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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定娘子不放松-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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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哥哥做主的感觉真好!

    闲诗幸福地弯了弯嘴角,“花流云会那么听你的话吗?”

    景东柘得意地点了点头,“虽然我大他一岁,但他一直不肯认小,现在好了,你是我妹妹,他便成了我妹夫,而我成了他的大舅子,为了自己的终身幸福,他岂敢不听大舅子的话?”

    闲诗听得噗嗤一笑,忍不住感慨起来,“哥,若是我们真能早点相遇,那该有多好。”

    “有什么好?你说说看。”

    闲诗却只勾唇笑笑,不肯说出心里话,若是她早有这么一个哥哥,那日便不会荒唐地去上门送抱,仓仓促促地嫁给花流云。

    若是有这么一个做少将军的哥哥护着,她可以随心所欲地选择一个自己真心喜欢的男人嫁。

第188章 定情信物() 
望着闲诗紧紧咬着唇瓣发怔,那神情里显而易见地藏着深深的忧愁,景东柘眸色一深,情不自禁地握住了她的一只手。

    动了动薄唇,景东柘还是关切地问道,“妹妹是不是在后悔,后悔嫁给了流云?”

    对于别人家的家事景东柘向来是漠不关心的,但是,花流云抱妻之事闹得沸沸扬扬,变成了许多人茶余饭后的谈资或笑料,他不想听说也难。

    他既听说有各色各样的姑娘上江湖楼送抱,也听说了花流云那些浓妆艳抹的姑娘统统看不上眼,偏偏看上了一个气质淡然的清丽女子,更听说了在拜堂之前,杜氏酒坊的当家杜有冲进去抢婚。

    那些听闻当时他听了之后也就一笑而过,根本没放到心上去,而如今,那个传闻中不一般的清丽女子变成了他同母异父的亲妹妹,那些被他抛却的听闻便一股脑儿地涌上了他的心头,让他想起了自己这个妹妹一些众所周知的往事。

    闲诗没想到,自己的心思这么轻易便被景东柘猜中,念及花流云与景东柘的关系,她哪里敢亲口承认,便违心地摇了摇头。

    景东柘却不会因此而相信,就像闲诗对哥哥的婚事充满无尽的好奇一般,他对这个妹妹的婚事也充满了太多的好奇,于是问道,“那日妹妹为何会上门送抱?看妹妹的性子,应该不是那种冲动的姑娘,莫非有什么苦衷?”

    闲诗抿唇一笑,笑容有丝丝苦涩,回答,“改日吧,改日听到哥哥的婚事之奇,我再说一说我的婚事之秘,算是礼尚往来。”

    “好,一言为定。”景东柘以为闲诗困了,便替她掖了掖被子,道,“赶紧睡吧,我也回书房睡了。”

    但他心里清楚,自己本就睡眠极少,今日又获知了娘与妹妹的消息,可谓双喜临门,他心里的兴奋与激动其实尚未散去,怎么可能睡得着?

    闲诗虽然在柴房被关了一日,也担惊受怕了一日,但这会儿,她的感觉其实跟景东柘是一样的,心里兴奋与激动地想大喊大叫,也是不可能睡得着的。

    眼见着景东柘转身离去,即将走到门口,闲诗忍不住地喊了一声道,“哥哥——”

    景东柘停住脚步,转过身看她,“怎么了?”

    闲诗俏皮一笑,“说实话,你书房之后,能睡得着吗?”

    景东柘勾唇一笑,“说实话,天上掉下了一个既漂亮又可爱的妹妹,还真是睡不着。”

    闲诗学着他的口吻说道,“我也说实话,天下掉下了一个英俊又温暖的哥哥,半点也睡不着。”

    “不如——”

    “要不——”

    兄妹俩会心一笑,异口同声道,“我们再聊聊天?”

    “好。”

    于是,景东柘关好亲房门,拉了一张椅子,坐在了闲诗的床边,柔声问道,“聊些什么呢?”

    这样的夜晚,无论是闲诗,还是景东柘,都不想聊有关于自己的婚姻之事,而是想聊一些跟他们两人同时相关的密切之事。

    仿佛只有那样,两人的兄妹之情还能更近一步。

    闲诗侧躺在床上,认真地想了一会儿,竟再一次与景东柘异口同声道,“要不你来说说娘的事?”

    这两人虽共同拥有一个娘,却都缺少母爱,而正是因为缺少母爱,才更渴望母爱,但因为母亲已经过世,母爱不可能再求,于是,两人只能依靠那些自己所不知道的母亲轶事,希望从中能找到母亲的蛛丝马迹,温暖自己那颗缺一块的心。

    闲诗无奈地摊了摊手道,“很抱歉,自从我懂事之后,我爹就鲜少跟我提及娘的事,除了说她很美很善良之外……”

    忽地,闲诗想起了自己胸前挂着的玉佩,马上将玉佩拿出来道,“哥,这是娘留给我的遗物,你见过吗?我爹从小便叮嘱我,这玉佩不能被别人看到,万一看到了,也要说是捡来的,否则会招惹上仇家。这是真的吗?”

    见到闲诗拿出来的那块熟悉的玉佩,景东柘眼眶一热,也从自己衣裳里头牵出一块几乎一模一样的玉佩。

    闲诗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呀,它们是一对?”

    景东柘眸光沉沉地点了点头,一边将两块玉佩靠在一起放着,与闲诗一起细细看着,一边道,“这两块玉佩唯一的区别,便是内里的图案,一条是龙,一条是凤,龙的身上刻着一个承字,凤的身上刻着一个欢字,不仔细看不太看得出来。你身上带着的这块是龙,我身上带着的这块是凤。”

    听闻景东柘提及龙凤与承字、欢字,闲诗只觉有些耳熟,一时间却没想到哪里听说过,又被景东柘的诉说吸引过去。

    “这是爹与娘的定情信物,爹娘成亲之后,爹便将龙的这块挂在了我的身上,后来,娘离开我们前,不知何故,竟将凤与龙的玉佩交换,带走了龙的那块玉佩,而将凤的玉佩挂在了我的身上。”

    闲诗听得有些云里雾里,但有一件事还是想明白了,“这么说,这两块玉佩跟什么仇家没关系?是我爹骗我的,可我爹为什么要骗我?”

    景东柘抿了抿唇道,“他可能是不希望我们兄妹团聚。”

    “为什么?”闲诗更加困惑了,闲志土为何要阻止她与景东柘相认?

    景东柘安抚道,“总有一天会知道的,不要着急。”

    闲诗嘟嘴,“可是我很想马上知道。”

    景东柘叹一口气,只好道,“可能是娘的遗愿,也可能是男人之间的一种斗争。”

    这番解释闲诗便听懂了,也许,真是娘的遗愿,或者是出于男人之间的斗争,因为按照闲志土贪钱的个性,不可能不想跟景家攀上点关系。

    其中的秘密,或许只能从闲志土嘴里才能知道了。

    而这秘密的真正缔造者,不是闲志土,也不是景裕父子,而是那个已经长眠于地下的齐欢。

    对于齐欢为何要抛夫弃子地嫁给闲志土的事,闲诗心里的好奇不比景裕父子要少。

    扯了扯景裕的袖子,闲诗催促道,“哥,你快跟我说说娘的事,说说你爹与娘为什么要分开?”

第189章 奈何情深() 
景东柘敛了敛了俊脸上的笑容,道,“爹娘的故事有些长,即便我长话短说,恐怕也要几个时辰,容我慢慢讲,你耐心听,若是困了,便安心睡去,哪些没听到的,下次再补讲给你听。”

    闲诗一脸认真地点了点头,满脸皆是期待与欢喜,在这个世上,终于出现了一个人,不会对她隐瞒娘的故事,并且愿意慷慨细致地讲述给她听。

    是以,这般难能可贵的时刻,她怎么可能会不小心睡过去?只怕是越听越清醒,越听越激动。

    夜愈加地深邃静谧,但兄妹俩的精神头却越来越足,两人的眼睛又闪又亮,似亮过了夜空中的星辰,仿佛浪费一时一刻,便会错失许多,是以想要牺牲睡眠去加倍珍惜。

    景东柘脊背慵懒地靠在椅背上,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开始了他所知道的,有关于爹娘的爱情长卷。

    今晚之前,他一直以为,这世上最可歌可泣的爱情非爹娘的莫属,谁的爱情也难以超越他们,但过了今晚,爹娘那凄美的爱情却像是生出了一个污点,无论是爹,还是他,内心深处其实都极不好受。

    爹心里不好受,是因为深爱的妻子当年竟然没有死,不论是假死还是死后被救,后来居然都没有再来找他,反而负了他,生下了别的男人的孩子。

    而他心里不好受,是因为仰赖的娘明明死而复生,却再也不顾他这个亲生儿子,反而嫁给了别的男人,生下了别的男人的孩子,并且将生命中最后的母爱都给了另外一个孩子。

    无论是他,还是爹,都是被娘给抛弃的可怜虫。

    当然,他不怪闲诗,也不认为闲诗是爹娘爱情长卷上的污点,而是一个与娘长得有八九分相似的妹妹,就像娘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对他们父子有所弥补一般,是恩赐。

    可惜娘已经过世多年,否则,无论是爹还是他,定然可以弄明白当年娘为何死了之后又复生,以及甘愿嫁给一个普通人,并且生下一个女儿……

    景东柘关于爹娘的故事开讲没多久,闲诗便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急促了呼吸,紊乱了心跳。

    再听下去,她便可以百分之百确定,那晚花流云跟她所说的承欢河的爱情故事,其中的男主人公与女主人公,居然就是景裕与齐欢。

    原来,不是她的娘与承欢河的女主人公同名,而根本就是同一人,这究竟是幸还是不幸?

    原来,从花流云嘴里出来的承欢河爱情故事,是真实存在的,并非杜撰虚构。

    而花流云为何会知道承欢河的爱情故事,恐怕也是从景裕口中得知。

    但外人终究是外人,自家人就是自家人,花流云所说的版本虽然真实却不详尽,景东柘所说的版本既不缺真实,还有许多令她感动的细节。

    是以,闲诗哪怕吓了一跳,大吃一惊,但还是没有打扰景东柘的讲述,耐心地听下去,听进去,就像是第一次听一般专注与投入。

    渐渐地,闲诗整个人被故事吸引进去,非但认定景裕与齐欢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情绪也完全跟着齐欢的遭遇走,为她的等待与期盼牵肠挂肚,为她的伤心而伤心,为她的难过而难过,也为她在景家的隐忍与委曲求全而感到遗憾或愤恨。

    甚至,情不自禁地,她居然将景裕当成了自己的亲生父亲,喜欢他,敬仰他,感动他,但也深深地懊恼他,深深地责怪他,懊恼他没有觉察到齐欢眉宇间肯定会显露出的忧愁,以及离开前的异常,责怪他明知自己的母亲是什么人,还将善良的妻子放在母亲身边……

    听见景裕当年与齐欢如何恩爱时,闲诗顾盼神飞,听见两人分开或闹别扭时,闲诗担忧着急,听到两人为彼此牺牲许多时,闲诗热烈盈眶,听到母亲跳河赴死、景裕嚎叫痛哭时,闲诗泪流满面……

    虽然从未见过母亲是何模样,但曾经听闲志土夸赞母亲的美貌与善良时,闲诗在心里总会偷偷认为,母亲与闲志土不配。

    如今,她更加觉得母亲与闲志土不配,哪怕母亲在嫁给闲志土之前已经嫁人生子过,她仍觉得闲志土配不上母亲,或者说,两人根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齐欢只属于景裕,只属于景裕一个人,没了景裕,齐欢再不是齐欢,而如同行尸走肉。

    景东柘的版本唯一与花流云不同的是,最后少了那些神奇色彩,没有所谓的七色激流,景裕也没有因为欢的死亡而跳河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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