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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钥匙,就是绿萝脖子上戴的那块凤凰形玉佩,不过张残并不想告诉宫照玉。要知道宫照玉是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倘若她向绿萝索取不果,万一动了狠心伤害到绿萝怎么办。没办法,要怪只能怪张残做错了事,真的没有脸面去见绿萝。
于是张残拿出最擅长的骗人手段,语气萧索地说:“实不相瞒,最近这几天一直被关在牢里,哪有时间去探寻这把钥匙的下落。”
宫照玉微微一笑,轻声道:“张兄知道吗,萧雨儿病了,而且,病得很重。”
张残心里一揪,急声道:“什么病?”
宫照玉喜滋滋地说:“心结难解,终日忧愁惨淡,一头黑丝已现斑白,长期以往的话,还怕死期不远吗?”
张残一颗心都飞到了慕容家的府上,火急火燎地站了起来,急冲冲地说:“老子这就杀进慕容府,怎么也要把雨儿带出来!”
宫照玉指着张残,花容失色,咯咯娇笑。
张残不由一愣,问道:“假的?”
宫照玉喜滋滋地说:“谁让张兄先说假话?难道张兄忘了吗,传天的很多功夫,都是照玉一手调教的,包括观心术!”
张残听了这话,不由暗骂自己糊涂,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下一刻,张残立马知道,宫照玉已经晓得那把钥匙的下落,正在绿萝的身上。想到此处,张残赶忙赔笑道:“宫姑娘息怒,张某会尽最快的速度,把钥匙带给宫姑娘的!”
宫照玉微笑道:“张兄最好说个确切的时间,过期不候。否则,照玉少不得会在梦中将萧雨儿催眠,让她自认为自己已经死去,那么她这辈子都永远醒不过来了。”
张残勃然大怒,但是刚刚霍然而起,却又不敢得罪宫照玉,只能忍气吞声地道:“张某和绿萝小姐之间,发生了一点小矛盾,可能会比较麻烦一点,但是张某会尽早讲钥匙取到手的。”
宫照玉微笑道:“张兄最好说个确切的时间,过期不候。”
张残心中别提多窝囊了,但是软肋被宫照玉死死捏住,毫无动弹的力量。听了宫照玉又复述一次之后,更知绝无讨价还价的余地。
宫照玉喜滋滋地道:“张兄真是多情种子,居然还对绿萝心生旖旎。好吧,你在乎的人越多,照玉拿捏起来便越是顺手。”
张残苦笑了一声,着实气之不过,反问道:“宫姑娘真的就没有在乎的人吗?”
宫照玉喜滋滋地说:“张兄下句话,最好是关于时间的,不然照玉掉头就走。”
“五天吧。”张残意兴阑珊地说。
宫照玉喜滋滋地说:“就这么定了!到时候照玉看不到钥匙,萧雨儿连同绿萝,张兄最好一起准备两副棺材!”
张残钢牙咬得咯吱咯吱响,双拳紧握,拳头也是捏得咯巴作声。而宫照玉却无视张残喷火通红的双目,凑近了张残,轻声说:“下次再敢骗照玉,照玉会先带些萧雨儿或者绿萝的零碎来见张兄。听懂了吗?”
张残这时恨不得将宫照玉抽筋扒皮,生啖其肉,哪会好好作答,只是喘着粗气,死死地瞪大双眼,盯着宫照玉。
宫照玉仍是那副喜滋滋的样子,轻声道:“我问你,听懂了吗?”
“听懂了!”张残硬是从牙缝中憋出来这三个字。
宫照玉微笑道:“早说不得了?真是自找苦吃,敬酒不吃吃罚酒!”
一个闪身,宫照玉正要离去,张残确实控制不住了自己的怒火,抓起桌子上的茶壶,“啪”地一声,重重摔在地上。似乎无处宣泄时,只有破坏方能消减心头之恨。
宫照玉转过身来,那美得让人惊心动魄的俏脸上,牵起一丝明媚的笑容:“张兄有气,照玉可以理解。不过若有下次,照玉会让张兄趴在地上把这些碎片全部吃光。”
张残咽了一口唾沫:“不会有下次了。”
一大早,张残就推开完颜伤的房门:“你昨晚都不来帮老子一把?”
完颜伤无奈地说:“宫照玉,嘿!我实在没有定力,能够狠心对她出手!”
张残颓然坐在了地上,叹道:“老子怎么就那么难,他妈谁都敢过来欺负欺负。”
完颜伤利落的起身,出谋划策地说:“反正要对付宫照玉,绝不能找男人帮忙,必须找女人,才有可能将宫照玉围杀。”
张残想了想说道:“赵长风也行。”
完颜伤没好气地说:“喂!是你先逗闷子的啊,别怪我!如果请赵长风出手,张兄少不得要脱光衣服在他面前跳舞了。”
张残郁闷地躺在冰凉的地上好久,忽地一下又坐了起来,完颜伤被吓了一跳:“这都能牺牲?”
“滚蛋。”
张残先是骂了一声,才问道:“那个,绿萝和那个小慧的关系是不是非常好?”
“不是,是非常非常非常好。”
“别逗了行吗?”张残有一种想翻白眼的冲动,然后问道:“那个小慧,她这几天是不是特别折腾,每天哭啊喊啊的?”
完颜伤摇了摇头:“这个倒是没有,很平静,一点也不折腾。”
张残眼前一亮:“真的?”
完颜伤肯定地说:“千真万确!”
张残不由打着算盘,看来这个小慧果然不是什么好鸟,被自己那啥了,还淡然自若,平平静静的。青楼女子就是开放!那么如果她真的不在意的话,自己去好好找绿萝认错道歉,不见得绿萝就会将自己拒之门外。毕竟当事人都当什么事情没发生过,绿萝作为好友,就算她心中还有气,也不能越俎代庖一直揪着自己不放啊。
正盘算着呢,完颜伤续道:“那天回去之后,小慧就喝砒霜自杀了。好在发现得早,现在还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躺着呢,哪有力气折腾。”
“咚”的一声,张残真的不想从地上爬起来了。
第214章()
来到飘香楼前,张残左右徘徊,却怎么也提不起勇气去求见绿萝。
关于绿萝的事情,尤其是感情上的纠葛,张残也没有对完颜伤多说。人在迷茫的时候,确实需要一个怀抱,能给自己些许的鼓励和安慰,不过最好还是异性好一点。比如说张残之前经历过的几次坎坷,完颜伤最多就是和自己大醉一场,或是打上一架。当时确实无比痛快,不过痛快过后,痛苦依然痛苦,并不减少多少。
这么一想的话,还是有个能够互相交心,互相相濡以沫的红颜知己最好。就张残来说,一个这样的知己,在需要她的呵护与温柔的时候,自己就会欢畅且痛快淋漓地将心中的郁闷,一股脑儿倾泻而出。
当然,最好就是将关系至此一步,切莫再有肉体上的牵涉。否则的话,这份纯洁就会变质,那这种关系也就会因此而腐朽。
好吧!那就这么定了。
那么首先,得先有这么一个人。
不再多想,时间不多,不容得浪费。于是张残像是奔赴去一个神圣的所在,脸上故意满是庄严肃穆,踏进了飘香楼。别说,除了第一次涉足这种地方的那第一次,自己很少有这么“羞于见人”的感觉。
半遮着脸,张残踏着诡异的步法,没有碰撞到一个人,也没有让一个姑娘将自己拦住,就这么踏上了二楼。
不过刚刚站稳在二楼,一左一右两名太阳穴高高隆起的高手,面无表情的将张残的去路堵住。对于绿萝的保护,现在可以说是重中之重,张残上次又见过一次这两名护卫,所以也毫不奇怪。于是抱了抱拳,低声道:“麻烦两位大哥,可否告知绿萝姑娘,在下张残求见。”
那两人本来还面无表情,但是听到“张残”二字,就像听见了爹妈的名字一样,瞬间脸上的表情便近乎夸张般的急转。其中一名身材略胖的那名护卫,两只拳头登时就攥得紧紧:“张兄是客人,我们兄弟二人不想将招牌砸了,所以才不对张兄出手。请回吧!”
张残早就做好了吃闭门羹的准备,只能苦笑了一声说道:“在下真的有要紧事,请两位大哥高抬贵手,日后张某必有重谢。”
仍然是那名身材略胖的,转过头对着他的伙计说道:“我要是现在不干了,老哥你会不会等领到俸禄之后,请小弟喝杯酒?”
他的意思很明显,是说如果他现在不再飘香楼担任护卫,那么就能对张残出手了。
另一个人却是惆怅地道:“我也不想干了,怎么办?”
张残默然不语,往后退了两步,只是无奈自己没有那隔墙传音的能耐,又不想在飘香楼动手放肆。试想敢在上京城开设青楼,并且规模还是首屈一指,这样的老板肯定大有来头。
也不怪这两个护卫不给张残面子,人心都是肉长的。他们二人夜以继日的保护着绿萝的安全,身为绿萝身边的丫鬟,小慧自然也对他们二人感恩戴德。那么平时绿萝和小慧,都会对他们二人客客气气的,发生些友谊再正常不过。所以现在张残理亏,他们二人于情于理,都不可能给张残好脸色。
远远的退后,可是张残却没有离去的打算,有心想将绿萝吼出来,不过那么做的话,少不得要动手。叹了一口气,只能默默地站在那里。
人来人往的欢笑声,莺歌燕舞的络绎不绝,张残只站了一小会儿,分外觉得自己有些格格不入,甚为碍眼。
不过没办法,不是什么做错了就得承担后果的感觉,而是求人时,难免会受到冷落的这种觉悟和无奈。
过了好久,可能有两三个时辰那么多,那扇紧闭的门执拗一声,终于被打开。
等待久了,忽然它真的打开,一时之间张残都有些觉得自己是眼花的错觉。不过在看到一袭墨绿色的裙摆之后,张残竟然生出一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动,远远地就朝绿萝道:“绿萝姑娘!”
绿萝娇躯猛地一颤,散乱的秀发遮住半张清秀美丽的面庞,而只露出一只侧颜的眼睛,斜睨着张残,分外让张残觉得这个眼神充满了愤恨和怒火。
张残不得不硬着头皮,又出声道:“能不能让张某说两句话?”
绿萝俏脸含煞,直勾勾地盯着张残好久,直到将张残盯得低下了头,才款步而来,冷冰冰地说:“张公子想说什么?”
张残左右看了看,明知道提这个要求不合时候,还是硬着头皮说道:“可否借一步说话?”
绿萝淡淡地说:“那张公子请回吧!”
“别别别!”张残几乎把手都摆断了,然后才说道:“额,我想来看看小慧姑娘。”
“嫌她只喝一次砒霜没喝够?”
张残又低下了头,其实张残现在真的想一走了之,也好过被人这么的冷嘲热讽。但是如此做的话,萧雨儿和绿萝可能都会受到伤害,便万分惆怅地说:“其实,是张某有事求绿萝姑娘帮忙。”
就算绿萝再怎么理性,张残也觉得现在不是将事实真相告诉她的时候。鬼知道她会怎么想,说不定她还认为张残是故意夸大其词危言耸听呢。
“张公子请回吧,无论什么忙,绿萝都爱莫能助。”
说完之后,绿萝就转身而去。
张残又哪敢上去抓住她,只能追了两步说道:“这件事情,甚至关系到张某和很多人的性命!”
绿萝根本不为所动,脚步不停,头也不回地轻声道:“那日在西湖之上,绿萝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