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吴谦有石甲功,被风吹倒,被没什么大碍,但奇怪的是吴谦跌落在地上后,便觉得浑身骨头像散了架似的,疼痛不已,全身也是不出一点力气,吴谦只好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
此时武修阳站在离洞口十丈远的地方,双眼死死地盯着洞口,如临大敌!洞口依然在狂风不止,不一会儿,只见一个人影从洞中飞出,武修阳立即双掌护在胸前,严阵以待。然而那人影却像一团棉絮一样,扑的一声,掉在了地上,武修阳定睛一看,竟然是尹和行的尸体,然而尹和行七窍流血,脑袋上十道深深的拇指印陷入肉中,尹和行居然是被人双手捏着脑袋,活活给捏死的,死相十分恐怖。
这不禁让武修阳心中也有几分发毛,这洞中到底还有什么,怎么下手如此。。。如此野蛮,武修阳一时只能想到这个词来形容。
洞中的狂风终于停止了,这样武修阳更加小心谨慎,全身真气蓄势待发。就在此时,只见从洞中缓缓走出一个人来,站在洞口,看了看头顶的阳光,感觉很是刺眼,赶忙用手捂住眼睛,看来这人被关在洞穴中很久了,他需要适应一下外面的光线。
武修阳仔细打量着这个人,然而这个人更像一个野人,全身头发、胡子不知道多少年没有打理,有些都已经凝结在了一起,头发将此人的头完全挡住,根本看不清他的面容,身上也是破破烂烂,连双鞋子都没有!
“你是谁?”武修阳大声问道。
此人掀开头发往武修阳看了一眼,似乎才发现前面还有一个人,然而就在他看到武修阳之后,神情就开始发生变化,双眼血红,脸也变得狰狞起来,从喉咙中还发出呼呼的声音,像。。。野兽一样。
“朋友。。。”武修阳想跟对方拉近一下关系,然而话还没讲完,这见这人就真的像野兽一般,朝武修阳扑了过去。而且动作之敏捷、速度之快,不在武修阳之下。
武修阳也是大惊,没想到此人不由分说,上来便要搏命,而且从其身手判断,修为之高,生平罕见。
武修阳不敢与他近身相博,一团真气凝于掌中,便向这人推了过去,真气化作拳头狠狠地打在此人身上,从空中打落到了地上,然而四肢刚一着地,竟然像没事一般,双手双脚一起用力,又朝武修阳扑了过去,武修阳又是一团真气打在他的身上,此人掉落在地后又是双手、双脚一瞪,像一只。。。疯狗一般朝武修阳扑过去。
二人就这样简单地重复着,武修阳出掌,此人落地,然后又扑上去,然后武修阳又出掌。。。这就像一个修为高深的人,在驱赶一条修为也高的疯狗。。。
这一幕把吴谦看得目瞪口呆,渐渐地,吴谦发现,此人是处于一种发狂的状态,完全丧失理智。也不知道武修阳打在身上他完全不疼还是他不管不顾,就要是扑上去和武修阳搏命。
武修阳心中更是惊恐,此人修为居然高到如此程度,连他的真气打在他身上也是不疼不痒,然而此人的这种纠缠,武修阳完全找不到机会脱身,和此人近身搏斗武修阳心中又有些发怵。
渐渐地,武修阳额头开始出汗,体力有些下滑,反观这个野人,确实越来越狂暴,飞扑越来越凶猛,一个在下滑,一个却在上扬,此消彼长,这个野人渐渐开始站了上风。
见到这种状况,吴谦也是惊得合不拢嘴,这可是武修阳,混元道的长老,天底下估计只有三道掌门修为能在其上,这个野人到底是谁?!他怎么会被尹苍坤关在怀阳洞中,尹苍坤有这能力关得了他么?
这也是武修阳心中的疑问,此人到底是谁!?武修阳心中稍微有一丝走神,手上的动作只慢了几乎毫厘只见,就这小小的延迟,这个野人已经找到间隙,两张手爪犹如两张利爪,朝武修阳的脑袋抓去,武修阳避无可避,只得与近身搏斗。看到利爪就在眼前,武修阳伸出一掌,与利爪相碰,只见一声巨响,武修阳身子极速往后退去,两掌硬拼,武修阳居然不是对手!
而武修阳的表情更是惊恐,只见他边退边说喊:“混元心经!你是混元道的人!?”吴谦听了也是惊恐万分,这人是太一道的人,怎么对武修阳毫无同门之情,处处要置他于死地!
然而野人并不理会武修阳,又朝他扑了过去,武修阳又何他硬拼了一掌,这一次武修阳不但身子往后退,嘴角还溢出鲜血,显然是受了内伤。
第366章 三道心法()
武修阳表情边退边喊:“正阳心经?!你是正阳道的人?”野人像听不懂人的语言一般,无论武修阳说什么,他都不理会,只会用更快更强的攻击再一次扑上去,这一次武修阳伸出双掌硬接,一口鲜血从武修阳的口中喷涌而出,武修阳像倒栽葱一般往后跌落出去,重重地砸在地上,卷起一片灰尘!
武修阳被这个野人用太一心经重创,用手半撑这身体,看着这个野人有气无力地说道:“净明心经!你竟然强修三道心经,导致走火入魔!”吴谦这才明白,原来他已经走火入魔,难怪此人举动毫无人性可言!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知道三道的绝密心经?”都到这种处境,武修阳还是想弄清楚此人的身份,然而吴谦也知道,他这是徒劳的,因为这个人已经走火入魔,完全丧失人性。
这见这个野人闻到武修阳的吐出鲜血的味道后,更是癫狂,仰天长啸一声,又朝武修阳扑了过去,武修阳将勉强将双手护于胸前,这个野人两张利爪抓住武修阳的双手,用力一撕,武修阳的双臂竟然被生生扯了下来,武修阳发出一声惨叫,鲜血像地下的温泉一样喷涌而出,溅在这个野人的脸上,更显狰狞可怕!
然而这个野人并不打算停下来,而是张开血口獠牙,对着武修阳的脖子咬了下去。。。
武修阳喉管被咬住,发不出一点声音,双腿瞪了几下,便不在动弹,鲜血顺着脖子、双臂流了下来,把武修阳身下的泥土都染成一片红色。
就算武修阳死了,这个野人还是咬着武修阳的脖子不放,过了一会儿,这见这野人咬着武修阳的脖子,像野狗进食一般,撕扯了两下,这才将嘴松开。。。
刚才武修阳还在齿高气扬地戏谑吴谦和尹苍坤,转眼间就命丧当场,而且死法如此之惨,倒是应了那句古话:恶人自有恶人治!
吴谦被眼前这恐怖的一幕吓坏了,身子不住颤抖,牙齿都碰得咯咯作响!突然,这个野人回头看到吴谦,顿时,脸上狰狞之色又起,一声嚎叫,毫不迟疑地向吴谦扑了过去,吴谦躺在地上动弹不得,只得等死,就在这生死存亡之际,吴谦满脑子浮现的都是陈君梅的身影,她的含情脉脉、她的美丽动人、她的诡计多端,吴谦以为经过那场大病,自己已经能坦然面对了,没想到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吴谦才知道,在他心里,陈君梅从没有离去,而是躲在一个角落里,就等着某一个时刻喷涌而出。吴谦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眼角滑落一滴泪水。。。
“啊!”睡梦中的陈君梅一声轻轻叫,捂着胸口醒来,头上已是大汗淋漓,令狐蓉轻声问道:“怎么了?做噩梦了?”
陈君梅点了点头,便将头转向马车外,胸口毫无征兆地疼了一下之后,陈君梅脑海中满是吴谦的身影,那个她曾经认为值得托付一辈子,那个和她约定今生生死与共的男人,这一刻竟然毫无征兆地喷涌而出,陈君梅使劲摇了摇头,对着令狐蓉问道:“我们到哪里了?”
令狐蓉将头往外一看,顿时露出喜色,掀开车帘,站在马车前面大声说道:“我们终于在海州了,在走三天,我们就能到达海边,正好赶上海风是从陆地往海面吹,我们扬帆出海,再乘五天的船就可以到达蓬莱岛了。”
经过一个多月的颠簸,柳怀永等人终于到了海州的边界,令狐蓉此言一出,众人顿时兴奋不已,安雅见到众人高兴,她也跟着欢呼雀跃起来。所有人都高兴,唯独一人面无表情,那就是刘半仙,陈君梅见到刘半仙似乎有些闷闷不乐,于是问道:“刘老先生,你怎么了?”
刘半仙强颜欢笑,说道:“没什么,就是要和大家分别了,心中有些不舍。”
此言一出,众人兴奋的心情顿时凉了下来,只剩安雅一个人还在活蹦乱跳。
“柳老先生,你愿意跟我们去蓬莱岛么?”柳怀永问道。
刘半仙听到此言,说道:“我云游天下,四海为家,去哪里都可以,只是我去蓬莱岛恐怕有诸多不便,我看还是算了。”
柳怀永听到此言,转头看着令狐蓉,令狐蓉面露一丝为难之色,说道:“蓬莱岛世代狐族居住,从来没有外人进入,狐族也不喜欢有生人进出,所以如刘老先生所说,确实有些不便。”
柳怀永还想再劝两句,刘半仙却抢先说道:“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如果有缘,我们还会再相见的,何必拘泥于此时此地?”
柳怀永也是赔笑了一下,没有说话,众人乘着马车继续往前走去。。。
野人的利爪转眼就到了吴谦的眼前,吴谦甚至能感受到那野人在他面前呼出的血腥气,此时、此刻,吴谦真的走到了他人生的尽头么?
野人的手抓已经触摸到了吴谦的肌肤,脸上露出一丝嗜血的贪婪。。。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吴谦的怀中突然爆发出一道耀眼的光芒,刺得野人和吴谦都睁不开眼,吴谦只听到野人发出啊的一声,自己便神志不清,晕了过去。。。
柳怀永等人的马车继续往东行驶,现在虽然晚秋,但海州依然炎热,风中还有一股海州气息的咸味,连吃的东西,味道也是和内地的大为不同,其他人都还好,唯独曾承雨,极为不适应这海州的天气和食物,整日精神萎靡。令狐蓉担心女儿,便让刘半仙给她号号脉,刘半仙为她检查一番,也没查出什么毛病,就拿出一个养生的丹药给曾承雨服下。
这一日正午,太阳正毒,连风中都含有一股燥热的气息,这让曾承雨更是不适应,一路上愁眉苦脸,突然,曾承雨抱着自己的肚子叫唤起来,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一脸痛苦之色,吓得令狐蓉赶紧停下马车,叫刘半仙来替她看病。
刘半仙为曾承雨号了号脉,说道:“不碍事,只是水土不服,我有一套推拿之术,替她推拿过后,肯定管用。”
“还请老先生赶快为曾承雨推拿,”柳怀永看着曾承雨痛苦的神色,赶紧催促道。
“老夫虽然已是耄耋之年,但毕竟男女有别,我看不如这样,我把这套推拿之术交给陈君梅,让她来为曾承雨推拿,”刘半仙说道。
“这样最好不过,陈君梅,你快过来,”令狐蓉脸色一喜,随即说道。
陈君梅便走到曾承雨的身边,刘半仙示意曾承雨反躺下,然后在她的背上背脊一指,示意陈君梅用手按住。
陈君梅按住曾承雨的背脊之后,刘半仙说道:“我这推拿第一式叫推七节,七节骨位于背部正中线第四腰椎至骶骨和尾骨交接隆突处。”说完刘半仙便打算给陈君梅指位置,低头一看,陈君梅双手已经放在正确的位置上,刘半仙微微一怔。
陈君梅说道:“是这么推拿么?”然后就在曾承雨的后背推拿起来。
“嗯,是这样,”刘半仙说道:“这推拿讲究持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