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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梦琪还以为张残意动了,兴致勃勃的指着张残,更有一种老怀开胃的神色。
张残自然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停了下来,他转过头,望着远处并肩而行的一男一女。
毫不掩饰的眼神注视,登时引起了顾所愿的警觉。
当张残刚刚望向顾所愿的时候,顾所愿便同样将双目注视在了张残这边。
“顾掌门那天不是说,要在上京城和我们汇合么?好久没有收到顾掌门的消息,还以为你遇见了什么麻烦!”
在粥铺里坐下之后,张残便率先发问。
顾所愿宠溺的看了顾如雨一眼,笑着说:“唉!固非所愿也!顾某早年漂泊,甚少和家中团圆,也刚好趁着这个机会,和如雨四处游玩一番。”
而后顾所愿目光炯炯的看着张残:“张少侠似乎又有什么奇遇了!”
张残先是点了点头,然后两人就像是合作多年的老友一样,默契十足的同时在桌子上拿了一支竹筷,隔案相对。
下一刻,两人再度同时不分先后,竹筷就像是利剑一样,张残剑指顾所愿眉心,顾所愿直取张残手腕。
两人根本无法将各自的招式用老,因为继续使下去,也不过是两败俱伤。因为若是真正的拼命的话,被顾所愿伤到手腕,他的真气也会顺着伤口将张残的心脉震断,张残同样无法活命。
就算张残的肉体被真龙之血淬炼过,也格外的强横,或许能够只伤不死。但是两人之间到底还是友谊性的试探切磋,也无法代表着各自的真实实力。
各自收手之后,张残眉头一挑,手中竹筷连刺三次,竟然是以竹筷使出了应天三绝。
而顾所愿终究是大家,顿时脸上闪过一丝惊诧和震撼。
昆仑剑法展开,一股塞外壮丽又荒凉的沧桑感,油然而生。
只见那支竹筷破风而来,竟有一种穿梭了时间与空间般的闪电速度,当仁不让的碰上了张残的“剑尖”。
咯吱一声,顾所愿手中的竹筷被应天三绝从中刺成两半。
而且,张残这一剑的破坏力仍不止于此,所过之处,被震成两半的竹筷干脆就化作了一蓬齑粉。
张残一招建功,便随即化去了其中的力道,使得顾所愿无需后撤彻底避开这一剑的锋芒。
“这是什么剑法?”
顾所愿目瞪口呆。
不管这一战究竟“玩弄”的性质占了多少的比重,但是张残胜了顾所愿一招,却是不争的事实。
要说张残的心里没有一点自豪,那也是不可能的。毕竟眼前之人,贵为昆仑派一派之主,其剑法上的造诣,也算得上当今世界的大家。
当然,要说实战之中,张残能不能胜得过顾所愿,那就是两码事了。
因为两者对于此战的态度,其实是根本不可同日而语的。
张残是卯足了劲,要全力以赴,试验自己究竟进步到了什么程度。而顾所愿则是抱着点拨张残的心态,却被张残的突飞猛进吓了一跳,又被张残的奇招打了一个措手不及罢了。
倘若两人真的是绝对公平条件的死战的话,张残能不能积聚自己的功力使出应天三绝,还是一个未知之数。
“当真是英雄出少年!”
当顾所愿知道这一招,是张残在实战中领悟而来时,更是忍不住赞不绝口:“不愧是江大哥肯亲自指点的人!”
经顾所愿这么一提,张残也接过了话茬:“有江前辈的消息么?”
顾所愿摇了摇头,张残见状,有些忧心忡忡地说:“江前辈现在不在常态,万一真的碰上段旭日……”
顾所愿却哈哈笑了起来,在张残错愕的眼神下,他笑着说:“江大哥曾经肩负着中原武林崛起的希望,他刚出道时,那些隐藏在江湖的武学巨头,哪一个没有来和江大哥试招,又有哪一个曾在江大哥的手上讨到了半点便宜?段旭日?呵!他还远不够资格!”
江秋的事迹,张残所知道的真的不多。
主要是因为江秋出道还不足半年,便遇到了上官冰,然后,他便彻底绝迹于江湖,选择隐居在栖龙山上了。
就像他从未在世间出现过一样,还未谱写出什么值得颂扬的神话和传说,便销声匿迹在江湖的长河里。
不过看顾所愿如此的自信,张残也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段旭日如此强横,还不是不敢去招惹已经“远非常态”的江秋?或许除了东瀛刀圣这个级别的人物亲自出手,想来也无人可以奈何得了江秋。
而东瀛刀圣这种级别的武学巨匠,绝不会去为难“远非常态”的江秋,因为身为高手的高傲,他们也丢不起这个面子。
抛下这个问题不谈,张残笑着问道:“那么,接下来顾掌门和顾姑娘会把行程定在哪里?”
“临安!”
顾所愿说得很肯定,所以张残有些讶然地说:“听顾掌门的语气,似乎非临安不可,这不是有悖于游山玩水的随性么?”
顾所愿先是笑了一声:“张少侠也变得更会揣摩人心了!”
顿了顿后,顾所愿续道:“昨晚见到那神器的出土征兆,顾某才下定决心,非临安不可。实则顾某原本打算入川游玩。”
张残哦了一声,试探地问:“那么,顾掌门是对那把神器有想法了?”
顾所愿不答反问:“张少侠似乎和顾某一样?”
张残笑了笑,也不做隐瞒的点了点头。
如果张残得到那把神器,并不是出于他的贪心——拥有那把青色的长剑,说不定就能以之作为和起魂派的行尸作抗衡的依仗。因为世间的凡铁,都经不住这种行尸的一抓。
顾所愿不以为意的笑了笑:“神器出土之时,四方豪杰皆会聚集在临安城,唉,又有一片血雨腥风了!”
顾所愿没有说什么要和张残合作的话,但是其实就算他说了出来,反而会让张残对他产生不信任的疑心。
要知道习武之人,又有哪个不爱神兵利器!
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张残总觉得,虽然顾所愿没有明说,但是他会在一定程度上,给自己很大的帮助。
或许,他是为了报答自己和聂禁,拼死救过顾如雨的恩情吧!
“既然都是去临安,不妨结伴同行?”张残发出了邀请。
顾所愿欣然道:“没有什么,能够比好友重聚更值得欣喜的事情了!”
随后顾所愿问道:“张少侠要走的,不会是靠在码头哪里的合江盟的船只吧?”
张残点了点头,问道:“有什么问题么?”
“那真是巧了!”
顾所愿笑道:“昨夜闲来无事的时候,碰见了几个夜行人,顾某从他们的口中,知道他们想要在今夜袭击这艘船只。”
张残瞪眼道:“现在这种形势,谁敢和合江盟叫板?”
“是东瀛人。”
听了这个回答,张残更是坐不住了:“怎么又是东瀛人!”
张残第一次坐合江盟的船只时,便碰到了东瀛人的截道。当然,那东瀛人只是个附属,主角却是段氏三杰。到了最后,那东瀛人被传天三言两语就给吓跑了,段氏三杰也被传天三言两语吓得不敢动手。
现如今,这是张残第二次坐合江盟的船只,然而,又碰到了东瀛人截道的消息。
“还真是巧了!”张残只能苦笑了一声。
第432章()
“我已经通知过合江盟的人,相信他们正在赶来的路上。不过现在和张少侠转道临安,干脆你我二人联手,去闹他个天翻地覆得了!”
相信顾所愿执掌昆仑派以来,甚少有这么“任性”的举措。毕竟一派之尊,代表的是整个昆仑派的整体。那么无论是吃行坐卧,不免在平时被牢牢的拘束。
而现在没事杀几个东瀛人,又不会产生什么帮派之间的纠葛与纷争,他就当是平时压抑惯了,好好发泄一番。
既能痛快淋漓的杀人还能缓解精神上的疲乏和紧张,简直就是再美好不过的事情了。
想明白这一点,张残笑着问:“顾掌门和合江盟的人也有交情?”
顾所愿摇了摇头:“顾某和合江盟没有任何的瓜葛,无非是不愿见到异族人士屠戮我同胞罢了!”
从这句话里,就知道了顾所愿绝不是像人们所传言的那样——贪生怕死,背信弃义。
张残也总觉得,当时顾所愿选择投靠金国,反而与中原武林为敌,其中一定有着不为人知,或者是难以言喻的苦衷。
“聂兄弟呢?”
顾所愿问了这么一句,让张残一阵子沉默,不过他还是把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
看着张残无奈的样子,顾所愿笑着说道:“张少侠无须如此,相信聂老弟一定不会怪你的。”
张残当然知道,以他和聂禁的关系,就算自己真的给聂禁指出一条必死的路,他也会毫不犹豫的扛着刀就朝前走。
不过聂禁怪不怪罪是一回事,张残能不能原谅自己是另一回事。
“你觉得冷光幽这人怎么样?”
可能是看着张残一副生不如死的糗样,顾所愿干脆换了一个话题。
“冷光幽——”
张残将这个名字念叨了几次之后,看起来才有了一点振作:“冷光幽这人太过神秘了,张某其实对他了解也不多!不过张某可以肯定,冷光幽的武功,并不在聂禁之下!”
“哦,对了,他那次一招击败慕容鹰,所用的武功,好像是传说中的流光剑法!”
张残又补了一句。
顾所愿当即就摇头:“流光剑法早已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绝无现世的可能!再者,传说所言,流光剑法能发不能收,出则必死,慕容鹰怎么可能还好好的活在世上?”
张残忍不住哑然失笑:“原来他在吹牛!”
而顾所愿又摇了摇头:“但是不能否认,冷光幽的剑法造诣之高,远超顾某。其实那天顾某猜想了一下,或许在他的手上,顾某同样不是他一合之敌!”
“这怎么可能!”张残惊道。
不提后来者上的朴宝英的话,在此之前,冷光幽、聂禁、赵擎云这三人,基本上就是张残所认知的年轻一辈中,实力最为强横的三人!可能是出于和聂禁的私交,所以如果再把这三个人排名的话,至少在张残的心里,聂禁应该居首。
但是现在,顾所愿居然说他不是冷光幽的一合之敌……
“冷光幽这个人的来历,谁也不清楚,感觉,他就像是突然出现在世界上一样!”
顾所愿的神情有些迷茫,也有些凝重:“我们可以肯定的是,半年前的某一天,拓跋俊然的身边,突然多了一个年轻又超卓的高手,一剑将整个西夏国上上下下,都收拾得服服帖帖。然而花费了我们那么多的人力和财力,却不能找到在此之前,关于冷光幽存在过这个世界上的任何蛛丝马迹!”
顾所愿这么大费唇舌的向张残解释这些,实则就是在警告张残,要提防冷光幽。
然而张残思来想去,却实在找不到自己需要提防冷光幽的理由。
反正几次接触,冷光幽虽然没有给过张残好脸色看,但是一步步的,都教会了张残不少的东西。尤其是他在张残的面前,演示般的使出过幻影剑法,可以说张残现在能够创出应天三绝这一剑招,也是得益于冷光幽那次的“指点”。
不过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