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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光顾着跟你说话了,差点儿忘记了吃饭,哎哟,这老岳做的文昌鸡饭啊,就是好吃啊!”
阳白云忍住笑,一本正经地对男人说:“小岳啊,你也尝尝看吧!”
岳宏峰确实也对眼前的这一碟文昌鸡饭充满了好奇,居然能让在他们家吃了几十年饭的老顾客认定这是他父亲的手艺,这饭的味道究竟会是如何?
像是下定了什么大决心一般,岳宏峰夹起一块鸡肉,在蘸料中蘸了一下,送入口中咬了一口,鸡皮爽脆,鸡肉嫩滑,蘸料鲜美的味道完美地衬托出了鸡肉的鲜甜,又丝毫不会喧宾夺主,正是多年来吃习惯了的味道,独属于顺记的味道。
他以为父亲去世以后,他这一辈子就再也吃不上了的味道!
岳宏峰心中一酸,忍不住又吃了一口鸡饭,浓香的味道在舌尖爆开,果然还是熟悉的味道,难怪钟爷爷会弄错,就连他自己,也恍惚以为是自己的父亲又回来了。
他心中的疑惑更甚,这个女人有这样的手艺,做什么不行啊,难道还真的是看上他这间小破店铺了?说实话,这家店也就在他自己的心目中还有点分量而已,放在别人眼里,也就是一栋破房子。
钟爷爷把一碟鸡饭吃得干干净净,连汤也不剩下一点,才终于心满意足地站了起来:“小岳啊,帮我跟你爸说一声,手艺不减当年啊,以后让他别偷懒,多给我们这些老伙计做饭吃!我这就走了,下次再来!”
岳宏峰把桌上的一百块钱塞回钟老爷子的衣服兜里:“钟爷爷,您慢走啊!”心里想说的却是,这恐怕是您老人家最后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文昌鸡饭了,真是后悔他当年怎么就这么浑呢!
把老人家送出门,岳宏峰有些灰心丧气地走回来,疑惑地看着阳白云,问:“你们今天过来,总不会是就为了做个菜好玩的吧?到底有什么事?”
阳白云认真地看着他:“这就看你的意思了,怎么样,想不想重振顺记?”
这是岳宏峰也不会再觉得对方是在讽刺自己了,只是低头苦笑:“就凭我这手艺,怎么可能!”
“这不有我呢嘛!”阳白云轻描淡写地说。
这句话却像是在岳宏峰的心湖中重重投下的一颗石子,让他的一颗心跌宕起伏:“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如果说我愿意把我手中的顺记文昌鸡饭的秘方传给你,并且投资帮助你重振顺记,你有信心可以做好吗?”
“我”岳宏峰眼中尽是不可置信,“这,怎么可能,你有什么目的?”
“唉!”阳白云叹了一口气,她就知道,她虽然是真心实意地想要做一件好事,但别人肯定不会那么轻易相信她的,也是,大家互不相识,谁能相信她会这么毫无目的地帮助他人呢!
其实也不是毫无目的,她不但是想完成系统任务,好得到所谓的大奖,甚至还对顺记所在的这栋房子也有点儿兴趣。
“好吧,那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这个时候,越是坦诚,便越能取信于人,阳白云也选择了实话实话,“我想要你这家店。”
岳宏峰顿时变了脸色:“这不可能!我是不会出卖我们家的祖业的。”
阳白云忍不住笑出了声:“那你准备就这样守下去,继续开着这家名不副实的顺记文昌鸡饭?我想,继续这样下去的话,以你现在的手艺,无非也只有两条路可走,第一,转型,不要再死守你那些什么传统了,干脆就跟其他的饭店一样,用大型养殖场里出来的鸡,做普通的文昌鸡饭,价钱呢,也用不着收那么贵了,就做平民化的快餐店,也是一条出路。”
岳宏峰没有出声,可他的眼神里明显地写满了不同意,阳白云继续说:“第二,继续死守下去,实在做不下去的时候就关门大吉,从此这世上再也没有了顺记文昌鸡饭,等吃过真正的顺记手艺的老一辈都故去之后,这个世界上就再也没有人记得曾经有过顺记文昌鸡饭了。”
这是岳宏峰最不能够接受,也最可能发生的结果,他嘶哑着嗓子说:“可是我如果把这家店给了你,这世上不也是一样没有了顺记吗?”
“不。”阳白云摇头:“这家店还是叫做顺记,我负责教会你做最正宗的顺记文昌鸡饭,而且会出钱出力把店面重新装修好,到时候店铺的股份我们白云集团占百分之六十,你占百分之四十,但这家店铺还是交给你来管理。是彻底让这家店铺消失在无情的时光洪流中,还是把其中一大半的股份让给我,就看你怎么想了。”
岳宏峰是彻底地震惊了,他不知道这件事对他来说,究竟是喜是忧,他甚至完全无法相信,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大一个馅饼掉下来,而且还正正好就砸在了他的头上?
“可是,就算我学会了你的手艺,我也不一定能够把这家店经营好?”之前他父亲也是有一手好手艺,而且也用尽心思想要把店铺给做好的,可是他花了一辈子的时间,兢兢业业,勤勤恳恳,最终却还是没能够阻止顺记一步一步地走向没落。
“这个你放心,我既然能开了这个口,就有信心一定能把这家店做好的,现在就只是看你愿不愿意而已。”
“我”岳宏峰一下子说不出话来,这个选择太过重要了,他这辈子还从来都没有做过这么重要的决定,本来性格就不是十分果决的他,一时之间根本就没有办法做出决定。
阳白云站了起来:“一时之间没办法决定也不要紧,在舌尖上的城市在海城比赛的这段时间,我都会留在海城,你想好了的话随时都可以跟我联系。”说完,给他留下了一张名片,招呼时谦一起离开了。
两人往大树那边热闹的方向走,一边走阳白云一边问时谦:“你觉得这个顺记的传人怎么样?”
在当时在店里觉得阳白云有些异样的时候,时谦就已经查看过手机,知道了她刚接下来的新任务,看刚才看了那个叫做小岳的男人,却不是太满意:“我觉得这个人有些优柔寡断,行事不够果决,不是一个好苗子。”
阳白云叹了口气:“可惜他是顺记的唯一传人了,系统要我扶持顺记传人重振顺记,也只能试试看能够能够扶得起来了。”
晚上的文海街灯火通明,游客来来往往,十分热闹。
时谦随手拿起路旁摊子上的一条纱巾往阳白云的脖子上一套:“想这么多干什么,反正是支线任务,不能完成就算了,难得来一趟海城,当然要玩得开心一点,看看有什么喜欢的,哥哥给你买。”
阳白云嫌弃地扯下纱巾:“这花色也太俗了。”
“入乡随俗嘛,这样才显得热情。”
阳白云看了看周围的游客,果然大多数都衣着清凉,男人穿着大花衬衫和大裤衩,女人则是小吊带配热裤,再披上一条颜色火辣的纱巾,看多了也不觉得俗气,反而觉得挺有热情活力的。
于是她也来了兴致,一口气挑了好多条:“土豪哥哥,这些都要了,快点付钱吧!”
“这么多,你戴得完嘛?”
“我带回去当手信送人啊!”
旅游区几十块钱的纱巾也好意思送人,不过算了,她喜欢就好,时谦乖乖地掏出钱包付款,他一个大总裁,平时出入的场合都是刷卡的,还真没怎么试过掏出现金付账还要眼巴巴地等着人找钱的,不过幸好他出门前还想起来带了点现金,不然正要付钱的时候掏不出来可真丢脸了。
买完纱巾,阳白云又去买了一个巨大的椰青,让人在上面钻了两个小孔,插上两根吸管,捧到时谦面前:“来,喝一口。”
时谦看看四周,都是捧着椰青一路走一路喝的游客,顿时没了心理负担,爽快地接过椰青,喝了起来,跟女朋友用同一个杯子喝一杯饮料什么的,他以前在电影院或者街头看见,都会觉得不屑,又不是买不起两杯,可是如今两人抱着一只椰青,头对着头一起喝,好像味道也特别甜蜜呢!
就是不知道怎么的,好像越喝越渴了。
阳白云喝了几口,又丢开他,拿起路边摊的一件大花衬衫在时谦的肩膀上比划起来,时谦连忙表示:“你别买这个啊,我是不会穿的。”
阳白云附在时谦耳边悄悄地说了一句什么,时谦眼睛一亮:“真的?说话算话?”
阳白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那你要不要穿呢?”
“当然穿,来到海边就要有海边的样子,老穿着衬衫像什么样子,我早就想换下来了,我相信你的眼光,给我多挑几套好看的。”
买完衣服,时谦就急不可耐地催着她快点回去,阳白云本来还想在一个卖各种贝壳串成的小首饰的小摊前面仔细挑选一下的,被时谦一把拉走:“这些有什么好看的,明天我带你去珠宝店,看上什么买什么。”
“可是那串手链好可爱。”阳白云被拉走了还忍不住回头看。
“明天我去捡一堆贝壳串起来送你。”
其他的还好说,可是路过一段专卖本地小吃的巷子的时候,阳白云的双脚再也挪不动了:“我肚子饿了。”
时谦双手拎着一大袋纱巾和衣服,还抱着一个只喝了一半的大椰青,无可奈何地说:“那好吧,只准吃一样,不然晚上又得说撑坏了肚子疼。”
刚刚才吃完一大碟鸡饭,鬼才信她是真的饿了,身为一个优秀的厨师,居然还抗拒不了这些用来哄游客的街头小吃的吸引,也是醉了。
可是这么多好吃的,看起来都好想吃啊,椰子饭、红糖年糕、后安粉、鱼茶、菜包饭、四宝琼山豆腐、九层油糕、嘉鱼藕夹子,光是看着就要流口水了。
阳白云眼巴巴地看着时谦:“我可不可以多买一点收起来?反正也不会坏。”
“众目睽睽之下,你敢这么干?”
“那我们打包带回去给他们吃。”
“他们刚才在顺记没吃饱,肯定出来吃够了才回去的。”
“可是我每一样都好想吃,怎么办?”
“乖,我们住得那么近,以后天天晚上都可以来吃,今天太晚了,只能吃一样,不然不消化的。”
“好吧!”阳白云看来看去,决定要吃看起来最清凉的清补凉。
所谓清补凉,其实是具有海岛特色的一种冰爽甜品,在炎热的海城,坐在椰树下,一边享受着习习的海风,一边喝上一碗清凉解渴的清补凉,实在是最惬意不过了。
挑选了一家看起来最干净整齐的卖清补凉的小摊,阳白云欢快地跑过去:“老板,要两碗清补凉。”
时谦看了看旁边的客人面前的大海碗:“一碗是有那么大吗?”
摊主点点头:“是的。”
“那我们要一碗就够了。”
“你不吃吗?”阳白云奇怪地问,这人虽然偶像包袱有点重,不太愿意在大庭广众之下吃东西,但这是小吃街啊,每个人都这样吃的,“怕什么啊,反正也没别人认识你。”
刚说完这句话,摊主小姐姐就惊喜地问:“你就是阳白云吧!”
阳白云大吃一惊:“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是舌尖上的城市的忠实观众啊,上一季的每一场比赛,我一场不落地都看了,你做菜真的好厉害啊,我做梦都想成为你这样的厨师。对了,你们来海城旅游啊?”小姐姐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