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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定娘子不放松-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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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闲诗对眼前这个男人的愤怒,远远敌不过对花流云那厮的滔天愤怒。

    若是此刻花流云在场,她不确定自己会不会想要将他千刀万剐。

    纵然她在许多人面前无中生有地辱没了他,伤了他的脸面,但他也不能将她这个名义上的妻子随便卖给别人。

    为了摆出不屈服任何淫威的气势,闲诗虽然往后退了几步,却故意叉起了腰,道,“除非与他当面对质,否则我不信你!”

    叉腰的同时,闲诗的眼睛不经意地瞥了眼自己的衣裳,这才突然意识到,此刻她的装扮并非女人,而是一个其貌不扬的男人。

    可是,自从踏进这个房间之后,她便没有粗声粗气地学男人说话,轻易便曝露了自己身为女人的声音。

    当然,她更相信,即便她不出声,男人应该也知道她是女人,因为那该死的花流云肯定早就告诉了他。

    在闲诗神游间,男人已经在距离她半步处站定,突然举止既野蛮又霸道地擒住她的左手腕,一把拉至自己胸前,微微抵着。

    “卖了就是卖了,莫非你还想要卖:身契?”

    大热的天,男人的手却是冷的,可与她手腕紧紧联结的手心,却有隐隐的温热,否则,闲诗真的要怀疑这个男人根本就是死人变成的魔鬼,不会有任何温度。

    男人伟岸的身姿迫然逼近,闲诗可以清晰地闻到他身上所携带着的一种淡淡的香味,像是一种她从未闻过的花香。

    这种香味与闲诗在鸿鹄楼其他地方闻到的味道截然不同,没有那般庸与俗,倒更添一种雅致的尊贵。

    呵,闲诗暗笑,这男人不过是鸿鹄楼东区伺候人的小倌,有什么雅致与尊贵可言?

    尊贵与雅致的男人,不可能来鸿鹄楼这种烟花之地。

    尤其那花流云,外表看着光鲜体面、俊逸非凡,内里其实也不过是个烂草包!

    思忖着男人的话,闲诗猜测,或许花流云只是随口玩笑将自己卖给了他,不可能认真到去签什么卖:身契。

    此念一出,闲诗挺了挺微微哆嗦着的腰板,一边试图将被拽住的左手腕给挣脱出来,一边微微仰起头,一字一顿认真道,“你拿得出,我便敢认!”

    她觉得自己的手腕并没有被男人拽紧,但用力挣扎却丝毫挣脱不了,由此可见男人功力的不一般,若来硬的,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放开我!”

    “想骗卖:身契来撕,没门。”

    闲诗恼了,这男人敢不敢再自恋一些?她哪有他想的那么无:耻?

    一时间,闲诗气急攻心般地吼道,“听说鸿鹄楼的小倌男女通吃,以前我怎么都不愿相信,今日看来,实事确是如此。非但如此,这鸿鹄楼的小倌像是八百年没有沾过荤腥的噙兽,无论对方美丑,一概欢喜受之!”

    男人的脸色明显沉了沉,声音陡然变得阴冷,像是被污蔑到了似的,“你说我是小倌?”

    “难道不是?”闲诗笃定自己没有猜错,决定宁可将他进一步惹怒,使得他厌弃自己,也不要迎合他,或者让他对自己再有非分企图。

    “你不是这里的小倌,难道还是这里的顾客?你若是这里的顾客,花流云怎么会变成你的小云儿?”

    一边说着,闲诗一边凝视着近距离之下,男人那性:感又凉薄的唇瓣、挺拔的鼻子,哪怕已经清楚地感受到他浑身的阴霾越来越盛,她不断告诫自己千万不要过分害怕。

    因为一旦过分害怕,她便会理所当然地变成他刀俎下的鱼肉。

    “我虽是第一次来这里,但也知道,鸿鹄楼的小倌跟那些姑娘一样,是没有人身自由的,你们的卖:身契,恐怕都在老鸨的手里。”

    “呵,一个没有人身自由的人,有何资格来买卖她人的人身自由?就算花流云签署了我的卖:身契,卖给谁都能作数,但唯独卖给你这种小倌不作数。就如案板上的活猪,只有被宰杀的份,没有去宰杀别人的可能。”

    “你是小倌,我是客官,只有我选不选择你,而不是你来选择我。”闲诗顿了顿,冷眼望向男人擒住自己手腕的大手,经过这番话,好像自己地位提高了不少,不由地大声道,“人贵有自知之明,现在,请你放开。”

    闻言,男人的右手非但没有丝毫松动,反而连左手也出动了,一把擒住闲诗的左手腕,将她整个人制在胸前无法动弹。

    与此同时,男人烫金的眼罩风驰电掣般地朝她的脸颊急速压来。

    闲诗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甚至拿出唯一灵活的双脚去使劲踢踹对方,男人已经稳稳一口将她微微张开的双唇咬住!

第050章 长绢缠腰() 
咬住的刹那,闲诗的嘴唇被:迫紧紧闭合,像是一个被强行闭合上的小匣子。

    怔了怔,闲诗错愕地瞪大了眼睛,继而既愤怒又惊恐地使劲挣扎起来。

    可是,无论她用多大的力气踢踹他的腿脚,无论她的身板扭动的有多厉害,男人就是能稳稳地咬住她的唇瓣。

    而闲诗最想要用力却不敢用力的却是自己的嘴部,因为一旦用力拉扯,痛的便是自己的嘴。

    男人只是恰到好处地咬住了自己,除了不肯松开之外,像是并没有深入的意思。

    意识到反抗无效之后,闲诗很快安静下来,大概就是因为方才她说了那么多刺激的话,这男人才会用这种极端的办法惩罚自己。

    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她真是后悔不及!

    对这个男人,她又实在是佩服到五体投地!

    为了报复,对着她这么一张其貌不扬的黑脸,他居然能咬得下来?这男人究竟是怎么想的?

    若换作是她,哪怕再仇恨一个人,再想用咬人的方式发泄,也不会咬到他嘴上去呀……

    也许,他比一般人都要奸诈狡猾得多,懂得只有去对付别人最不愿意被对付的地方,才能最有效地将报复得逞。

    一时间,闲诗就像是被点了穴位,被他以这种羞辱的方式擒得无法分身。

    闲诗不动,男人则也不动,像是赌气似的,又像是不知道该如何继续似的,一直保持着原先的动作与力度,不减不增。

    而男人的唇瓣似乎也携带着那种不知名的花香,即便没有任何深入,但那香味似已萦绕在彼此的唇齿间,分不清谁轻谁盛。

    那香味虽然清淡,却偏生有着挥之不去的坚固,近距离之下仿佛还能蛊惑人心,闲诗只觉自己快要被这种香味给熏醉了,所有挣扎的力气不但逐渐消殆,浑身的知觉更是变得极为奇怪,外层像是僵硬的,但内里已经绵软到一塌糊涂。

    两人嘴唇的接壤处许是一动未动之故,竟变得越来越干,犹如离开水的鱼儿般怪异不适。

    就在闲诗觉得男人会一直以这番动作保持下去,直到他厌倦为止的时候,男人突然缓缓加重了唇齿上的力道。

    疼痛感阵阵袭来的同时,闲诗觉得男人好像要将她的肌肤咬破,继而汲取她的血液润泽接壤处。

    闲诗深感恐惧地浑身激烈颤抖,这个男人哪里是人呢,分明是噙兽好不好?

    只可怜她好像快要变成这只噙兽的盘中餐。

    就在闲诗快要控制不住自己流泪的时候,喉咙里忽地传来一阵莫名的痒意,痒意亟待排解,闲诗涨红了脸咳出一口势不可挡的口水汽。

    毫无疑问,那自控不及的汹涌口水汽,以猛而深的方式,全全冲进了毫无防备的男人的口腔之中。

    两人接壤的嘴唇自然而然地分开,同时分开的还有男人擒着闲诗手腕的一双大手。

    痒意并未因此散去,反而像是更厉害了,闲诗一边捂着胸口继续咳嗽,一边清楚地瞧见,男人的嘴唇紧紧地抿成一条直线,一双凌厉的凤眸阴森森地朝着自己瞪来,既像是在嫌弃她口水的肮脏,又像是怀疑她的故意。

    怔了怔,闲诗似乎从男人露出不多的脸部看到了那么一些悔意。

    悔什么?自然是悔以咬住她嘴唇的方式施以惩罚了。

    闲诗愤懑的心顿时好过不少,尤为感激自己喉咙发痒来得正是时候,这是不是天助她也呢?一不小心便以男人不喜欢的方式回敬了他!让他也尝了尝身心皆不好受的滋味!

    当然,相比起来,一个干干净净的女人被一个可能被千人染指过的小倌调戏,还是她吃亏得多。

    但闲诗也有自知之明,知道在这种地方,凭借自己那些三脚猫的工夫,根本不可能为自己讨回公道,眼下最好的选择,还是走为上策。

    狠狠地瞪了男人最后一眼,闲诗转身就朝着房门口大步跑去。

    可是,闲诗没有意识到,若这个男人是个魔鬼,那这个房间便是魔鬼窟,一旦她踏进来了,哪有那么容易离开的道理?

    当闲诗的手伸向门栓,即将要触碰到的刹那,忽地强烈感觉到,身后远处有异物正在飞速朝着自己逼近。

    闲诗不用回头也能够感觉得到,朝着自己逼近的不是男人本身,而恐怕是男人手里抛出来的凶器。

    譬如花瓶、鞋子、匕首之类?

    不管男人砸过来的是什么,一旦被砸伤,后果肯定不妙。

    千钧一发之时,闲诗自觉身姿敏捷地往旁边一避。

    果然,那种即将要被袭中的紧迫感迅速消失。

    闲诗回头一瞧,不禁惊讶万分,原来男人手里砸出的物什不是什么花瓶、匕首之类,而是一条白色长绢。

    因为没有击中她,长绢像是一条能够伸缩自如的蟒蛇,迅速回归到了男人手里,变成整齐一叠。

    虽然是没有直接杀伤力的长绢,闲诗也担心万一长绢缠在自己的脖子上,她的下场恐怕是直接被勒死。

    是以,为了安全,逃仍是上策。

    这一次,闲诗成功将手搭上了门栓,可是,在她试图拉开门栓的时候,男人手里的白色长绢再一次朝着她的脊背迅速袭来。

    这速度,似乎比之前那次更快,更难以捉摸。

    总之,闲诗还没来得及闪避,长绢像是早就被男人赋予了生命,果真如同一条蟒蛇一般,在她纤细的腰肢上灵活地绕了几圈,

    长绢将闲诗的腰肢绕结实之后,那头的男人手上一个使力,闲诗整个人便微微腾空,不受控制地朝着男人的方向往后退去、退去。

    一会儿她的双脚在地上往后退拖,一会儿,她的双脚离地,像是在往后退飞。

    最终,闲诗的脊背重重地撞在男人刚硬宽阔的胸膛上,痛得她忍不住呲牙咧嘴。

    男人右手不知怎地绕了几个漂亮的圈,那长绢便听话般地重新回绕到了他的手掌心,叠合,变小,最终眨眼间被他藏起不见。

第051章 称之为狗() 
紧接着,男人像是极为嫌弃闲诗碰到自己,动作野蛮地将她狠狠一把推至墙根。

    闲诗脊背上的疼痛还没缓过,撞到墙壁的疼痛随即又紧覆而上。

    “你——”闲诗正准备指责,男人突然再一次朝着她逼近。

    这一次出乎意料地,男人既没有抓她的手腕,也没有咬她的嘴巴,像是故意避免触碰她一把,两条手臂皆撑至墙上。

    其中一条置在她的头顶上方,一条置在她的左肩斜侧。

    两人的身躯虽然没有任何触及,却最多隔着一拳之距,呼吸似乎很快便萦绕在了一起。

    闲诗又一次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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