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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来了,何必再走?”皇者俊睁开了眼睛,“你是这蝼蚁的子嗣吗?披甲而来,是想成为朕的臣子,为朕清除逆党吗?”
“什么逆党,我是来杀你,救我父亲的。”辰清运转力量,暗金色长枪复苏,黄金光璀璨。他沐浴在金色光芒中,傲然而立,倒提长枪,与皇者对峙,仿若黄金战神!
“真是淘气。”皇者蹙眉,“是一对不听话的父子啊。杀了他。”
飞虎正打算重新觉醒逆之心境来对抗皇者的命令,而后一种危机感传来,飞虎迅速后退,躲避着突如其来的一击。然而不曾全部躲过去,辰清手中的长枪划破了飞虎的衣衫,在飞虎胸前划开了一道一尺长见骨的伤口,殷红的鲜血染透衣衫。
辰清不依不饶,提着长枪向飞虎杀去,口中还念着:“你不忠!身为皇者下属却妄想弑主;你不孝j者孕育一切生灵,你却要忤逆皇者;你不仁!你身上有无数被你吞噬命轨的冤魂在哀嚎;你不义!南宫家族待你不薄,你却要反过来镇压南宫家族的家主和少主!”
飞虎对抗,逆命剑出现在手中,与辰清的长枪相击,进行格挡。“辰儿,你这是做什么?”飞虎明白过来,原来先前皇者是在向辰清下令,而不是在向飞虎下令。但是飞虎想不通,辰清为什么会这样出手。
辰清手中的长枪是他的伴生神兽所化。它传出意念,不愿与飞虎对抗,说明辰清的举动并非出自辰清本身的意志。飞虎看着辰清的眼睛,眸光冷冽却无神,这是被控制了的表现。
飞虎心念直转,推演着辰清是何时被皇者控制的。不曾见皇者出手,打出皇者烙印,但是他却能命令辰清。难道是皇者在见到辰清的短短时间内就无声无息的种下了烙印,控制了辰清吗?这不合常理,超出了飞虎对皇者的认知!
“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东西,今日斩你肉身!”辰清舞枪,那柄长枪有种奇特而霸道的力量。王者的躯壳很难受伤,坚固无比,硬憾源泉之物不是问题,但是这长枪却能摧枯拉朽般的伤到飞虎,只是碰撞了几下,飞虎的拳头和手臂已经负伤了,鲜血淋漓。
飞虎竭力躲避,不让长枪接触到自身,只有在最危险的时候才拿逆命剑挡一下。每一次挡住长枪,飞虎都感觉自己手臂上的伤越发严重了。而且,并不是躲就能避开辰清的攻击了。
那长枪有种执掌苍茫的力量,长枪附近的苍茫随着长枪挥舞,会化作凌厉的剑气。苍茫不但不是辰清行动的阻碍,反而是他的助力。飞虎躲过了长枪的本体,却躲不过苍茫所化的利刃,被那利刃划伤了脸颊、手臂、胸腹、腿足甚至背脊,全身都沐浴在鲜血中。
“哧”,飞虎不敢动用全力,一个神思恍惚便被辰清逮住破绽,贯穿了胸膛,被钉在了苍茫中p觉到辰清要抽出长枪,飞虎连忙抓住,不让辰清拔出。
另一个飞虎出现在旁边,没有伤口,只是胸前的衣裳被划开一道一尺长的口子,拼凑在一起,并不明显。逆之心境觉醒,飞虎质问皇者:“你什么时候对我辰儿做的手脚?解开他的禁制,你我来决战。”
事实上,飞虎只是第一下因为猝不及防挨了一下。之后与辰清战斗的,便不是飞虎本人,而是飞虎洒落的一滴血所化。
“你以为你能胜过朕吗?”皇者冷然道。
“至少我有你也无可奈何的地方。我们不过平手而已。”这一刻,飞虎强势无比,“解开辰儿的禁制,我愿意让逆之道心永不复现。”
“不错的条件,你打动了朕的心。”皇者说,“朕并没有对你儿子动手脚,是你动的手脚才是。”
飞虎一惊,迅速回忆往事,自己不曾在辰清身上种下禁制。从辰清出生起,便任由辰清四处闯荡了。就连自己为他准备的生辰礼物也没法送到他手里。等等,生辰礼物本源榜!那是辰清唯一收到的生辰礼物,竟成了辰清的枷锁。
这时,辰清震散了那一滴血化作的飞虎,长枪崩来,洞穿了正在回忆的飞虎!在血分身上的一幕重演了,这一次,不再是分身,飞虎的本体被钉在了苍茫中!
飞虎眸中的利芒散去,变得柔和起来。他想伸出手,想抚摸辰清的脸颊,却发现手够不到,不由得一阵失望。
然后飞虎的目光重新坚定起来。他的逆之心境散去了,这样的坚定没有先前那般如出鞘的利剑。他伸手一抓,从辰清的识海下把本源榜,不,而今是源泉榜拎了出来。
源泉榜离体,辰清的目光重新清明起来。他慌忙拔出了洞穿飞虎的长枪,惹得飞虎身躯一震,血染胸膛。
“父亲。”辰清焦急的唤道。
“我无碍。”飞虎咽下口中的鲜血,催动苍龙为自己疗伤,“是为父险些害了你。那么单纯的一个孩子,怎么能被命运羁绊着步呢?”飞虎的手掌贴在源泉榜上,一圈圈白光沿着飞虎的手掌荡漾开来,将源泉榜染得光芒四射。一缕金光无声的钻进飞虎掌心中,没入他的识海。
飞虎将源泉榜交给辰清前曾经检查过源泉榜,当时并没有发现皇者烙印,所以现在即使已经将皇者烙印转移了过来,还是又检查了数遍。
“给我一滴血。”飞虎不放心,想用血道秘法进行深层次的祭炼。
辰清从指尖逼出一滴精血交给飞虎。那是一滴金色的血,在苍茫中发出璀璨的光。飞虎将那滴血融入源泉榜,顿时将源泉榜染成了金色。飞虎这才放下心来,将源泉榜交还给辰清。
“那种血,你从哪里得来的?”皇者突然开口,“你这贱奴的子嗣,从哪里窃来的这等高贵的血脉?”皇者怒了,身上绽放出炽盛的金色光芒,威压盖苍茫,那无边的灵力都在颤抖,在战栗!
第一百六十六章 :皇者之孙()
皇者震怒,威盖苍茫,无边灵力都在战栗与颤抖。
飞虎同样如此。识海下的皇者烙印在响应皇者的威压,向飞虎的自主意识镇压而去。他开始战栗,身体几乎要不受控制的跪下去,拜倒与臣服在这皇者的威势下。
然而辰清护住了他。辰清同样沐责色霞光,璀璨而绚烂,不比皇者差太多,隔断了皇者的威压,将飞虎护在了身后。让飞虎能够安心的站立,不至于匍匐拜倒。
“让朕看看,你从何处窃取的尊贵血脉。”皇者站起,眸中爆射出金色光束,笼罩向辰清。
“百川汇海独尊王!”一道黑色漩涡浮现,卷向金色光束,要将其吞噬。见辰清竟然只是凝神戒备,没有采用更多措施。于是飞虎大步向前,运转本命王之本源,要阻止皇者的窥探。当然,飞虎不敢离辰清太远,需要辰清来庇护。
“哧”,皇者眸中射出的光束摧枯拉朽般的洞穿了黑色漩涡,照在了辰清身上。
飞虎咳着血倒退,那金色光束罩在了辰清身上,窥探他的本源和来历。
“嗡”,辰清身上的素袍墨铠轻颤,一刹那隔断了皇者的窥探。那战袍墨铠是辰清的另一只伴生神兽所化,与金龙一般,这白虎同样是王级修士,化作铠甲,守护辰清。
然而,虽然那素袍墨铠一刹那便隔断了皇者的窥视,皇者依旧在一刹那间看穿了辰清的血脉本质,和他的本源忧。
“是朕的皇孙难怪能将血脉力发挥到极致。”皇者自语,“与宇有着极相似的本源和血脉,应当是宇的子嗣。可是为什么,和宇没有血脉间的联系?是那两只伴生神兽的缘故吗?”
“父亲,我们走吧。”辰清道。
“嗯。”飞虎应着。
“朕的皇孙,你这是要去哪里,我们爷孙相见,该好生聚聚才是。朕在重炼时空,你若能在其上感悟一番,未来成就注定非凡。”皇者说道。他语气柔和,虽然不曾见过面,却认可了辰清的血脉,真心将辰清当做自己的孙儿,要放在身边照顾。
“我感觉得到你身上有与我相近的血脉,但是并不代表我是你的孙子。你是苍茫中第一个生灵,除你外所有生灵都是你的子女晚辈。”辰清说,“从这一点看,我该尊重你。但是你要伤我父亲,更是控制我的心神,让我们父子相残,这是我无法容忍的。所以你我只能是敌人,不是可以相亲相的爷孙。”
“孩子,你误会了。我们的亲生的嫡系爷孙,我们体内淌着一样的血就是证明。我们的血不是红色,而是高贵的金色。只有朕和朕的嫡系子孙才能让血液在苍茫中也能呈现出金色光芒。”皇者解释道,“那些次一等的,血液便是银色的。而更低等的蝼蚁,血液才是红色的。至于最低等的蜉蝣,在苍茫中连形体都无法保持,只有一点灵光在苍茫中游荡,更别说血液了。他们是没有血液的。”
“你的孙儿就是低等的红血人的孩子!你是万灵之祖,所有修士都朝着你的方向进化,血液颜色变得和你一样有什么奇怪。”辰清回道,“我还不媳金色血液呢,红色多好看,如赤霞般璀璨。”
到了这等境界,修士的躯壳早已无暇无垢,血液中没有腥味,反而有种清香。强大到一定程度的修士都血液,更是散发光芒,绚烂美丽。但是这话不似辰清能说出来的,飞虎估计赤妗儿就在辰清身边,被他容纳在体内时空中,现在借他的口传话。
“红血人怎么能生出这样高贵的血脉。哪怕他自身能窃取到金色血液,他的后代也只会是红色血。”皇者道,“你的父亲不是你身后那蝼蚁,而是朕身边的这个皇子——宇。”
“我不认识他。”辰清看着宇,在看到那和飞虎相同的容颜时显得很平静,很多修士都在朝皇者的方向进化,不只是飞虎、无等有限的几个修士有和皇者一样的容颜。上古时,与皇者容颜一样或近似的修士多得是。“我感觉不到自己和他之间有什么瓜葛。倒是你口中的蝼蚁,是与我血脉相连的亲人,是我的父亲。”
“蝼蚁,告诉他,朕的皇孙是不是你的子嗣?”皇者将目光投向飞虎,眼中不耐烦之意尽显。
飞虎不由得战栗,皇者烙印在颤抖,拼命发光。
“皇孙殿下,正如吾皇所言。您是吾皇亲孙,您是皇子宇的孩子。小的连最卑微的仆人都算不上,只是皇子心血来潮炼制的一副傀儡而已,并不是您的亲人,当不起您的父亲。”飞虎道。
“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扒光你的胡子!早看那些胡子不顺眼了。”赤妗儿忍无可忍,看不下去了,从辰清的体内时空中冲出,揪住了飞虎的胡子就扯,“辰儿,我可以证明这混蛋是你老子没错。我亲眼看见他和你娘交合并留下种子的过程,笨手笨脚的。”
然后赤妗儿忍不住啐了一口,补充道:“我不是故意看到的,是你们白日宣淫,还没遮没拦的。”
飞虎瞪眼,这才知道当年第一次和清作有鱼水之欢时,竟然还有人旁观。那时的赤妗儿应该还只是一颗卵而已。飞虎还以为是一个还没有意识的孩子,怎么也没想到那是赤鸦族族长涅槃,早有了意识,甚至可以动用神识,探出来感受外界的变化。
“孙儿,你这坐骑未免无礼。朕传你皇者烙印的法门,可以完全掌控坐骑的生死,有此秘法,可以保证它服服帖帖。”皇者道。
“你说谁是坐骑?”飞虎没能拉住赤妗儿,“我不是坐骑,是辰儿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