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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定娘子不放松-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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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稍稍等了一会儿,见马车还未启动,花流云没有掀开车帘,而是冲着外头不耐烦道,“周姑娘,看了不该看的,听了不该听的,是不是遭到报应,既聋又瞎了?”

    “呃,”周泰在自家少爷的毒舌攻击下,努力地清醒过来,连忙跳上马车,故意用娇滴滴的女声阴阳怪气道,“少爷,我方才站着睡着了,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

    闻言,闲诗忍不住噗嗤一笑,花流云望着闲诗灿烂的笑容,脸上虽带着浅笑,却显然在怔怔地发着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闲诗被他盯得不自在,索性侧了侧身,将眸光移到了车窗外。

    渐渐地,她的思绪开始飘远,想着的唯有一件事,那便是如何去把闲燕给接过来?

    她只知道闲燕所住的地方叫有德来家,山庄主人姓周,可却并不知路怎么走。

    别说她对路的方向感没有擅长的记忆,就算有,那个地方在山野与草地之间,显然是远离城区的茫茫郊外,而郊外的范围那么宽广,她怎么找寻得到?

    回到花家之后,花流云很快便出了门,闲诗趁着余呈祥过来的时候,抓紧时间问道,“阿祥,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叫做有德来家的山庄?”

    余呈祥仔细想了想,道,“京城有名望的山庄我听过不少,但少奶奶所说的山庄倒是没听过。”

    闲诗踟蹰了一会儿,掏出自己仅剩的二十两银子,递给余呈祥道,“能否拜托你帮我打听打听?我……我妹妹不太听话,听说跑去了那儿,我想去把她接回来。”

    余呈祥连忙缩回了手,执意不肯接那二十两银子,像是受到了侮辱似的,竟颇为委屈地涨红了脸道,“能为少奶奶效劳是我的荣幸,少奶奶千万别如此见外,不过是打听一个山庄的消息,跟银子有何关系?”

第082章 心安理得() 
意识到余呈祥曲解了自己的意思,闲诗连忙解释,“阿祥,你误会了,我给你银子不是付给你报酬,而是怕你在打听的时候,需要付给别人报酬。”

    余呈祥低声道,“那也不需要。”

    “好吧。”闲诗生怕再坚持下去会伤及他的自尊,便笑眯眯道,“万一有需要,你帮我先垫着,回头再还你如何?”

    其实她明白,依余呈祥的意思,即便他打听山庄时有所花费,出于男人的自尊,也绝对不会问她来索要。

    他对她的各种恩惠,她只能将来想方设法地以其他方式归还了。

    听闲诗这般说,余呈祥涨红的面色才有所好转,微微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这事是我娘家的事,能不能别透漏出去,尤其是被你家少爷知道?”闲诗微红了脸问。

    关于山庄的下落,她明知问花流云可能会更有效,但又怕万一花流云会因此知道,救出闲燕的人与她爹娘无关,而是跟她有关。

    余呈祥老实地点了点头,“放心吧,少奶奶,我不会说出去的。”

    天黑之前,闲诗等到了打听回来的余呈祥,可余呈祥一无所获,对此,余呈祥深感内疚,提出明日继续去打听,直到打听到了为止。

    夜半,闲诗枕在屋顶的玉枕之上,望着夜空静静思忖。

    有德来家坐落于深山之中,方圆十几里之内,好像皆没有其他住宅,甚至连座茅屋都难以见着,兴许山庄夫妇根本就是隐居之人,刻意没有将山庄的消息透露给世人知道。

    若真是那样,即便她已经告诉余呈祥,那山庄主人姓周,恐怕也难以打听得到。

    第二日开始,闲诗穿上男装,跟余呈祥一起去打听有德来加的下落,同时,她会在城西的大官巷逗留一会儿,碰碰运气看能否看见熟悉的马车或者熟悉的人影。

    可是,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三天也过去了,闲诗与余呈祥仍旧没有打听到有关于山庄的蛛丝马迹。

    唯一让惴惴不安的闲诗觉得欣慰的是,余呈祥至始至终没有朝她打听其他任何有关于闲燕或者山庄的事,她知道不是余呈祥不屑打听,也不是他没有好奇之心,而是他懂得尊重他人,不该问的绝对不问。

    而这三天,最让闲诗头痛的不是打听不到山庄的消息,而是花流云每日日落后一次雷打不通的造访。

    那时,她往往已经用完了晚膳,正关上寝房的门独自一个人留在寝房,花流云正巧来敲门。

    第一天最是尴尬,花流云敲门的时候,她正好泡在浴桶里闭目养神,门是反锁着的,听见有人敲门,闲诗以为是丫鬟,便问了问,谁知外头传来的却是一个男声,“是我。”

    闲诗立即听出来者是花流云,吓得一边大声请他稍等,一边立即从浴桶里跳出来擦拭穿衣,因为她生怕自己动作再不快些,花流云这无耻男人便会破门而入。

    待她穿戴妥当打开门时,花流云望着她湿润的头发,红扑扑的脸蛋,满脸遗憾道,“娘子怎么不早些让我进去,为夫可以伺候你沐浴呀。”

    闲诗在心里将他骂了一顿,真准备回答他不必麻烦,便又听见他道,“可以进去吗?”

    他本就是这件寝房的男主人,虽然已经天黑,且她也不欢迎,但他没有提出其他过分的要求,所以闲诗还是退到一边让他进去。

    “好香呀。”花流云走进寝房不久,便发出了啧啧的赞叹,似乎对里头弥漫着的气息十分欢喜与陶醉。

    闲诗的寝房里没有点什么熏香,若说里头有什么气味浓烈,那定然是她沐浴之后产生的。

    听见花流云这般暧:昧的赞叹,闲诗脸上的红晕不由变得更深。

    未消除两人独处寝房的尴尬,闲诗赶紧叫来两个丫鬟收拾,可是,这两个丫鬟不知道怎么回事,平时做事不紧不慢的很有条理,但这次做事时动作却十分麻利,好像她这寝房里有什么洪水猛兽,她们巴不得赶紧远离似的。

    更诡异的是,这两个丫鬟明明没有沐浴,但脸蛋却显得比她还红。

    闲诗正准备询问她们怎么回事,对上正在寝房里四处走动时花流云那戏谑的笑脸,不由地明白几分。

    自两个丫鬟进门之后,花流云好像朝着她们使过不耐烦的眼色,是以这两个丫鬟是在忌惮花流云,或者遵从他无声的命令?

    两个丫鬟很快便收拾稳妥,离开寝房时甚至帮她带上了门,闲诗盯着紧闭的门扉,真恨不能冲过去将门打开,打得最大。

    那两个丫鬟那是什么眼神,什么想法?难不成以为今晚花流云会跟她来补一个洞房?

    她才不屑,她才不要呢。

    闲诗正踌躇着怎么把他给早点赶走时,花流云走到她的梳妆台前,盯着那瓶她摆放在那儿的蛇胆酒问,“这是什么?”

    若是知道他会突然进来寝房并且四周打量,闲诗绝对不会将这蛇胆酒随便摆放。

    这会儿后悔莫及已经没用,闲诗只能撒谎道,“这还用问吗?女人家养颜的药水。”

    “能养颜?”花流云似乎兴趣颇浓道,“我也想养颜,能施舍给我一些吗?”

    闲诗心里一惊,没好气地瞪他一眼,“这是女人专用的,除非你想变成女人,否则我是不会给你的。”

    花流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终于从瓶子上移开了眸光。

    闲诗以为这男人会厚颜无耻地跟以前一样提出跟她睡在一起,但是,花流云竟只字未提,甚至连她的床边也没有停留过脚步。

    临走前,花流云邪笑着道,“娘子等会儿可是还要去屋顶?”

    闲诗防备地看着他,回答,“可能。”

    花流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嘱咐道,“那玉枕虽好,还是少枕为妙。”

    闲诗不解地问,“为何?”

    “我怕有一天玉枕的主人找来之后,会问你要租借费。”

    那明明是繁星盗赔给她的好不好,才不会问她要租借费呢。

    闲诗不以为然道,“怎么可能?若那玉枕真有主人,该是我问他讨租借费,这玉枕放着的地方,可是我的屋顶。”

    “呵呵,”花流云笑得眸色深沉,“难怪娘子睡得那般心安理得。”

    当然心安理得了,又不是她偷来抢来的。

    闲诗的面色真真理直气壮,但瞧着花流云望着自己的眼神,怎么竟像是充满了审视与探究的意味?

    怪怪!

第083章 不太强健() 
第二天午膳过后,闲诗虽认为花流云不会再来,但心里莫名地有些不安,便特意向丫鬟打听了这厮的动向,听说他根本不在家,便放心地让丫鬟准备热水。

    可是,当她沐浴到一半的时候,寝房的门又被人从外边啪啪拍响。

    “谁?”

    “还能是谁?”

    啊啊!

    闲诗真的怀疑,她那两个丫鬟定然是被花流云收买了,否则,他怎么会这么准时?

    像是重复昨日的举动,闲诗手忙脚乱地从浴桶中跳出,穿戴整齐之后将笑得一脸邪恶的花流云迎进。

    “哎呀,娘子,看来为夫又晚来了一步。”花流云仍旧是满脸遗憾之色,十足一副痞子相,看得闲诗真想把他的脸往洗澡水里直接摁下去。

    沐浴并不是什么困难之事,可是,她已经接连两天没有痛痛快快地洗了,这是作的什么孽?

    “……”闲诗忍了又忍,还是气呼呼道,“下次你来这儿,能否提前知会一声?”

    花流云立即爽快地点了点头,“当然可以。那你明日一定要等为夫过来之后再沐浴。”

    这厮又在故意曲解自己的意思了,闲诗脸颊绯红,再也不想理会他。

    第三日,闲诗待丫鬟准备好热水之后关上了门,却傻坐在浴桶边,既不脱衣也不洗漱。

    等到热水凉了一半,敲门声又响了起来,这一次,闲诗直接走过去迅速将门拉开,对上花流云的笑颜,客气道,“请进。”

    花流云颇为意外地挑了挑眉,但因为并不清楚她白日穿的什么衣裳,是以就算她仍穿着白日的衣裳也没觉察出其他不对,只是貌似关切地嘀咕了一声,“你今日没洗头?”

    闲诗轻轻地嗯了一声,便坐到桌边喝水,花流云在寝房里走了一圈,吸了吸鼻子,道,“今日怎么不够香呢?”

    闲诗脸红了红,却当作没听见。

    晃悠了几圈之后,花流云背靠在闲诗的梳妆台前,干咳了几声之后,道,“为夫这几日身子骨不太强健,有没有私藏什么补品之类,给你夫君补补?”

    闲诗暗暗地瞄了一眼他背后的蛇胆酒,却并没有联想到一块儿去,果断地摇了摇头,“没有。”

    “真没有?”花流云似乎不信。

    “真没有。”闲诗被他问得莫名其妙,就差对着他哭穷了。

    “有没有推荐?”

    “没有。”

    花流云深深地看着她,薄唇吐出最后一个字,“好。”

    然后,他什么也没有再说便离去了,弄得闲诗越来越莫名其妙。

    过了一会儿,闲诗吩咐丫鬟给她添置了一些热水,终于在两天之后,洗了一个完整舒服的澡。

    第四日,闲诗与余呈祥赶到城西大官巷的时候,已经快要接近正午。

    鬼使神差地,闲诗说肚子饿了,打发余呈祥去包子铺买几个包子,就在余呈祥离开没多久,有德来家的女主人居然笑盈盈地朝她走来。

    闲诗揉了揉眼睛,唯恐自己看错了,直到周夫人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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