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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常开摊开双手:“好吧,交给你来。”
打开自己的上中下三丹田,黑猫开始全盘控制花常开的元气,就在黑猫运行花常开元气的时候,花常开体内的鬼王令上也忽然起了反应。
花常开心中一惊,然后将神念集中在鬼王令上,他惊奇地发现,鬼王令竟然开始记录黑猫运行元气的方法。
这真是一个意外的惊喜,先前的时候,在鬼王令的封印被解开之后,花常开就发现鬼王令可以感应身周元气,更加可以窥探别人体内的元气运行状况,没有想到此刻竟然连黑猫的元气运行也能记录下来。
如此说来的话…
他抬起头看向上方的乌鸦大阵,只要黑猫运行一遍,自己再依葫芦画瓢,便能学会!
这鬼王令中似乎还有更多的秘密,鬼王可真是给自己留下了一个好东西!
但花常开也深深的知道,这鬼王令虽然很好,却并不足以让自己取得太大的成就,至少是没法让自己成为比大宗师还要牛叉的存在。
否则的话,鬼王有它,何至于此落得一个近乎自杀的结局?
鬼煞宗内,叶小钗坐在了水帘洞中,断臂之处已被封住,身前是一堆丹药,一把鬼王刀,放在他左手边上。
用惯了的右手被斩去,再去用左手,是否会更强?也许只有天知道。
“我一定会变得更强!”叶小钗说完之后抓起一把丹药,往嘴里塞去。
烟媚娘将自己关在黑漆漆的屋内,半个屋子都是药材,屋中也充满了浓重的药味,她的身前摆放着数颗药丸,捏起一颗送入嘴中,咽下之后盘膝而坐。
片刻之后,烟媚娘叹息一声:“这药的效力连老娘都不能来感觉,怎么能够对付大宗师?”
“干净了!干净了!这下绝对是干净了!”蒋道子捏着鼻子将头埋进金眼狂雕的里面看了看之后说道。
王启年用两块白布塞着鼻孔,看着草地上一坨坨的鸟粪,叹息一声:“他娘的怎么就能拉这么多?这下总算是将它的肚子给清干净了!开始第二轮计划吧!”
“泻药不喂了?”蒋道子问道。
“现在要训练它的凶姓了!应该喂春药了!”王启年说着拎来两桶春药弄成的粉糊。
金眼狂雕耷拉着脑袋,垂头无力地看着王启年和蒋道子,轻飘飘地向前走了一步,悲鸣一声,将脑袋往装满春药的桶中伸去…
鬼煞宗深渊之上的丛林内,鬼奴一动不动地站在一棵大树面前。
鬼咒师浑身是雪,不断发着抖:“把…把我…放下来…我…我怕…我冷…”
鬼奴回答她说道:“制霸天下!”
“他…大概是已经…忘记了我们…放了我吧…”鬼咒师说道。
鬼奴依旧在说:“制霸天下!”
一片雪飘落而下。
忽然惨声响起,血雾当中爆出血光,四头罡熊的脑袋全部被斩去了一半,巨大的铁剑横在腰间,旋转着飞身而出的沈醉剑落在了雪地之上。
四头罡熊倒地。
沈醉剑持着铁剑,一身都是腥热的熊血,他警惕地扫视了一圈四周的雪地,确定不再有妖兽之后这才放下剑来。
这里距离北境最近的据点还有五百里,却已经出现了数量如此之多的五品罡熊,就连他沈醉剑也差点命丧于此。
“封眼!”沈醉剑喝道。
巡逻小队的士兵齐齐抽出一块黑布,蒙住了雪原巨狼的眼睛。
“遮鼻!”沈醉剑再喝。
巡逻小队的士兵们又都从怀里掏出一个白瓷小药瓶,放在雪原巨狼鼻下给它们闻了闻。
“吃肉!”沈醉剑说着走向罡熊的尸体,铁剑翻飞。
喂饱了雪原巨狼,士兵们也都补充好了体力,休息了一番之后。
沈醉剑转身回头看向这十几名士兵们。
“从这里到我们的地盘,还有五百里,我不知道路上还会遇到多少妖兽,我甚至不知道现在我们的地盘是否已经被妖兽袭击,占领,攻破,毁灭!”
“但我知道!我们,一定要将我们看到的,知道的,传回去!”
沈醉剑举起手中的铁剑,吼道:“我的鲜血!”
“只为守护家园而流!”众士兵齐吼。
“我的鲜血!”沈醉剑再吼。
“只让妖兽和战友看见!”众士兵齐吼。
“我的鲜血!”
“只能在北境冷却!”
……
黑衣军团的誓词重念完毕,沈醉剑扯去身上的兽皮,露出里面的轻甲,翻身上了雪原巨狼的背,手中铁剑向着南方一指。
“跟随我,全速前进!在到达地方之前,在将消息传回去之前,绝不允许浪费时间和精力战斗!”说罢他向前铺展元气,然后挟着胯下雪狼向前射出,众士兵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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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东风吹()
在幽冥洞外站了三天三夜之后,花常开去了叶小钗所在的水帘洞,去了深渊之上的深林去见了鬼咒师和鬼仆。
找来了烟媚娘王启年蒋道子,仔仔细细的交代了诸多细节,然后他将幽冥洞外,被称为鬼门关的深渊之顶的乌鸦大阵撤去。
又将自己关在了鬼王洞内,整整三天。
三天之后,花常开从鬼王洞中走出,看了一眼被丢在大堂里已经三天三夜未去理的刀妹。
花常开发出一声叹息,走到刀妹身前,从怀中掏出一粒丹药,塞入刀妹口中。
伸手拍了拍刀妹的脸颊,直至刀妹微微清醒,睁开眼来。
在刀妹的唇上轻轻一啄,花常开捏了捏她的脸,开口说道:“你是我认识的时间最长的女子之一,你总是想要杀我,但你这辈子,也杀不了我了…”
刀妹有气无力地躺在那里,看着花常开,不知什么眼神。
花常开站起身来,转过身向洞外走去。
刀妹看着外面的亮光射进洞内,将他走在通道之中的背影拉得很长,忽然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张开口来朝着花常开的背影喊了一句:“我一定会杀了你!”
花常开的身影似乎微微停顿了一下,但却没有再留下话语,就这样消失在通道的那头。
一天过去。
一夜过去。
一天一夜,两天两夜,三天三夜,过去。
刀妹依旧躺在那里,花常开临走之前塞进她嘴里的那颗丹药足以维持她的生命运转半个月。
然而自从她醒来,只见过花常开几个呼吸的时间,然后就是长达三天三夜的漫长孤寂,鬼王洞内再也没有人来过。
鬼王洞也没有传来其他声音。
整个世界仿佛毁灭了一般的安静。
刀妹躺在那里,她渐渐的发现,在这种绝对安静并且自己无法动弹的情况之下,时间过得如此之慢,偏偏在她的记忆当中,最后与人接触的便是花常开。
那个混蛋…这次似乎不太一样呢…
五天之后,刀妹的手指忽然动了动,但身体其他部位依旧无法动上哪怕分毫。
那个混蛋…临走之前说的是什么意思?
十天之后,刀妹的脑袋已经可以扭动,双手也恢复知觉,只是没有力气,她发现自己身上被下了束缚术。
只是,那个混蛋…为何这么多年没有出现?他会不会…死了?!
一念至此,刀妹惊出一身冷汗,想起花常开最后说的那句——“你这辈子,杀不掉我…”
回想起之前那段时间花常开的举动,他频繁的在丹药洞和咒符洞中出入,几乎不眠不休,看来他确实是遇到了很大的麻烦。
她忽然苦笑一声:“你若是死了,我确实杀不掉你了…”
而后刀妹闭上了眼睛,忍着强烈无比的痛苦,开始指挥身体当中那若隐若现的一丝元气来尝试打通经脉。
混蛋,你只能让我来杀!
…。。
幽冥洞外的深渊之上,一片黑袍落下,黑袍里面裹着花常开。
他落在幽冥洞外的黑石之上,双肩满是雪霜。
王启年和蒋道子立刻从边上冒出,一人手中端着一碗热汤,另一人手中托着一个木盒。
花常开伸手从木盒当中取出一颗冒着寒气的丹药,服下,然后又端过那碗冒着热气的汤汁,饮下。
而后双手一震,身上雪霜四散。花常开抬步向幽冥洞内走去。
来到依旧处于昏睡当中的猫耳娘身边,花常开坐在了她的边上,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轻叹一声:“我算好了的步骤,但是却未算到,她不一定一出关就来,也不一定真的就是刚好三个月就出关。”
“我好累…”花常开将猫耳娘的手放在了自己额头,伏在她的身边和衣而睡。
半夜时分,守在幽冥洞外的王启年忽然心有所感,抬头往上看去,只见一片白色丝巾正从空中缓缓降落。
他取出折扇轻轻一摇,放出一阵风去,将这白色丝巾接在了手中,略微扫了一眼,立即脸色惨白。
“老大!”王启年的声音在外响起。
花常开睁开眼睛,从怀中摸出一颗丹药送入嘴中,驱走了疲倦,松开了猫耳娘的手,来到洞外。
只见王启年跪在地上,手中举着一条白色丝巾。
花常开伸手接过来一看,只见上面写着一行娟秀小字:宗主东来,不曰将到!
这字…是小云裳的啊!
花常开将这白色丝巾收入怀中,迅速返身幽冥洞内,在昏睡的猫耳娘脸上啄了一下。
接着一甩长袍,出了洞去。
由那黑色死气托着,飞上了深渊,来到寒林当中那颗绑着鬼咒师的树旁。
“阴神姬,要来了。”花常开看着西面说道。
“来…来…你说了…十几曰…了…”鬼咒师已经快要断气了。
花常开一挥衣袖,说道:“没错!但这一次,确实是真的!准备准备吧,这次若是过了关了,以后我便放你自由!”
鬼咒师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发出一声低吼:“酒!”
花常开一挥手,鬼奴便给鬼咒师开始喂酒,花常开则从腰后抽出弯刀,一刀将绑着鬼咒师的绳索给斩断。
鬼咒师抱着酒壶,拼命喝了起来。
东风忽然变大,吹过寒林,树上的积雪纷纷扬扬的往下掉落。
花常开向前掠去,在前方的一片空地之上。
叶小钗站在一块圆石之上,寒风将他断臂之处的衣袖吹得胡乱飘舞,他已经站在这里十来天。
他的眉上,睫毛上,都已经染上了白色的冰霜。
“她来了。”花常开站在叶小钗身后说道。
叶小钗动了动,忽然从他身边绕过的寒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