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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英“哈哈”一笑道:“郭夫人怕自己定力不够,不敢看我这玩意啊?”
黄蓉怒极,真想将他立毙棒下,但顾虑到子女安危,也不得不暂且忍耐。
贾英道:“郭夫人是聪明人,你那对孪生子女,可比我这天生残疾要珍贵多了。你也不必套我话,我老实告诉你,他俩现在好得狠,不过我要是不好……嘿嘿……那就难说了……”
黄蓉见他有恃无恐的模样,心中不禁愈加担心,也恨死眼前这无耻的侏儒。她脑中电闪,瞬间已想出七、八种方法,来整制这可恶的怪胎,但投鼠忌器,终究还是不敢逞一时之快。
她竹棒再次挥起,又将贾英|穴道重点一遍。贾英正运气衝|穴,吃她一点,险些岔了经脉,走火入魔。他脸胀的通红,不停咳嗽,身躯也微微颤抖起来。
黄蓉见他那模样,不禁笑道:“你运气衝|穴,还当别人不知?我每两个时辰就替你重点一次;你要是能在两个时辰内衝开|穴道,我敞开大门恭送你离去。”
贾英闻言,犹如被很很抽了一鞭,面色难看之极。他冷笑一声,咬着牙道:“郭夫人,你足智多谋,我斗不过你,我也不要你开门送我。哼哼!我现在狠想看看你那雪白丰腴的大腿,你就露一下吧!”
黄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问道:“你说什麼?”
贾英冷着脸道:“我想看你雪白丰腴的大腿,听清楚了吗?”
黄蓉怒极反笑,她俏皮的道:“你想看,我就让你看吗?”
贾英见黄蓉一笑,灿若春花,真是说不出的嫵媚动人,不禁淫心大动。
他淫笑道:“拼却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我如今不惧一死,却不知郭夫人,是否也捨得那对可爱的小姐弟?”
黄蓉心中一凛,但面上却若无其事的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他俩若是命薄,我这作娘的,也没法子啊!”
贾英曖昧的道:“郭夫人,若是你这作娘的牺牲一下,那对可爱的小姐弟就能平平安安,难道你也不肯?”
黄蓉笑道:“只怕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贾英道:“咱们银货两讫,你将睡袍脱了,我立刻就让你知道,那对可爱小姐弟的消息!”
他话说完,见黄蓉一副半信半疑,举棋不定的神色,便又道:“那日我摸也摸了,舔也舔了,如今不过看一看,难道你也捨不得?”
黄蓉一咬牙,道:“我立刻就能知道他俩的消息?……好!我脱!你要是食言,可别怪我挖了你的双眼!”
黄蓉解开睡袍繫带,身子一转便褪下了睡袍,贾英双眼圆睁,不觉顿愣在当场。黄蓉身上仅餘一淡黄|色的肚兜,她饱满的胸部,在肚兜下高高的耸起,显得无比的硕大诱人。
贾英的目光,在黄蓉雪白的臂膀、圆润的美腿、若隐若现的下体间游移。他呼吸愈见急促,神色也愈加兴奋,他喘嘘嘘的要求道:“郭夫人,请你转过身来好吗?”
黄蓉见他满眼渴望,便道:“希望待会,你也一样乾脆!”
说完后便转过身来。她背面除了肚兜的两条繫带外,尽皆裸露在外。那雪白的背脊,光滑洁净,没有一个疤痕;那白嫩耸翘的臀部,浑圆丰腴,曲线优美动人。至於那双修长均匀的美腿,更是难描难画,充满肉慾的诱惑。
贾英|穴道虽然受制,但棒棒可不受影响;他坚硬的直翘而起,将遮在下体的棉被,撑得像个蒙古包一般。
黄蓉此时转过身子道:“告诉我!他们的消息!”
贾英道:“我内衣袋裡有封信,你自己取来看吧!”
黄蓉见他下体那丑态,心想:“取他袋中之物,势必得将棉被掀开……唉!管他那麼多……”
她掀开被子,便到袋内掏摸,果然有张字条。
她慌忙一瞧,只见确是郭襄笔跡,上面只有短短数字:“娘,我和破虏一切均安,数日即返,勿念。襄”
黄蓉看了字条后,对郭襄、郭破虏的思念,陡然间便加深了十倍。
她勉强压抑下激动的情绪,焦急的问道:“她俩在那儿?和什麼人在一起?”
贾英见她着急的模样,不禁得意的道:“我没有骗你吧?她们现在平安的狠呢!”
所谓关心则乱,黄蓉此刻,满脑子都是儿子女儿的音容笑貌,根本已顾不得掩饰心中的不安。她厉声对贾英吼道:“你快带我去找她们!……”
贾英见她方寸已乱,便慢条斯理的道:“我為什麼要带你去?带你去,我又有什麼好处?”
黄蓉担心子女安危,心情亦如普天下的母亲一般,焦虑不安;但如今一听贾英此言,反而心生警觉,冷静了下来。
她见贾英面带猥褻,色玻Р'的盯着自己;胯间巨物,也肆无忌惮的高高翘起,真是说不出的噁心邪恶。
她一伸竹棒,欲待挑起棉被遮住他那丑态,贾英忽地大吼:“住手!你不想见你孩子啦?看着我!”
已恢復冷静的黄蓉,闻言将棉被撂在一边,轻蔑的道:“你既然要献丑,就随你吧!”
贾英贪婪的望着仅着肚兜的黄蓉,伸出舌头在嘴唇上舔了一圈,缓缓的道:“郭夫人,我是一个残疾,既没远大的前程,也无法享受正常人的乐趣。你说,我图什麼啊?……嘿嘿!……你那对宝贝子女,可和我不同啊!……”
黄蓉冷冷的道:“你有话直说吧!不必兜圈子啦!”
贾英呵呵一笑道:“郭夫人不愧是女中豪杰,乾脆爽快;那我就明说了。我虽然天生残疾,但却最喜爱美貌妇人,自从那日桌下一会,我对夫人的身体,便念念不忘。郭夫人风华绝代,可说是中原第一美妇;嘿嘿!我想尝尝夫人身体的滋味……”
黄蓉心中虽然有数,但贾英直截了当的说出,却也使她羞愧难当。望着奇形怪状的贾英,她真是又羞、又气,又觉好笑。她慧黠的本性显露,便戏謔俏皮的道:“唉哟!我这个老女人,你还当个宝啊?我到底有什麼好啊?”
贾英见她面带娇羞,竟流露出嫵媚动人的少女憨态,不觉骨头一酥,神魂飘荡,一时之间竟訥訥的说不出话来。
黄蓉见他神魂颠倒的模样,不禁愈觉好笑,心想:“难道除了靖哥哥外,男人都是一个样?茶馆中的军士、大小武兄弟,对自己都不怀好心;就连这个怪裡怪气的侏儒,也色玻Р'的覬覦自己的身体。看样子,只要是多了那是非根,就都不老实!”
她想到这,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贾英见她一笑,真如春花怒放,千娇百媚;胸前双|乳直颤,就像要蹦出肚兜一般,不禁色授魂与。眼前这迷人的美妇,简直使他如痴如醉。他急急道:“郭夫人,怎麼样?只要你答应我春风一度;我立刻带你去找她们姐弟俩!”
黄蓉见这侏儒,举止想法迥异常人,如以常法对付,恐怕讨不了好;於是便将赌船上,放浪形骸的那套功夫,使了出来。她往贾英对面一坐,两腿交叠,脚尖轻摇,笑盈盈的道:“我已年过四十,你不过二十上下,你就这麼喜欢我这老女人?你站起来,不过到我的腰,要是和你……嘻嘻……那不是……嘻嘻……”
黄蓉这番话,充满了挑逗暗示,贾英一听,那怒耸的棒棒,简直胀得要爆炸一般。黄蓉此时两腿交叠,浑圆白嫩的双腿,整个裸露在外。她以脚尖挑着绣花鞋,摇来晃去;那股淫秽荡人的骚劲,真是无以名状。
贾英两眼尽赤,呼呼急喘的道:“郭夫人!你一点也不老,我见过的女人,没有一个比得上你。你的皮肤又软又滑,又白又嫩,就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也比不上你。你嫌我个子小,只到你的腰,你看看我这儿!绝不会输给郭大侠的。你要是不相信,等你尝到滋味,你就知道有多好了!”
这贾英虽然聪明无比,但终究身有残疾,无法享有正常的情爱经验;因此在这方面的看法,也相当的肤浅幼稚。
他认為男人的那话儿越大,女人就越喜欢。而自己的棒棒,正好又粗又大;所以女人只要看过他的棒棒,都会情不自禁的喜欢他。
尤其像黄蓉这种中年美妇,更应该渴望他这巨大的棒棒;俗话不是说“叁十如狼,四十如虎”吗?而黄蓉的有心戏謔,却正好符合他一厢情愿的想法。
他心想:“端庄贞洁的郭夫人,突然变得如此风骚,一定是看了我的棒棒,动了心。嘿嘿!待会真让我戳进去,她舒服之下,还不知会怎麼叫呢?”
黄蓉见他眼睛乱转,露出淫邪的馋相,不禁想起赌船上那几个变态的董事,她心想:“这侏儒只怕也有些怪毛病吧?”
此时贾英猴急的叫道:“郭夫人,怎麼样?我的条件你可答应?”
黄蓉笑道:“真找到她俩,就算让你佔点便宜,也无所谓。走!你现在就带我去!”
贾英犹豫不决的道:“现在去,恐怕太急迫了吧!”
他望了望黄蓉雪白的大腿,又沉思了一会,毅然的道:“好!我带你去!”
出了襄阳城,復行十数里,进入荒僻山区,贾英突然停下脚步道:“就是这儿了!”
黄蓉四处张望,并不见有房舍屋宇,不禁诧异的问道:“在哪儿啊?”
贾英笑道:“人不是一定要住在屋子裡的!”
他走向山璧,挪开偽装,立时现出黑黝黝的一个小洞。他往洞裡一钻,便向前爬去,黄蓉赶紧跟在后头,紧随着也钻了进去。
前行十餘丈,豁然开朗,贾英点燃璧灯,只见四周宽阔,竟是一个天然的石室。
石室长宽各约五丈,高有丈餘。室内石床、石桌俱全;石床上面垫着数张兽皮,石桌上笔墨纸砚不缺;石室角落尚有一储水石槽,室内空气清新,想是另有通风孔道。
黄蓉见此地确是隐密藏身处所,便问道:“她们人呢?”
贾英笑道:“郭夫人,你先履行约定,再说吧!”
黄蓉道:“没看到她俩,那怎麼行?起码你也要告诉我,她们在那?待会要如何连络?”
贾英脸色一变道:“郭夫人,你可别為山九仞,功亏一簣啊!你最好现在就将身子交给我!否则错过今日,只怕你再也见不到她俩了!”
黄蓉听他如此一说,心中不禁又慌张了起来,这侏儒话中有话,显然个中另有蹊蹺。什麼叫错过今日再也见不到她俩?难道他们今日便要对姐弟俩下手?她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是好。
此时,贾英已将衣裤脱光,坐在石床上等着她了!
方才為便於赶路,黄蓉解开贾英手脚|穴道,如今并未重点,因此贾英除无法凝聚真气外,其他方面则如常人一般。赤裸的贾英更显怪异,他虽矮小如孩童,但身体及四肢却较一般孩童粗壮;他头部和正常人无异,但胯下棒棒却又异军突起,远胜常人;总之整体而言,奇形怪状,滑稽可笑。
贾英不断催促,黄蓉心想:“不先让他尝点甜头,恐怕不行。”
她将鞋袜脱了下来,往石床上一坐,嘴裡嚷道:“唉哟!走了这许多路,脚还真疼呢!”
在石床上等待的贾英见她上了床,简直兴奋的不得了,如今见她褪下鞋袜,露出白嫩纤美的玉足,更是忍耐不住。他捧着黄蓉柔嫩的脚掌,便嗅了起来,嘴裡还说道:“我替你揉揉!我替你揉揉!”
赶了段路的黄蓉,出了点脚汗,形成一股特异的体香,贾英一嗅之下,慾火愈炽,忍不住就嘴唆舌舔了起来。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