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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经诀-第4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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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甄别确实放弃了!”张残肯定地说。

    龙在天却气得“啪”地一声,捏碎了酒杯。

    他本来就是为了帮地势坤报仇,为了击溃代表着朴宝英势力的宗玉,所以才不惜放下和甄别之间的恩怨,并搬运粮草,倾巢而出的,来到了尚州城。但是现在,甄别却放弃了抵抗,龙在天自然满心不甘。

    “现在的尚州城里,如龙大当家这样的江湖势力,能占到几成?”聂禁微微眯着眼睛,看似随口般问了这么一句。

    张残心中一凛,想到了聂禁“必要时候,甄别可以取而代之”这句话。

    龙在天也不是什么糊涂人,聂禁的大胆,其实正中他的下怀。不过即使如此,他还是苦笑了一声:“连一成都不到!”

    其实这个回答,已经让聂禁很满意了。

    一成的江湖势力,若是将他们全都团结起来,只要不上战场上与军兵拼杀,或许他们的发挥出来的实力,远不止一成。

    “尚州城里,主战派以谁为首?”聂禁继续问道。

    “高东源!”

    聂禁长舒了一口气:“哈,就怕没有!”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聪明的为首者,会在一个整体之中,很刻意的保留着不同的声音和完全对立的不同观点。因为只有矛盾的存在,才能让他权衡利弊,才能使得这个整体不断的前进发展与壮大。

    但是,张残等人也很清楚。主战派,只是观念和立场不同,绝不代表着他们会就此而叛逆甄别。

    还是但是,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就要运用得当,观念和立场的对立,就能发挥出意想不到的效果。

    “那就有劳龙大当家,不着痕迹的向这些江湖人士透露些口风,看看他们的反应如何,何人可做我等大事之盟友。”

    然后聂禁笑着说:“张大哥和小弟,自然就要去探探高东源在尚州城,以及他在这些军兵之间的威望如何了!我们都需要小心,一旦事情败露,等待我们的,一定是被剁成了馅儿包饺子的下场。”

    张残嗯了一声,狠着心说道:“那我近日就不洗澡了!吃到嘴里骚死他们!”

    “包成饺子,也有喂狗的!”聂禁提醒道。

    “那我们还是小心吧!”

第535章() 
    “嗯,我觉得……”张残欲言又止。

    他想把燕儿送走,但是话到嘴边,又不知道该把她送到哪里。因为仔细想想,他又不知道这天底下,还有什么地方是特别安全的。

    燕儿却正在对镜着妆,刚好取了一点胭脂水,抹在了本就红艳异常的香唇之上。她没有理会张残,只是涂好之后,抿着的双唇旋即又弹力十足的张了开来,似乎还发出了一声“啵”的一声。

    她旋即回眸一笑,明艳动人的脸上,笑颜如花,令人怦然心动。

    哪怕张残已经习惯了这张美丽,但是他也依然会习惯性的为之目眩神驰。

    “好看吗?”

    张残点了点头:“嗯。”

    又觉得自己一个字,似乎稍显冷淡一样,他一边走过去牵起了燕儿的小手,一边又补了一句:“好看,真好看。”

    燕儿微微一笑:“现在,我会不疲不倦的花上一个时辰的时间,来把自己打扮得更加精致漂亮。所要求的回报,仅仅是张郎的一个笑容一句赞美即可。”

    一根食指按在了张残的嘴上:“别告诉我你们的事情,会让燕儿陷身险境这种废话,没有你,再美的地方我那儿也不去。有了你,再臭的水沟,我也愿意淌。”

    “所以,你刚说什么?你觉得什么?”

    张残只能把她的小手握在手心里,又把她轻轻地抱在怀里:“我觉得,燕儿每天都是那么的漂亮!哈!”

    最后一个哈,张残既无奈,又欣慰。

    随后,张残和聂禁便出了城。

    当然,这只是做个样子罢了。大不了隔天,两人再大摇大摆的回来,解释一句事情已经了结即可。而且,两人还都觉得,暗中行事,反而更妙。

    “刚才甄别一瞬间表现出来的功力,张大哥作何感想?”

    出了城十里之地,聂禁望着一个点大小的尚州城,问着张残。

    “功力绝不在张某之下,动起手来,想来更加在张某之上。”张残很肯定地说。

    要是把甄别想象成那种武功高但动手能力弱的人,那绝对是傻瓜!甄别一路铁血走来,又是重军首领,恐怕他经历过的被刺杀,都赶得上张残的与人死斗的次数了,所以他的战斗经验也肯定远比张残老辣得多。

    “甄别眼中的紫芒,倒是有点像曾经的传天。传天功力全速运转的时候,双目和头发,都会呈现出诡异的紫色。额,难不成甄别修炼的,也是某种魔功?”

    聂禁点着头:“当然!采补邪术能练成这般登峰造极的,聂某还是第一次见到。”

    “采补之术?呵,怪不得他夜夜笙歌!这等鬼怨神憎的邪功,只恨张某没有从小练起,不然不见得成就比他差!”张残恨恨地说。

    最后一句露出了马脚,聂禁自然哈哈一笑,旋即他又正色道:“鬼怨神憎倒非虚言!人在做天在看,甄别如此强掠这些可怜女子的生命力以修行,会被天罚的。”

    “咦?这是怎么一回事!”

    聂禁从厚厚的雪层下面,挑出来一条冬眠的大蛇。

    张残早就察觉到了聂禁的小动作,自然斜睨了他一眼:“商讨甄别的武功是假,想吃蛇肉才是真的!”

    “等我烤好了你别吃!”

    “嘿!其实我也早就逮住了一条!”张残笑眯眯地也举起了一条。

    “高丽的蛇,会不会全都有毒?”

    “哈!你可以不喜这片土地,但是不能就此瞧不起这片土地孕育出的生灵!所谓众生平等,何必以有色的目光去,去……嘿!他娘的,还真的有毒!”

    张残嗅了两条蛇的血腥,一句话还没说完,便自个儿打了自个儿的脸。

    当然,以两人的修为,区区蛇毒,根本不能奈何他们分毫。不一会儿,便已炮制成功。

    聂禁扬了扬下巴:“那里的雪层下面还有一条不是?”

    张残呸了一声:“真是狗眼看人低,老子好歹也是高手一个,你当我感觉不出来那条蛇已经被田鼠给啃得七零八落了!”

    聂禁哈哈一笑,小小的恶作剧被揭穿,并不因此尴尬,反而叹道:“夏天蛇吃鼠,冬天鼠吃蛇,天敌也能孱弱得变成弱小者的口粮,彼此互以为敌,彼此又互以为生,这真是一个奇怪的世界!”

    “说得真好!再整儿两句,再整儿两句!”

    “再整儿十句也没问题!但是你得离我的口粮远一点!”

    其实,他们都已经达到不需要进食的辟谷境界。他们此刻的所作所为,只是为了缅怀曾经在襄阳城里,那过去同甘共苦的时光。

    那些过去的时光确实很苦,不值得回忆,也不堪回忆。但是,却弥足珍贵。

    比如说,那里曾是两人的家。

    然而,家,现在却被一群强盗给霸占着,蹂躏着,和践踏着。

    所以这些曾经在家里吃过的美味,再怎么如初,终究也没有半点家的味道了。

    夜半,两人再度潜回尚州城。

    灵隐庙离此地甚远,又在天子脚下,纵然张残和聂禁九死一生把盒子和河图取了回来,也暂时无更好的地方将之隐藏,所以,干脆就先任它埋于泥土之下。

    就算烂了,也比落在金轩麟的手中来得痛快。

    两人在高东源的府邸里转了一圈,来的也不巧,刚好高东源去城墙上值夜了。

    “这倒是个好将军,这样的天气,还不畏艰辛的,知道与战士们一起同甘共苦!”张残赞了一句,聂禁也深以为然:“当然!一腔热血的战士,都要比那些君子远庖厨的酸儒要好的多!”

    聂禁素来不喜那些自作清高,凡事却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总认为他们好高骛远,眼高手低,最是没用。

    其实所学不同,所用不同,自然所负责的也有偏次。

    武将总认为文人误国,文人总不屑武将粗鄙,从流传千古的“将相和”之中,就能看出文与武之间的对立。

    不过,虽然深知这个道理的张残,却没有劝聂禁对待问题不要一概而论,因为那样未免有失偏颇。

    原因很简单,张残也看他们不惯。

    “嗯,都是一群张其谬义演其妖法,满嘴仁义道德的胆小鬼。”张残也补了一句。

    这次被打脸的,就不只是张残了。

    因为他们在城墙上,偷听到了一个士兵的抱怨:“咱们这些小虾米小螃蟹,也就剩下喝西北风的苦命了!还是高将军好,来这边大摇大摆的转一圈,嘴里问候几声兄弟们辛苦了,话音未落,就已经急急忙忙的跑去回春堂钻姑娘家的香暖被窝了!”

    “嘘!别说了!被人听到了,少不得你要挨上几大板子!”

    “你他奶奶的,又不是不知道我想说什么,干嘛不在老子第一句话还没说完的时候就制止?”

    “嘿,我只是自己不敢抱怨,就借你的嘴说出来呗!”

    他们接下来的抱怨,躲在角落里的聂禁和张残,已经没有心情听下去了。

    刚才还夸赞高东源如此天气,还“不畏艰辛”,与战士们“同甘共苦”,原来,这家伙其实也深谙高官们的优良作风,那就是自己享受,管他娘的手下人的死活。

    俩人好久好久都没说话,还是张残的心理素质过硬,或者说脸皮够厚:“今天天气不错。”

    “嗯,不错,不错。”

    随后这件事就此揭过,俩人灰头土脑的就跑了出来。

    “回春堂?”

    “走着走着!”

    一边走,张残还一边古怪地说:“到底是地域不同,这回春堂的名字,倒更像是一家药店。”

    聂禁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嗯嗯,这高东源一定是帮手下去抓草药去了。”

    张残不禁笑骂:“得了吧!这时候还嘴硬,承认又能怎么样?文人武人,都有硬骨气的英雄,也都有夹着尾巴的软蛋。”

    聂禁打了个哈哈,旋即又有些不解地说:“其实我一直想不明白!比如说尤其在国破家亡的时候,为什么被铭记在史书上的,只能是吟了一句慷慨激昂诗句的文人,却不是千千万万战死沙场,拼劲最后一丝力气,流尽最后一滴热血的战士?他们用生命谱写出来的悲壮,难道动人之处,真的比不过朗朗上口的之乎者也?”

    张残思索了良久,慨然长叹道:“很有可能是因为牺牲,本就是战士的宿命。而那些展现出傲骨的文人,客串了一番不属于他们的本职,便更加引人动容,也因此更加值得人们歌功戴德吧。”

    最后张残耸了耸肩:“也别打抱不平了,看开了就是,也没什么公平不公平的,分工不同罢了。哈,或许唯一不公平的,就是文人习武,就是文武双全的才人。而武人习文,却多半会被同胞的战友给痛打一顿。因为谁也不想自己并肩的战友,玩毛笔更好过玩刀子。”

    回春堂的大门前,张残望着里头的灯火通明,笑着说:“这或许是唯一能让人在严寒之中,还能看到一点温度的地方了。你看这络绎不绝的往来之人,热情从不因鹅毛之雪而减少半分。”

    随后张残搂着聂禁的肩膀,兴致勃勃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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