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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只得找了一个借口,做势对苏唯沫的剑干感起了兴趣,假意抚摸着层层麻布包裹的剑鞘称赞道:“唯沫,没想到你竟携着一把宝剑。”
不料苏唯沫闻言却是大惊,伸手来夺那剑,然此时于凌手仍抓着剑柄,苏唯沫只夺回了剑鞘。
长剑铿锵出鞘,却朴实无华,虽然材质尚是不错,然绝配不上宝剑两个字。
于凌随之对剑刃又一番赞赏,在他想来,如此或许就用不着再表演了。
然李菲却不依不饶:“难不成刚才那三脚猫功夫就是你的灵感?”
“嗯!”于凌嘟着嘴,一本正经地回复。
“你蒙鬼吧!那种花拳绣腿连三岁小孩都耍的比你好。”
李菲抱怨间,苏唯沫却是接了腔。
此时她脸色却是冰冷:“他的确是在遮掩,不过没关系,刚才那几招我已看出他的出处了。”
于凌哐当一下几乎摔倒:“我哪来的?”
“若是我没猜错,你应该来自武当,刚才你耍的那些招数,虽看上去极滑稽可笑,只可惜还是无意中暴露了身份,那剑意中分明有着武当绝技两仪剑法的影子!”苏唯沫极自信地解说。
然于凌却是失声道:“哈!还能这么凑巧?嗯!没错!不才正是武当掌门嫡传天才大弟子,于凌是也!”
第25章 我知道你的小秘密()
于凌虽然失声,然苏唯沫却没有接他的话题,只顾接着说道:“我倒不是为了追究这个,况且武当属名门大派,不是邪魔歪道,你隐藏身份可能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我想知道的是你究竟是怎么看出来我这剑非比寻常之处的?”
“有吗?”于凌心道,那纯粹是为推脱找的借口啊!
然苏唯沫这般问起,他却正好借破下驴,转而神秘一笑道:“我觉得,这种事你应该不愿意坦诚布公地说道吧?”
此言自引得苏唯沫一愣,方察觉表现有些过激了。
“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于凌又适时补充一句。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却把边上李菲一颗好奇心引得如同猫抓一般难受:“你们说的什么啊,什么剑?快让我看看。”
然一向温顺的苏唯沫却是不肯,将剑鞘紧抓于手,并顺势拿回剑转而归鞘,这才对李菲道:“有些事,你不知道好一点。”
随即又对于凌道:“多谢。”
于凌打个哈哈,神回复:“客气,若真想知道,找个夜深人静时,你可单独约我,我们花前月下慢慢说道。”
“好!”苏唯沫的回复简直有欠考虑。
李菲浑身一抖,眼神极怪异地看了两人一眼,转而嘟囔道:“你们两个好像都有毛病。”
一转身,那边小茹已经寻来了不少野果和一只野兔。
当下几人热切地准备起早餐来。
数十里外,止水山庄大殿前,几骑骏马尚在喘息,偏殿内却是传来一声极为婉转妖艳的哭腔:“表哥,你可得替我们家天青做主啊!”
“胡闹,你以为这里是你家大院,快快收声,亏得盟主不在,若被撞见,非得惩治你不可。”
接着一男子领着一绝美妇人从大殿内走出,随其后却是几个光头少年,一个个表情懊丧,似受了天大委屈。
领路男子引着众人来到偏殿一角,方才问起:“翠玲,何事如此慌张?”
“我家天青”妇人轻轻抽泣,婉转道来说的正是前日于凌教训常天青一事,只是故事中常天青俨然成了正义凛然的公子哥,而于凌则变成了十恶不赦的大魔头,连青山派都甘愿为虎作伥
此几人自是常天青众,那妇人乃常天青之母,名为周翠玲。前日常天青被驱逐出派后,立时领着兄弟回家哭诉,其母就带着他来找靠山了。
寻的这表舅,却是号令天下江湖的武林盟中一个常务盟使,名为司宇春。掌管着武林盟部分财务,虽在江湖中名头不甚响亮,但其地位却是惊人的高,甚至连盟主都要给其三分薄面——没办法,人家是管钱的嘛!
听得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表妹说道,司宇春皱起了眉头,胡子微微发抖:“欺人太甚。”
见成功引发表哥怒意,常母顿时煽风点火:“正是,堂堂司家的外甥他也敢欺负,简直就是活的不耐烦了,应当活剥刀剐。”
谁料这股凶狠劲却是司宇春把吓住了:“那倒不至于吧”
“表哥”常母做势要哭,司春宇春头疼不已,只得赶紧安慰道:“表妹莫慌,此事我既已知,你尽可放心,定不会置之不理。”
随即他招来一个小卒,吩咐道:“你持我印鉴,速速去长河渡落水帮,寻他们秦帮主,烦其尽快打听前日在青山派闹事之人。”
一边常母眉头皱了起来:“长河渡落水帮?那是什么鸟帮?为什么不去找武当少林或是神剑门来管?”
“既对方与峨眉有牵连,那此事名门正派不宜动手。”司宇春道:“你可别小瞧落水帮,其舵主以上那都是当年行走江湖响当当的豪杰,多是犯了事方才隐姓埋名,如今干的都是名门正派都不敢干的事,着他们收拾一个江湖小卒那不是轻而易举?”
“这般!”如此常母才眉开眼笑,转而挽起表哥之臂:“妹就安心了。”
司宇春却转而捧住其手,道:“难得表妹光临,刚好为兄这几日空闲,不若小住几日,这等小事,交由他人即可!”
“只怕表哥不甚方便吧?”
“为兄这几日刚好空闲。”司宇春一脸微笑,招人牵了几人的马。
只是那光头常天青顿焦急起来,他一心复仇,此时哪肯等待,直道:“母亲,既事已经办妥,我们为何不就此离去?”
司宇春脸色俨然一冷,其母赶紧狠狠瞪他一眼,叫他不再吱声,方才柔声对其兄道:“小孩子心浮气躁,表哥千万莫怪。”
“怎么会,我自家外甥,疼爱都来不及呢。”司宇春捏着常母之手,不经意般细细搓揉。
落日当中。
经过一个晴天之后,官道上泥泞总算干燥了少许,然此时随着马蹄无数,却又引得尘土飞扬,直让出行路人苦不堪言。
其中尤为最甚的是几个如同泥人一般少年男女——那是于凌四人。
李菲足足已经抱怨小半天了:“我的爹爹啊!还有多远才到剑雨城啊!我实在是走不动了。”
“啊!这满身的泥浆,我不要活了!”
“都怪你,要是你不把马整丢了,我们何需受这种罪过?”
“雷劈跑的那也能怪我吗?”于凌终于忍无可忍顶出来,这一天里他算是见识到女人碎嘴究竟有多么犀利了。
为免晨间罪恶举动被追究,他都一路忍着没有吭声,最多也只安慰:权当锻炼,暴雨过后方见彩虹之类的励志话,然而这丫头却如同定了时的复读机一般,每当苦口婆心看似把她给说服了,稍歇一阵,立马又念叨起来了。
于凌的爆发,顿让李菲微微一愣,然此时她却有苏唯沫撑腰——她可是看出来,老苏手中那把剑这小子忌惮得很!
随之挺胸道:“就是要怪你就是要怪你就是要怪你!”
于凌哑口无言!
若是对方以理论事,他自信不会在唇舌上输多少,然这丫头根本就是无理取闹。
经过一天跋涉,他其实也已累得够呛,此时精力严重捉急,还得留着趁天黑之前赶到剑雨城呢!
当下长舒一口气,忽然小声道:“你不要怼我我跟你讲,我可是知道你一个不可告人的小秘密。”
李菲气势顿时一缩,缩头抬眼收声问:“什么秘密?”
于凌探头,在李菲耳边轻道:“小茹跟我说,你胸前”
第26章 凌兄你要干什么()
李菲此时满脸尘土,看不出脸色有何改变,一双大眼睛却是猛然瞪得浑圆,一把按住腰间剑柄,铿锵一下拔出来:“你!看我不杀了你这无耻小人。”
于凌却早已缩到小茹到背后。
见李菲拔剑,小茹也抓住了剑柄。
小茹出手有多快诸人都已见过,因此李菲不敢妄动,只恨恨对小茹抱怨:“小茹,你怎么什么事都跟他说?”
“你胸前的事,我没有跟公子说过!”小茹一本正经地回复。
李菲几乎傻眼,呆呆地看了看小茹,又近乎绝望般指着于凌:“那他怎么会知道”
“既是女人,胸前自然都藏着秘密,哪还用别人说啊!”于凌却道。
李菲立时舒了一口气,却仍旧怒瞪着于凌:“再敢胡说八道,我就让师傅狠狠地收拾你。”
一旁苏唯沫实在看不下去了,出来打圆场:“好了好了,你们再僵持,今晚只恐怕要在城外过夜了。”
如此闹剧方才罢休,经这一闹,李菲只顾垂头直走,化闷气为脚力,几乎是恍然间,却发现已到了剑雨城下。
直至此时,她方神色怪异地看了径直入城的于凌一眼。
若不是被他这么一闹,她恐怕早在半路就累得趴下,届时就只能裹着一身泥装在荒郊里过夜,想到那份凄凉
难道这小子是故意这么做的?
在李菲胡乱揣测间,几人再次来到了汇贤楼,这一日汇贤楼却是宾客盈门,于凌定四间房,结果只剩了两间。
这一结果,却是引得于凌一阵兴奋不已:“那就只能凑合了,这般,你们两个女子住一间,我跟唯沫兄弟住一间,不知如何?”
李菲没有意见,小茹可爱而文静,她一直都不反感。
至于苏唯沫此时于凌几乎百分百知晓她是一名货真价实的姑娘,提出这种建议几乎笃定了她不可能答应的,这么一说也只是寻个乐子。
孰料苏唯沫却是苦笑一下,随即说道:“那也只能如此了。”
于凌只觉一颗心脏在瞬间雀跃起来。
她答应了!
她竟然答应了!
她为什么会答应了?
这个看上去温柔的笨笨的却据说倾国倾城的姑娘,不可能耍出太精明的小心思来,以此推断,她答应应该也只是不介意和他同一间房。
难道她对自己也有意思?想来个半推半就
不管怎么说,这一晚只恐怕要难以入睡了!
于凌几乎都乐得哼起了小曲,拧着钥匙就去找房间了。
汇贤楼端是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地方,此时纵然只是两间中房,却也是厕浴俱全,只是房间布局略微小,观景阳台位于临街而已。
这当然不会影响于凌的好兴致。
和苏唯沫进了房间,然后着小二送来热水,于凌就开始和苏唯沫相让着谁先沐浴事宜。
经过一天跋涉,两人都已浑身酸疼,周身泥泞,其实都盼着痛痛快快洗个热水澡,但苏唯沫却偏偏极客气,最后于凌拗不过,只得先去洗了。
沐浴之后,于凌着衣舒坦地躺在床上,然后偷眼打量苏唯沫进入浴室,强忍了想去偷看的冲动——都快要同床共枕了,来日自是方长的!
他顿时充满了无尽瞎想!
少许时间,苏唯沫已洗完,一身轻便的绸衣悄然走出来。一头青丝轻垂于肩迹,两道剑眉却如弯刀,只在末尾处垂出一丝绝美的弧度,笔挺的鼻子如同匠人雕刻,桃红的小嘴上,两撇浓黑得显然不真实的小胡子,却刚好带出一种调皮的韵味。
绸衣虽是束得极紧,却刚好又勾勒出了她完美的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