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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怀念,何必留恋-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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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家别墅。

    自打容允惜割腕自杀未遂出院以后,她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肯出来。容江海夫妇两是怎么劝都没有用,只能又把薛以怀给叫来了。

    “念念现在也需要人照顾,我们还老麻烦你过来,真是过意不去。可是允惜只听你的,我们两老也只能做坏人了。以怀,听你妈说,你们打算回梅珑老宅过年?”安枚乌青的眼圈,还真是与她女强人的形象不符。

    薛以怀点点头:“是。今年因为念念的关系,所以我们两家一起过年。不过枚姨你也不用太担心,我已经联系了心理医生,他过两人就会过来。今年过年,他也会随时跟着允惜,随时反馈她的心理状况。”

    原来的医生是男的总是有些不方便,这次他特意挑选了一个女心理医生,让她跟容允惜同吃同住,也就不会再发生像上次那样的自杀事件了。

    安排得还真是周祥。安枚有些心不对口地夸赞了一句,心里却还是想着他能留下来。

    薛以怀不是不明白安枚的真正意思,可一想到何念念那气鼓鼓的模样,他就完全打消这念头。生气不宜养伤,还是不要激怒她的好。外加上自从她受伤以后,他可是被千夫指。

    岳父岳母心有埋怨,大舅子不光骂人还打人。他母亲大人也是诸多指责,跟别提家里的权威爷爷了,更是劈头盖脸一顿臭骂。这些日子,他也不好过啊!

    容江海端着饭菜下楼,长叹一声摇摇头:“还是不肯吃饭。以怀,我知道因为允惜的事让你很为难,可是可怜天下父母心,我还是得舔着脸求你。”

    “容叔千万不要这么说,允惜永远是我妹妹。给我吧,我去劝劝她。”他端着饭菜上楼,容江海看着他的背影直到消失。

    “以怀对允惜,现在到底是何种感情?允惜已经入了魔,若是得不到,我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事情。老婆,你说我是不是一开始就错了?”容江海有些懊恼,或许他根本就不该纵容女儿这样放肆。

    安枚揉揉眉心,其实当年容允惜抛下薛以怀远走他国,这里面也有她的功劳。一想到薛以怀复杂的背景,她总是有些不安,若是真的成为自己的女婿,恐怕反而是在身边放了一个炸弹。

    可他们也没有想到允惜会遭遇贩卖器官团伙,从那时候就改写了他们一家人的命运。现在女儿心心念念的只有一个薛以怀,他们若是不成全她,难道还能真的眼睁睁看着她去死吗?

    除了叹息,夫妻两现在都是愁云惨淡。

    薛以怀敲了敲门,这一次容允惜很意外的没有开门:“你走吧!我不想见你。”

    薛以怀顺着她的话道:“好,我走。不过,不管怎样,你都要按时吃饭。我把饭菜放在门口了,你记得出来拿。”他转身欲走,房门打开,容允惜冲了出来环抱住了他。

    “我知道这样会让为难,也让念念不高兴。可是,我控制不了我自己。以怀,我错了,你回来好不好?你回到我身边好不好?”以前的允惜高傲,这样卑微的恳求无论如何都不会从她嘴里说出。

    薛以怀掰开她的手,叹了一声:“允惜,过去的都过去了。我依旧会照顾你,以哥哥之名。你记得按时吃饭,我先回去了,念念还在等着我。”

    狭窄的走廊,他的步伐沉稳,没有丝毫犹豫。容允惜忽然喊道:“你心里可还有我?我要一句实话。”

    薛以怀停住脚步,没有回头。目光有些空洞没有焦距:“你永远都是我的妹妹,我的家人。也永远,都在我的心里。只是,从此以后,都无关爱情。”

    她占据了他整个青春年少,又岂能真的说放下就放下。又或者已经有一个人悄悄住进了他的心里,可他却还在潜移默化地认为那是他青春年少驱散魔鬼的天使。

    她愣愣笑了笑:“妹妹?那如果这个妹妹要跟你一起回老家过年,你会答应吗?”

    两个女人对彼此的成见就那么大,这要是一起过年,那还了得?薛以怀打定主意,绝对不可以!

    “允惜,你现在的情况也不稳定,而念念根本就离不开人照顾。你要是随我一起回梅珑,恐怕会照顾不周。下次吧,等念念身体也恢复了,再一起去吧!”

    容允惜继续冷笑了几声,这敷衍的说辞,真是讽刺。他道了一声晚安,转身下了楼。

    窗台边上,容允惜忽然冲楼下的他喊道:“以怀,你的心魔从何而来?我一直都不太明白,那些年你在恐惧什么?叔叔因公去世,却为何能让你长久陷入心魔。难道说,当年的事情,并非公开中的那样?”

第58章 他说:过年好() 
她话音落下,薛以怀站着一动不动。背影都是那么僵硬,隐没在黑暗中的脸,更是绷紧到了极限。

    他久久不语,而容允惜站在窗台更是眼睛都不眨一下盯着他。两人对峙着,像是过了半个世纪那么长,薛以怀终于长吁一口气:“允惜,念念出车祸的事,可与你有关?”

    他终于还是问出口了,虽然从案件的表面上看这事跟她扯不上关系,可是他心中被靳楠埋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就在刚才她问出当年的事情的时候,这颗种子就像是遇上雨露终于发芽了。

    他没有抬起头看她,可她的身体却微微晃了一下。过了一会,她才轻轻笑道:“你不觉得你对我问出这样的问题很荒唐吗?”

    荒唐吗?听起来像是很荒唐,如果不是从靳楠那得知当年她被绑架的情况,恐怕他现在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怀疑到她身上。

    这个问题或许他早就该问她了,可是他有私心害怕她会露出破绽,更害怕如果不是真的,那将会是他亲手把她推向根深的深渊。无论是那一条,他都是于心不忍。可今晚,就在刚才,却由她来打破这层隔膜。

    “容叔告诉我,你是因为到机场等我到深夜才被绑架的,这个我相信。他说你在被囚禁的日子里亲眼目睹了残酷而血腥的画面,导致了你现在的心理障碍我也信了。他还说,警方在捣毁窝点的时候,你正被推上手术台我也信了。”

    他顿了顿,终于转过身抬起头看她:“可我现在想听你说,这些是不是都是真的?”

    在薛以怀看不到的墙后,容允惜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微微颤抖。而她的脸上,却还勾勒出了一抹讽刺的笑容:“我说是真的,你又是否会相信我?你问出这样的话,就已经是不信任的表现了。以怀,我们都太了解彼此。你若不是早有怀疑,你是不会这么问的。”

    两人就这么对视着,直到他扬起的额头上传来冰冰凉的感觉。

    下雪了。

    她伸出手去接住雪花,落入掌心的温度就如同现在她的心的温度,一样冰冷。曾经她最喜欢下雪天,因为薛以怀总会在她一早醒来之前在楼下堆起一个雪人送给她。

    他收回视线,转身离开之际,容允惜忽然道:“就算眼前的一切都是假的,但曾经的我们都是真的。”

    大年三十,大清早薛以怀就来接何念念出院。出院前,医生再三交代明天一定要回医院。

    终于能出医院了,何念念已经体会了一把像坐牢的感觉。她忽然想到了一件事:“你叔叔也在梅珑吗?自从上次那通像诈骗的电话以后,就再也没有听你提起,他还好吗?”

    薛以怀轻笑一声,揉揉她的头发:“薛太太还是真个爱操心的命。叔叔他去了国外,今年不回来过年。”

    何念念哦了一声,这个薛家,从始至今都充满了神秘色彩。医院大门口,薛以怀去取车,何念念一个人坐在轮椅上发呆。

    “在看什么看得这么入神?”闫飞依旧是捧着一束紫色满天星,脱下了西装换上一身风衣,还真是颇有另一番味道。

    “谢谢!我很好奇,为什么你每次都送我紫色满天星?”她接过花,笑着问他。

    闫飞耸耸肩,嗯了一声像是在思考:“因为我看到你手机屏保就是它。难道你不喜欢满天星?”

    何念念连忙摇头:“我最喜欢满天星了。难道当老板的人,观察力都这么厉害吗?这也就难怪我当不了老板了,洞察力为零。对了,你怎么知道我今天要出院?”她刚问完,又觉得自己个问题有点傻。

    “我怎么把宁如姗那个大嘴巴给忘记了!今年都三十了,你不回家过年吗?”

    “我就在苍宁过年。”他动动嘴唇,像是还想说点什么,薛以怀的车已经开过来了。他笑了笑,对她挥挥手:“我先走了,那过年好!”

    何念念点点头:“过年好!”

    他转身离开,寒冬的风刮起他的风衣,不知为何她总觉得有些落寞之意。

    薛以怀站在她身后,轻咳一声:“薛太太,你的眼珠子都快黏人家身上了。你老公就在你背后,你能稍稍收敛一点点吗?嗯?”他把这个嗯拉倒老长,何念念不禁一哆嗦。

    撒娇这个词,一向都与薛以怀绝缘,可近来她怎么感觉他运用得是越来越如鱼得水了?

    “薛先生,您也真是贵人多忘事。就在不久前,我已经正式通知你了,本小姐要撩汉!你可要早些把我的改嫁费准备好,随时等我通知!”她扬起下巴,长发在风中吹得有些乱。

    薛以怀走过去,修长的手指穿过她的长发帮她理了理:“薛太太也是贵人多忘事,我也正是通知过你,谁都可以除了闫飞。”鬓边的细碎的头发又落了下来,他勾到她耳后,鬼使神差地在她脸颊上轻轻一吻。

    何念念像是受到惊吓一般,瞪大眼睛,心头一阵狂跳。刚才还觉得在冷风中被吹得凉嗖嗖的脸颊,现在有些微微发烫。

    何念念啊何念念,你就不能争点气吗?就这点出息,还跟他谈什么离婚啊!

    薛以怀也是被自己的不受控制弄得有些懊恼,没有笑话她,直接抱起她上车。

    “爸妈还有靳楠、彤彤他们都已经先回去了,我们得抓紧一点,别让他们等太久了。”何念念心不在焉地点点头,侧过脸不看他。

    车子下了高速以后,鞭炮声是接连不断,家家户户都在点起了红灯笼,即使现在天还没完全黑下来。

    到处都是一副热热闹闹的景象,车窗外忽然闪过一座祠堂。她回过头张望,只见大红桌布的供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祭品,最中央的还有一只完整的烤乳猪。

    何念念忽然想到了什么,转过脸急切切地问薛以怀:“这过年是不是也得让媳妇做祭品?不会还得到祠堂里守长明灯吧”

    一张小脸上写满了恐惧,薛以怀轻笑了一声:“你不是都有经验了,还怕什么?”

    何念念扶着额头,一副生无可恋:“啊又要穿越了!”

    薛以怀哈哈大笑:“你都这副模样了,要是还让你干那些,岂不是显得我们太没人性了?”

    何念念撇撇嘴,小声地咕哝了一句:“万恶的旧习俗”

    薛以怀抽出一只手来揉了揉她的头发:“放心,你就住一个晚上而已。一个晚上的时间,你就是想对薛家列祖列宗表达敬意,恐怕也没有那时间给你。”

    何念念甩开他的手:“好好开你的车!”下一秒,她转过脸对着车窗,拍拍胸口,一脸的庆幸。

    到了薛家老宅的时候,天色刚刚暗下来。一家人都在门口等着,何念念忽然有些想哭的冲动。

    薛老爷子站在最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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