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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定娘子不放松-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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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东柘怔了怔,随即一脸冤枉道,“邰爷确实位高权重,也跟我与爹透露了他对你的心思,但是,就算没有他,爹一样强烈反对你与流云的婚事,原因无他,便是花流云对你不住,配不上你。而我与爹稍有不同,我是你的亲哥哥,不希望你被流云欺负,但同时我也是流云的好兄弟,了解他的为人,若是可能,我更倾向于你们还有机会做夫妻。至于邰爷,爹与我都不敢不顾他的存在,但说实话,到现在为止,他并未对我们提出过任何要求,更没有施加过任何压力,只是袒露了他对你的喜欢,仅此而已。”

    闲诗听了大感意外,她还以为,今晚邰爷来景府,为的便是向景裕父子施压之类,哪知他根本没提任何要求。

    这……实在是不像他那种霸道强势之人能做出来的事。

    越是反常,越是隐含危机。

    闲诗不屑地撇了撇嘴,道,“也许等我与花流云和离之后,他便会来跟你们提要求了。”

    景东柘揽了揽她的肩膀,安慰兼保证道,“诗儿大可放心,等你与流云和离,你将来的夫婿,你自己选择,我与爹或许会给你参考意见,但不会阻挠你的决定。哪怕是邰爷出手为难我们,我与爹也宁死不屈。不过,邰爷光明磊落,并不是那种会使阴谋诡计的小人。”

    “他光明磊落?”闲诗满脸鄙夷,“哥,你们都没看到他的内心,不知道有多阴险,多小人。”

    邰爷若是光明磊落,还能对她做出那么多下作的事情?

    景东柘哑然失笑,“诗儿果然厉害,居然能看到邰爷的内心,这京城有多少人想看到邰爷的内心,可是怎么看也看不到。也许,这便是男人看男人与女人看男人的本质区别。邰爷在认识你之前,可从来没有碰过其他女人。”

    这话说得好像她被邰爷看上有多荣幸似的,闲诗低着头往前走,一声不吭。

    无论是繁星盗还是景东柘,都告诉她邰爷以前没碰过女人,闲诗的感觉怪怪的,总觉得不正常,不是邰爷不正常,而是她被邰爷看上不正常。

    想到第一次遇见邰爷的地方,闲诗满嘴讥讽道,“哥,你不要把他说得那般干净,他从来没碰过女人,那是因为他喜欢男人,他可是鸿鹄楼东区的常客。”

    闲诗故意掩掉自己去过鸿鹄楼的事,因为这事万一被爹知道,他对花流云的印象岂不是要更加恶劣?或许一怒之下不愿意等花流云腿伤痊愈再谈和离了。

    景东柘禁不住噗嗤一笑,“虽然我没本事看到邰爷的内心,但还是能够确定,他必定没有断袖之癖。诗儿,男儿有时需要逢场作戏,你所听到的甚至是亲耳听到的,都不一定是事实。”

    管他是不是逢场作戏,她就是不喜欢他,希望永远都不要见到他。

    闲诗望了眼黑漆漆的天空,大吁了一口气道,“幸好他以后不会来了,我终于可以安心了。”

    景东柘抽了抽嘴角,意味深长道,“嗯,他是个信守诺言的人,说不会踏进我们家的大门,必定是不会踏的。”

    但是,若是他从其他渠道进来,谁能奈何?

    不远处即是饭厅,兄妹俩望见景裕坐着的身影,相视一笑地加快了脚步。

    景东柘扯了下闲诗的胳膊,轻声道,“诗儿,你可知今日是什么日子?”

    闲诗茫然地摇了摇头,除了今日是花流云的生辰,她不知道还是什么日子。

    猛地,闲诗想到了娘,心中一震道,“哥,是娘的忌日吗?”

    景东柘摇头,“不是,是爹的生辰,与流云的是同一日。”

    “啊?今日也是爹的生辰?”闲诗大惊失色道,“哥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景东柘不好意思道,“你离开之后我才突然想到的,想要去告诉你,可爹不让,说要给你惊喜,谁知,到时候你居然……”

    闲诗真是后悔极了,在她眼中,景裕的生辰自然要比花流云的生辰要重要得多。

    若是她事先知道,肯定会想法子按时回家,舍花流云而择爹的。

    如今,天色已经极晚,一切都已经晚了。

    闲诗满心愧疚地放慢了脚步,瘪着嘴道,“如此我还有什么脸去见爹?礼物也没有备,也没有跟他一起过生辰,我真是不孝。”

    景东柘揽着她,安慰道,“爹没有怪你,只是有些失望罢了,待会你过去,跟爹说一声生辰快乐就行了。”

    闲诗相信景东柘的话,但景裕心中的失望必定不是一点点,而是很多很多了。

    女儿好不容易与他团聚,一大早出去的时候,还答应会回来跟他一起用晚膳,可是人到了夫家,说不回便不回了……

    纵然此刻她已经万分后悔,但已经是来不及。

    闲诗望着不远处那抹温暖又孤寂的身影,泪水瞬间噙满了眼眶,不禁加快了脚步朝着饭厅走去。

    她拥有一个痴情的爹,自从娘投河之后,从此便孤身一人,再不要其他女人,如今好不容易寻回了她,居然连生辰都没有她陪伴。

    闲诗真真地心疼极了景裕,心疼他的痴情、他的孤单、他的温暖与宠溺。

    “爹——”闲诗跑上台阶,跨过门槛,待景裕站起身,朝着她转过来,她立即投入了他的怀中,紧紧地抱住,哽咽着道,“爹,生辰快乐,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景裕不悦地瞪了从外面缓步走进来的景东柘,显然是怪他多嘴,双手则连忙抬起,一只手抱着闲诗的脊背,一手则拍着她的脊背安慰。

    “不过是一个生辰,没什么大不了的,诗儿无须内疚自责。”

    是的,不过是一个生辰,还是花流云的生辰,有什么大不了的?偏偏她要自作多情地陪着他过,因而舍弃了对重要之人的陪伴?

    “不,没有人的生辰比爹的生辰更重要,爹,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景裕听了闲诗这番话,心里立即变得更加温暖。

    今日他收到闲诗信的时候,满怀期待的心顿时憋闷不已,若不是理智尚在,他真想不顾一切地去将闲诗再强行地背回来。

    那花流云有什么资格跟他抢过生辰?

    但那是女儿的选择,他这个做爹的哪有脸面去与年轻的男人争风吃醋?被人知道他的脸也没有了。

    不过,虽然尊重了女儿的决定,但他的心一直就没好受过,对女儿也滋生了必然的怨言,一直无法排解,是以方才在邰爷说那些话的时候,他没怎么帮女儿说话,其中也有原因。

    不是他的心不向着闲诗,而是闲诗确实伤了他的心,以至于他选择了沉默的方式惩罚她。

    但当闲诗投入自己怀抱,跟他说生辰快乐,说对不起的时候,他对她的那些抱怨,已经瞬间烟消云散去,一颗心变得温暖无比。

    而当闲诗说没有人比他的生辰更重要时,他又瞬间觉得死而无憾了。

    今日之事,其实还是怪他,若是他在闲诗离开之前便如实相告,闲诗怎么可能舍弃陪他过生辰的承诺?

    景裕笑着安慰道,“是爹不好,爹若是早知今日也是花流云那小子的生辰,今日便不让你出门,让你全天候地陪伴着爹过生辰,相信你也会答应的是不是?”

    闲诗哭着,却使劲地点了点头,“嗯,我会的。”

    景东柘走进来,笑道,“其实错的是我,不孝的人也是我,我应该早就想起今日是爹的生辰,然后便可提前告知妹妹。我也应该早就告诉爹,流云与爹是同一天生辰。”

    景裕朝着景东柘狠狠地瞪了一眼,“确实是你的错,罚你明天饿一天肚子。”

第220章 不用再来() 
景东柘嘴角一抽,瞬间有些承受不住。

    不是他怕饿一天的肚子,而是从小到大,父亲从没有拿这种办法来惩罚过自己。

    而这新鲜独特又可爱的惩罚方式,当然是闲诗的功劳。

    景东柘突然觉得,自己在父亲的眼中,已经失宠了,他虽是儿子,但在父亲那儿,眼里只有女儿了。

    而景东柘与景裕的互动并没有让闲诗觉得好过,仍旧小声地哭着,一边后悔着,一边内疚着。

    景裕只好心疼地继续安慰,“诗儿,你已经回家了,回到爹与哥哥的身边,从今以后,无论是爹的生日,还是你与哥哥的生日,我们都可以一起度过,今年错过了,还有明年,怕什么呢?”

    这倒也是,闲诗的心情稍有缓和,景东柘却调侃道,“我们诗儿当然怕了,怕明年爹的生日未到,她便已经嫁出去了,又没机会陪爹过生日。”

    闻言,景裕恶狠狠地朝着景东柘瞪来,一副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的神情。

    本以为闲诗会哭得更加伤心,闲诗却突然止住了眼泪,一本正经道,“不会,在哥哥娶妻之前,我不会嫁人。”

    景东柘的脸垮了垮,还没来得及反驳,景裕便赞同道,“诗儿说得极有道理,哥哥先娶,妹妹再嫁,这是最好不过的顺序了。东柘,你得加把劲了,不喜欢的女人不许再娶进来的,要娶就娶喜欢的。”

    闲诗望着景东柘那张红白交织的脸,想起他那个已经不在人世的心上人,连忙安慰道,“哥,不急的,我更不急,你慢慢来。”

    景东柘却不是那种开不得玩笑的人,尤其开他玩笑的人还是他的亲爹,笑了笑,摸了摸闲诗的头道,“为了你,我也得急一急,否则,爹恐怕要把我给赶出门去了,说我延误你的婚姻大事。”

    景裕立即点了点头,一副确实如此、你还算识相的神情。

    接着,景裕父子两人一齐擦去闲诗脸上的泪珠,一家人重新坐在了桌前,让下人将热好的菜端上来,就着茶水又稍稍吃了些,让这个生辰变得收场圆满。

    闲诗在花流云那儿其实吃得并不多,这会儿也有些饿了,尤其在自家人的面前,整个人也很是放松,不由地吃了许多。

    若非后来被两个男人竭力阻止,她恐怕会吃撑肚子。

    第二日早膳后,景东柘亲自送闲诗去上马车,上马车之前,景东柘将一个沉甸甸的钱袋子塞到闲诗手里道,“若是想给爹买礼物,尽管去买。但在爹眼里,你便是他最好的生辰礼物。”

    闲诗拿着沉甸甸的钱袋子,心里既温暖又难过,温暖的是自己终于有了像样的家,像样的亲人,难过的是,昨日她居然辜负了父亲的期盼。

    摇了摇头,闲诗将钱袋子递向景东柘道,“生辰既然已过,再送也没有了意思,况且,这钱是你的,用你的钱给爹买礼物,这更不稀奇了。”

    “什么你的我的?”景东柘有些不高兴道,“你是我们景家的人,景家的一切也都是你的,这钱说给你也便是你的,甚至你想拿钱去贴补以前的那个家,也是可以的,只要你肯开口,我与爹都不会有半分吝啬。等你将来嫁了人,往家里搬夫家的钱财,我与爹也是很高兴的。”

    景东柘最后那句玩笑话说得着实可爱,闲诗听了噗嗤一笑,只能将钱袋子收回,乐呵呵道,“那就谢谢哥了。”

    她没有想到,将来有一日她生某人的气时,突然想到景东柘这最后一句话,果然一鼓作气地将某人家的钱财使劲地往娘家搬了许多许多,而某人倒是大方,虽然对空荡荡的房子有些不习惯,但连眉头都没有皱,居然还夸她说搬得好。

    当然这是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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