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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第一弄臣-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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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如此,贤弟,元素这个说法,果真恰当,愚兄想想竟是大有所获啊。”谢宏本来还担心曾铮听不懂,谁知他听完之后先是深深思索,然后突然两眼放光,大笑道:“贤弟,那焰火的事情就包在为兄身上了,你只管放心便是。”

    说完,他就自顾自的进门去了。谢宏哑然一笑,倒是放下了心事。

    他和二马说笑着正要进门时,突然从旁闪出一个人,谢宏定睛看时,却发现似乎是江彬的弟兄。

    “谢公子,大哥让我给您传个话儿。”

    “哦?是江指挥。”谢宏剑眉一挑,反问道。

    “正是。”那人一抱拳,道:“沈巡按那一干人贼心不死,似乎打算借这次元宵大会对公子不利,大哥的意思是,公子最好还是不要参加的好。”

    “这种事,你们怎么会知道?”虽说卖过江彬一个情面,可谢宏对不知根底的人也不会轻易相信。

    “上次承公子的盛情,帮弟兄们讨回了军饷,大伙儿都觉得无以为报,大哥就差了几个当斥候的兄弟……”那人微一迟疑,还是说出了实情。

    谢宏也是恍然大悟,原来散布谣言的竟然是江彬的人,难怪能把谣言说的那么有板有眼的呢。跟鞑子交战的斥候,在城里面盯个梢还不是轻而易举?

    “……当日散布流言的人就是小的,小的叫乌鸦。”乌鸦继续说道:“因为流言的事情,那伙人谨慎了许多,所以很难再得到准确的情报,不过他们相对公子不利的事情是肯定没有错的,公子最好还是退避一下吧。”

    谢宏沉吟道:“元宵大会么?他们能用什么手段?”

    “虽然没探听到详情,不过小的兄弟们倒也不是全无发现。”乌鸦见谢宏不肯放弃,突然说道。

    “哦?”

    “似乎与谷王府有关,因为张大名连日来派了不少人在附近逡巡,本来大哥还以为是他们想图谋大人家宅,还添派了人手暗中保护,不过后来却发现他们似乎是奔着谷王府去的。”

    “谢某差点疏忽了,这位兄台回去时请代我多多谢过江大哥。”

    谢宏吓出一身冷汗,虽然对方没敢动手,可是如果真的动手怎么办?家里这么多人,二牛一个人可未必护得住,还好当日卖了江彬的人情,有他那班兄弟帮忙,除非沈巡按调集大军来攻,否则是不可能造成威胁的。

    只不过,他们图谋谷王府……到底是什么样的阴谋呢?说起来,谷王府还是前世正德在宣府的家呢。

    望着暮色下如城堡般雄伟的谷王府,谢宏陷入了沉思。

    ps。最后的铺垫已经完成,小鱼原本的打算是把这些内容都抢到上架前的,可是俺的确尽力了,呵呵。感谢各位的支持哦,小鱼将用激动人心的剧情,简称基情,来回报各位真心支持俺的朋友,多谢。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116章 金蝉脱壳,正德在行动() 
新年新气象,正德元年正月初一,京城里喜气洋洋,一派盛世景象。

    送走了弘治的年号和宽厚仁慈的孝宗皇帝,百姓们心里都有些难过,不过今天,大伙儿都忘掉了所有伤心事,投入在这喜庆的气氛之中。

    况且,新皇虽然年幼,也有些顽皮,可是京城内纷纷传言,两个月来,在几位大学士的匡扶劝谏下,皇上已经展示出了明君风范。

    近两个月皇上不但在朝堂上对几位德高望重的大学士言听计从,甚至连行为也是循规蹈矩起来,更何况皇上还从约束了皇亲国戚,然后对文臣们大加赏赐,真是古之圣君所为啊!

    要知道,皇上打赏的钱可是从内库中拿出来的,这样慷慨大方的皇帝,恐怕可以直追三皇五帝了。更有甚者,还有流言说,几位大学时奏请关闭皇庄,皇上都有意许可了,真是了不得啊。

    皇庄是什么?那是皇上自己的产业,这都拿出来做赈济边民之用,当今圣上真是圣明无比,贤明的没边了。御史王时中说的好,‘孝莫大于得四海之欢心’,皇上如此贤明,一定会感动天地,保佑大明风调雨顺,万年太平的。

    所以,今年京城的正月比往年还要热闹几分,这气氛甚至感染了朝中的大臣们。

    祭天的时候本该庄严肃穆,可听着清平之章,各位大人都止不住的微笑,没法不高兴啊,本来今上性子有些跳脱,大家都是担心不已,谁想他竟然这么快就明白事理了,真是让人欣慰不已啊。

    鼓乐声再变,到了佑平之章,仪式即将结束,朝臣们的目光都投在了最前方的三个人身上。目光中有的充满羡慕,有的带着期待,有的遮遮掩掩的带着嫉恨,每一个人都明白,这三个人很快就要成为天下最有权力的人了。

    三大学士,即是托孤之臣,又是元勋宿老,更是在几个月就将皇帝的性子纠正过来,一介顽童竟是有了圣天子垂拱而治的气象,如此这般,哪里还有人能动摇得了几位大学士的地位?

    “起驾回宫!”大汉将军齐声发喊,齐整的仪仗之中,黄罗华盖显得气象森严,一派皇家气象。

    “子乔,陛下能有今日风范,多亏了你苦口婆心的劝谏啊。”祭天已毕,三大学士也相互交谈起来,说话的是一个已经年逾古稀的老者,须发已白,可是眼神却一点都不浑浊,顾盼之间颇有凌厉之色。

    “呵呵,希贤兄过誉了,辅佐圣天子乃是我辈份内之事,又哪里谈得上什么功劳。再说,此事本也是我等三人共同所为,又岂是谢迁一人之功?”谢迁脸上泛着红光,也不知是他本来面色如此还是兴奋的,不过说出来的话却是内敛。

    “哈哈,子乔就不必过谦了,近来入宫奏事之时,每每陛下略有迟疑之时,只要提到子乔之名,陛下便无有不允,不是你循循善导之功,又有何人?”希贤是大学士刘健的字,刘健如今也是志得意满,笑得十分畅快。

    “子乔,宾之,时日尚早,去寒舍小酌一杯如何?取消皇庄之事,还要两位和老夫一起好好参详参详啊。”眼看仪仗入了宫城,刘健出声邀请道。

    “早听说希贤兄得了坛好酒,又得了右军真迹,正好上门叨扰。”三人相互都很熟悉,谢迁也不客套,当即答应。不见李东阳附和,他有些奇怪,转头看时,却见李东阳微微皱着眉头,不知在想些什么心事,似乎根本没听刚刚的谈话。

    “宾之,何事之有?竟让你这般愁眉深锁的?”谢迁惊讶道。

    “希贤兄,子乔,你们不觉得陛下最近有些古怪吗?”李东阳面色发白,颇有大儒风范。

    “古怪?”谢迁回想一下,道:“没有异样啊?陛下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

    李东阳摇摇头,“陛下还是太子的时候,由于先帝的宠溺,性子便不沉稳,虽然我等悉心教导,可陛下还是我行我素,多年来都是如此,即便陛下登基后的几个月,也是一样。而他上次突然起意出京为我等所阻,居然就性子大变……我总觉得有些古怪。”

    “宾之也无须过虑了,只要我等尽心而为,陛下总有明白的一天的。今日咱们就散了吧,我们在这里不动,诸位同僚可也跟着吃冷风呢,呵呵。”刘健呵呵笑道。

    李、谢二人闻言颔首,就待一同离去。正这时,突然从皇城内跑出来一个小太监,直奔三人而来。这人跑的飞快,面色惶急,三人远远望见都是一惊,不由止住脚步。

    “三位大人,咱家是奉了太后懿旨来请问的。”这个小太监直到了近前,这才低声问道:“太后问,陛下何在?”

    这问题实在出人意料,三位大学士面面相觑,最后还是谢迁说道:“陛下不是刚刚回宫么?”

    “回宫的只有仪仗,陛下人却不在,三位大人不是和陛下一同前往祭天,又一同回来的吗?怎么会不见陛下?”小太监知道事情轻重,虽然心中焦急,可声音一直压得非常低。

    “陛下没回宫?这怎么可能?不单是老夫等三人,百官也都随同,怎么可能不见了陛下?明明祭天的时候还在的啊。”谢迁遍体生寒,努力回想着祭天时的场景,明明没错啊,祭天的时候人还在呢,这么多人跟着,怎么会就不见了人呢?

    “还有什么人不见了吗?经常在陛下身边伺候的那几个可都还在?”李东阳素以机敏著称,一惊之后,随即稳住心神,沉声问道。

    “钱宁、谷大用、刘瑾那几个跟着陛下去祭天的也都没回来,其他几个没跟出去的倒是还在。”小太监不假思索的答道,皇宫里面已经鸡飞狗跳了,怎么会漏过这几个人。

    “糟了!”李东阳心念电转,沉吟道:“陛下今天祭天,带的锦衣卫也有点多,本来老臣还有些奇怪,难道陛下他……”

    李东阳一句话还未说完,宫城中又跑出来一个宦官,这人明显不如先出来的那个沉稳,远远的便叫了一声:“三位大人,太后在皇上寝宫找到了这封信,让奴婢拿给三位大人看。”

    本来第一个报信的就已经引起了百官的疑虑,等第二个再出来这么一嚷,人群中一阵骚动,众人已经议论纷纷了,只是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三大学士那里,谁也没注意工部尚书曾大人的嘴角露出了一丝高深莫测的微笑。

    “拿来我看!”刘健冷着脸从那宦官手里接过信,拆开一看,上面只有寥寥几字:“朕去巡视边关了,劳烦几位大学士好好看家。”没错,是陛下的口吻,可这内容……

    饶是刘大学士已经一把年纪,经历了许多风浪,可连气带吓的,这会儿也是眼冒金星,胸口憋闷,好一会儿才稳住心神,缓缓开口道:“陛下偷跑了……”

    谢迁城府尚不及刘健,听了刘健的话,他只觉眼前一黑,仰天便倒,好在李东阳反应快,及时将他扶住。

    谢迁没了祭天时的意气风发,软软靠在李东阳身上,大哭道:“皇上偷跑,这种事亘古未有啊,如果陛下有个万一,这大明的江山社稷将要如何?我等又怎有脸面见先帝于九泉之下,老臣有愧啊……”

    李东阳冷声断喝,“子乔,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百官尚在,你不要失了仪态,更不能让消息传出去,否则……”被他一喝,谢迁倒是定了神,虽然心中仍是焦虑,却止住了哭声。

    李公谋,刘公断,说的就是刘健见事极快,他也不理大哭的谢迁,断然道:“祭天是在南郊,陛下现在肯定已经离开京城了,这消息不能外泄,只能教各处关隘增强守备,再派人四下寻找了。”

    李东阳颔首称是:“希贤兄所言极是,上次陛下说是要去宣府,这次又说巡视边关,必然是西去了,应速速传讯居庸关才是。监察御史王新亮奉命巡察关隘正在居庸关,此人乃是小弟门下,素来刚直,只要得讯,必能将陛下挡在居庸关下。”

    “宾之所言极是,就依宾之。”

    ……

    让京城鸡飞狗跳的罪魁祸首这会儿却正在高兴呢。

    混在一群锦衣卫中间,朱厚照同学穿了一身飞鱼服,左手边是一脸茫然的刘瑾,右手边是脸如死灰的谷大用,还有一个两眼发直的钱宁跟在后面,只有他自己兴高采烈的东张西望。

    “哇,那棵树好大好茂盛,是松树么?”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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