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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介意我住过去?”虽然她现在就算搬过去住,跟东方大师之间也只不过是像老朋友那般相处而已,可毕竟他们当年曾经是恋人,而且东方大师也算是个知名人物,大户人家又是最讲究规矩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有些不那么好听的闲言碎语传出来了。
“呵呵,咱们时家都已经这个样子了,还需要在意那些流言蜚语吗?太奶奶,现在对我来说最重要的,是你可以过得开心。”时谦说。
“好孩子。”时老夫人的眼眶忍不住又红了,不舍地摸了又摸他身上的软毛,最后还把他紧紧地抱在怀里,用侧脸蹭着他的小脑袋,“谦儿,你一定要好好的,快些变回来,太奶奶还等着看你结婚生子的那一天呢!”
阳白云看着红着眼睛抱着猫出来的时老夫人,心里隐隐有些后悔,她这个讨猫的举动是不是太过分了?好吧,待会如果小白不愿意走的话,那就让它留下来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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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时老夫人直接就把小白交给了她:“不用问了;我们已经说好了;你直接抱走吧!对了;阿娟;我准备要在东方那边的小区里买一套院子搬过去;你呢;要不要跟我一起住?”最后那些话却是对着林老夫人说的。
阿娟是林老夫人的闺名;她明显是也有点心动的,就是还有点儿顾虑,家里儿子媳妇都在呢;她非要搬出去住,会不会让人说闲话说儿子媳妇不孝啊?
林思欣说:“太奶奶,您不用想那么多;只管按自己心里面的想法去做就好;您喜欢住哪儿就住哪儿,爸妈那边我来跟他们说;要是谁敢说半句闲话;看我不怼死他们!”
林老夫人哈哈大笑:“好;蕙彤;我跟你一起搬出去住;咱们两个老太太也好好地过咱们的小日子去。”
“太奶奶;那我呢?我住哪里?”一直在一旁没说话的时瀚突然有些委屈地问,如果太奶奶搬出去了,保姆也肯定是要跟着过去的;那他也绝对不要自己一个人住在这个说话都有回声的大房子里了。
时老夫人想了想;给他出主意说:“你们公司不是有提供员工宿舍嘛,你就住到宿舍里好了,还可以省钱,就你那点儿工资,不省着点儿花,将来怎么娶媳妇?”
“哦!”时瀚委委屈屈地点了点头,那他明天一上班回到公司就去申请员工宿舍吧!
话说当时时简集团的大船一朝颠覆,查出内里的账目早已混乱得一塌糊涂,亏空烂账无数,最后只好把集团名下的所有资产都变卖一空,才堪堪填上了那个窟窿。
周嘉文财大气粗,大概是念着他跟时谦的那点旧情,不忍心他住处楼下的大楼沦落到别人手上,所以居然把时简那栋宿舍大楼给弄到了手里,将其中的一部分用来给自家新公司当员工宿舍,另一部分租了出去,每月租金都能收回来不少。
不过这栋楼最顶上那一层是时谦的私人住宅,房产也是落在他本人名下的,倒是没有其他任何人有处置的权利。
至于时家大宅,等他们都搬出去之后,时老夫人就打算封起来了,以后等时谦回来,又或者是时瀚有出息了,重新把时家发展壮大之后,再搬回来吧!
眼看时间也不早了,阳白云和林老夫人她们便抱着猫离开了时家。
时谦离开了那么久,突然又回到阳白云的怀中,似乎还有点不适应,她的胸前鼓鼓胀胀,又软软的,总是挤得他止不住地心猿意马。
偏偏阳白云还一点儿不知道避忌,完全就只把他当成一只纯粹的猫那样对待,洗完澡以后,直接用浴巾裹着就出来了,还当着他的面抹身体乳,换睡衣。
好吧,虽然她还知道要背过身去,可他的芯子里是个如假包换、气血方刚的大男人啊,就算只是一个背影,也曼妙得足以让他喷鼻血的好不好。
于是阳白云换好睡衣回过头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张糊了半脸血的可怕猫脸,吓得她惊叫一声:“小白你怎么了?该不是修炼过度走火入魔了吧,我跟你说啊,这些事情是欲速则不达的,你不能这么着急,要慢慢来的啊!”
一边说一边把它抱进洗手间里,用温水洗干净脸上的血迹:“怎么样,除了吐血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的地方不舒服?”她不知道他是流鼻血,还以为这是吐血吐出来的呢!
时谦朝镜子里看了一眼,脑子“轰”地一响,急急忙忙地推开她逃走了,她是不知道自己的模样有多惹火,要是再多看一眼,恐怕他的鼻血又止不住了。
阳白云现在身上穿的是林思欣给她准备的真丝睡衣,虽然款式是挺保守的,遮得严严实实,可是她里面没穿内衣,刚才给他洗脸的时候一时着急,溅得胸前的一片都湿透了,紧紧地贴在身上,美好的形状一览无遗。
阳白云还觉得莫名其妙,甚至有些受伤地说:“你现在都跟我不亲了。”
不过不管这只小白眼猫如何对待她,她还是觉得自己有义务要照顾好它的,于是硬是把它抓了回来,一边把大半个身子都压了上去把它压住,一边拿出一个玉瓶:“你别跑啊,给你好东西吃,对身体恢复有好处的。”
她已经两次看见这猫流血了,看来走火入魔的程度不轻,得给它喝点符水把身体调理好了才行。
时谦挣扎无门,只好乖乖喝了一滴符水,只觉得一滴清清凉凉的液体入口,立刻就化作了一条温暖的线,从喉咙一直往下,似乎在肚腹间燃起了一团温暖的火焰,然后再化作一道道暖流,游向四肢百骸,最后又再次汇聚成一股,沿着身体里的某条经络游走了一圈,暖气所过之处,无一不感到熨帖舒适。
四肢又隐隐开始了一点发热的感觉,时谦满心激动,总觉得自己下一步马上就要变回来了,可就是隔着那么一点儿,怎么也触及不到。
也许是喝的分量还不够,再喝多一点儿说不定就可以了,他有些急切地拍着阳白云手里的瓶子,想要她多给他再喝一些。
阳白云却坚决地把瓶子收了起来:“感觉到这个符水的好处了是不是,不过好东西也不能多喝啊,一下喝太多我怕你的身体承受不了,我都说了,千万不要着急啊,咱们慢慢来,你现在已经比普通的猫好很多了,知道吗?”
时谦才不想比普通的猫好呢,他想变回人啊,不过他也明白这事强求不得,现在已经明显地能感觉到身体有变化,就已经比之前好了很多了,成功指日可待。
阳白云折腾完了猫,又去换了一件衣服,就上床睡觉了,睡觉前张开双臂问:“小白,要不要抱着一起睡?”
时谦身体又是“腾”地一热,不过他还是残忍地拒绝了,面无表情地走到床尾的一个角落里,扒拉着被子给自己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蜷着身子趴了下来,不再理她了。
阳白云失望地收回双臂:“就知道你是个小没良心的。”她经历了心情大起大落的一天,早就累得不行,一躺下很快就睡熟了。
时谦艰难地平息这心里的躁动,怎么也睡不着,他觉得自己最近似乎变得有点儿变态了。
以前他不是这样的人。
作为一个英俊帅气有钱且前途无量的大好青年,他的身边从来不乏投怀送抱的女人,甚至有些女的不惜在他面前宽衣解带,可他不仅不会觉得动心,反而觉得好恶心,厌恶至极。
可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他只要一看到阳白云,脑子里就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涌现出一些儿童不宜的镜头,身体的反应也很强烈,总有一种想要把人就地扑到的冲动。
可他现在的身体是只猫啊,扑个什么鬼,不但不能扑,他还要小心翼翼地掩饰着,不让对方发现他身体的异样,不过就凭阳白云那傻脑子,就算发现了,恐怕也只是会上网去搜索一下“家里的猫咪发情了怎么办”,说不定还会自作主张去宠物店帮他弄一只母猫回来。
想到那种可怕的可能,时谦“喵呜”一声,捂住了猫脸。
阳白云刚刚搬来林家的时候,全身上下只有一个轻飘飘的行李袋,可是经过这段时间林思欣不遗余力地给她塞东西,离开的时候她的行李已经是用两个巨大的行李箱都装不下了,只能又用一个大大的背包装了背在身上,没办法,这些东西都是林思欣帮她添置的,而且还亲眼盯着她打包行李,她想偷偷收进空间一些好减轻一下负重都不行。
好在她身强体壮力气大,这点儿东西都不用别人帮忙的,自己就都给扛到店面的二楼去了。
二楼也收拾得很干净,虽然都是一些旧家具,但也结实耐用,不过阳白云也不在意这些,反正她只要有机会,总是要回到自己的私家小院去住的,这外面的地方,只要安全干净,私密性强就行。
她把东西放下,大致整理了一下,看看时间办公部门也应该开门了,便拿上相关证件,准备出门办手续去,至于小白,就让他留在了随身房屋里,并且嘱咐了木头,菜园里送出来的各种蔬菜肉类,小白想吃什么就让他随便吃。
时谦这么久没回来,乍一看见木头的时候还真的有点儿激动,差点儿就想扑过去摇尾巴了,幸好及时想起来自己是一只猫而不是狗,呸,不对,自己可是个人,怎么能做出这么不雅的举动呢!
木头也很高兴地抱了抱时谦:“小白你回来啦!”这种高兴其实已经超过了作为一名傀儡所应该拥有的感情范围了,一名标准的傀儡,所应该做的就是严格忠实地完成主人的一切吩咐,至于其他的感情,那都是多余的。
木头还记得小白喜欢吃菜园里出产的翡翠菜,特地拿了一大把出来,洗干净水灵灵地放在它面前:“快吃吧!”
时谦迫不及待地吃了一口,久违了的鲜甜味道,而且被符水改造过的身体特别敏感,居然能从吃下去的食物中感受到有一丝丝的灵气从里面逸出来,沿着身体转了一圈之后,汇聚到身体里一个神秘的地方,那里也储存着一团温暖的气,是前一天晚上阳白云喂完他喝哪滴符水之后就聚集在了那儿的。
这种感觉非常奇妙,他总觉得,这团气一直聚集下去,总有一天量变会发展成质变,然后他将有脱胎换骨的变化产生。
于是他吃得更欢了。
阳白云见他吃得高兴,也放心地出去,拿起放在桌上的随身房屋收进手机里,出门办事去了。
按照昨天徐进荣跟她说的,首先要去工商部门领取一份名称预先核准通知书,因为工商局距离这里不远,走路过去也只不过十几分钟的路程,所以阳白云便直接走了过去。
走着走着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猛地回头一看,果然有一辆摩托车飞快地朝她冲了过来,路过她身边的时候,车上那人用力一扯她肩膀上的包包,然后飞驰而去!
好大胆的贼子,居然敢惹到姑奶上来了!
阳白云反应极快,撒开脚丫子就追了上去,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原来放开来跑的时候自己的速度有那么快,一下子就抓住了那飞车党的手臂,把他从摩托车上扯了下来。
那摩托车离了人的掌控,居然还往前直冲了一段距离,才轰然一声撞到了路旁的花坛上,重重地摔到地上,发出了刺耳的声音。
那飞车党惨叫一声,被阳白云拖到了地上,随即又被她狠狠地踢了几脚:“年纪轻轻不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