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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定娘子不放松-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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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两人的感情,闲诗不敢妄自揣测,却难挡心中的好奇,忍不住打探起来。

    “出嫁前,她一定很依赖你吧?”

    “嗯。”

    “她提出的任何要求,你是不是尽量都会满足?”

    “不错。”

    “她是不是还嚷着要嫁给你呢?”

    “……”这下,花流云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俊脸一沉,陷入了沉默。

    就在闲诗在他的沉默中增加了对他们兄妹感情的怀疑时,花流云微微笑道,“这你也能猜到?神了。你夫君我,本就是万千姑娘梦寐以求的夫婿之最佳人选,流芳自然也不能免俗。”

    这男人不但脸皮极厚,还巧舌如簧呢。

    闲诗眨了眨眼,佯装好奇地问,“那她那个叫做东柘的夫君,跟你相比,谁更受万千姑娘的青睐?”

    这个问题可不好回答,花流云若是像平常那般回答说自己比那东柘强,那岂不是间接承认花流芳相较于夫君更喜欢自己的哥哥?但若是要他承认自己比别的男人差劲,似乎也不是他的本性。

    花流云眯了眯桃花眼,拍了拍闲诗的肩膀道,“娘子,我与流芳兄妹情深,跟你与闲燕的姐妹情深,并无本质区别,你千万别想多了。”

    原来这男人早就看穿了自己的心思,且如此直白地辨明了自己的清白,闲诗突然觉得很不好意思。

    将自己的兄长作为择偶的参照,其实也很正常,曾经她不是也将杜有作为择偶的参照吗?

    她觉得杜有不错,将他作为择偶的参照,可是,却从未打过他的主意。

    如此一衡量,闲诗曾经对于花流云兄妹的怀疑,统统消失了。

    一艘画舫缓缓靠近,周泰招了招手,画舫便朝着岸边靠近,待上头的游人陆续下来之后,花流云在闲诗的搀扶下,也上了画舫,随之而来的,还有新一批的游人。

    闲诗不知道是自己的力气越来越少的缘故,还是花流云又将一些重量往自己身上施压的缘故,感觉自己被他压得已经几乎挪不了步了。

    她真想恨恨地问他一句,是不是方才没吃饱,所以现在想将她压榨成饼吃?

    但这也只是她随便想想,不可能问出来,否则,岂不是又要被他一番嘲笑或调戏?

第111章 又软又香() 
念及方才在花流芳面前,这厮腰板子一直挺得笔直的姿态,闲诗便故意道,“我真是后悔,方才该竭力阻止你妹妹离开的。”

    花流云如她所料地问,“为何?”

    闲诗斜瞪他一眼,回答,“因为好像只有她在的时候,你的腿伤才会显得不怎么严重,腰也直了,人也精神了,我便能松一大口气。”

    “唉——”花流云好笑地叹了一口气道,“正是因为在她面前过度逞能,此刻我才会自食恶果,更加需要娘子的搀扶了。”

    闲诗不以为然道,“为何要在她面前逞能?你大可在我面前逞能。”

    那样,她便可以轻松许多。

    花流云忍笑道,“方才我不是说了,我是流芳等万千姑娘梦寐以求的夫婿之最佳人选,为了形象永垂,自然不能在她面前显了颓态。但娘子,你敢实心实意地承认,你也是那万千姑娘中的一员吗?”

    闲诗眯了眯眼,强迫自己撒个小谎,但动了动嘴皮子,最终却没能成功撒出,只好道,“我还是不做那万千之一了,否则,这辈子你就只能倚靠着我走路了,那多不划算?”

    这话说得好像她曾也是那万千姑娘中的一员,又好像从来都不是,但花流云听了,却是另外一种喜欢。

    这女人虽然对他撒过谎,但并不擅长,也不会什么谎都撒,就如她曾经为自己辩解的那般,她对他撒谎,并无恶毒之心,而她那些反话里头蕴含的真诚与纯良,是他最为欣赏与感动的。

    “娘子又软又香,若是能如此倚靠一辈子,为夫我就算是永远如此羸弱,也是值得的。”花流云在闲诗的耳边魅惑地低语着,“但这样的男人如何让娘子死心塌地,是以我还是做个女人都喜欢的勇猛的男人吧,娘子你说呢?”

    闲诗哪里能觉察出他话中有话,随口便道,“祝你早日康复。”

    “嗯,为夫不会让娘子失望的。”花流云意有所指地说着,他的俊脸距离闲诗的连半寸距离都没到,女儿家的清纯的幽香阵阵地扑入他的鼻息,令他心驰神往不已,不由自主地央求道,“娘子,能不能亲你?”

    闲诗的侧脸与脖颈不可避免地被花流云的气息喷薄,此刻已经是耳根发红,听他如此一说,脖颈也跟着发红,差点就含羞地默认了。

    前后都有上了画舫的人或走动或说笑,迫使闲诗立即清醒过来,艰难地拒绝道,“不可以。”

    “亲嘴还是亲脸,不可以的只能选一个。”花流云深深地呼吸着独属于闲诗的幽香,若非顾忌到这里是在画舫上,他肯定直接将她扣进怀里,想怎么亲就怎么亲,哪里还需要她答应?

    因为他相信,他有的是本事让闲诗羞怯之中却又欢喜不已。

    闲诗真想一把推开这个无耻的男人,亲嘴与亲脸这两样若只能选一个,她自然会选亲脸,但他偏偏可恶地说不可以的只能选一个,难道要她说亲脸,意指亲脸不可以?

    到时候不知道会不会被他故意误解?

    “都不可以,”闲诗咬了咬唇,虽然已经一口拒绝,但其实并不想让他失望,便立即补上一句道,“等回去再说吧。”

    “回去再说?”花流云本也没想勉强闲诗,只是以逗她为乐罢了,此刻听她如此顺从乖巧,不由地心花怒放起来,不禁一脸邪恶道,“嗯,回去再说,但是,娘子,等回去之后,我们之间可不只是说说这么简单。”

    男人这话说得既像是玩笑话,又似乎蕴含了某种令闲诗猜不分明的暗示。

    “你什么意思呀?”

    花流云正准备给她些能够基本听懂的暗示,身后就传来了几个男人熟悉的声音。

    “哟,那不是花少吗?”

    “好像是,但花少怎么可能羸弱到需要女人搀扶?”

    “是与不是,过去看看便可。”

    花流云脸色一变,还没来得及直起身子,那几个男人已经将他与闲诗团团围住。

    “哈,真是花少。”

    “哎,花少,这是哪里寻来的姑娘,怎么跟你以前带出来的完全不一样?”

    “哇,这姑娘虽然没有浓妆艳抹,但看起来真是与众不同、耐人寻味。”

    ……

    众人在认可了被闲诗搀扶着的弱男子是花流云之后,竟当他为空气一般,对闲诗品头论足起来,气得花流云脸色越来越难看,却根本没人发觉。

    闲诗浑身僵硬地站着,一边是被花流云压着,一边是被众人围看着,恨不能有一个地洞钻出去。

    怪只怪她今日出门的时候,忘记换一身男装,否则,此刻怎么会变得如此尴尬?

    若是花流云今日没有腿脚受伤,她可能会害羞地将脸埋藏进他的怀中,但现在她是他的倚靠,如何寻求他的庇护?看来方才他说得不错,男人还是勇猛些来得好。

    正当闲诗羞得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花流云依旧是倚靠在她的肩膀上,却巧妙地将她的身子转了转,让她的脸一半藏在他的怀里不被人再看。

    “你们这些没眼力的莽夫痞夫,这是我娘子,将你们那狗眼都拿拿开,吓到了我娘子,一个个要你们好看。”

    花流云这话说得让众人震惊不已,一时间打量闲诗的眼光不禁更加浓烈了。

    “这就是你那抱回去的第六任妻子?自己选的果然不同,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花少,难得带嫂子出来,介绍介绍呗。”

    “哎呀,花少,明明是你娘子弱不禁风,你怎么显得比她还柔弱?还是过早体衰驼背了?”

    这些男人的话,以前花流云听了没觉得逆耳,今日怎么听怎么火大,既然没有来得及挺直身子,他也便不打算挺起来了,索性就保持着那被认为是驼背的姿态,反驳道。

    “我娘子沉鱼落雁、国铯天香,只有这般保护才能周全,免得被某些叵测之人觊觎了去。”

    这话其实他也只是随便说说,谁知,他话音刚落,一个熟悉的人影姿态优雅地挤了出来,像是故意被挤出来,又像是他主动走出来的。

    嘈杂的现场顿时鸦雀无声起来,因为来者不是别人,而是杜有。

第112章 见异思迁() 
花流云抱妻成婚那晚,杜有抢婚的事早已在熟知的人群中绘声绘色地传开,根据诉说者的不同,又呈现出许多不同的版本,而最多的版本,便是花流云在无意中夺了杜有的未婚妻。

    这样一来,杜有便成了绝大多数人同情的对象,而花流云与闲诗,成了被谴责的对象。

    当然,谴责闲诗见异思迁、水性杨花的那些人,基本上都是女人。

    画舫已经微微开动,岸边人声依旧嘈杂,但这艘画舫上一隅,偏偏寂静得可怕。

    众人抱着看好戏的心态,不约而同地噤了声,仿佛等着两人继续为了一个女人怒目相向,甚至是刀剑相对。

    但花流云并没有理会杜有的意思,只是一张俊脸冷冽了许多,将闲诗倚靠得更紧,施加的重量也更加沉重。

    闲诗透过缝隙看到杜有的身影,这个时候真恨不能花流云果真能将她压扁,否则,她就不需要面对一场比一场尴尬的场面了。

    而杜有显然也没有跟两人在众目睽睽下过招的打算,只是站在原地深深地看了闲诗一会儿,便一言不发地挤出人群,朝着船尾的方向大步走去。

    众人见这两个男人都没有唱出好看的戏,又在花流云不善的眸光驱赶下,一一四散而去,赏景的去赏景,去喝茶吃酒的便去喝茶吃酒。

    见过花流芳之后,闲诗都没有被她败坏了夜游的兴致,被那么些人围观议论,闲诗也没有生出放弃夜游的决定,但此时此刻,因为杜有的出现,她一心只想远离这艘画舫,远离杜有所在的地方。

    曾经于玲珑还活着的时候,她怎么也想不到,有一日她会这般迫切地想要避开杜有所在的地方。

    这是她与杜有之间再也回不到从前的巨变,也是一种莫大的无奈与悲哀。

    脑袋里充斥了那些跟杜有相关的事,闲诗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晕船了,整个人很不舒服,忍不住扯了扯花流云的衣裳道,“我们换艘画舫吧?”

    花流云缓缓将施压在她身上的重量回收,道,“放心,有我在,他不敢把你怎么样,如今你已是我的妻,无论他用什么办法,都抢不走你。”

    这些话让闲诗觉得温暖,但她并不是因为怕杜有对她做什么而想要离开。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不想跟他同在一艘画舫上。”

    “娘子,该面对的一定要面对,我们没做对不起他的事,凭什么要躲着他?该躲着的人该是他才是。”花流云安抚性地拍了拍闲诗,安慰道,“况且画舫已经开了,难不成你想为夫展示一下轻功,抱着你飞过去?”

    闲诗朝着岸边望去,确实,画舫已经在他们的不知不觉中缓缓开动,且已经离开岸边有一定的距离。

    尽管花流云说得很有道理,但闲诗还是想离开这艘画舫,便道,“我也有轻功,自己可以飞过去。”

    花流云声音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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