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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以怀看着他潇洒的背影,不知为何有一刹那,他觉得这个看似潇洒却苍凉的背影跟靳楠莫名的相似。这闫飞,也是个有故事的人。如果彼此不是站在对立的立场,他还真有兴趣结交他这个人。
何念念一遍一遍拔着薛以怀的号码,依旧是关机。她站在大厅外,灯光黄昏,想走近灯火辉煌的大厅,最后却退缩回来。只要一想到那束曼陀罗,就有一种自己曝光在灯光下,就会成为躲在暗处的猎人枪下的猎物。
这种恐惧油然而生,她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她一直在暗示自己,这只是一束花,也许只是巧合,她为什么会被一束花给吓到?
容允惜叫醒她的时候,那束花莫名的消失了。不可思议的一幕,她实在是很难去解释。能拍到庭院里的监控只有一盏,其余的都安装在围墙上,只能拍到围墙外的视屏。
唯一能拍到庭院的监控,她不用去找人证实都能确定这盏监控只是个摆设。监控的红色工作指示灯没亮,这监控并没有工作,就没有可能拍到什么。而那个送花个她的服务生,他当时刻意低着头,她现在就更记不起他到底长什么样了。
这是有预谋的,安排这一切的人很熟悉这个会所,也可能很熟悉她。
她仔细回想了今晚的所有过程,先是闫飞和薛以怀离开,后是洛山瑞邀请她跳开场舞。然后她刚想拉着宁如姗去找人,接着却有人邀请宁如姗跳舞。所以,当她独自去找人的时候,那束花就送到了她手上。
这些细节拆分起来,各节看起来都没有什么直接关联,可就是这些细枝末节串联起来,最后才有这束花的结果。试想一下,如果薛以怀一开始不离开她,那么后面的事情就都不会发生了。
跟闫飞离开,是薛以怀提出来的,所以没有理由怪到闫飞头上。洛山瑞的邀请的确来的很突兀,她也相信他是有意接近她,跟他刚跳完舞,她就收到了曼陀罗,这样岂不是显得他的嫌疑很大?
可是他又怎么会知道闫飞和薛以怀一定会离开她身边?如果薛以怀当时在她身边,相信薛以怀也绝对不会让她接受洛山瑞的邀请,那么她又是否还会收到曼陀罗。
更加不能解释的是,既然有胆送她曼陀罗,又何为要以那么诡异的方式收回?
想到落在地上的话突然莫名消失,她还真是不得不想到容允惜。就是她出现的同时,花也消失了。那束花,会不会是她搞的鬼?
乱糟糟一片,果然是流年不利。好像自从摊上薛以怀以后,她的日子过得还真是跌宕起伏。到底是她犯了太岁,还是跟薛以怀命中相克,自打嫁给他日子就没有顺风顺水的时候。
正当她为自己唉声叹气的时候,身后传来一股酒气以及一个醉鬼的调戏:“这么漂亮的小姐怎么会落单了?我来陪你干一杯如何?”脚步蹒跚,说着就朝着何念念扑了过来。
她动作快,闪到一边,那人扑了个空。手中的红酒泼了一些在他白色的衬衫上,那人皱皱眉头,忽然抬起头眼神有些锐利地盯着何念念:“给脸不要脸!”
这种情况当然是三十六计走为上,可喝醉的人力气不是一般的大,一把就把娇小的她给拽了回来。手腕被他抓得生疼,她怒道:“放开我!”
那人冷哼一声,的确放开了她的手,不过却改成了圈住她的身体。手中剩下的红酒,强行给她灌下去,何念念挣扎间也没有多想抬起脚就乱踢。结果还真让她题中了他的要害。
手中的红酒杯跌落,红色的液体溅到了白色的墙上。他蜷缩起来捂着自己的某处,抽疼的脸上还不忘对她咬牙切齿:“贱人!给我站住!”捂着裆,那人也顽强地朝着她追了过来。
何念念慌忙下意识就拨了闫飞的号码,闫飞只是听见她声音不对劲没有问多余的,知道了她的位置立马就冲了过去。薛以怀在他后头不远,却不知道这通让闫飞如何紧张的电话究竟是谁打来的。
不过,对于闫飞难得有表现出这样的紧张,他饶有兴趣地跟了上去。
跟着闫飞一路狂奔,结果看到的场景却让他笑不出来。闫飞的到来,何念念松了口一口气,终于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闫飞抱着她,轻声安慰:“没事了,别怕”
身后那人虽然醉醺醺的,可是前一秒还凶神恶煞,后一秒却咽咽口水立马跑开了。并不是那人认出面前这个男人是谁,而是他看到了闫飞的眼神。
那种眼神,是穷途末路的杀意。像是来自地狱的恶魔,正要见他吞噬,他从来没有见到这样的眼神,太阴冷。
终于找到一个可以依靠可以放下心来的胸膛,何念念从一开始的安心到委屈,竟然在闫飞怀里抽噎起来:“闫大哥幸好你来了。”
薛以怀远远地站在他们后头,何念念娇小,够不着闫飞的肩膀,所以也无法透过他看到他们身后的薛以怀。更不可能知道,此刻的他,满脸阴郁。
第83章 无视,彻底的无视()
闫飞拍拍她的肩膀:“也许是有什么事,要不要跟过去看看?”
安枚的本意带女儿过来就是结识一些青年才俊,毕竟薛以怀已经结婚了,而且还明摆着说了不回离婚娶女儿。既然这样,为了让女儿尽快走出对薛以怀的情感里,她特意先离开让女儿多结识一些同龄人。
只是安枚没有想到,这些青年才俊的质量也是参差不齐的。有的是真心想结识她,有的也只是想玩一玩。就像现在,被一群人围了,这个敬一杯那个敬一杯,容允惜的脸颊上已经泛红。
平时容允惜的酒量还不错,可现在这个样子的确是喝多了。何念念看着薛以怀大步流星走进人群里,那气场果然是太强大了。看着他拉着容允惜,正灌酒的男人面面相觑却没有人敢提出质疑。
安枚已经提前离开,并不知道此刻的情况。容允惜像是撑了很久,见到薛以怀像是找到了那棵救命稻草,终于松懈下紧绷的心倚靠在他肩头。这种感觉何念念的很明白,就在刚才她也刚刚经历过。
可是令她唏嘘的是,她的那棵救命稻草却不是薛以怀。
容允惜闭上眼睛,任由薛以怀搂着她走,经过何念念面前他视而不见。闫飞一直默默地站在她背后,她安静的没有说话,只是目送他们的背影消失。他轻叹一声,跟服务生拿着外套给她披上:“走吧,我送你回去。”
何念念回过头看他,轻笑一声:“不了,我可以自己打的回去。你可不能跟薛以怀一样,忘了自己把别人带来,却撂在一边带走另一个人。我看姗姗也喝得有点多了,你还是先送她回去吧!”
闫飞一想到刚才的情形摇摇头笑道:“我们先送姗姗回家,然后再一起打道回府,这好像不冲突吧?”
何念念点点头:“是不冲突。不过,我今晚不想回芦笛乡墅。不用担心我了,现在时间还不算太晚,我可以自己打的回去。”再说了,宁如姗那么喜欢闫飞,她又怎么好夹在中间做电灯泡呢?
闫飞依旧不放心,一道声音却插了进来:“不知在下是否有幸能送念念小姐回家?”
闫飞微微皱眉,很快又散去。那一刹那的紧张写在脸上,不过也仅仅只是一刹那的时间:“不劳烦洛山先生了。”
洛山瑞对闫飞轻笑一声,把目光投向何念念,表情还真是真挚的很:“念念小姐?”闫飞的回答并不代表何念念不是?
何念念有些尴尬地笑了笑:“那个谢谢洛山先生的好意,先生是今晚的东道主,离席可不好。我家离这不远,自己打的回去就可以了。”干笑几声,她转身就走。再僵持下去,她都扛不住了。
闫飞一挑眉,不远才怪。
“念念姐,请留步。”刚走了几步,身后传来一道有些耳熟的声音。她回过头,一个穿着白色纱裙如同圣洁的百合般的女孩。皮肤雪白,却不是正常的白,应该说是有些苍白。
她站在阶梯上对她微笑着,见何念念没有应声,想来是不记得自己是谁了。于是她做出一个晕倒的动作,何念念猛然想了起来:“小雅?”
小雅眯起月牙般的笑眼:“你可算想起来了。”她提起裙摆下楼,洛山瑞像是很紧张一般冲上了楼梯扶住她。小雅撅起嘴对洛山瑞嗔道,“哥哥,你太夸张了!我又不是三岁小孩,我自己能走路。”
声音不大,却刚好落入何念念的耳朵里。没想到,小雅竟然是洛山瑞的妹妹。
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受到的伤害太多,她的防人之心也变强了。如果说洛山瑞今晚是刻意接近她,那么小雅呢?会不会也是刻意接近她?
就在她还在思考的时候,洛山瑞已经扶着小雅走到了她面前。她亲昵地握起何念念的手笑道:“上次一别,我竟然忘了问问姐姐的联系方式。姐姐救了我,我还没报答你呢!可能是老天爷给的缘分,没想到今晚在这里又遇见了姐姐。”
小雅的确是个让人很难对她设下心防的人,她笑起来太干净:“我也没做什么,你不要这么客气。上次走得匆忙,也不知道你身体好些了没?”
小雅点点头:“我好多了,老毛病了没事的。姐姐这是要回去了吗?这位是姐姐的男伴吗?”她望向闫飞,不知为何,何念念觉得这一眼有些情绪。
何念念还没回答,闫飞先行回答道:“也算是吧!”什么叫也算是?
何念念讪讪一笑,只说他是住在隔壁的邻居大哥。转头对闫飞道:“闫大哥,你快去看着姗姗,我有点担心她。”闫飞点点头,撇了一眼洛山瑞,皱着眉头离开。
当下几人除了一脸天真的小雅,看起来就像是各怀鬼胎。小雅拉着洛山瑞给何念念介绍:“姐姐,这是我哥哥洛山瑞,我全名叫洛山雅。其实姐姐晚宴开始不久后,我就发现了你。可惜我身体不好,楼下太吵家人不准我下来,所以我让哥哥跟你打招呼,他没有唐突吓到你吧!”
何念念松了一口气,原来如此。如果是这样,倒也解释得通为什么洛山瑞有意邀请她来跳开场舞了。
洛山瑞一脸抱歉地对她行了一礼:“念念小姐,抱歉!我好像有负妹妹所托,突然邀请你唐突了些,希望你能原谅。”
很绅士的做派,要是再计较倒显得她无礼了。
“洛山先生严重了。小雅,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去了。你身体不好,赶快上去楼吧!”她想走来着,可小雅握着她的手松不开啊!
小雅瞪了一眼洛山瑞:“哥哥,你的绅士品格都学到哪去了?怎么好让一个女孩子家自己打车回家?我鄙视你!”洛山瑞捂着额头一脸受挫,而何念念一脸尴尬。
“不是是我自己要”
何念念刚想解释,洛山瑞对她眨眨眼睛打断道:“念念小姐就给我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吧!不然这小丫头,非得骂死我不可!”
他这么一个高大英俊的人,还会怕一个小丫头片子骂吗?
洛山瑞看她还是一脸抗拒,便只好严肃道:“念念小姐刚才还说原谅我来着,我看你根本就还在生气。”何念念抽了抽嘴角,这怎么还解释不清了?
洛山瑞又道:“念念小姐先听我说两个让我送你回家的理由。第一,你帮过小雅,我送你回家也算是回报你的恩情。第二,今晚我唐突了,你既然说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