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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兰无长兄-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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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火我说了算。”火长僵硬着的脸抖了抖,“你要怕他,不如就把你的吃的给他。”

    “真的?”

    “恩,真的。然后你们就一起饿肚子吧。”那火长仗着是副将的亲戚,嘲笑着说:“反正他是勇士,即使饿着肚子也能护着你的。”

    “火长!”被笑话的人捏紧拳头对着空气舞动了一下。

    “啊啊啊啊!妈的!这样子以后都没有人会愿意和我们并肩作战的!等我们死了,火长你一个人去杀敌吧!”

    他闷着头冲进了帐子,在其他火伴或紧张或惊讶的表情中躺倒在褥子上,一把盖住了脸。

    这样卑劣的日子,他真的受够了!

    。

    若说这位火长一点也不害怕,或者说一点顾虑也没有,那是假的。

    可是从他给花木兰穿小鞋、让他吃不饱、甚至没东西吃的时候起,两个人的梁子就已经结下了。

    他是那么嫉妒花木兰的本事,甚至连他那面对死营奴隶说放就放时的洒脱他都一并嫉妒。

    嫉火燃烧到最后,就变成了一种邪火,随时啃噬着他的心口。

    尤其是在花木兰两天都未进食却杀敌数十的时候,这位火长切切实实的感觉到了花木兰的可怕,那邪火烧的更旺了。

    只是现在已经骑虎难下,除了想法子让他不再能对他产生威胁外,他想不到什么其他办法来应付这样的局面。

    打,那自然是打不过的,他也没勇气同室相残。

    可是若是他自己饿到不行跌下马来被踩成肉泥,那只能说是花木兰倒霉。

    同帐的人谁也不知道花木兰去了哪里,为何彻夜不归。

    火长在心中暗暗心喜,期望着花木兰是出营的时候遇到了狼群,或者是出去的时候被蠕蠕人发现给了结了。这样的话,他们的火里就会补上一个听话的家伙,而且也不会动摇他火长的地位。

    但第二天操练开始时,这位火长还是发现花木兰回来了,不但没缺胳膊少腿,甚至连头发都没有变乱。除了眼睛底下有隐约可见的黑眼圈,已经身上怎么也忽略不掉的尘土,他就像是从来没有离开过这里一样的自然。

    妈的!

    怎么命就这么硬呢!

    火长捏了捏拳,假装没有看见同火们松了口气的神情。

    日子一晃过去了,很快就到了在校场处置若干人的那一天。听说中军里若干人的那位兄长来找刑辖官和右军的几位将军好几次,结果他们的亲兵全把他挡了,连帐篷边都没有靠近。

    花木兰倚在黑山大营的门口,翘首的盼望着。和她约定好了的人应该昨天夜里就已经到来,可到了现在也没有出现。

    她的脸上终于爬满了焦急的表情,甚至有一些惊慌失措。

    万一

    万一要是没来

    不,不会的

    ***

    校场上。

    被人像是牲畜一般捆绑着的若干人,在刑辖官和旧日同袍的控诉中麻木的看着脚尖。

    若说之前是不会有人听见他的声音的话,那现在被堵住了嘴巴的他,根本就发不出任何声音。

    何必要堵住他的嘴呢。

    反正说什么你们也听不见。

    “人证俱全,若干人在黑山头犯下‘奉令不遵、擅离职守、逃避作战’的大罪,按照军规,当”

    “慢着!”

    一声厉喝突然出现,然后从人群中挤出几个人来。

    “鲁赤刑辖,末将几次找您您都不见,末将只好出此下策,直冲校场了!”

    那为首之人是一个年约二十五六的年轻人,虽然口气并不怎么好,但他的态度是冷静而严肃的,这个年轻人的头发和过去的若干人一般,整齐的梳成一束,走入校场的步伐也是从容不迫,完全不像是他说出来那种“直冲校场”的感觉,而更像是赴宴。

    一听到这熟悉的声音,被捆住身体、堵住嘴巴的若干人猛地一下子抬起头,然后露出了“见鬼”的表情。

    来的是他的大哥,母亲是鲜卑贵族独孤家族的嫡亲大哥!那个一直在家中对他没有好脸色,甚至经常将他无视的大哥!

    当初他会来右军而不是去中军,除了他觉得右军很好出头以外,也是实在害怕他兄长对他视若无睹的那种态度。

    对于这位兄长的到来,若干人受了极大的惊吓,这种惊吓比别人对他浇尿、花木兰为他揍人还要可怕。

    等他看到他的大哥身后跟着的人,他更是感到惊愕,除了露出一副白痴一样的表情外,做不出什么更“视死如归”的表情来。

    若干虎头!

    他那个永远找不到一点可以被人指责地方的大哥!

    他宁愿被斩了,也不愿他来!

    若干虎头领着身后几人步上校场的擂台,在众人或惊讶或兴奋或好奇的眼神里站定,一指身后的几人。

    “这是这几日带队出去巡逻的叔孙将军,他在回程的时候曾经见过若干人,并且婉拒了若干人求援的请求。”

    他身后的叔孙将军露出了一丝苦笑,随即点了点头,对他的话表示同意。

    “至于这位”若干虎头的表情稍微变得柔和了一些,“这是右军的护军将领王将军,他曾接受了若干人的请求,带着护军急行军赶往黑山口。一个时辰的路,他们硬是用了两刻钟就赶到了”

    “惭愧,还是没有救下苟将军的人马。”

    王将军拱了拱手,对着鲁赤刑官摇了摇头。“本将见到若干人时,他的马口中已有白沫,这是久奔之态。本将只是觉得若干人就这么被斩首示众实在是可惜,所以斗胆前来求个情。”

    这样的结果让校场中的将士一下子哗然了起来。无论是告状的同军,还是作证绝没有看过若干人的三个将军,都露出了难看的表情。

    “那是中军的人吧?后面那几个穿着全盔的,只有中军的人才那么穿!”

    “听说若干人是三十六部的贵族之后,不是说只是一个姬妾的孩子吗?怎么还有中军的人来救他?”

    “王将军说若干人真的四处在求救王将军德高望重,应该不会撒谎吧?”

    “你傻,你要逃了,难道不会去求援吗?”

    “不是啊,我若是逃兵,我一定找个没人的地方躲起来,等打完了再出来装作没死,谁会到处跑,让别人看见自己在逃跑啊!”

    “呃这么一说,似乎还真是这个道理。”

    各种窃窃私语让气氛变得更加怪异,鲁赤刑辖尴尬的看了看其他几位刑辖官,而其他几位刑辖官则是没做出什么要解围的举动。这让他只好干咳一声,开口说道:

    “这是我们右军的事务,军令如山,本官是为了”

    “没错,所以末将才找了王将军和叔孙将军作证。末将并不清楚事情的始末,但这两位将军清楚。听说鲁赤刑辖曾找了大野、乙弗和兀立将军问话,那为什么不能把所有人都问清楚再行刑呢?这也是一条人命,怎么能轻易的就斩了!”

    若干虎头用一种谴责的语气痛斥出声:

    “所以,这就是你们右军行事的方式吗?草菅人命?”

    “不要急着给我们扣大帽子!若不是这若干人是你的弟弟,你怎么会一次两次的来右军?”那缺耳朵的右军士卒呸了一声,“说到底,不过就是为了救自己人罢了!”

    “我当然是在救自己人。”若干虎头瞟了他一眼。“你们右军找替罪羊充数的事情太多了,每次我都来救,我救的过来吗?”

    “你!”

    “我草!这小子好横!”

    “中军的人了不起啊!”

    若干虎头根本不担心自己的嚣张引起右军的反感,相反的,对于这些只会欺软怕硬的刑辖官来说,适当的表现出自己的强势反倒是最好的谴责方式。

    他那个笨蛋弟弟就是因为太软弱,才选择跟这么一群为了一点破裤子烂皮甲都能内斗的人为伍!

    “若干将军,你这话说的”王将军摸了摸鼻子。“哎,我也是右军的。叔孙大人也是。一棍子打死所有人,你这年轻人也太自以为是了。”

    “末将不敢。”

    若干虎头微微弯了弯腰,王将军比他要高上一级,所以他也不敢造次。

    “鲁赤刑辖,这若干人虽然临阵而退,但事出有因,最多算的上违抗上令,当不得‘诈军’之罪。”王将军抚了抚自己的胡子。

    “叔孙将军那时候奉命押着蠕蠕的一位败将回营,将军下令他不得在路上延误,所以他才婉拒了他的请求,但回营后也立刻点了军再去”

    “黑山口一役令人惋惜,如今五百人已经十不存一,既然如此,何必要再添一个冤魂?”王将军在右军中已经是老人,他一开口,鲁赤刑辖也只能听着。

    “若干人当机立断,能够果断的回去讨救兵,也算的人才,若是当时真让他搬到了救兵,战局也许彻底不同”

    他似乎无意地扫了大野和乙弗几位将军一眼。

    其实王将军被校场下那么多人看着,老脸也有些不自在。

    他知道今天之后,许多人都会当他是那种趋炎附势、为中军做说客的老好人、墙头草之类了。

    不过他却不后悔。花木兰去他帐里求他拖延时间时,他几乎没怎么考虑就答应了。

    若是这种风气一旦放开,只要战场一失利,就去随便找几个人杀一杀,而不是去找到失败的原因并克服,那右军永远就只能垫底。

    可以严厉,但不能残酷。

    刑辖官应该做到这一点才对啊。

    。

    鲁赤在众目睽睽之下,反倒不愿意“网开一面”了。

    这也很好理解,若是他此时顺从,饶了若干人的死罪,以后就有无数人会像今天这般对他们刑辖官指手画脚。

    他们刑辖官是为了维护军中的秩序而存在,一旦“秩序”不存,这接下来的日子也不要过了。

    “王将军虽然说的在理,但人情却不能大过军法。若干人违抗上令在先、逃避战事在后,这两样是证据确凿的事实!就算事出有因,当兵的就可以不听讲究的指挥了吗?那以后打仗岂不是乱了套,人人都说自己有苦衷就行了!”

    鲁赤的话引起校场下一群看热闹的右军叫好之声。

    在很多人看来,中军这就是来砸场子的。

    有些原本还对若干人表示同情的新兵,因为中军的参与、走后门到右军将军都为他求情,开始讨厌起了他来。

    “斩!斩!”

    “我尿急,能不能先撤啊!”

    “我头也经常痛,王将军,我能在你手底下当兵吗?那样头痛的话我就可以休沐了!”

    若干虎头的脸色铁青,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找来王将军和叔孙将军为弟弟作证,却似乎更让右军众人群情激奋起来。

    鲁赤露出一个胜利的微笑,对身后的行刑官挥手:

    “听我号令”

    “你不可以杀他!”若干虎头看着已经认命闭眼的若干人,在心里骂了他一声软蛋,继续高声喝道:“他是我弟弟!”

    “笑话!他是你弟弟就不能斩了吗?”鲁赤脾气也上来了。“我便让你看看能不能斩!”

    “你没听懂,鲁赤刑辖,他姓若干。鲜卑祖制,鲜卑三十六部非‘大人’不能赐死,你是八姓中哪一姓的‘大人’,可以斩首一个部落主的儿子!”

    若干虎头冷笑着回过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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