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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定娘子不放松-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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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卫连忙在外头禀告,“属下抓到一个迷了路的陌生女人,她说是来给少将军来送密信的,不知是真是假……”

    书房里的景东柘似是无奈地轻叹了一口气,没有动步,却命令道,“带去给管家处置。”

    “是。”

    侍卫刚答应,闲诗心里一急,连忙大声喊道,“景东柘,我是花流云的妻子,闲诗。”

    话落,闲诗便满脸通红,她明明准备称呼景东柘为少将军的,怎么一着急,却变成了直呼其名。

    这回答让两个侍卫十分惊讶,眼神责怪地看向了闲诗,一副她怎么不早说的神情。

    闲诗反瞪这两人一眼,哪里敢对他们说实话,万一他们直接把她丢给了花流芳,那她就一点获救的希望都没有了。

    书房里的景东柘将闲诗的话听得清清楚楚,似是微微一愣,随即立即朝着门口大步走来。

    而他的身影距离门扉越近,闲诗心跳的速度便越来越快,甚至紧张得手心都冒出了汗。

    若非她心已有所属,这会儿岂不是要误以为,里头的男人是她心尖上的情郎?

    书房的门被大力打开,景东柘整个身影若一尊完美的雕像展现在闲诗的眼前。

    这也是一个极其俊美的男人,眉峰如剑,眼神如炬,活脱脱一个刚毅将军的模版,阳气极盛。

    从相貌而言,花流芳配他一点儿也不亏损,但从气质上而言,花流芳确实配不上他。

    花流芳暗地里可谓道德败坏,但他却一身正气,一瞧便是个刚正不阿的好男人,仿佛无论哪个女人站在他身旁,皆能得到极大的倚靠,并且转不开眸光。

    闲诗与景东柘四目相对,一颗心以更快的速度狂跳起来,心里似有一个发狂的声音在不断地叫喊着:他是谁?他是谁?他究竟是谁?

    她当然知道他是谁,他是大将军景裕之子景东柘,但闲诗想知道的是,为什么她看见他,会有异常的感觉?

    闲诗不知道,景东柘奇异与震惊的感觉其实比她更胜,而她的一双清丽的黑眸让他整个人傻在了当场,宛如自己在做梦,梦到自己还只有三四岁的光景……

    这女人他明明没见过,可是她那双黑眸,整个人给他的感觉,为何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一颗心莫名地泛起了疼痛,景东柘艰难地将眸光从闲诗脸上移开,对着两个侍卫吩咐,“你们两个退下。”

    闻言,两个侍卫虽满脸震惊,但还是乖乖地退下了,书房门口,一高一低的,只剩下景东柘与闲诗两人。

    尴尬过后,闲诗竭力撇去那些异样的情愫,开门见山道,“花流芳说劫持了我妹妹,逼我进来跟她见一面,结果,她并没有见我,而是将我关在了柴房,我逃离了柴房,却对这里不熟,所以才迷了路……”

    说着说着,闲诗懊恼不已地停了下来,自己方才直呼其名,这次应该补叫他一声少将军的,可是,她居然说忘记就忘记了,且这说话的腔调,好像她跟他是熟悉到不能熟悉似的。

    闲诗一提及花流芳,景东柘的面色便微微一沉,随即,却只字未提与花流芳有关的事情,而是贸然问道,“你娘叫什么名字?”

    “我娘?”闲诗差点将亲娘的姓名脱口而出,但是,想到闲志土叮嘱过的话,且她身上挂着的玉佩与仇家有关,她便有些戒备地问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景东柘一眼不眨地盯着她的眼睛,但实际上却并不是在看她,而更像是在透过她看向其他人。

    审视了半饷,景东柘才知自己盯着闲诗看了很久,有些失态地干咳了一声,缓步走下了台阶,站在了距离闲诗更近的位置,回答,“抱歉,是我问得唐突了,你跟我娘长得很像很像。”

    景东柘甚至想补充一句,闲诗跟他亲娘年轻时候的模样只是稍有区别,但那眼睛的形状与眼神,真真是一模一样,让人觉得既清澈又舒畅。

    “哦。”闲诗不觉得两人长得相像是什么奇怪之事,也许景东柘跟她小时候一样,因为思念娘亲,所以特别在意跟他的娘长得相像的女人,“你娘……”

    闲诗不敢贸然问他的娘在哪儿,因为很有可能,他的娘跟她的娘一样,早已过世多年。

    果然,提及亲娘,景东柘眼神一黯,但还是如实回答,“她已经过世多年。”

    顿时,闲诗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忍不住道,“我娘也已经过世多年,她是重病不治而去世的。”

    景东柘点了点头,却没法将自己亲娘的死因说出口,因为他的亲娘是投河自尽的。

    当年娘跳河的时候,他还只有三岁多,正被娘喂饱了,躺在温暖的被窝中呼呼大睡,脸上还挂着开心的笑容,以为跟以前一样,只要一醒来,便能看见娘亲温柔的笑脸。

第185章 大大失态() 
景东柘像是陷入了对娘的无限思念中,久久地没有回过神来。

    既然已经见到了他,闲诗对于自己的安危便不再着急,反而有一种强烈的踏实感,甚至还有一种奇怪的归属感。

    景东柘仍旧定定地凝视着闲诗,但闲诗看得出来,他的眼神飘渺而散乱,显然还在透过她在思念亲娘。

    为了让他的感觉更好一些,闲诗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不知道在他的记忆中,他的娘是不是也对他这般微笑过?

    等景东柘清醒过来,闲诗马上道,“我想回家了,能否派个人送我回去?或者通知花流云过来接我?”

    景东柘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我亲自送你回去。”

    闲诗一怔,随即道,“谢谢。”

    她明知道自己该礼节性地推辞一下,但却极为享受与景东柘相处的时光,是以她厚着脸皮道谢。

    两人并排走了几步,路过一扇院门的时候,景东柘停下了脚步,朝着院门内的寝屋看去。

    一排高高低低的屋子之间,只有一间屋子里还燃着光亮。

    景东柘眸光涌动,侧过身,对着闲诗道,“我比流云大一岁,是极好的朋友,能叫你一声弟妹吗?”

    又是一个朋友!

    只是奇怪的是,这朋友关系从景东柘嘴里道出,闲诗却没觉得反感,而是欣然便接受了,点了点头回答,“当然可以。”

    “今日弟妹因景家而受的委屈,我一定会为你讨回来,并保证再也不会发生。”

    闻言,闲诗只觉心中舒坦与温暖,虽然花流芳是景家的媳妇,但同时也是花家的人,而她会被花流芳所害,都是因为花家那些剪不断理不清的兄妹关系,但是,景东柘却将所有的过错归咎于景家,可见他的大度与有责任担当。

    闲诗也万万没有想到,她与花流芳今日以及曾经的过节,竟需要景东柘帮忙解决,而不是什么邰爷或者花流云。

    “谢——”闲诗还没来得及将另一个谢字说出口,景东柘做了一个阻止的手势。

    “在送弟妹回家之前,能否请弟妹再行个方便?”

    闲诗愣了愣,随即,像是面对这个景东柘,自己身上有洒不完的热血似的,也没问究竟什么事,轻易便点头答应了。

    她不认为自己有什么地方还用得上,但既然他要求了,她当然乐意帮忙。

    于是,两人原路返回,一直回到了书房外。

    继而,景东柘将闲诗安置在书房,让她坐在桌边等待,临走前还将点心与水推到她面前道,“待会有个人会过来见你,若是情绪过分激动了,甚至举止不妥,还望弟妹多多包涵。”

    闲诗讷讷地点了点头。

    一杯水缓缓下肚之后,紧闭的书房门被一阵狂风似的大力一把推开。

    感觉来人并不是景东柘,闲诗惊吓得站了起来,双手紧抓着茶杯,瞪大眼睛朝着门口看去。

    来人是一个中年男人,虽然有些年纪,但相貌仍旧俊朗多姿,与景东柘有异曲同工之处。

    只是,他的身段似乎比景东柘还要魁梧,身高也要略高一些,身姿也更加挺拔,像是一棵承受过多年风霜雨雪的老苍松。

    闲诗一看清中年男人的脸,便猜测他是景东柘的父亲,即威震四方的英勇大将军景裕。

    同时,闲诗也明白了景东柘究竟让自己行什么方便,以及为何还要提前告诉她,来人会情绪过分激动——因为她长得像景东柘的娘,即景裕大将军的妻子。

    诡异的事情发生了,闲诗在与景裕四目相对了一会儿之后,双双的黑眸里皆有晶亮的泪水在打着转地涌动。

    而闲诗等到泪水流到自己的唇上,尝到了咸涩的味道,这才意识到自己大大地失态了。

    怎么回事?她虽然心地善良,但好像还没善良到能忧他人之忧、愁他人之愁?

    她绝对不是因为感动他们父子对妻子及母亲的深情而流下了眼泪。

    回过神之后,闲诗赶紧抬起右臂,利用衣袖将脸上的泪水一把擦拭过去,不让自己继续失态下去。

    闲诗正准备规规矩矩地喊对方一声大将军时,景裕忽地化静为动,大步上前,充满厚茧的一双大手一把握住闲诗瘦弱的双肩,紧紧地捏住,声音略微嘶哑地问道,“你娘叫什么名字?”

    不愧是父子,第一眼见她之后,问的竟是同一个问题。

    闲诗的双肩被他的大手握得生疼,且整个身躯像是在被他激动地往地面压去,但闲诗却并没有害怕,也没有抱怨,而是乖乖地承受着,虽紧闭着嘴巴,内心却在竭力挣扎。

    要不要告诉他?要不要告诉他?

    心里有两个声音在打着架,一个让她告诉,一个不让她告诉。

    但最终,一个声音战胜了另一个,她决定告诉他们父子母亲的名字。

    她愿意赌一赌,她们家世代招惹来的仇家绝对不会跟景家扯上什么关系。

    只是,他们知道了她的娘的名字又如何?她的娘跟景东柘的娘根本不是同一人,难道他们怀疑,两个娘之间有何血缘关系,譬如是亲姐妹之类?

    闲诗望着景裕那满含期许的黑眸,启口,“我娘叫齐欢。”

    “齐欢?”这震惊兼兴奋的声音不是来自于景裕,而是来自于景东柘。

    原先还算平静的景东柘也冲了上来,似乎恨不得闲诗能多长出两个肩膀给他握住。

    而景裕虽然没有出声,但放在闲诗肩膀上的大手已经在剧烈地抖动。

    闲诗讶异地看着这父子俩,心跳也随之紊乱,难道,景东柘的娘也叫齐欢?

    绝对不可能!

    而无论是什么原因,闲诗没有从这父子俩脸上看到一丝一毫的仇恨,她便觉得自己打下的赌没有打输。

    也许呀,她与这父子俩真有亲戚关系,譬如两个娘真是亲姐妹?

    在闲诗茫然的眸光中,景裕父子你看看他、他看看他,交流了一下眼神之后,又迅速看向闲诗,黑眸里的震惊与困惑丝毫未减散。

    闲诗眨了眨眼,忍不住问道,“你们……莫非认识我娘?”

第186章 哥哥妹妹() 
景东柘对着闲诗欲言又止,眼神困惑地望着景裕道,“爹,娘不是已经……怎么会……”

    景裕的双手缓缓地从闲诗的肩膀上挪开,眼睛却仍旧贪恋地盯着她的容颜,不舍得眨上一眨,嘴里喃喃道,“不会错的,是她,就是她……”

    继而,景裕漆黑的眸子里染上了层层刻骨的痛楚,就像是浓烟一般化也化不开,“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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