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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小白,我问你啊,如果我掉到水里了,你会来救我吗?”
时谦莫名其妙:“好好的你干嘛要掉水里?”
“万一不小心呢!”
“你不会游泳吗?”
“不会啊!”
“哦!”时谦应了一声,低头看起了手机。
阳白云气急了拧他的耳朵:“喂,我问你话,你还没回答我呢!”
“我在找看看附近有没有好的游泳培训班,这个不能拖,得尽快学会了,谁知道意外什么时候会发生啊,也不是什么时候我会在你身边的,咦,这个不错,室内温水游泳馆,冬天也能开班。”时谦拿起手机给她看。
阳白云都快要被他给气死了,她想要的是这个吗?
向志毅才出去了没多久,突然又喘着气儿跑进厨房:“不好了阳姐,伍远帆他不见了。”
“不见了是什么意思?”
“就是找不到了,不知道他上哪儿去了。”
“今天他休息吗?会不会是出去了啊,这么大个人了,怎么会不见呢,你不要太紧张了。”
“不是的!”向志毅一边摇头一边着急地说,“我刚刚出去找不着他,就问了跟他一个宿舍的小李,小李说他一早就请假出去了,然后小李回房间一看,才发现伍远帆他连行李都收拾走了,依我看,他要不就是完成任务,拿了钱远走高飞了,要不就是知道事发,逃跑了。怎么样阳姐,咱们要不要报警?”
阳白云说:“这眼下又没发生什么事,报警人家警察也没空理咱们啊,要不咱们先出去找找?”
向志毅立刻风风火火地说:“好,我这就去找,阳姐,你留下来坐镇,也不知道那小子有没有在咱们店里做过什么手脚,万一我们都不在店里发生什么事情就不好了。那小子既然连行李都带上了,肯定要跑到外地去,我们多找几个人,分别到机场、火车站和汽车站去堵人,说不定还能赶得上呢!”
阳白云点头:“也好,小白,你也一起去帮帮小向,另外再去街口多找几个人帮忙,花钱没关系,最主要是要把人给找到了。”
在街口的大树下,常年都有好些个二、三十岁的男人蹲在那儿揽活干的,住在附近的街坊平时家里有些什么搬搬抬抬、拆墙通厕所之类的粗重活儿,都会来这儿找人回去干。
天天都能打个照面,也算是混得眼熟了,多花点钱请他们帮忙找个人还是没有问题的。
阳白云觉得,开了个饭店,自己也成了操心的老妈子了,当初伍远帆刚来工作的时候,他父母也是亲自上过门的,特别拜托的阳白云,说他们这个孩子本性还是很纯良的,就是性格有些木讷,不太会做人,但工作肯定会是很勤奋的,希望阳白云能多多关照一下他。
所以现在不管发生了什么,她都得把人给找回来,好歹能给他父母一个交代。
时谦突然开口说:“我估计他应该不会去机场火车站这些地方,你既然说他带了大笔的现金,那肯定就是不想动用银行卡被人发现他的去向,现在买飞机票和车票都是要实名认证的,他会这么傻留下这么大的破绽吗?”
“我知道了!”阳白云说,“就在市汽车站出去之后的那个环形路口,很多人在那儿拦车的,票价比在车站买票便宜不少,而且最主要的是买票不用身份证,他如果要走的话,去那里搭车最方便了。”
向志毅兴奋地说:“对,我们赶紧上那儿找去。”她和时谦很快地打车出去了,在出租车上时谦还顺便给纪新海发了个短信,将伍远帆的照片也发给他了,让他安排人到机场、火车站和各公路出口去堵人。
阳白云在店里走了几遍,从大门口带柜台、桌椅,还有厨房、灶具,以及各种食材都检查过了,并没有发现有不对劲的地方,一时也想不明白伍远帆究竟是做了什么事情竟然要跑掉,只好按捺着心情耐心地等着。
时谦和向志毅没费什么劲儿就找到了伍远帆,那小子果然就是在环形路口等车的地方,身上背着一个巨大的背囊,总是伸长了脖子朝他们来的方向张望,像是在等什么人的样子。
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时谦两人,伍远帆一转身就想跑,被时谦轻轻松松地抓住了:“你干嘛呢!”
向志毅更是杏眼圆睁:“好啊你个伍远帆,我以前当真看错你了,还以为你是个好人,没想到却是一个背信弃义之徒,现在做了坏事就想跑?没那么容易!”
伍远帆苦着脸说:“小姑奶奶,我真的没做什么坏事啊,我突然接到通知说我乡下的奶奶生病了,让我回去看看,所以才特地请假来这里搭车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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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志毅用冷森森的目光盯着他冷笑两声:“编;你使劲编;看我们还能不能相信你。去看望乡下的奶奶用得着一看见我们就跑?用得着背上这么大一个背囊将所有身家都带在身上?不用多说了;白哥;走;咱们把他送到警察局去;看他还敢不敢嘴硬。”
“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啊;你们相信我!”伍远帆都快要给她跪下来了,“白哥,你可别听她乱说啊!”
时谦说:“算了;先带他回去吧,问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再说。”
“等等!你刚才是在等什么人吧,说不定还有同伙!”向志毅警惕地说。
伍远帆突然紧张起来:“没有;真没有了;就我一个人,咱们还是快回去吧!”
向志毅虽然还是满腹怀疑;不过时谦说先带他回去;也只能照做了。
回去之后;伍远帆突然就变成了一个锯嘴葫芦;怎么问他都不肯出声了;只一个劲地表示;他绝对没有做对不起店铺,对不起阳白云的事。
向志毅说:“如果没有,那你整天去福满楼三楼是干什么去了?你别告诉我去吃饭啊;我就不信以你那点家底儿能吃得起!”
伍远帆神色一变;随即把头死死地低了下来,这是打定主意死活什么都不说了。
回到店里,他也还是这么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阳白云看着他也是无奈:“其实我也不相信你会做什么对不起我们店铺的事情,你如果是遇到了什么难处,你只管说出来,我们都会想办法帮你解决的。”
伍远帆摇了摇头,还是要死扛到底:“阳姐,你们就不要逼我了,我答应过别人,绝对不能说出来的。”
“那你有没有想过,你就这样走掉,你爸妈怎么办?他们含辛茹苦把你养大,培养成才,现在好不容易轮到你可以回报他们的时候了,你却为了不知道什么事情,就这样走掉?你知道他们会多伤心吗?他们年纪这么大了,你也忍心?”
“对不起,阳姐,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请你们原谅我这一次,不要赶我走,我以后一定会全心全意地干好工作,其他什么都不想了。”
向志毅冷笑一声:“哼,你想得倒美,什么都不说就想要我们把你留下来?谁知道留下来的是不是一个包藏祸心的祸根啊!”
“我真的没有!我发誓,如果我伍远帆有过半分对白云餐厅不利的想法,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伍远帆涨红了脖子说。
“好了好了。”阳白云劝向志毅,“别逼他了,小伍,你先上去好好休息一下,下午好好工作。”
伍远帆感动得鼻子一酸,略微带着些鼻音说:“谢谢你,阳姐。”
向志毅不满地瞪了他一眼:“阳姐,你就是太心软了。”
一个中午相安无事,下午晚市快要开始的时候,突然一个女人的身影冲了进来,大声喊:“你们把我女儿弄到哪里去了,快把我女儿交出来。”
向志毅定睛一看,这不是上次来闹过事的,刘雨泓的妈妈嘛!
“这位阿姨,麻烦你搞搞清楚,自从上次你来闹过之后,你女儿就没来过我们这里了,不见了你不赶紧找去,来我们这里有什么用啊!”向志毅说。
“这还用得着说嘛,她一个哪里都不去的学生,除了你们这里她还能去哪儿!福满楼的人说了,雨泓最近跟你们这儿的一个员工来往挺密切的,肯定是你们的那个员工把她给拐跑了!”
“拐|卖人口可是违|法犯|罪啊,这话没有证据可不能乱说,我们的人吃饱了撑的,干嘛要去拐卖你女儿?”向志毅不服气地说,“你真要找女儿就报警去,别来我们这儿瞎闹,我们要做生意了,麻烦你别在这儿碍事了。”
“我女儿肯定是被你们藏起来了。”女人一把推开向志毅就往里冲,“雨泓、雨泓你在哪里?”
原来那次她把刘雨泓带回去之后,就不让女儿再来白云餐厅了,而是花钱在福满楼的三楼包了一间房,让女儿的一日三餐都在那儿解决。
学校那边她也跟老师们打过招呼,如果有什么异常情况,就要马上打电话通知她。
刘雨泓是学校重点关注的优等生,是很有希望考上名牌大学为校争光的希望种子,所以老师们也特别重视她。
今天上午,刘雨泓没有请假就没来上学,老师立刻就打了电话给她的妈妈程淑娴通报了这个情况,程淑娴一听马上紧张起来,打女儿的电话显示关机,又马上打到福满楼那边询问,福满楼那边表示,她早上就没有过来吃早餐。
程淑娴那个着急啊,再一次马上买了最快的一班飞机票赶了回来,先回家里一看,家里没人就算了,女儿常穿的几件衣服和日常用品居然都被收拾走了。
赶到学校,老师都说她最近都非常乖,从不迟到早退,学习成绩也很稳定,完全看不出来有打算离家出走的迹象。
再到福满楼那边兴致问罪,福满楼那边也实在说不出什么特别的情况出来,最后还是那边一个小员工突然说,这些天经常有一个白云餐厅那边的员工过来找刘雨泓,两个人躲在包间里,一说就是一个多小时,说不定小姑娘就是被那个人给拐骗走了。
所以最后才有了程淑娴来白云餐厅找人的这一幕。
程淑娴刚要冲上二楼的楼梯,上面突然下来了一个人,跑到她面前就急促地问:“刘雨泓她真的不见了吗?”
程淑娴一愣,突然反应过来:“是不是你,是你把雨泓给拐走的吗?”
伍远帆脸色顿时变得煞白,整个人一屁股就坐在了楼梯上,双手捂脸:“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没想到会这样。是她先来找我的,她求我一定要带她离开”
“果然是你!”程淑娴又惊又怒,狠狠一个巴掌就甩了过去,“雨泓现在在哪里,你快点把她还给我!”
“我不知道。”伍远帆也不知道躲,声音虚弱地说,“我们本来是约好了今天上午在大转盘哪里见面,一起坐车离开的,可是我没有等到她就回来了。”
阳白云他们也过来了,听了他这些话,着急地说:“你怎么不早说啊,她一个小孩子不懂事,你一个大人也不懂事吗?怎么能陪着她这样胡闹!”
伍远帆说:“她说这件事不能告诉别人,如果我不答应她,她就要自杀,从信广大厦跳下去。”
“信广大厦!”阳白云和时谦互相对视了一眼,都在对方的目光中看到了惊恐,然后一齐拔腿飞快地向外跑去。
程淑娴还在劈头盖脸地用手抽打着伍远帆:“都是你这个王八蛋,花言巧语蒙骗我女儿,不然的话我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