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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山瑞又道:“念念小姐先听我说两个让我送你回家的理由。第一,你帮过小雅,我送你回家也算是回报你的恩情。第二,今晚我唐突了,你既然说原谅我了,那就没有理由让我送你回家。”
听起来还真像那么一回事,可是还真是有些牵强了。
有些骑虎难下的意思,她向正扶着宁如姗走过来的闫飞望去:“姗姗怎么喝了这么多?那我们还是一起送她回去吧!”她转过头一脸抱歉地看着洛山瑞。
洛山瑞一脸被拒绝的忧伤:“还从来没有这样被一再拒绝过,好难过。”说着,他捂起自己的胸口,这让何念念瞬间红了脸,有些难为情起来。
宁如姗是真的喝多了,见到闫飞就黏上去,洛山瑞忽然一改受伤的脸偷笑道:“念念小姐,我觉得你朋友应该不太想让你送她回家。”
何念念尴尬地揉揉太阳穴,该死的还真就被洛山瑞说对了。看来,今晚是逃不了了。
她刚要答应,身后却传来一道冰冷的声音:“我的女伴,不劳烦洛山先生送了。”
薛以怀不是送容允惜回去吗?这会子又来她这里表爱心吗?有时候赌气也是控制不住的,于是她走向一步对洛山瑞道:“那麻烦洛山先生了。”
无视,彻底的无视!
薛以怀半眯起眼睛来,他都不知道这女人的报复心原来这么厉害,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
一时间,几人之中流转的气氛很是微妙。闫飞架着醉醺醺的宁如姗走到洛山瑞面前,在薛以怀他们都看不见的脸上,是比任何时候都要凝重:“洛山先生,念念,就劳烦你平平安安地把她送回家。我相信你,一定会的对吧!”
小雅低垂着脸,洛山瑞看着他斜斜一笑却不说话。小雅赶紧暗下扯了扯洛山瑞的衣袖,他才笑着拍拍闫飞的肩膀:“这是当然!像闫先生这么好的邻居大哥,这世上可真是少有啊!”
这句话除了洛山瑞自己,没人笑,谁都听出来这句话是话里有话。
洛山瑞可不管闫飞是何表情,对何念念伸出胳膊道:“我们走吧!”出于礼仪,何念念还是挽上了他的胳膊,就这样双双对对从薛以怀面前走过。
很好,这女人是要主动挑衅他了。他不过是一通电话让陈齐过来接走容允惜,转身再回头想带她回家的时候,她却夹在另外两个男人之间为难。
他还真是不知道,他这个太太,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有魅力了。一个闫飞围着还不够,现在还多出一个身份诡异的洛山瑞,看来他的婚姻可真是任重道远啊!
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等他回到芦笛乡墅的时候,却不见何念念的踪影!
第84章 你真的没有动心吗()
何念念是跟洛山瑞先走的,怎么可能比自己还晚到?
掏出手机才发现没电了,管家倒了一杯一杯蜂蜜水过来:“先生,太太说今晚她回娘家住,就不回来了。”
薛以怀一愣:“她打电话回来的?还有没有说其它的?”管家要要看,看薛以怀的表情,看来他是完全不在状况内。明明是两人一起去的,可回来的只有他自己一个人。
出席一个晚宴,竟然还能把老婆给弄丢了,现在的年轻人还真是浮躁啊!
薛以怀将一杯水饮尽,披上外套直接出门去。而此时,何念念还在洛山瑞的车上。
安静的车厢里,洛山瑞忽然忍不住笑出了来。何念念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后者盯着前方道:“何小姐,你不是说你家很近吗?”这都多久了,竟然还是没有到。
何念念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是有点距离。”
洛山瑞没有回头看她:“念念小姐又那朋友吗?”
何念念被他这突然一问有些意外,随即笑了笑:“我没有男朋友。不过,我有老公。”
洛山瑞挑了挑眉:“还真是看不出来。”
车厢里瞬间又恢复了安静,看着车窗外不断掠过的街景,她忽然问到:“洛山先生知道黑色曼陀罗的花语吗?”
她突然这么问,洛山瑞不动声色:“我就认一种花,玫瑰。女人都爱玫瑰,所以认识这种花就足够了。”他的反应很淡定,看来她这一炸并没有炸出什么情况来。
“我到了,就在这里停下来吧!今晚,真是谢谢你了,再见!”
洛山瑞依旧保持他的绅士风格,看着周围问道:“难怪我总觉得你身上有些书香卷气,原来你家在大学里。父母都是大学老师?本来还想厚着脸皮问一声,请不请我上去喝杯咖啡,现在看来只好作罢了。”
何念念不明白他的意思:“为什么我父母是老师就不能请你到家里坐坐?”
洛山瑞笑了笑:“我母亲也是个老师,还是个特别严苛的老师。还有我外公外婆、我舅舅舅妈都是,实在是太恐怖了。所以在我幼小的心灵埋下了巨大的阴影,以至于到后来我都特别怕老师这个职业。我这大概是得了一种叫惧怕老师综合症。”
何念念自然不会当真,笑了笑对他挥挥手:“那我先回去了,天气预报说今晚有雨的,路上小心。”
洛山瑞没有离开,靠在车门看着何念念走远。手机响起,是闫飞,他就知道他一定会打来的。说不好,这会子正朝着这边来呢!
“小雅入院的时候我都感觉不到你这么着急。闫飞,你对这女人还真是上心啊!可怎么办呢?父亲已经下了死命令,这丫头的命你恐怕是保不住的。你也不用着急,我不会傻到现在就动手,她已经安全到家了。”
挂了闫飞的电话,洛山瑞邪邪一笑:“没什么比小雅重要,谁要敢挡我的行动,那就只有死路一条,哪怕是你闫飞也不行!”
敲了半天门都没人开门,何念念打了俞文的电话才想起来父母去旅游了。单位组织的,去玩六天还特意告诉过她的,她竟然把这事给忘记了。掏了半天,确定自己没有带家里的钥匙出来。
跟薛以怀赌这口气,结果倒霉的却还是自己。难道又灰溜溜的回芦笛乡墅?那她岂不是也太没面子了?最糟糕的是家里钥匙没带,石楠花园的钥匙她也没带。
幸好身上还有一点钱,先打个了电话给石楠花园的房东,幸好她那还有备用的钥匙。
打了车就接到了闫飞的电话,闫飞好像特别紧张,难道他觉得自己会出事?这想法一出,她觉得有些好笑,摇摇头大抵是因为今晚上的事所以他担心。
说来奇怪,对闫飞从一开始的防备,到现在他比她更担心她自己,这还真是讽刺。
她并没有告诉闫飞自己进不来家门,在计程车上打了个盹,还是被司机叫醒的。车窗外点点雨滴,不知何时已经下起雨来了。
石南街的建筑很旧了,道路两旁的路灯是一盏亮一盏黑的。她瞪着高跟鞋,提着裙摆,冒着越来越大的雨穿过了小道。底楼的大门处灯不知何时又坏了,黑黝黝一片,她掏出手机照出一点光线小心翼翼地走上去。
还没走几步,身后忽然有人拽住她的胳膊。她下意识想要叫人,却被人从身后捂住了嘴巴:“现在知道害怕了?”声音带着嘲笑,贴紧她后背,熟悉的气味夹着雨水的冷冽充斥着何念念瞬间松懈了下来。
怀中的人放松了下俩,他终于松开她:“胆子不是挺大的吗?当着老公的面跟其他男人走。我都不知道,你还有这么大胆的一面,看来是我还不够了解你!”
薛以怀不由分说直接横抱起她,何念念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才发现他的衣服都湿了:“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薛以怀没有回答,到了门口才放下她:“钥匙。”何念念指了指门框上头,薛以怀摸了摸一手灰尘。掸了掸灰尘,嫌弃地看着手中的钥匙问道:“你以前应该不会钥匙放在门框上吧!特意把钥匙放在门框上,难道是为了等谁?”
何念念瞪了他一眼,这话难道不是在暗示她红杏出墙么?
薛以怀其实很清楚,以何念念的身高是不可能把钥匙放到上面的。而且这钥匙只有一个,还有些锈了,看起来像是房东的备用要是。她这么久没出门了,自然不会把这里的钥匙随身携带。
“洛山瑞没跟你说什么吗?”
何念念摇摇头,反问:“那你认为洛山瑞会跟我说些什么?”
薛以怀微微咳了一声,回房翻了一下没找到毛巾,何念念靠在门口看着他不咸不淡道:“第二个抽屉里。”他抽出毛巾,却是给她罩上头,轻轻地给她擦了几下却莫名其妙地咬住了她的唇。
的确是咬,带着侵略和报复。何念念有些吃痛,正抬起脚想踹他,他一侧身她反而被架空了。
浴室里腾空起的热气,氤氲得看不清他的表情。她做错的吗?明明是他对她视而不见的不是吗?在遇上危险的时候,她能求助的人不是他却是闫飞。在她恐惧的时候,他担心的却是容允惜。
当他扶着容允惜从她身边经过的时候,他又想过她的感受吗?虽然不知道他为何会去而复返,可也不能遮盖他弃下她这个事实。
这一晚的他们似乎又变回刚开始那会,疏离,安静的疏离。
她侧过身背对着他紧闭双眼的,窗外的雨还没有停下来。依稀记得上一次他来这里的时候,也是这样的下雨天。
“洛山家族不简单,外表看起来只是财阀,可实际上涉足的领域有些是见不得光的。洛山瑞这人,你接触了可有什么看法?”安静了很久,薛以怀忽然开口问到。
何念念侧着身假寐,全然当做没有听到他的话。薛以怀知道她没有睡着,叹了一声环抱住她:“以后就算是跟我赌气,也不能随便上陌生男人的车。就算不为了我,也为了你自己的安全,都不要这样。还有,以后钥匙忘记带了,也不要一个人大晚上跑到这么偏僻的地方来。”
他温声细语念叨着,何念念在他搂着自己的时候就已经装不下去了。总是这样,在他面前她的伪装总会那么不堪一击:“谁跟你赌气了?我有什么好跟你赌气的。你是你,我是我,你做什么与我又何干。”
薛以怀轻笑,这话还不是在渡气吗?
“抱歉,手机没电了我没有及时发现。我一定错过了你很多个电话,所以你才打给闫飞。以后你要是不喜欢这种场合,我不勉强。只是洛山瑞,不要再跟他接近了。”
何念念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薛以怀竟然道歉了。
何念念翻过身去,借着窗外昏暗的光线看着他的眼睛,一如暗夜般深邃:“所以,你以为我在遇到危险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人不是你,所以你生气?”
薛以怀恩了一声,何念念苦笑一声,抬起手抚上他的脸颊。他的脸很凉,她这个动作似乎也让薛以怀有些意外,她很少这么主动。她收回手,声音有些飘远:“再所以,你扔下我,却从我面前带走容允惜?”
薛以怀依旧是轻声应了一下。
何念念撑起枕头,居高临下看着他:“薛以怀,是我理解错了吗?你难道是爱上我了?”这是她一直期盼的事,可也一直像个遥遥无期的事。
他说过,让她千万不要爱上他。那他呢?是不是也不许自己爱上她?这其中的原因,她一直都不明白。
薛以怀沉默地看着她,半晌后轻笑一声,将她拉到胸膛:“就这样不是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