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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定娘子不放松-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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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人会在被对方骂成狗之类的畜生之后还能保持心绪平静,闲诗愤恨地咬了咬唇瓣,索性承认道,“对,我不是人,就是修成千年的狗精,你是人吧?你一定是人吧?可是,你这人的格调也不怎么样么?方才居然过来亲一只狗的嘴巴,还亲那么久,啧啧啧,莫非你就是大家经常骂的那种猪狗不如的人?”

    在闲诗这番激烈的话语中,邰爷的脸急速变黑便沉,简直是阴霾丛生。

    恶狠狠又冷冰冰地瞪着闲诗半饷,邰爷双手突然扣住她的双肩,轻轻一把便将她的上半身拉起,让她从躺着的姿态变成了坐着的姿态。

    “你这女人真是欠收拾!”

    话落,闲诗还没来得及猜测他要如何收拾自己,便已经领受到了他独特的收拾方式——老办法吻她!

    在她没有溺水的情况下,这男人因为被她的话激怒,居然又用强吻她的方式来惩罚她!

    闲诗真是气得想吐血,但嘴巴被他整个含住,她连吐血的机会都不能自己把握!

    上次在鸿鹄楼东区顶楼时,邰爷只是简单地将她的嘴唇含住,没有特别的动静与深入,但这一次,大概是被气疯了,邰爷强吻的力度又狠又狂,稍稍攻击了一下表面便长驱直入。

    闲诗哪里有这种经验,就是听都没有听说过这种强吻方式,在她看来,夫妻之间、男女之间的亲吻也就是唇碰唇而已,哪里还能像此刻这般深入可怖?

    此刻邰爷在闲诗眼中的恶劣程度,俨然得到了升级,升级为变太恶魔之类。

    在她看来,这世上但凡正常的男人,都不可能在强吻一个女人的时候用这种深入其中的方式。

    也许,他对她这种已为人妇的女人确实没兴致,只是以这种最能令她恶心厌恶的方式来惩罚她而已,而根本不是在吻她。

    一个被动,一个主动,两人的唇舌紧密地缠绕着,那些陌生的、疼痛的、别扭的、麻痹的知觉一股脑儿地朝着闲诗袭来袭去。

    措手不及,欲反无力。

    但最让闲诗觉得恐惧异常的并非这个毫无停歇之意的强吻,而是男人那突然之间便不安分起来的双手。

    起先只是随意的游移,接着便是胡乱的捏触,最后竟然直接扯碎了她的衣裳……

    究竟是为了尽兴还是故意让她更加恶心,闲诗无从判断与知晓,她只知道,自己的清白正在一点又一点地被这个男人在毁灭,在吞噬。

    这样的唇齿相缠、手肤直触,就连身为夫君的花流云都不曾对她做过,或者说没来得及尝试过,而她的这些难能可贵的第一次,竟被这么一个恶劣的男人捷足先登。

    在邰爷越来越过分的强吻与动作下,闲诗的一颗心越变越凄凉,越变越绝望。

    本以为今天是个好日子,从今以后她将与花流云过上琴瑟和谐的幸福日子,谁知道竟会突然被这个男人毁灭。

    若是早知如此,她宁愿花流云还在外面流连花丛,宁愿今晚留在花家死也不出门,这样她就不会上了画舫,沦为这个男人报复性折磨的对象。

    “呜呜……呜呜……嗯嗯……”原来从闲诗嘴里所发出的不适抗议声逐渐变了腔调,悲从中来的泪水从她的美眸里滚滚涌出。

    邰爷的脸被闲诗的泪水沾染,便猛地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但是,暂时得到解脱的闲诗反而哭得更加厉害,不用看她也知道,这个时候自己的模样必然狼狈不能睹,唇一定是红肿的,而身上的衣裳已经破烂流丢。

第124章 连亲三次() 
当闲诗觉得自己狼狈至极的时候,灯笼光下的邰爷却依旧是那副神秘莫测、处变不惊的傲然姿态,他的衣衫除了被她有所蹭湿之外,依旧显得整洁华贵。

    但只有邰爷他自己清楚,自己的脸此刻已经微微泛红,气息紊乱地急促了许多,而身躯则变得又僵又硬,正徘徊在隐忍与爆发的边缘地带。

    对于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闲诗已经仇恨到了极限,她情不自禁地哭泣,流下眼泪,可不是为了他能够放过她,而是人在绝望与痛楚时的本能反应。

    显然这又是一个少言寡语的男人,哪怕他的心里可以波涛汹涌、丰富多彩,但表现在外在,只能是又闷又冷。

    闲诗觉得自己已经被他给逼疯了,彻彻底底的疯了,以致于像个泼妇一般地朝着他怒吼起来。

    “你干嘛停下?继续呀!继续!继续毁了我呀,毁呀!欺五十步与欺百步对我而言,还有何区别?何区别?”

    邰爷沉着脸听着,烫金的眼罩时不时地泛着金光,似更能彰显他的冷酷与残忍。

    闲诗的情绪几乎失控,俨然已经不清楚眼前的这个人究竟是谁,或者说,她一会儿将他当成了仇恨的敌人,一会儿将他当成可以倾诉的对象。

    “混账,你这个混账!等花流云找到我又怎样?他看到自己过门不久的妻子衣不蔽体、泪痕斑斑、嘴唇红肿,甚至正被男人压在身躯下,哪里还能相信我的清白?不,他哪里还需要猜测,看我一眼便能知道,我的清白早就被其他男人毁了。”

    “好了,花流云的第六任妻子又给他戴上了绿帽,现在你满意了?高兴了?得意了?你……你这个刽子手!混账!”

    闲诗一边控诉着,一边举起两个拳头,趁着力气稍稍恢复了些许,狠狠地朝着邰爷的胸口砸去、砸去。

    她以为这个男人肯定会立即阻止,是以她并不贪心能砸他多下,只要能砸上一次也行,但是,这男人像是根本不把她的攻击放在眼里,非但没有出手阻止,反而眸光深深地凝视着她泪水纷飞的俏脸,毫无阻止的意思。

    骂着,砸着,没一会儿,闲诗的力气耗尽了,但幸亏嘴上还能保持顽强地继续骂骂咧咧,“我恨你!恨你!恨死你了!”

    蓦地,邰爷再一次地握住她的双肩,用犀冷的声音道,“是你逼爷的。”

    闲诗以为,他是在怪她对他说了那么些难听的话,便为自己辩解道,“明明是你一心一意害我,现在倒成了我害你?若是你不把对花流云的不满发泄到我身上,我怎么会恨你入骨?”

    “花流云花流云。”邰爷似乎很不喜欢从闲诗嘴里听见这个名字,每次她念叨的时候,他烫金面罩掩盖的剑眉都会微微地蹙起,可惜没人看得见那漂亮的峰度,“爷救你跟他无关,但你被害可能跟他间接有关,你信不信?”

    这话说得拗口又难懂,闲诗当然不会相信了,这男人居然还有脸说是救了她?明明是他设计陷害她欺负她好不好?

    而且,他厚颜无耻地称自己是她的救命恩人也就罢了,居然还敢诬赖花流云才是害她差点淹死的凶手。

    “相信你就是大傻子!”闲诗极其鄙夷地喷出这么一句。

    “你本就是傻子。”

    “你——”闲诗气得咬牙切齿道,“别以为你有多高贵,你将我贬得越低,说明你的格调越低!最好你直接贬我为屎,那你便一而再再而三地吃了屎!”

    这番话刚说完,闲诗便后知后觉地脸红了,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也能说出这般低俗的话,定然是被这个男人刺激到了极限,才会失去原先的水准。

    “你这是认定我于你而言不是什么好人了?”邰爷这口气像是对闲诗下了最后通牒,但闲诗愣是没听出丝毫。

    “何止不是什么好人,你简直就是斯文败……”

    不等闲诗骂完整,邰爷像是再也听不下去,今晚第三次封住了闲诗的唇。

    这男人怎么能无耻透顶到连亲三次?

    闲诗无奈却愤懑地瞪大了眼睛,即便力气不够,但还是垂死挣扎般地挣扎了一番。

    这一次与前两次不同的是,男人只是卯足劲似的吻她,强吻她,双手只是从她的双肩游移到她的头两侧抱住,规规矩矩的再无其他过分的动作。

    身躯能够不被他再一次地触及,闲诗不禁暗松了一口气,可是,她万万没想到,男人像是发了狂似的,居然越吻越激烈,长长久久地持续着,完全没有停止的意思。

    当闲诗将这男人的祖宗八代都问候了无数遍的时候,男人仍旧没有停下,渐渐地,渐渐地,闲诗在他狂热的吻中一不小心地昏睡过去,不知道是被他吻晕的,还是疲不能胜。

    缓缓地,又缓缓地,闲诗在熟睡中入梦,又在入梦中深眠,不知过了多久,闲诗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有些醒了,还是还在睡梦中。

    她以为自己已经醒了,可却怎么也醒不完全,譬如睁不开眼,也动不了嘴唇,更没法起身行走,只觉浑身仍旧是软绵绵的乏力不已。

    可若是她还在睡梦中,听到的那些陌生声音为何一点儿也不在她的想象与控制之中?

    寂静耳边开始有三四个人走动的脚步声,即便放得很轻,但她还是听得很清晰。

    片刻之后,好像有人靠近了自己,且不止一个。

    “她的嘴唇肿得太厉害了,得好好处置一番,可是,只剩下没几个时辰了,怎么可能说消肿就消肿?”有个女声焦急地说道。

    “这有何难?我正巧有一支活血消淤膏,神奇得很,涂上去不到半个时辰便能起效,保证不会留下任何异常的痕迹。”另外一个女声自信地说道。

    而这两个女声虽然肯定是女人发出,但却跟一般的女声不同,像是英气十足,说话的腔调有一种男人般的豪迈。

    紧接着,分不清梦里梦外的闲诗便感觉到自己的唇瓣果真被涂上了凉幽幽的膏药,很快那凉度便取代了她其他所有的知觉,那些被邰爷强吻而产生的疼痛与胀肿感正从她的唇上一点又一点地消失。

第125章 躺她身边() 
耳边除了零零碎碎的脚步声,便再也没有人声,闲诗还是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梦里还是在梦外清醒着。

    但无论自己是否在梦中,她都没有之前在面对邰爷时那般害怕恐慌,因为即使睁不开眼睛,她仍然能够清楚地感觉到,那些个走来走去忙碌着的,应该都是女人。

    所以无论她现在置身何处,暂时都是安全的,但接下来是不是能够继续保持安全,她也没法预测,是以无论自己是在梦里还是梦外,仿佛前景依旧模糊不清,且偏向于阴暗晦涩。

    “水准备好了,可以沐浴了。”这一声女声之后,便又有女人靠近了闲诗所躺着的位置,小心翼翼地解着她身上的衣裳。

    闲诗这才感觉到,自己身上的衣裳紧贴着肌肤,仍旧是湿漉漉的。

    虽然脱她衣裳的是女人,但闲诗还是觉得别扭极了,在她旁边的可不止一个女人,而是多个陌生的女人,自己越来越露的身子将要被她们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她自然不情愿,是以她多么想清醒过来阻止,可是,她竟连扭一扭身子去抗拒的能力都仿佛失去了。

    努力无效之后,闲诗便只能默默承受,并且祈愿这不过是一个古怪的梦境而已。

    衣裳一件一件地被剥除,闲诗的心从提起来又缓缓地往下落,逐渐接受将要被剥干净的现实,幸好,最后她的衣裳并未剥完,还剩下最后的卸衣卸裤,便没再继续。

    本以为自己会被穿上干:爽的衣裳,可她却突然被某个女人打横抱了起来。

    这女人的力气真大,居然能如此轻易地将她抱起,这是闲诗的第一感觉,而她的第二感觉是,她们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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