他丢的脸已经足够多,不过今天却是第一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若是可以,他真想找个地洞把这混小子给塞进去。

    花流云将俊脸上的笑容收敛到一丝不剩,毫不客气地对着杜有冷冷道,“我与诗诗一见钟情,可谓情投意合,彼此间无任何勉强。若你今日是来喝喜酒的,我谢谢你的赏光,但若是你要继续闹下去,别怪我不给脸。”

    闻言,闲诗的嘴角不由地抽了抽,为花流云突然称呼她为诗诗而感到怪异。

    殊不知,花流云对杜有两次亲昵地称呼她为诗儿颇为介怀,恐怕这辈子就算与她再亲密也绝对不会再喊她为诗儿了。

    趁着花父斥责之前,花流云言辞决绝道,“爹,除非诗诗反悔,今日我必定跟她拜堂成亲。倘若这婚事被人搅黄,我发誓,这辈子我必孤身一人。”

    花父面色瞬间黑沉如碳,所有劝告与训斥的话被强咽回去,他比谁都了解自己的儿子,一旦认真顽固起来,绝对说到做到,绝不反悔。

    他明白,儿子说这番话不是因为对闲诗太过稀罕,而是在警告他这个老子,不要站到外人的那边对付自己人。

    倘若为了卖杜有一个面子而让儿子打一辈子光棍,他实在是没那么狠心,也没那么傻。

    重重地叹了一口之气,花父惭愧地朝着杜有无奈地摇了摇头。

    杜有虽未曾跟花流云打过交道,但也听闻过他的为人,看似浪:荡不羁,实则也算是个正人君子,绝非阴险小人。

    他敏锐地抓住了花流云口中的关键,将目标转向唯一能改变局势的闲诗,道,“诗儿,别闹了,跟我走。”

    闲诗虽低着头没有看他,却忍不住撅了撅嘴,满心不服气,明明是他来闹,怎么成了她在闹?她明明是认真的好不好?

    花流云嗤笑一声,一条手臂揽着闲诗的肩膀,佯装一脸宠溺,柔声细语地在她耳边道,“我知道你是给他面子,以沉默回绝人家,但是,这么多人看着,还是给个痛快得好,否则人家如何有自知之明,如何知难而退?”

    闲诗并不想以沉默的方式拒绝,而是正在筹措回绝之辞,花流云突然揽住她的肩膀,她浑身一僵的同时,脑袋一片空白,刚想好的回绝之辞居然瞬间不翼而飞。

    若非这么多人盯着看着,闲诗真想朝着花流云的脚背狠狠跺上一脚。

    花流云见闲诗仍保持沉默,且脸上隐约有愠怒之色,索性更加亲密地将她往怀里揽紧,强迫自己的声音变得异常温和,“娘子?”

    一声柔情似水的娘子,又娘又假,迫使闲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第015章 恶鬼压床() 
不过,“娘子”这呼唤虽不是出自花流云真心,但闲诗听了,却觉得异常安定,仿佛昭示着他已经认定了她,绝对不会反悔。

    许是花流云这不离不弃、不怒不恼的态度给了她无尽的感激与勇气,闲诗终于大胆地抬起头望向深情凝望着自己的杜有,刻意省去对他的特殊称谓,一脸冷意道,“我今生要嫁的人,只有花流云,你还不明白?”

    一个“今生”,一个“只有”,足以震撼人心。

    花流云唇角大扬,虽然他对闲诗并没有感情,且闲诗也不见得对他有多少真情实意,但是,这个女人还没过门就在别人面前这么给他面子,他实在是受用不已。

    闲诗的反应却在杜有的意料之中,杜有一脸凝重道,“诗儿,你会后悔的。”

    讥诮一声,闲诗一字一顿无比认真地望着他道,“永、不、后、悔!”

    哪怕她的脸上一片疏离与冷然,但不可否认,她的心里并不好受。

    若不是他对自己步步紧逼,也许今日,她就不会荒唐地嫁给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也不会让他在这么多人面前丢了面子,伤害他的自尊心,毕竟,她并不是真的厌恶他,而是恨他对自己势在必得、步步紧逼。

    花流云不经意地瞥见闲诗眸中的沉痛,有那么一恍惚间,他觉得这两人恐怕彼此相爱,若真是如此,他也不是那种喜欢棒打鸳鸯之人,只要闲诗反悔,他乐意成全他们。

    但是,这样的念头也就一闪即逝,望着身旁这个越看越有意思、越看越有故事的女人,他莫名其妙地,居然宁愿装傻也懒得成全。

    若是他们果真相爱,大不了他哪天还她自由便是,但今日,他偏要难得顾及一下自己的面子,一定要把她娶进门。

    “好了好了,”花流云一脸轻松道,“既然话已经说清楚了,咱们开始拜堂,唉,美好的洞房夜,本少爷快等不及了。”

    花流云这话激得杜有俊脸上怒容丛生,一双大手上青筋暴起,顾不得其他,他猛地朝着闲诗扑去,欲将她强行带走。

    “放肆!”花流云不悦的哼声虽轻却厉,在他陡然凛冽的眼神示意下,早有身手敏捷的家丁强行拦住了杜有。

    别说杜有没有高强的武功,就是有,所谓人多力量大,也难以对付花家那些身手了得的家丁,恐怕等他解决了那些家丁,花流云与闲诗早就拜完堂进了洞房。

    明知自己挣不过拦住他的两个家丁,杜有还是拼死挣扎着,同时对闲诗大喊道,“诗儿,只要你不嫁他,我可以暂不娶你!”

    一直以来,杜有算是一个说话算话的男人,闲诗撇了撇嘴角,心中咀嚼着他口中那个耐人寻味的“暂”字。

    对她,杜有一直势在必得,怎么可能放弃娶她呢?

    而就算此刻他发誓永不娶她,她也不敢轻易信他。

    曾经,她将锋利的匕首架在自己的脖子上,甚至已经微微割出了鲜血,为的便是他收回娶她的决定,可结果,他宁愿冒着断指的危险扑过来抢去匕首,将自己的手伤得鲜血淋漓,也不愿意如她的意。

    鄙夷地扯了扯嘴角,闲诗一脸坚定道,“我嫁不嫁他,与你无关,你走,我不想看见你。”

    其实她这般冲动地嫁给花流云,便是因为杜有,但此刻,仿佛只有这般胡说,才能让杜有尽快离去。

    杜有的神情颇为痛心疾首,嘶喊道,“诗儿,嫁给他不会有好下场的。”

    闲诗不以为然地瞪着杜有,用眼神回答他:拜你所赐,即便我没有好下场,今日也要嫁给他。

    花流云眯眼望着两人之间暗涌的眸光交流,突地不耐烦道,“花家没法欢迎这种不识抬举之人造访,把他请出去吧。”

    家丁得令,立即强行将杜有带离。

    带离的一路,杜有一直不甘心地嘶喊着,“诗儿——诗儿——”

    虽然杜有的嘶喊声在不断地远去、小去,但花流云却越听越不舒坦,眉头越蹙越深,继而在闲诗耳边轻道,“我突然觉得,你这名字取得真难听。”

    俨然不记得他当初听见闲诗二字时,由衷地觉得有多舒坦动听了。

    闲诗诧异地望着他,实在没法认同,虽然她这简单的名字没有好听到雅俗共赏的地步,但也不至于难听吧?

    场面逐渐安静下来,一切似已恢复正常,花父花母默默回归原位,意味着婚礼可以继续。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拜堂的过程没甚特别,却得到了宾客的鼓掌与喝彩,花流云的脸上一直保持着邪邪的笑容,而闲诗的脸上虽然云淡风轻,可心里却颇为沉重,十分忧伤。

    她一直是个乖巧懂事的女儿,做事向来慎重,在爹娘强行将她许配给杜有之前,她从来都不曾想到过,自己有朝一日会选择这般荒谬的嫁人方式。

    为了抗拒嫁给一个坚决不能嫁的男人,她竟赌上了自己的一生幸福。

    此时此刻,除了祝愿自己好运之外,她已毫无退路。

    “送入洞房!”

    司仪最后一个字的尾音还未拖完,站立着的闲诗毫无防备地被花流云打横抱起,一张俏脸顿时惊羞到白红交织。

    不是第一次被他打横抱起,但似乎他每次抱她,皆会让她既无防备又心绪紊乱。

    热烈的哄笑声从宾客中阵阵袭来,闲诗的一颗心纷乱如麻地激烈跳动。

    因为不爱花流云,是以她觉得自己可以坦然面对一切,可是,一想到入洞房之后该做的事,她有一种临阵脱逃的强烈冲动。

    随着花流云轻快又沉稳的脚步不断地迈进,她只能使劲地安慰自己道:没什么大不了的,就当是梦里被恶鬼压床好了,又不是没被压过,压着压着就习以为常了……

    可惜,安慰了无数遍一大堆,收效却是甚微。

第016章 天上地下() 
待两人不快不慢地回到新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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