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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定娘子不放松-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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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愿赌服输,既然闲诗还是个黄花闺女,那她与花父一时间也没了反对的理由。

    深深地看了一旁的花父一眼,花母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道,“既然闲诗确实完璧,那这休妻之事就当没有提过。”

    花母还没来得及说出下一句话,花流芳便激动地吼叫出声道,“娘,你糊涂了?这个女人怎么可能完璧?不可能的事!”

    闲燕忍不住啐道,“哟,你是不是又想说,她若是完璧那我也是完璧了?呵呵,要不要请奶娘也给你验一验?我可以用项上人头相信我姐姐的清白,但是,即便用脚丫子,也不愿意相信你的清白。”

    这话闲燕不过也是为了气花流芳而胡说的,谁知却像一把刀子捅进了她的心窝子。

    在场的或许只有花流芳自己心里最清楚,她的完璧之身早就没有了,若是献给的是景东柘,那她还或许还有资格说自己清白尚在,只可惜,景东柘从来都没有碰过她,但她的完璧以及清白全都不知道丢在了哪里。

    闲诗连忙拉了闲燕一下,示意她不要再生事,闲燕嘟了嘟嘴,表现出顺从。

    花母嫌恶地瞪了闲燕一眼,望向闲诗道,“闲诗,你这个妹妹太缺教养,还是尽早送回去,免得到时候生了事,害的可是你了。”

    这话气得闲燕火冒三丈,真想直接指着这老太婆的鼻子大骂一通,但是,闲诗重重地捏了捏她的手臂,用眼神示意她冷静。

    这话闲诗听了当然也极不舒服,自己宝贝的妹妹被人骂作太缺教养,她愤怒的同时,更多的还是心疼。

    但说这话的人是花流云的母亲,是她的婆婆,她又能如何?顶撞过去吗?至少今日她还没这个能耐。

    不过,对于这种侮辱性的要求,闲诗嘴上虽不会辩驳,但也绝对不会应声,她的妹妹确实缺乏一些礼教,但心地善良,从无恶毒,但她这婆婆的女儿又有多少教养?与闲燕一比,差之十万八千里。

    姐妹俩忍气吞声地斗没吭声,但脸色却都明显气白了。

    花流云握住闲诗的手,出声道,“娘,闲燕是客,年纪又尚且年幼,纵有无知冒犯的地方,也不至于缺乏教养。反倒是你的宝贝女儿,从未缺养,但显然缺了教。这其中,我的责任也很大。”

    这是在帮着闲诗姐妹在骂花流芳缺乏教养了,闲诗姐妹的心里舒服了,但花流芳与花母可就气到了。

    花母生气倒不是不认可,而是不喜欢自己的儿子当着外人的面如此指责自己的女儿,还指责她与花父对女儿教导不力。

    酷爱的面子丢了,脾气便也好不了了。

    花流芳气得咬牙切齿,自然将哥哥骂自己没教养的仇恨转移到闲诗姐妹的身上,恨不能立即将她们给碎尸万段,但是,她再恨也得先让她们滚出花家才行。

    花父习惯性地拍了一下桌子,“你这兔崽子说得好!对,全都是我与你娘的错,没有将你们兄妹教育好,才会出现今日这种让人贻笑大方的场面!都给我滚!滚!”

    惹毛了老子,花流云习以为常地撇了撇嘴,正准备拉着闲诗离开,花流芳不顾自己越变越厚的脸皮,跳起来道,“娘,方才的验身不作数,奶娘显然作弊了!方才进门之前,哥与奶娘交头接耳一番,显然已经收买了她!想必你们也瞧见了!”

第144章 打亲骂爱() 
奶娘听罢,露出一副极受侮辱的神情,但这一次,她却既没有出声也没有跪下为自己辩驳,而是不卑不亢地一声不吭,以此表现自己那隐忍的怒火与正直的气节。

    那些证实自己心意的话她已经说过一遍,老爷夫人若是能听进心里,便没必要再重复一遍,有时候越是重复地证明自己,越是显得自己底气不足。

    花母拉了拉花流芳的手,以眼神示意她息事宁人算了,但花流芳岂是善罢甘休之人?

    “爹,娘,我知道你们顾忌什么,不就是怕找个外面的人来验,把不好的结果给传出去叫人笑话吗?景家有人,并且十分可靠,我这就让人马上叫来。”

    花流芳话落,大堂一片安静,各人有各人的心思。

    闲诗与闲燕的心思差不多,这花流芳既然信不过奶娘,认定了奶娘会偏袒花流云,但若是叫了她夫家的人来验,她那夫家人难道不会偏袒她?把没的说成是有的?这显然是一样的道理。

    不等犹豫中的花父花母表态,花流云冷着脸启口道,“我的女人,让你们验一次已是极限,休想再验第二次。昨晚之事到此为止,谁再胡搅蛮缠胡言乱语我跟他没完。”

    花流云这话说得凌厉,自然不是针对自己的爹娘,而是针对花流芳。

    花流芳被哥哥如此一训,一颗心像是已经在滴出血来,哪怕还有许多话想说,一时间也伤心地不会再说。

    几人走到大堂外后,花流云停住脚步,看了一眼闲诗姐妹俩紧紧牵着的手,对着闲燕笑道,“能否麻烦小姨子高抬一下贵手?”

    闲燕一愣,虽不知花流云想做什么,但也大体听懂了他的意思,羞涩地笑了笑,立即松开了抓紧闲诗的手。

    姐妹俩的关联一断,花流云便猛地将闲诗打横抱起,惊得闲诗低叫一声,“啊——”

    奶娘、闲燕以及周泰皆会心一笑,连忙给他们留出一条宽敞的道路。

    众目睽睽下,这男人居然又堂而皇之地打横抱着她,这样成何体统?

    闲诗羞得连忙挣扎起来,低声请求道,“快放我下来?”

    花流云一脸惬意地摇了摇头,“不放。”

    “这么多人瞧着,你不害臊我害臊。”被奶娘与周泰看着,闲诗倒还能容忍,但被自己的妹妹看着,她总觉得有些丢脸,为了让花流云放下自己,她甚至在他胸口捶了捶拳头,嗔怒道,“再不放我下来,我就打你了。”

    “打是亲骂是爱,实在不行用脚踹。娘子多打一点,多骂一点,为夫都喜欢。”花流云的笑容溢出越来越多的邪气,方才面对父母与妹妹时表现出的冷漠与正经消失不见,就像是狐狸露出了尾巴一般。

    被他如此一说,闲诗怎么还敢继续打骂下去?只好红着脸蛋、忍气吞声地任由他抱着了。

    闲诗在自己怀里表现得越是乖顺,花流云对她越是欢喜,甚至有一种失而复得的珍惜感,是以在不知不觉中将她往怀里越揉越紧,恨不能立即能跟她合为一体。

    同时,对闲诗,他还有一份难以启齿的自责与内疚感。

    只有他自己知道,或许他还可以想出其他办法留住闲诗继续做自己的妻子,但他偏偏选择了让奶娘给她验身的方式。

    他明知闲诗不情愿,但还是坚持让奶娘给她验身,主要还存了自己的私心。

    虽然他至始至终都相信,闲诗是个纯真善良、自尊自爱的好姑娘,带着一身清白嫁给了他,但经历了昨晚,又被花流芳一挑拨,他也越来越怀疑她是不是还留有干净之身。

    当然,若是经奶娘验身之后,证明闲诗已经干净不再,他也不会不要她,毕竟她也是受害者,是他出于疏忽才导致她被其他男人染指。

    明面上他会斩钉截铁地休她,但暗地里却会想方设法地拖延休她的时间,直到想出不用再休她的办法。

    但若是奶娘证明闲诗仍旧还是黄花闺女,这当然是他梦寐以求、皆大欢喜的一件事了。

    想着这般完美无缺的女人正被自己抱着,已经是自己的妻子,花流云更加坚定了与她好好过日子的念头,同时也极为后悔当初没有及时与她洞房。

    通往墨云轩的路并不长,但花流云即便加快了脚步仍觉得这一路太长。

    “是不是走错路了?怎么还没到?”花流云嘀咕。

    闲诗瞅了瞅两旁的景致,不解道,“对的呀。”

    “想起第一次抱着娘子从江湖楼出去的情景,已经很是美好。”花流云一边走着,一边感慨起来,“若是那日能一直抱着娘子,抱回墨云轩,抱上了床迅速洞房,今日或许你我更加美好。”

    闲诗脸颊绯红,男人言辞中蕴含了对当初冷落自己的后悔之意,如今亲耳听来,她甚感欣慰。

    浪子回头金不换,那些被他冷落时对他滋生出的哀怨,从此烟消云散。

    再一次咀嚼他这番话,闲诗的心不由地高高提了起来,这男人的真正意思不会是……现在要跟她洞房?

    恐惧大致分两种,一种是不知道将来面临的事情会如何发生,是以恐惧,另一种是知道将来面临的事情会如何发生,是以恐惧。

    闲诗没法权衡究竟哪一种恐惧更恐惧,只知道每陷入一种恐惧,便觉得这恐惧最恐惧。

    之前她并不知道洞房的具体内容如何,是以盲目恐惧,如今她已经从奶娘嘴里知道,洞房将使女人经历如何蜕变,那种明白又陌生的恐惧让她忽略了奶娘所描述的美好一面。

    张了张口,闲诗想直截了当地问花流云想带她去哪里,或者想干什么,但又觉得若是这般问,他会不会觉得她是在明知故问地装傻?

    当花流云踏进墨云轩院门的时候,闲诗终于勇敢地启口道,“能不能放我下来,我有重要的事要跟妹妹说。”

    花流云对着她拘谨的俏脸邪邪一笑,“娘子,妹妹的事重要,还是洞房的事重要,你来权衡一下?”

    原来这男人确实要立即跟自己洞房,闲诗害羞地咬了咬唇,道,“自然是洞房重要,但我认为,洞房还是放在晚上比较好,之前你不是也这般认为?”

    先顺着他的心意来,再委婉地提出延后的要求,不知这男人会不会心软,因此网开一面?

    “原来我准备等娘子脖子上的痕迹消失了之后再洞房,既然娘子这般迫不及待,那就今晚上好了。”

    花流云笑得像一只奸诈的狐狸,似乎无论闲诗如何回答,他都能在言辞上占到她的便宜。

第145章 莫名不安() 
闲诗连忙面红耳赤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花流云装傻笑问。

    闲诗小声嘀咕,“我不是说今晚的意思。”

    “不是今晚,那是明晚?”

    “……”

    花流云抱着闲诗进了寝房,将身后跟着的闲杂人等关在门外。

    将闲诗轻轻地放在床上,微微俯身的花流云这次既没有起身,也没有翻到床内侧躺着,而是直接将闲诗压下,闭上眼睛深深地吻住了她。

    天旋地转的一番卷缠之后,花流云意犹未尽地放开闲诗,眸光又灼又热道,“娘子,为夫等不了了,再宽限你一个白日,晚上一定将你拿下,把你彻底变成我的。”

    闲诗被他吻得力气尽失,面色潮红地望着他,哪怕心里充满了恐慌与抗拒,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若是洞房必须如奶娘说的那般疼痛可怖,她好想恳求他点了她的昏睡穴,那样她便可以什么也感觉不到了,但这种可笑的话她如何说得出口?

    因还有要事要办,花流云很快便离开了,但这一次离开,他虽没有一步三回头,望着闲诗的眸光却噙着浓浓的不舍与眷恋,充满了温暖与疼惜。

    闲诗心中动容的同时,还是觉得这男人坏得很,若非事务缠身,铁定立即把她给变成他的。

    胡思乱想间,闲诗不知不觉沉睡过去,梦里却一点儿也不太平,昨晚以及今晨发生的事,凌乱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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