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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见到张残之前,阿红姑娘已经在思索着该以何等条件,来交换张残的擒龙手。
此时听张残这么一说,她不只没有惊喜,反而奇怪的望着张残。
张残知道她为何奇怪,毕竟谁会放着便宜不占?
他笑道:“完璧归赵,物归原主罢了!哦,刚才随张某前来的那兄弟呢?他的根骨便相当不错,张某可以为姑娘传授与他。”
阿红姑娘愣了一下,转而摇头说道:“擒龙手除了族长,不可外传,这是我们傣族的规矩。就算张公子不受此约束,但是哲别本人,他绝不会接受张公子的美意的。”
张残脱口而出:“若是还只可族人一人修习,阿红姑娘难道不怕,额。”
难道不怕你忽遭不测又失传了?
好在后半句话张残忍住了,毕竟这有咒傣族族长横死的嫌疑。
“失而复得,己是格外的开恩,我还怕什么?”
阿红姑娘轻笑了一声,转而翩然从榻上落下,那迷人的风情与她身上诱人的味道,亦由远至近而来。
如此再寻常不过的他人面向自己而来,但是因为此人是风情万种的阿红姑娘,那么这份寻常,却带给了张残前所未有的视觉冲击。
下一刻,阿红姑娘光着白玉般的王足,盈盈朝着张残施了一礼:“师傅在上,请受弟子一拜!”
张残像是踩了钉子一样,或者说像是火烧了尾巴一样,一下子跳了起来,连连摆手:“这可使不得!”
阿红姑娘柔声细语地说:“有了师徒的名分,使命和责任感的促使下,或许张公子会真的竭尽全力授予阿红此门武功。
她这么一说,张残细细一想,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
若张残只是为了完璧归赵,那么在传授阿红姑娘搞龙手的时候,不敢说态度会粗枝大叶,但是很有可能,认真不到哪里去。
倘若有了师徒的名分,再加上张残本来就有将擒龙手还给傣族的诚意,那么他自然会因为身为师傅的责任感,尽心尽力,竭尽全力的将擒龙手传授给阿红姑娘。
她有什么不太理解的地方,也可以顺理成章的向张残请教。
不得不说,当张残下意识的把阿红姑娘当做自己的徒弟之后,甚至他再次面对着阿红姑娘那勾魂夺魄的孤媚双眼,内心对于她的躁动,都少了很多,几近于无。
“起床啦!”
一大早,凌菲便推门而入,张残早已经笑脸相迎。
以前婉儿倒是经常叫自己起床,唉,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如果她知道自己终究还是没有保护好雨儿,会不会对自己无比的失望?
虽然不知婉儿身在何方,不过对于她是否安危,张残倒是并不担心。
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鬼手老人亲口应承过自己,会帮助自己,令婉儿无忧无虑的活下去。
当时鬼手老人还说,他已经度过了那种想让一个人什么时候死,那个人就得什么时候死的猖狂。但是他若想要那个人生,那个人,就一定可以安然无恙的长命百岁的活。
试想一下,这等话何其的逆天,但是,张残却对鬼手老人深信不疑。
没来由的深信不疑。
“听说,昨天晚上,深更半夜的,某人去见了阿红姑娘?”凌菲若无其事地问。
张残微微一笑,感慨道:“张某原以为凌菲是来叫张某早起散步的,原来一大早,就是来兴师问罪的。”
凌菲美目一瞪,张残赶忙投降:“是有此事!不过阿红姑娘是为了张某的擒拿手法罢了,她还拜了张某为师!”
凌菲故意哼了一声,扬着小脸儿问道:“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张残拍着胸脯保证着。
“昨晚一点旖旎的念头都没有?
张残想了想,老老实实地说:“一闪即逝。”
凌菲一个优美的转身,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接着指着面前的地面:“站过来,站好,一五一十的给本姑娘交代清楚。”
张残感觉颇为荒唐,叫道:“这有什么可交代的!”
“过不过来!”见凌菲秀眉一蹙,张残当时就怂了,然后二话不说,迈步过去,在凌菲面前站得笔挺笔挺。
“她怎么你了,你会因而生出乱七八糟的想法?”
张残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不过他并不觉得被凌菲这么审间,并不是件难以接受的事情。相反,还很有意思。
“真的假的?”
老老实实的全部说完之后,凌菲问了一句。
张残点了点头:“真的!除了张某的徒弟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之外,还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当时的气氛所致。”
凌菲这才满意的起身,随后她美目闪过一丝柔媚,又突然凑到了张残的耳边,低声道:“凌菲的小腿和双足也很白嫩,找个机会,让你把玩个够,包保你爱不释手。”
只是这一句话,张残的欲念就像是火山爆发一样,一下子就窜了起来:“就现在!”
凌菲却已经留下一串银铃般的笑声,欢快地跑出了房门。张残哪会放过,追着她的香风,也跑了出去。
只是不巧,昨晚带着张残去见阿红姑娘的那个傣族青年,此时正朝两人走来。
阿红说,这青年名叫哲别。
“张大侠!”哲别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
张残不得不停下来,有些无奈这小子来得真不是时候。
凌菲此时正得意的看着张残,显然在故意刺激张残因为他人在场,现在“只能看不能吃”。
这也是个能让人生不如死的妖精!
张残暗暗感慨一声,转而也是抱拳道:“哲别兄。’
“张大侠从地牢里带出来的那个汉人,已经醒过来了。”
张残和凌菲相视了一眼后,凌菲自然点了点头:“去看看。”
“请哲别兄带路吧!”张残微笑。
“待会儿你好好说话,哦不,干脆什么话也别说算了!”
凌菲唯恐张残拿言语刺激那个华山派弟子,便及早的吩咐着张残。
张残故意黑着脸:“这么帮他说话,老实交代,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凌菲噗嗤一笑,转而正色地说:“他是正室,你是偏房,你说我和他是什么关系?”
张残双目放光地说:“这个好!所谓妻不如妾,看样子张某更加受宠。”
凌菲呸了一口,就想过来掐张残,不过张残自然哈哈一笑迈开脚步就跑,两人把哲别当做柱子一样,一个跑一个追,倒是让哲别都哭笑不得。
这个华山派弟子,张残之前从未见过。
他面色依旧有些发白,显然只是一晚的休息,不足以弥补他的虚弱。
见了张残和凌菲,他也早早地站了起来,拜谢道:“华山派弟子方虽,多谢二位的救命之恩。”
“方兄为何会陷身在此?”张残没有打算向他介绍自己和凌菲,反而开门见山地问。
方虽身形修长,并且生的颇为俊秀。他的五官协调,因为眉毛生的有些低,便给人一种特别和顺的气质。
张残这么一问,方虽的脸上却闪过一丝惊惧,连他的气息,都变得急促起来,一副后怕的样子。
张残也不打扰,过了只一小会儿,方虽才低声道:“当时方某和其余三个师兄,准备前往白族。哪知那个夜晚,有个全身黑衣,戴着高帽的刀客,拦在了我们的去路。”
“他根本什么话也没说,纵然我们师兄弟四人已经生出戒备,然而此人的武功,是在下生平所见最为恐怖之人!我们师兄弟,根本无一人是他的一合敌手,便已经为他所杀。”
张残先是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问道:“那方兄是如何保住性命的?”
方虽叹了一口气,有些惆怅地摇了摇头:“当时在下被他的刀气所窒息,一下子昏迷了过去。或许,他一时没有注意,便放过了在下的性命。”
“当我醒来的之后。。。。”
张残再也忍不住,哈哈笑了出来。又见方虽不解的望着自己,张残才笑着说:“方兄的武功仍未登堂入室,自然不理解那个层面的高手,他们何等灵敏的感知!所以,方兄也根本认识不到自己谎言是多么的幼稚可笑,又破绽百出。”
第488章()
方虽本就苍白的脸上,更显得难看,他支支吾吾地说:“我,我没有说谎!”
张残笑着摇了摇头:“那个刀客武功何等之高?他既然出手不留情,就绝不会放过方兄的性命。至于方兄所说的昏迷了过去,更是笑话,以他之能,岂会察觉不到你的生死?”
“也有可能,是他见我武功低微,不值得下杀手!”
方虽仍旧强自辩解着,连高手不属于杀他这种“武功低微”的话,都说了出来。
张残依旧摇着头:“方兄太天真了!越是武功高强之人,他们越是有着坚定不移的信念和坚持。若是他们的坚持和信念能被轻易动摇,那等于说,他们是在放任着自己心理上的破绽,而无动于衷。”
“方兄觉得,那个出手即死的凶人,会突然改变主意,轻易放过方兄的性命,甚至不惜给自己造成心魔上的困扰?”
方虽张了张嘴,却终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所以,若在下所料无误,方兄是见势不妙,弃同伴而不顾,选择了夺路而逃,对吗?”
方虽根本连恼羞成怒、色厉内荏的反驳都没有,一屁股坐在了长椅上,整个人脱力一般,靠着长椅,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他这个样子,连凌菲都看得出来,张残所作的推测,都是真的。
凌菲叹了一口气,她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然而张残却捂着肚子,指着方虽,哈哈大笑。
凌菲又叹了一口气,她知道张残为何会如此幸灾乐祸,并且往人的伤口上撒盐,只是,她依然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你笑什么!”方虽也恼了,“我只是想留着有用之身,为师兄弟报仇罢了!”
张残笑了好久之后,才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随方兄怎么说吧,但是我笑的原因,是因为在下名叫做张残。”
“什么?”方虽不可置信地望着张残,同时,他如此苍白的脸上,闪过了一抹无地自容的羞惭得红色。
既然他有惭愧,那么不用问,在此之前,他肯定也曾不齿过张残的贪生怕死,背信弃义。
对于眼下张残的嘲笑,方虽的恼恨之意,忽然之间全都消失不见。
因为他也变成了他曾在口中,所特别不齿的那种人了。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反过来说,不在那种特别无助的窘迫之中,旁人根本不理解为了他们的无助和绝望,自然,也不理解为了生存,他们什么都愿意做。
或许这不是贪生怕死,只是本能罢了。
接下来就容易猜测了,这方虽慌不择路之下,无头苍蝇一般乱跑乱逛,一不小心,就跑到了傣族的势力范围内。
傣族人一看,呀哈,汉人啊!
于是连问都不问,当然,问了可能双方也互相听不懂。那就更简单了,先给他一顿胖揍,揍完之后,往大牢里一扔,管他是死是活。
“唉!”
凌菲第二声叹息了,张残才转过头,问道:“我刚才那么嘲笑他,是不是惹你生气了?”
凌菲摇了摇头,随即又点了点头:“我知道,你刚才有多可恨,就代表着你曾经有多难过。”
张残微微一怔,继而又牵住了凌菲的玉手,那滑腻的柔软,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