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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之修真篇-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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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虎是有琴雪的嫁妆之一。由于将有琴华的身子调养得好了许多,有琴雪将南汐赏给了飞虎。在有琴雪和洪晨大婚的当日举办婚礼,同日成婚。

    “请问洪晨洪先生,当你的手牵定她的手,从这一刻起,无论贫穷和富贵,健康和疾病,你都将关心她,呵护她,珍惜她,保护她,理解她,尊重她照顾她,谦让她,陪伴她,一生一世,直到永远,你愿意吗?”

    牧师的声音洪亮而高昂。这是一个主持了数十年婚礼的资深教士,在教堂地位极高,并且名气极大。即使被邀请来,是要主持帝国权力最大的北龙王的女儿的婚礼,也没有丝毫的怯场,语气平淡而祥和。

    “我愿意。”洪晨平淡的回答。

    “那么,请问有琴雪有琴女士,当你的手牵定他的手,从这一刻起,无论贫穷或富贵,健康或疾病,你都将忠于他,支持他,帮助他,安慰他,陪伴他,一生一世,直到永远,你愿意吗?”

    “我愿意。”有琴雪以同样平淡的语气回答。

    “现在,请婚礼双方交换戒指。”

    “现在,你们可以互相拥抱亲吻对方。”

    这原本就是一场政治联姻,双方都没有没有感情,但是双方都没有反对这件婚事。于是这抽礼顺利而毫无波澜的举行了。

    “我宣布洪晨先生和有琴雪女士的新婚大典到此圆满礼成!”牧师说,“一切在主的见证下完成的婚礼都会受到主的祝福。主的光辉与我同在,也与你们同在。”

    婚礼大典结束后,飞虎向牧师询问:“您好,尊敬的长者。您主持婚礼时这样淡然而从容,想必主持过不少同样的婚礼,见证了许多相互恋的有**成为彼此终生的伴侣。那么,请问什么才是呢?”

    “你好,蒙眼睛的年青人。主说,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是不嫉妒。是不自夸,不张狂,不做害羞的事,不求自己的益处,不轻易发怒,不计算别人的恶。不喜欢不义,只喜欢真理。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是永不止息。”

    牧师轻声说着,飞虎却感觉如山一般沉重。他心头巨震,心中终于有了对的初步定义,不再是飘渺的描述,有了具体的行事准则。

    “感谢您为我指点迷津,尊敬的长者。”飞虎行礼,“您会得到最好的回报。”

    “孩子,你言重了。主的恩慈是不求回报的。”牧师笑着说。他并不知道,飞虎已经悄悄的在他体内种下了一缕苍茫之力,帮他完成了筑基,此刻的他,已经被苍茫庇护,是不死不灭的存在。

    飞虎一直在沟通体内的苍茫之力,将那乒乓球大小的苍茫之力化开,慢慢与自身熔炼到一起,筑就大道之基,而今进行到了一小半,熔炼了半成的苍茫之力,勉强在筑基期站稳了跟脚,成为了真正的筑基修士。

    成为真正的筑基修士之后,飞虎有了帮他人筑基的能力。当然,仅限于以一缕苍茫之力筑基,潜力并不如何大。不过,即使只是以一缕苍茫之力筑基,那也有成为皇者的潜力。只有中途不陨落,至少是王者境界的修士。

    飞虎拜别牧师,参与到自己的婚宴中。飞虎被命令和南汐成婚,并且与有琴雪和洪晨同日举行婚礼。只是飞虎没有资格与有琴雪、洪晨并列,只能在有琴雪和洪晨的婚礼后,才能举办婚礼。

    并不是最佳的吉时,但是却是在同一个教堂。很多侍女都羡慕南汐,说她天资出色,深得郡主的欢喜,才有这样的恩**,可以在这么高端的教堂举行婚礼。她们七嘴八舌的赞叹着这教堂的美丽和华贵,毫不掩饰对南汐的羡慕,说着女儿间的私密话,称能在这样的地方完成婚礼,是一辈子都不会有遗憾的事。

    只是她们无法想象如花似玉,正值花季的南汐,会嫁给已经三十八岁的飞虎。那是比南汐大二十二岁,可以做南汐的父亲的年纪。胡子都一大把了,却还来老牛啃嫩草。飞虎听得尴尬不已,虽然她们离得较远,而且周围嘈杂,但奈何飞虎听力太好,还是听到了。

    南汐满脸通红的解释,说自己和飞虎双修过了。不说这话还好,一说出来,立刻引起了一片哗然。然后是一片关切和谴责。一群少女开始八卦南汐的第一次,然后怒斥飞虎老牛吃嫩草,心狠手黑辣手摧花,把这么水灵的妹子给糟蹋了。

    南汐继续解释。此双修非彼双修,不一样的。只是合籍双修已经深入人心,再加上几个侍女故意搅闹曲解,纵容南汐费尽口舌解释,也是只手拗不过群雄,溃不成军,被“**”了。

    飞虎是奴隶,参加婚礼的,自然也是奴隶,或者曾经是奴隶。陆康荣、武慧芷、武兰心就来庆贺了一番。陆康荣而今成了王景麾下大将,威风八面。武慧芷和武兰心则成了王景的侍妾。以他们的身份,其实不该来这样的诚的,但是因为飞虎还是来了。

    一番闹腾直到午夜才结束。飞虎进入临时的新房时,没有蒙着眼睛。皇者时刻关注着飞虎,特意传下了命令,准许飞虎暂且摘下头带。

    飞虎坐到**头,看着南汐穿着婚纱,仔细化过的妆容,还有那自然透出的红晕和无限娇羞,情动了。他除去南汐的头纱,吻上了南汐的红唇,将南汐轻轻推倒在**上。

    是夜,西龙王府两处**。

第二百一十一章 :两个郡主() 
“暮里花谢数多少?夕阳将落归飞鸟。深院锁愁谁知晓?星辰轨道只手搅。”

    飞虎随意的走在庭院中,却听见有人在轻唱诗词。南汐还未能醒来,毕竟昨晚是第一次。虽然飞虎刻意温柔,仍让南汐疲惫不堪,尚在昏睡,不曾醒来。

    “生在豪门世家,终究不得自主前程。”那唱诗的人轻叹。

    “见过郡主。”飞虎行礼,知道这是西龙王的掌上明珠,郡主洪珊珊。

    飞虎感觉到一只手伸过来,轻抚着他的脸颊,习惯性的微微侧了侧脸,这样可以让洪珊珊抚摸得更加舒适顺手,不会被下巴咯着手掌,又不至于惊扰到洪珊珊的兴致。

    洪珊珊触电般的缩回手,脸色微红,低声道:“对不起。”

    “郡主无须道歉,小的已经习惯了。”飞虎有些受**若惊,“而且,小的只是一介奴隶而已,能得到郡主的青睐,本该是小的的荣幸才是。”

    “习惯了吗?”洪珊珊轻声重复。习惯了吗“那悲伤的最后,是无尽的轮回,行走在喧嚣之中,却如同行走在苍凉的旷野上。一个人背对整个时空。为什么你身上,会有那么多无形的伤痕,密密麻麻,触目惊心。”

    “大概是因为小的比较容易受伤吧。比较容易满身伤痕。”飞虎回答,“所以很容易让人产生想要呵护,想要施舍一点温暖的念头。很容易被人当做弱者,当做该保护的对象,当做未成年的孩子。一个孩子,尤其是受了伤却倔强的不愿哭泣流泪的孩子,很容易让人心疼,让人想要接近,想要抚摸他的脸颊吧。”

    “孩子吗?”洪珊珊反问,“是个孩子啊。每个人心里都住着那么一个孩子。你,确实像个未长大的孩子呢。为什么要蓄起胡须呢?根本不适合你。想要证明自己长大了吗?”

    为什么要蓄起胡须呢?利航也问过这样的问题。他拿手掌轻轻婆娑着飞虎的脸颊,指尖划过飞虎唇上的胡须,问飞虎,为什么要蓄起胡须呢?

    只是那时的飞虎胡须尚不过半寸长,而今却有寸许长了。只是飞虎尚还可以在时空中游荡,利航却去了“苍茫的庇护”。

    航,等我。很快,当我失去利用价值的时候,我就能去那里找你了。到那时,我还是你的“**物”,你的附庸和接班人。飞虎心说。

    “小的已经长大了。都已经是做父亲的人了。”飞虎说。

    “做了父亲,你仍然是个孩子啊。”洪珊珊伸出手,指尖擦过飞虎的胡须,“你大概永远都会是孩子吧”永远都是孩子吧

    “可以,变成白虎,让我骑一下吗?”洪珊珊低头,面色发红,“就骑一下”

    飞虎俯身化作一只丈余高的白虎,又伏低身子,等洪珊珊坐上来。飞虎感觉到洪珊珊的手顺着脊背从头到尾一路抚过,不由得轻轻甩了一下尾巴。飞虎感觉到背上一沉,知道洪珊珊已经坐到了背上,便站起来,在晨光中踱步。

    飞虎回到自己的居所。在门口玄关处脱去靴袜,走进房间。才踏出第一步,飞虎立刻感觉到尖锐的疼痛在柔嫩、脆弱而敏感的脚掌上一瞬间绽放开来。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让飞虎的灵魂都为之颤了颤,心脏都漏跳了一拍。

    “不准抬脚!”有琴雪的声音在房间内响起,“走过来。”

    “是。”飞虎的声音不免有些发颤。疼痛席卷了全身,让他难以保持常态。他的身体很坚固,但是这些扎进脚掌的东西也不是凡品,是神级的宝贝,具有破防和毒素的属性。

    飞虎不再准备把踩着钉子的脚掌抬起,而是踏出了第二步。第二步落下,脚掌再次踩到了钉子,尖锐的疼痛不弱于第一步,还夹杂着第一步带来的疼痛的余味和牵动伤势的痛楚。飞虎感觉两个脚掌都传来火辣辣的痛感,有无数尖锐的东西扎进了脚掌,刺穿了骨头,甚至洞穿了整个脚掌。

    第三步已经踏出了布有钉子的地方,但已经深深嵌入甚至贯穿脚掌的钉子在肌肉牵动或者脚掌接触地板时带来的疼痛,让飞虎感觉每一步踏出都有撕心裂肺般的感觉。每一步踏出都要极为艰难,每一步踏出都需要承受莫大的痛苦,需要极强的意志力。

    飞虎一步一步的走着,每一步踏出都在原处留下一个血脚印。在地板上印出二十三个血脚印之后,飞虎站到了有琴雪面前。

    “跪下。”有琴雪命令道。

    飞虎弯腰屈膝,跪倒在有琴雪面前。这是一个艰难的过程,肌肉的拉动让脚掌中的钉子随之抽动,挤压着敏感的神经,迫使它发出疼痛的信号。每一个细微动作的牵引都会带来难以想象的痛楚。

    血依旧在淌。飞虎感觉到头带被拆去,双目重见光明。有琴雪伸出手,托起飞虎的下巴。飞虎微微侧头,安静的看着有琴雪。

    “啪。”有琴雪挥掌,拍在飞虎的脸上。虽然不重,却也打得飞虎头不由得一侧。飞虎连忙低头。

    “谁准许你可以让别人骑了?”有琴雪问。

    “小的知错。”飞虎低头认错,伏下身子,“请主人责罚。”

    “罢了,你起来吧。”有琴雪最终还是心软了。

    “是,谢主人。”飞虎想站起来,但是脚掌接触地板后带来的疼痛让飞虎险些爬不起来,艰难站起之后,几乎要疼的晕过去。

    “坐下。”有琴雪命令道。

    飞虎弯腰屈膝,就要原地坐下。

    “坐沙发上去。”

    飞虎犹豫了一下,用半点屁股坐上了沙发,挺直了腰杆,正襟危坐。

    “躺下, 把脚抬起来。放茶几上。”有琴雪接连下令。飞虎一一照做。最后躺在了沙发上,双脚搁在茶几上,鲜血立刻在桌面上扩散开来。

    有琴雪伸手去帮飞虎拔脚掌上的钉子。整个脚掌已经血肉模糊,有琴雪要好一番摸索才能找到钉子的准确位置。这般摸索让飞虎感觉脚心阵阵发痒,脚掌不由自主的微微调动着肌肉躲避,结果牵动伤势,导致又疼又痒,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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