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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定娘子不放松-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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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子,洞房之前,送你一件礼物,昨晚一夜未归,只为那件礼物。”花流云一边继续拉扯着她的衣裳,一边突然说道。

    这人一夜未归难道不是为了生意,而是替自己准备礼物?

    闲诗心思微动,却只抿着唇什么也没说,因为自己的腰带已经被他松开,她已经紧张过了头。

第147章 红白交织() 
当闲诗最外面的衣裙被花流云两边轻轻打开,露出那段嫩白色的脖颈时,花流云的眸光猛地凝滞,那些在桃花眸中荡漾着的得意与笑意顷刻变得无影踪。

    紧张至极的闲诗羞得根本不敢与花流云对视,是以丝毫未觉他的异常。

    “我已经让妹妹回家了,这段日子谢谢你。”闲诗咬了咬唇,将这番明明可以在其他时间跟他说的话说出来,妄图以这种谈话的方式转移注意力,同时也转移掉一些紧张与恐慌。

    花流云的思绪似也有所凝滞,在闲诗的声音中猛地回过神,沉声道,“为何不让她继续住着,是因为昨日之事,还是怕我爹娘?有我在,没有人会找她麻烦。”

    闲诗故意避开让闲燕回家的诸多原因,淡淡道,“她想家了,回去也好。”

    花流云未在这个问题上纠结,竟没有继续脱她的衣裳,而是身躯轻轻地覆了上来,轻轻的吻落在她的额头。

    闲诗躺直的身躯绷成一条笔直的直线,明明身上的男人比她壮实,可她偏偏觉得自己已经僵化成冰一般死板,不知是被压的,还是紧张的。

    急促地呼吸着,闲诗的双手紧紧地拽着床褥,颤抖着声音道,“今日我没有去给爹娘请安,是不是每日都该去?关于你家这方面的规矩,能否指点我一二?”

    花流云的唇微微离开她的额面,随口回答,“不需要,我家没有那么多的规矩,安分守己即可。”

    没想到他会这般简单干脆地将这个问题回答完毕,一时间,她还来不及找到下一个话题。

    似是看穿了她的心思,花流云的吻一边往额下落,一边道,“娘子不必顾左右而言其他,只注重一件事可好?”

    他所指的一件事,自然是洞房之事,闲诗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不是,这男人无疑是嫌她烦了,让她闭嘴呢。

    男人的唇带着微微的凉意,而沾上她肌肤的时候,似能碰撞出一串又一串的火花。

    待他的唇即将从她的脸颊过渡到她的唇瓣时,闲诗屏足了气赶紧道,“能不能把灯吹了?”

    她是他的妻子,这洞房已经来得太晚,是以她没有拒绝的理由,但至少她可以请求让那可怖的事在黑暗中进行。

    不光是那听说会剧痛的一步,还有花流云看着她时会越来越火热的眼神,他性:感的嘴唇挨近自己时的模样,以及他的双手在自己身上肆意行走的动作……这些都让她觉得恐慌而不敢面对。

    花流云似是低低地笑了一声,“点着灯好,不会错过娘子一颦一笑的美丽。”

    这是冠冕堂皇地拒绝她了,闲诗刚刚将嘴唇撅起来,便被花流云猛地含入了嘴里……

    又是一场漫长的缠卷,待闲诗好不容易有了大口喘息的机会时,男人的吻已经轻轻地顺着她的下巴往下。

    闲诗以为他会将吻落在她的脖颈上,就像昨日那般,但只是他的气息近距离地顺着他的脖颈灼热缓过,并没有任何触及。

    “咦,”花流云发出困惑的声音,凝视着闲诗脖颈,道,“你脖子上的红痕怎么没有了?”

    一边说着,花流云的一根指腹一边在闲诗曾经被勒出红痕的位置一擦而过。

    瞬间,闲诗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心中顿时懊悔不迭。

    每晚沐浴的时候,她都习惯将脖子清洗得干干净净,但今晚,当湿润的布帛快要沾上脖颈的时候,她却鬼使神差地将布帛拿开,留脖颈保持干燥的原样。

    当时她不断地安慰自己,她是怕伤口沾了水会痛,是以才不洗的,其实她心里清楚,是舍不得那红痕上被抹上的凝脂。

    一天多下来,她的脖颈非但不痛了,连红色的痕迹也清淡了许多,但她不是因为凝脂有奇妙的效果才舍不得洗去,而是心里在幽幽地感激那个替她偷偷擦上凝脂的人,唯恐就是繁星盗。

    面对疑惑的花流云,闲诗有一种极大的冲动,那便是将昨晚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他,而她昨晚明明也是这般想好的,但话到了嘴边,却完全变了样,她根本就控制不住。

    “本来就伤得不深,一天过去,自然就褪红了。”

    花流云的眸光刹那间深邃起来,依旧是望着她的脖颈,微微摇了摇头道,“谁说伤得不深,虽然没有破皮流血,但好转怎是一朝一夕能够?是不是擦了什么特别的药膏?”

    “没有。”闲诗这两个字回答起来虽然极为利落干脆,但心虚得没有任何底气。

    她确实没有给自己擦什么药膏之类,但有人却点了她的昏睡穴给她擦了药膏之类……

    花流云定定地凝视着闲诗的眼睛,一声不再吭,闲诗对上他那毫无笑意的眸光,只觉越来越冷。

    她真是个傻瓜,大傻瓜,把他当小孩子骗耍吗?他定然已经感觉到她在撒谎了。

    花流云一改覆着她的姿势,猛地从她身上下来并且坐起,伸出擦拭过她脖颈的手指,递到她的鼻子下端,冷声道,“你闻一闻,什么味道?”

    在黯淡的光线下,闲诗看不清他的指腹上有任何异常,但是,她的心怦怦乱跳,知道他那手指上粘着她曾经也沾过手指的凝脂。

    不可逃避地嗅了嗅,那凝脂的味道又清又淡,仿佛是一种味道极浅的自然花香。

    闲诗抿了抿唇,没有回答。

    花流云冷哼一声,从怀里掏出一个极小的木盒,一把将盒盖打开,凑到她的鼻子下,道,“再闻闻,是什么味道?”

    闲诗轻轻一嗅,一张脸顿时红白交织。

    这木盒里的味道,与他指腹上的味道,是一模一样的,难道,昨晚的那个男人是他?

    莫非他是在用这种办法在试探她对他的坦白与忠诚?

    在闲诗的胡乱揣测间,花流云将木盒的盖子盖上,弃若敝屣似的一把扔到了床下,声音又骤然冷了几分,道,“这玩意名叫七日消,是宫中最德高望重的秦太医的独门秘方,虽治不了什么大病,但对于初创期的疤痕,一日起效,三日淡化,七日消迹。你知不知道,我花费了多少周转的银两,才购得了这么一盒?嗯?”

第148章 长身玉立() 
闲诗的心听得咚咚直跳,如此说来,昨晚点她昏睡穴的男人不是花流云,确实是另有其人?

    而最最巧合的是,那人给她涂上的凝脂,恰好就是花流云重金购置的七日消!

    闲诗知道,花流云如此质问她,并不是心疼他为了七日消而花出去的那些钱财,而是生气她欺骗他、隐瞒他。

    兴许,他又在怀疑,她是不是准备给他戴上第六顶绿帽子了。

    她错了,昨晚的事在他卷入被窝的时候就该告诉他,而不该等他发现了端倪之后再来质问,那样她便显得十分被动。

    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闲诗也坐起身来,眸光坦然地望着花流云,淡淡道,“昨晚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跟你所说的七日消有关,没有及时告诉你是我不对,但我怕现在告诉你,你也不会信。”

    花流云眸光深邃地盯着她,“为什么不告诉我?”

    闲诗避开他的眸光,低声道,“还没想好怎么告诉你就……”

    花流云揽住她的肩膀,与她一起靠在床背上,道,“快说。”

    “昨晚我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漆黑之中,突然感觉到有人无声无息地进来了,我还没来得及下床,就被他点了昏睡穴,等醒来时,身上并无异样,除了脖子上被抹上了凝脂……”闲诗如实解释。

    花流云剑眉微凝,声音染着一层淡淡的敌意,“是个男人?”

    闲诗咬了咬唇,“没来得及辨别。”

    花流云冷哼一声,“不会就是那个在翠竹居屋顶认识的朋友吧?否则,除了我,谁还舍得拿那般稀罕的七日消来伺候你的脖子,还做好事不留名?”

    没想到他一下子就怀疑上了繁星盗,莫非昨晚的人真的是繁星盗?

    否则,正如花流云所说,在这花家,谁还会用那种方式关心她、不计报酬地对她好?

    “别瞎猜,我跟那人早就断了朋友的关联。”

    花流云嘴角噙出一抹讥讽的笑容,道,“我相信你是跟他断了,嘴上也断,心里也断,但别人嘴上答应,心里可不一定答应。”

    这不是在骂繁星盗心口不一吗?

    “他不是那种人。”

    “那是哪种人?让你这般维护他?”

    “……”闲诗知道,因为自己帮繁星盗说话,花流云不高兴了,若是她再告诉他繁星盗在她眼中是多好的一个男人,那他岂不是更生气?所以她还是闭嘴为好。

    不自觉地咬着唇瓣,闲诗心里盛满了无奈与沉重,不知怎么回事,她与花流云之间总像是缺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不小心便会怀疑来怀疑去。

    或许是她这个人妻做得不够光明磊落,或许是他被那五个妻子伤透了心以致于不敢轻信于她,又或许上苍喜欢这般折腾他们。

    “闲诗,让我猜一次,若是猜中了那人是谁,你是否敢直接承认?”花流云思忖片刻之后,忽地这般问道。

    闲诗只觉呼吸一窒,先问道,“你问的是哪个人?若是昨晚那人,我果真不识得,但若是我那短暂的朋友,可以给你猜一次,但也仅此一次。”

    “在我看来,两人分明就是同一人,何必分得这么开?”

    闲诗懊恼地没有吭声,为何她与花流云的距离,总是一会儿近一会儿远,一会儿觉得温暖一会儿又觉得冰冷?

    想了想,闲诗还是冷冷道,“那只是你的猜测,并不一定是事实,也许,那人是你的仇人,故意以这种关系挑拨你我的关系。”

    花流云还没来得及开口,外头便响起了男女混杂的呼喊声,“贼呀!有贼!抓贼呀!”

    闲诗的心猛颤一下,以前住在闲氏酒坊的时候,半夜偶尔听见捉贼声,哪怕是偷到自己家里来了,她都能心情平静,像个没事人一般,但如今,听见贼字,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偷盗与钱财,而是繁星盗。

    因为花流云曾说,花家守卫森严,一般盗贼根本进不来,除了那个光顾多年的繁星盗。

    只是,按照繁星盗的本事与习惯,偷盗东西根本无须发出如此大的动静便能得手,兴许今晚是别的盗贼潜进了花家。

    花流云斜睨了一眼发怔的闲诗,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一声不吭地朝着门口走去。

    闲诗猛地回过神,一边下床一边将被花流云打开的衣裳手忙脚乱地穿好。

    似乎感受到了她的动作,花流云开门之前回身,眸光颇凉地望着她道,“你留在这儿,别出来。”

    这话跟他的眼神一样,没有半分暖意,明面上好像是生怕她有危险不让她出去冒险,但听起来却像是因为不信任她而将她困在这里。

    闲诗动作僵住,张了张嘴,却没有应出任何声音。

    她不知道,花流云是不是已经怀疑她那个斩断关系的朋友就是常年光顾花家的那个被他痛恨至极的盗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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