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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因为之前恶斗排名第二的帮派(啥名字我居然给忘了,哈哈)元气大伤。
所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其余的帮派势力,此时正是虎视眈眈、蠢蠢欲动的时刻。别说周处资历不够、长年在昆仑派修行,就算他一直处在大同府,也难以压制得住这些要为了利益而准备大动干戈的帮派势力。
张残能想得到这些状况,夜染尘同样能够想到。
于是夜染尘断然道:“张兄留下来助周兄一臂之力如何?”
“什么?”张残不可置信的看着夜染尘,然后想都不想的说:“绝不可能!张某要去找琴姑娘!”
开什么玩笑!
琴星雅算得上是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这个时候,正需要一个从天而降的大英雄真男儿去骑着白马解救,这个时候你夜染尘把自己留在这破地方,而且好像还是危险重重的破地方,这不是摆明不给自己表现得机会么。
难不成,夜染尘也想做这个“白马王子”,然后借机把自己这个最为实力雄厚的争夺者给支开?
张残越想越觉得自己想法正确,他似乎看到了在未来,夜染尘揽着琴星雅的腰肢对自己说呼伦贝尔大草原人民发来贺电。
接天连日无穷绿啊!
夜染尘微笑了一下,说道:“张兄有没有想过,如果星雅看到张兄送给她一个安定祥和的大同府,才是给她最大的安慰?”
不等张残说话,夜染尘续道:“星雅绝非一般的女子,她一路走来,所遇到的示好和嘘寒问暖,数不胜数。要想打动她,用对付寻常女儿家的贴心和温暖绝不可取。”
张残想了一下,不得不说,夜染尘说的好像也勉强有那么几分道理。
所以,张残自己都没发觉,他有些意动了:“可是不能在这个时候出现在她的面前,终究还是憾事一件。”
夜染尘笑道:“有时候暂时的分离,才能换来更为持久的陪伴。”
张残冷静的想了一下,其实自己在大同府的任务还未完成,如果自己真的这么贸然离开,等于说把上京城的萧雨儿给不负责任的抛弃了。相比较来讲,萧雨儿更加值得自己去解救,她生活在上京城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痛不欲生的煎熬。
加上夜染尘的分析也确实有那么几分道理,左右不定犹豫不决绝不是大好男儿该有的,于是张残点了点头:“张某一向好说话,夜兄赢了。”
而后转而望向了小珠:“留下来帮我可好?”
无论张残是出于什么样的情怀说这么一句话,小珠毫不犹豫的回答:“当然。”
待夜染尘和步静离开之后,张残不愿多费口水,便对周处说道:“张某还有一个身份,周兄可以去询问一下周心乐。如果周兄在了解所有情况后,还觉得可以和张某合作的话,那我们便放手大干一场。如果不能,希望周兄能给个机会,让张某就这么安然离开大同府如何。”
眼下大同府正是风起云涌时,张残能够留下来帮助周处,那么像什么“安然离开大同府”简直就是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要求。换做一般人,肯定自信满满的拍着胸脯答应了。在此,张残就觉得周处是个很谨慎的人,他就没有做出任何保证,只是点了点头,便径自离去了。
虽然周处没有做出任何承诺,不过张残一颗心倒是放了下来。因为这是周处的原则,既然是有原则的人,那么就不会在他的地盘,做出不公平之事。
没过多久,周处折身而回,只是他的目光之中,明显有了隔膜。
“我很希望张兄现在就离开。”
这是周处的欲要拒绝的开场白。
当然,我们都知道,周处以这句话做开场白,那就是事情的最后结果,与他所希望的会是截然相反的。
“百姓和大同府的安定为先,大义之下,希望我们合作愉快。”周处淡淡地说。
张残笑了笑,没有说话。周处接着说:“此事事了之后,无论结局如何,你我互不相欠,但是心乐可能不会善罢甘休。”
张残早知如此,便无所谓的说:“张某同样不会放过她。”
周处冷哼了一声,一甩袖,显然满是气愤和不甘,转身离去。
张残和小珠对视了一眼,耸了耸肩说:“你觉得,做个有原则的人好,还是做个不择手段的人好?”
大义之下,周处无论对张残有什么深仇大恨,也不得不选择和张残合作。
如果换做是张残的话,管你什么黎明百姓,管你什么社稷江山,反正你惹我不快,我在能杀你的时候,直接就是一剑捅过去,解了气再说。
就像前朝有一对儿两肋插刀、赫赫有名的两个高手,一个是杀伐果决快意恩仇的鲁达,一个是安分守己固守原则的林冲。对于普通人来说,都是喜欢赞美鲁达多一点。林冲活的,太过窝囊,根本对不起他的一身好武艺。
小珠的回答和很合张残的味口:“出卖我们的人,现在不是活的好好的么?”
重新戴上面具,张残回到了属于“自己”的院落。
“为什么周处回来那么久了,你现在才回来?中间这么长时间,你又跑去哪里了?”木小雅不快的问。
“哈!开始打探其为夫的行踪了!难道小雅不知道,夫妻之间要想长久,就得必须保留自由的空间。”张残吓唬她。
“哼,在准则内的自由,才叫自由。超过了这个界限,叫做无法无天。”
张残打了个哈哈,然后正色道:“之前那个小珠又回来了,小雅该不会故意去刁难她吧?”
木小雅很明媚的冲着张残甜甜一笑:“怎么会呢!小雅可不想再挨夫君的巴掌了,那是入骨之痛哩。”
张残岂会听不出木小雅语气中的委屈,只能打了个哈哈,然后二话不说的把木小雅抱在怀里:“娘子大人有大量!唔!你身上好香。”
“你跑了一夜,身上好臭。”木小雅没好气的回答。
“我这就去洗!”
一切妥当之后,张残和周处又相对而坐。
“两天后的午时,便是三年一次的帮派大会。按照以往的惯例,会推选出一个专门处理帮派与帮派之间有纷争的掌话人。在此之前,一直是家父担任辞职。可以说,这个掌话人看似只是一个和事佬般的无意义存在,实则能够带给我们意想不到的好处。”
张残点了点头:“周兄对于这个位置,是势在必得了?”
周处自嘲般笑了笑:“那是痴人说梦!周某资历尚浅,加之现在身属昆仑派,对于土生土长的本地势力来说,实则就是个外人。因此这个位置周某确实很殷切,不过自知绝无可能。”
张残哦了一声:“那,要不张某勉为其难的接管这个位置?”
周处叹了一口气:“张兄能否正经一点?现在的万利商会,刚经过一场硬战,若是家父尚在,还有足够的威慑力。”
“我们现在,只能支持神鹰派的齐老爷子赢得这个位置。齐老爷子和家父关系甚好,若是他能执掌牛耳,我们便能有养精蓄锐,东山再起的机会了!”
万利商会之前所占据的,都是油水最为丰厚的地盘。不用想,如果掌舵人和万利商会关系不怎么融洽的话,肯定会借故打压万利商会。所以就算万利商会夹着尾巴做人,也不可能有“养精蓄锐”的可能。
“不需要多一个选择么?把所有的重注,全都压在这个齐老爷子的身上?”张残问道。
周处看了看张残,又垂下头:“本来谈老才是最佳人选……”
那肯定不行了,张残都和谈桂文闹成这个样子,还把人家的后给绝了。
“家父不在,其实谈老是最有资格坐上这个位置的人。”周处的头垂得更低了。
张残听了之后,感觉,好棘手,好麻烦。
第331章()
张残没有一点负罪感,反而笑道:“周兄不会因为张某得罪了谈桂文,就来怪罪张某吧?”
周处摇了摇头,淡淡地说:“出现问题相互指责,绝不是一个好的合作团伙的所作所为。如此团队,也绝不可能做出什么大事。所以,既然事情已经发生,我们所要做的,是解决它,而不是毫无意义的埋怨。”
张残的眉头略微缓和,在他看来,周处也不似那种做作的人,因此这句话倒是赢得了张残的些许好感。
“请张兄诚恳的告诉周某,张兄真的愿意帮助在下吗?”
张残这次没有插诨打科,稍作思考之后,说道:“如果在下真的倾尽全力帮助周兄,周兄可否在事成之后,将贵方与高丽人互相交易的账簿交给张某?”
周处愣了一下,然后抑制不住的笑了出来:“原来张兄潜伏在我万利商会,就是为了找这么一本实则不存在的账簿?”
张残也愣了一下:“实则不存在?”
周处一边点头,一边笑着说:“这等要掉脑袋的交易,我们怎么可能白纸黑字的记在书本之上?”
“那你们记在哪里?”
周处表情很古怪的说:“万利商会所有见不得光的交易记录,全都记在心乐的脑袋里。”
张残长大了嘴巴:“周心乐?”
不得不说,周处现在的笑容,让张残嗅到了落井下石的味道,极其惹人厌:“所以张兄要想找到我们与高丽人来往的证据,还是要请心乐帮忙才是。”
张残苦笑了一声:“周兄也是知道的,张某和周心乐的关系,好像并不是太好。”
“张兄真是谦虚了!你们二人何止不是太好,不是互相要置对方于死地么?”
张残无奈了良久,嘟嘟囔囔地说:“这么重要的交易,她记得下么!”
周处耸了耸肩:“首先,心乐是个很聪明的姑娘。她的武功虽然还没有达到化境,不过天生具有过目不忘的本领。所以每一笔帐,她都能记得清清楚楚。其次,就算忘了一两笔又如何?真金白银已然落入了口袋,还管别的作甚!”
张残反而定下神来,好整以暇的看着周处,笑呵呵地说:“看样子,周兄似乎很想看到张某出丑似得!现在的形势,似乎周兄这边更为紧迫点对吧?那么若是张某甩手不干了,不知道是谁的损失更大一点。”
周处无奈地摇了摇头:“张兄误会了,周某只是想把实情告知张兄罢了!以在下对心乐的了解,如果是正常情况下,张兄自然是想都别想。但是现在是非常时期,心乐或许会念得张兄的仗义,默写出账簿也说不定。”
张残并没有高兴的神采,淡淡地说:“别再拐弯抹角了,周兄有什么要求,不妨说出来听听。”
周处笑着说:“张兄误会了!周某对张兄的仁义,已然感恩,又岂会做出以德报怨之事。”
顿了顿后,周处续道:“张兄还是亲自去说服心乐吧!对于此事,周某实在是帮不上忙!”
张残顿时觉得头都大了。
就像周心乐看见自己,恨不得一刀宰了自己一样。张残看见周心乐,也是恨不得当场就将她抽筋扒皮。
这种冤家,可不是欢喜冤家。试想两人这样的关系,又怎么可能好商好量的去协商解决问题呢?制造问题还差不多!
周处看着张残脸上的阴晴不定,爱莫能助的说:“张兄好好考虑一下吧。”
张残苦着脸摇了摇头,显然去“求周心乐帮忙”,对于张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