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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经诀-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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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菱略显羡慕地说:“相信岳菱,因为不爱,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张残这次真的不是口是心非,因为张残从不觉得自己是个大度的人。张残或许并不英伟,但是独特。或许并不骄傲,但是心比天高。

    如果琴星雅不能忘记张残的卑躬屈膝,懦弱无节。同样的,琴星雅那一刻的神情,张残同样也永远忘不了。

    那冰冷的眼神,寒得心碎。

第33章() 
岳菱伸出素白的小手,接到了一片雪花,凑到了自己的眼前,真气所至,保持着雪花不被温度所融。

    从侧面看岳菱,她的五官线条分外柔美,尤其小巧坚挺的鼻梁尤其可爱。

    她捧着雪花的深情凝望的神情,真情流露,剥去了她坚强、高高在下的姿态,我见犹怜的女儿情怀,展露无遗。而若非她的身材过于高挑,真的让人情不自禁就想将她揽入怀中,恣意爱怜。

    张残忽然生出一种心动的感觉。

    不过张残自然知道,一见钟情,都只是一时的心动。仅仅是被对方不经意间的一个动作表情或者神态所吸引的一时心跳,而以上种种很有可能只是对方的妙手偶得,再难复制。为了这白驹过隙的一霎那而失魂落魄是不值得的。所以这远不如情感累积所铸造的城堡坚实,张残自然也没有多想。

    雪花融化,岳菱叹道:“美丽得事情,总是寒冷的,也总是不能永远掌控在手中的。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说来可笑,无情的世界偏能孕育出多情的人,这究竟是人的进步还是与世界的背离?”

    张残想了想,说道:“也可以说,复杂多变的世界,孕育出的,自然是复杂多变的人。”

    岳菱露出一个宛如腊梅般清香的笑容:“果真是男女不同,看待事情的角度也当真南辕北辙。”

    张残不由哈哈一笑,然后饶有兴趣地问道:“岳姑娘不是说只会下嫁为岳姑娘为父报仇之人么?看样子,只要传天点头,岳姑娘似乎随时都可能背离誓言。”

    听了张残的话后,岳菱脸颊闪过一丝温柔,闭上了眼睛,似乎在回忆什么令她记忆犹新的美好事情,嘴角更是不由自主地向上牵引。然后才睁开美目:“其实,是传天为岳菱报仇之后,岳菱方有此说。啊!那个圆月当空的美丽夜晚下的杀戮,传天从天而降的英姿,家父身亡的伤心欲绝和惊为天人的邂逅,那是岳菱此生最痛不欲生,也是最怦然心动的矛盾时刻。”

    说到此处,岳菱望向张残:“所以,岳菱没那么无聊!立给天下人听的誓言?实则这只是说给传天一人的情话!”

    张残嘿了一声,说道:“竟然是这么一回事!不过话说回来,岳姑娘刚才向张某动手。作为传天的好兄弟,岳姑娘不怕真的杀了张某之后,传天对岳姑娘更是冷漠无情么?”

    “传天的好兄弟?”岳菱反问着冷笑了一声,然后认真地对张残道:“张兄说出这般可笑之极的话,便知道张兄对传天绝对不了解。请相信岳菱,传天乃天生冷酷无情之人,无论你我谁的死讯传至他的耳中,远不如飞花落叶坠于他眼前来得真切。”

    一辆马车就在眼前,马车前四名高矮相同的青衣青年,一个个皆斜背长剑,气度不凡立于马车之前,正目迎着岳菱的到来。

    岳菱说:“旁人道我合江盟有今日之盛况,是因为小女子废寝忘食的忘我。但是其中的苦楚,却只有岳菱清楚。因为我只有不断的将自己投入到事业之中,忙碌至放下手头之事便立刻倒头入睡的困乏,方能克制自己的思念。不过可恶的噩梦,却总能让我看见他的笑脸。便如此刻,我明知相见只是毫无意义的事情,却仍止不住自己的思念。”

    伤感到此之后,岳菱探手递过来一个精致的布袋:“里面有些俗物,还请张兄收下,麻烦张兄替岳菱好好照顾他,岳菱此生不忘!”

    张残看着香气扑鼻的精致布袋,却没有半点推让就接了过来,双手并下意识地远离岳菱嫩白的素手,张残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令得大大咧咧的自己会如此注重这等小节。

    最后,岳菱道:“烦请张兄告诉他,我很想他!”

    说完之后,岳菱留给张残一个坚强自信的倩影,步上马车。

    有那么一瞬间,张残觉得这个背影好美。同时又觉得,这或许是爱屋及乌,因为岳菱本人更美。

    不走几步,便回到客栈,却见夜染尘独自一人抱剑坐在长椅上。张残本来有心想回避,但是还是于夜染尘对面坐了下来,淡淡地说:“夜兄没有一起去丐帮?”

    眼下的丐帮绝对是最热闹的,一天新舵主不出,便能将这热闹多持续一天,而且还能看看死人。

    夜染尘眼力之高,自然看得出张残是折身而回,不答反问地说:“张兄仍然在怪罪夜某刚才一语不发么?”

    张残自嘲地笑了笑,不咸不淡地说:“兴之所至,情之所生,心之所趋,身之所向。夜兄爱如何便如何,张某何以怪罪?”

    夜染尘微笑道:“张兄有没有发觉,自己与和夜某初次相逢之时,明显有了很大的变化?”

    张残皱了皱眉,不解地道:“这个张某并未发觉!人不自知乃是人之常情,夜兄究竟想表达什么?”

    夜染尘淡淡地说:“张兄实则嚣张了很多。”

    这话其实更多的像是一个两人相争的导火索,不待张残开口,夜染尘续道:“请张兄回答夜某,张兄觉得传天此人如何?”

    传天那英俊无匹的俊脸自张残脑海中而升,张残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饱经风吹日晒的脸,答道:“虽不知传天的人品究竟如何,不过单以相貌来说,确实和我有一拼。”

    夜染尘忍不住再次微笑:“这么说吧!如果段氏三鬼和高丽等人,再次见到张兄的话,张兄觉得能逃得过他们的毒手么?”

    张残一愣,答道:“这个问题张某倒还是真的没怎么去想。”

    夜染尘道:“传天指使张兄对段氏三鬼出言不逊,又指使张兄杀死高丽的文恩,虽说传天才是罪魁祸首,但是日后相见,张兄会天真到能将此事善了?”

    张残心想也是,这些人对传天或许有忌惮,但是看见自己,绝对会顺手就结果掉。

    “所以,夜某并不觉得传天是在为张兄着想,反而是将张兄推到了风口浪尖。如果张兄今后还如之前那般嚣张,难免意外身死。此次曲凡对张兄的羞辱,夜某干脆不闻不问,其实是想张兄认识到这个事实。而除非传天永远陪伴在张兄身边为张兄出头,否则,张兄继续这样出言不逊下去,只会令张兄遭逢更大的羞辱。”

    “传天令张兄出尽一时风头,实则根本未曾在意张兄之死活。现在,张兄觉得传天此人如何?”

    张残听得手足发冷,不知为何,想起了岳菱临去时,也不知道是相思不果的抱怨哀怨,还是真的道出了事情的事实:传天乃天生冷酷无情之人。

第34章() 
“我想杀传天。”这是夜染尘的话。

    看着张残低头不语,夜染尘道:“传天天资聪颖,身负百家之长,于各种秘术如数家珍,当世或许只有耶律楚材可以比肩。如果这样的人执掌魔教,将会是中原武林正道的灭顶之灾。况且,如今众强环视,夜某绝不相信传天会有拯救黎民于水火的慈悲。所以,传天将会是中原武林的一个变数,不得不防。”

    张残摇了摇头,说道:“但是传天没有杀死藤野新上,不就是在顾忌东瀛刀圣的反应,为了中土大地着想么?”夜染尘反问道:“那招惹阴阳仙师便又如何?阴阳仙师早已一气化三清,乃是葛洪、张道陵、袁天罡那类大地游仙级别的人物,照夜某来看,阴阳仙师更比东瀛刀圣恐怖!”

    一个阶级有一个阶级的认识,武林亦是如此。以张残目下的实力,其实根本不清楚像耶律楚材、阴阳仙师、东瀛刀圣究竟有多么可怕。再者,这几个人又鲜少出手与走动,因此,张残只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带着满腹的疑问,张残本想回自己的房间休息。但是刚刚送走岳菱,又不能不向传天交代一下。于是径自推开房门,只见传天仍然一动不动地肃立在窗户之前,望着天上洒下的洋洋白雪。

    张残见了咳嗽了两声,然后才说道:“岳姑娘已经走了。”

    传天回过头来,看了张残两眼,这才洒然道:“怪不得张兄语气明显异于寻常。”

    传天微笑道:“传某并不是愿意解释之人,但是因为是张兄,所以破例一次又何妨?夜染尘第一眼看到传某的时候,便动了杀机,但是传某却因此更加欣赏夜染尘。时势复杂,若夜染尘是可以欺之以方的君子,势必会死无葬身之地。他如此顾忌传某,正是因为他认可传某,传某亦受宠若惊。”

    张残嘿了一声,说道:“如传老弟所言,时势复杂,然而我等却仍要勾心斗角,怪不得大宋落得今天的境地。”

    传天笑道:“人若犯我,群起而攻之,这是汉人口中的蛮夷。人若犯我,所幸被犯者不是我,这才是汉人。这是司空惯见常事,不值得长吁短叹。”

    张残动容道:“传老弟总结得确实精辟。”

    传天负手而立,卓然不群,宛如指点江山般如数家珍地道:“春秋战国,道门林立比肩,各种新奇思想激烈碰撞,灿若星河。直至到了汉朝董仲舒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后,任何有悖于儒家的思想便被指为邪门歪道,始有正邪之分。而我圣门,亦成了正派人士口中的魔门。正邪之争,其实是思想互异的道统之争。不过因为过多的流血事件,便演变成了今日的不共戴天。”

    张残真的是恍然大悟,怪不得传天气质异于常人,或许更是因为他是被儒家灌输后的自己眼中之异类。

    传天续道:“世间所存物事,莫不阴阳,相辅相成,缺一不可。正如人之善恶,永远不可能一家独大。彼此对立而存,才是完整的一个人。因此,传某还未傻到以灭绝人间之善为己任的程度。夜染尘的顾虑,其实是杞人忧天,画蛇添足。”

    “至于他对于传某招惹阴阳仙师的不满,其实他自己心里也清楚。我们不能期待着困难不会来临,只有解决掉,才能高枕无忧。否则风声鹤唳,草木皆兵,提心吊胆的惶惶不可终日,又如何踏上武学的最顶峰?”

    张残长舒了一口气:“张某受教了!”

    传天摇头道:“不过夜染尘没说错,传某确实对拯救黎民百姓毫无兴趣。事实上,传某对任何争斗皆无兴趣。始皇嬴政,功盖千古,如今不也被一坯黄土所盖?”

    张残愣然道:“难道传老弟就没有任何追求么?”

    传天笑道:“传某的追求,非是今生今世便能实现。今次之所以愿意与正派合作,更多的只是想挑战一下如日中天的蒙古铁骑,是否在我中原正邪首次联手的威势下,依旧所向披靡。”

    张残莞尔一笑,自信地道:“或许传老弟要失望了。”

    传天摇了摇头,正色道:“传某自然知道,张兄所仪仗者乃是萧破。如果萧破愿意活下去,自然可使我中土固若金汤。”

    不待张残发问,传天续道:“十岁那年,传某拜别家师,独自外出游历,直至走到西藏,看见了高耸入云的珠穆朗玛。”

    张残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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