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碗盛给它吃,您不介意吧?”
这是自家曾孙,就算阳白云不提,时老夫人也是要记着给他吃的,当然说好啦!
汤汤水水的猫吃着不方便,阳白云细心地先给他盛了一些馄饨,等他吃完了,再舀了半碗汤让他舔着喝。
时老夫人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里十分欣慰,白云是给好姑娘,有她这样照顾曾孙子,她也算是可以放心了。
时家的几个男人在去上班之前照例是要来老太太房里请安的,为了让时老夫人的气色看起来差一些,阳白云特地给她脸上敷了一些白|粉,等他们过来的时候,时老夫人再虚弱地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答上几句话,自然就能蒙混过关了。
今天早上是欧阳慧静亲自来服侍老太太吃的药,原本她是要亲自给老太太喂药的,不过时老夫人故意表现出生气不肯吃药的样子,阳白云又主动提出愿意帮忙,欧阳慧静只好把药交给了她。
不过还是亲眼盯着阳白云把药都送进时老夫人的口中了,这才放心地离开。
阳白云当然是故技重施,又把药收起来了,等别人都离开之后,她才把药又拿出来,放进昨天的那个小瓶子里。
没多久周嘉文就来了,看来时老夫人想得没错,他对时家的事还是挺上心的。
周嘉文坐在床边,安慰时老夫人说:“老夫人,您不用担心,时谦他应该没事,前段时间有人用他的邮箱账号发过一个邮件给他的助理,他助理说那个邮箱的密码只有他自己本人知道的,被别人盗用的可能性很小,所以应该就是时谦本人,他现在大概也是有什么苦衷,所以才不能回来的。”
说到这里,周嘉文还是挺生时谦的气的,明知道有这么多人关心着他,时简集团的情况也越来越差,而且老夫人都病成这样了,他好不容易发个邮件,居然什么都不提,就提那个什么破孤儿院的事。
想到这些,周嘉文目光复杂地看了阳白云一眼,为什么跟时谦有关的仅有两次消息里,都跟这姑娘有关系呢?
时老夫人当然知道时谦还在,而且还知道他为什么不能回来呢,可她也不能说出来啊,而且她对时谦的邮件也很有兴趣:“他说什么了?”
周嘉文又看了阳白云一眼,他记得时谦在邮件里是叮嘱过这件事不必让阳白云知道的,那他这时候是该说好还是不该说好呢?
阳白云注意到周嘉文的目光,大概想到他是嫌自己在这儿碍事了,可是她现在既然已经卷入了这件事不能置身事外了,当然是知道得越多越好,所以就装成什么也没发现的样子,老神在在地继续呆在这里。
倒是时谦有些紧张起来,拍了拍老夫人,示意她不要再问了。
时老夫人会意,笑着说:“知道谦儿没事就好,嘉文啊,这次叫你过来,是我老婆子有件事想要请你帮忙的。”
周嘉文连忙说:“老夫人您有什么事尽管吩咐,说什么帮忙呢,您让我们小辈做什么都是应当的。”
“白云,拿出来吧!把事情的经过跟他说说。”时老夫人说。
阳白云把药瓶拿了出来,又把自己在玉米地里偷听到的话说了一遍,周嘉文也紧张起来:“竟然有这样的事?”
如果是真的,那这件事情的性质就很严重了:“为了以防万一,要不老夫人您先搬到我那边去住?”
时老夫人摇头:“不用,免得打草惊蛇,他们不知道我没有继续吃药,短期之内肯定是不会再做其他什么的,你只要帮我我这药送到国外去检测就好,记住,千万不要被别人发现了。”
周嘉文郑重地点点头:“老夫人放心,这药我亲自带出去检测,一定不会让别人发现的,您在这里也一定要小心。”他看了看旁边,尴尬地发现,除了阳白云,他实在没有别的人可以托付了,只好说,“那老夫人这里就拜托你了。”
阳白云说:“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老夫人的,如果你方便的话,可不可以让人去那个小村子里看看那个婆婆?”她还是有些担心,那婆婆不知道有没有被她媳妇给害了。
周嘉文说:“那边我会跟进的,如果真出了什么事,也是他们害人的证据。“
“那就麻烦你了。”阳白云感激地说,“对了,季大厨那边,最近还好吧?”自从上次孤儿院那事之后,阳白云就再也没跟季珩一联系过了,他知道自己女朋友居然是那样的人,一定会很难过吧,两个人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阳白云现在虽然对季珩一已经没有了那种特殊的感情,但毕竟同事一场,关心一下也是很应该的。
周嘉文硬邦邦地回答:“我不知道,你要是想知道的话,就自己打电话问吧!”他既看不惯贝雅庭的矫揉造作,更看不惯季珩一对她无原则的包容,所以现在出了这样的事,他正好觉得活该!
阳白云摇摇头:“那就算了,我现在也走不开。”只不过是同事一场,也没有必要去关心太多的。
周嘉文小心地把药瓶收进西装里面的口袋里,告辞离开了。
阳白云趁着这时候没人,将时谦给她的摄像头安装在一个合适的地方,然后又去给时老夫人准备午餐了。
时老夫人趁着自己这两天精神好,本来是想请个高人回来给他想想办法,看能不能变回来的,却被时谦拒绝了,他表示要先把欧阳慧静等人的事情解决了再说。
时老夫人没有办法,也只好随他去了,她倒是知道这两天时谦带着阳白云搞了一些小动作,看具体做些什么却是不知道的,只是看阳白云煞费苦心想要瞒着她的样子,有些好笑而已。
“白云那孩子,知道你的身份了?”时老夫人问。
“不知道!”时谦紧张地说,“千万别让她知道了。”
下午时老夫人午睡,阳白云没事也想补一补眠,没想到却又被小白拉着用手机聊天,看着他用手机打出的那一大堆字,阳白云是越看越惊讶:“什么,你是意思是让我装神弄鬼?”
时谦点头:“没错,做坏事的人总是心虚的,现在想要尽快让他们主动把做过的事情说出来,只有这个办法了。”
“那要是他们不信呢?”
“不会的,我们家的人都有点迷信。”
“你们家?”
“手误,我的意思是时家的人。”
“哦,这样啊,可我不会怎么办?”
“没关系,我教你,现在先要制造一些灵异事件。”
时谦的计划还是很周密的,现在反正监控里也看不到他们嘛,他又完全掌握了保安巡夜的时间表,所以要做点什么还是很方便的。
首先他在网上下载了一些可怕的声音,例如说鬼叫声什么的,鬼才知道真正的鬼叫声是什么样的,不过这也并不妨碍这些声音可怕,然后用微型的播放器放在房子的各个隐蔽的角落,比如说墙角那个有一人高的花瓶里啊,走廊尽头那幅据说价值一千多万的名画背后啊,或是埋在客厅的盆栽里面啊,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就用遥控器控制那些微型播放器把恐怖的声音播放出来。
据时谦和阳白云在电脑前观察,真的是吓到了很多个半夜里迷迷糊糊出来上厕所的仆妇,有个人还大声尖叫引来了保安,时谦及时关闭了音效,结果那保安搜查了一通,什么都没发现,还很不幸地吵醒了时叔海,被狠狠地骂了一通。
到了后半夜,时谦又让阳白云在屋子的各处动了许多手脚,比如说把餐厅沉重的大理石餐桌移到二楼的楼梯口啦,客厅的沙发全都倒了个个儿放啦等等的,都是普通人的力气不能做到的事情。
最后还让阳白云从她的随身菜园里抓出一只鸡,割了喉咙扔在客厅的地板上,那鸡死命地挣扎起来,鲜血喷溅得到处都是。
最后阳白云觉得实在是太浪费自己的这只鸡了,便捡起来拿到厨房烧水拔毛,煮熟了之后跟小白一起把这只鸡给分吃了,也算是补偿了一下自己辛苦了一个晚上。
两个晚上都没好好睡觉,阳白云觉得自己的眼睛下面都长黑眼圈了。
实在太累,阳白云第二天早上就睡得迟了一些,然后她是被一声凄厉的尖叫声吓醒的。
真是不幸,早起第一个看到客厅里血淋淋的场景的,居然又是昨天晚上被吓了一场的那个仆妇,她昨晚被训斥之后一直睡得不怎么安稳,总觉得外面有可疑的声响,可是又不敢出来看,更不敢跟别人说。
战战兢兢地熬到了天亮。
装神弄鬼()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起床;没想到一开门出来就看到这样可怖的情景;这仆妇当场吓得尿了裤子。
惊叫声把一屋子的人都吵醒了;所有人都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时铭是最先走到楼梯口的:“这桌子怎么回事?谁搬到这里挡住楼梯口的?”
随后走出来的时瀚伸手推了推纹丝不动的大理石桌:“这桌子这么重;谁搬得起啊;我看一定是灵异事件。”
时铭用力敲了一下他的脑袋:“灵异你个头啊;还不赶紧报警!”他现在已经看清楚了楼下客厅里的情况,那四处喷溅的血迹,分明就是凶杀案现场啊!
“慢着!”时仲昆站了出来;“慌什么,下去看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再说!让保安队长把昨天晚上的监控调出来!”
糟了,他们要看监控!阳白云心里一紧;不由自主地看向脚边跟着她一起出来看热闹的小白;用口型问他:“怎么办呀?”据她所知,小白在监控室里动了手脚;监控里重复的都是前一天晚上啥事也没发生的视频;可是昨天晚上分明出过事;还有不少保安进来过啊;要是视频里没有这些内容的话;不就露馅了吗?
时谦白了她一眼;她也太小看他了,他会连这个都想不到吗?
早在改动线路以后,他就已经可以在自己的电脑里操控监控视频的内容了;他昨晚已经把那一段有内容的监控视频剪切下来放进监控室里的电脑记录里了。
见它还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阳白云这才放下心来,既然它觉得没事,那就肯定是没事的了。
时仲昆让人上来把桌子挪开,所有人一起下去看了客厅的情况,遍地喷溅的鲜血确实触目惊心,可是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大宅里的人也全都清点了一遍,没少一个人,也没有人受伤,那这血到底是哪里来的呢?
还是监控视频也看过了,除了有个工人受到惊吓那一段之外,一直都是风平浪静的,可就是某个时间点之后,桌子就突然挪了地方,沙发也在一瞬间统统都翻倒了,那血迹也是在一瞬间凭空喷溅上去的。
时仲昆让人反复把这一段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却完全看不出来有剪切拼接的痕迹,难道说真的是有灵异事件?
时铭也有些迟疑了:“这,到底还要不要报警啊?”
这时候,不知道是哪个人不小心把悄悄话说得大声了些:“我就说有鬼嘛,你们还不信,我明明就听到声音了,你看那桌子,除了鬼,谁有那么大的力气搬到二楼去?”
“混账!”时仲昆怒喝一声,“把这些东西收拾好,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过,谁也不许再提这种鬼话,否则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保安队加强巡查,每一个房间都给我搜查一遍,发现任何可疑的东西都给我拿出来,晚上增加两班巡查,门卫也加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