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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柳,你到房间去看看,他把那个女工打成什么样了?这事已经闹大了。”
木鱼说完,左手抠住男子的脖子,右手抓住男子的裆部,一个霸王托鼎将男子举在头顶,向前方一抛,赤膊男子像皮球一样在地上滚了三滚,方才停住。
“滚!像狗一样爬出去!”
木鱼喝道,那男子听了,努力挣扎地站起来,还没直起腰,又瘫软倒地。哼!木鱼心里讥笑一声,自己踢中男子的那一脚,是木家七杀拳中的“河虾跳笼”,出腿时借助全身力量一击,如果不是自己收了五成力道,这赤膊男子的脾脏都要给震破。
“行,你爬不动,我帮你。”
木鱼走上前去,又一把抓住男子的头发,像拖死狗一般拖向厂区大门。普通人拖着重物,难免会躬腰塌背,但木鱼站的笔直,右手像抓了一条小狗,昂首阔步地往前走。赤膊男子吃不住剧痛,双手紧紧抓住木鱼的手腕,双腿在地上蹬着向前移,好减轻疼痛。
此时的女工宿舍灯火通明,原本沉睡的女工都被惊醒了。木鱼走了几十步,路过管理人员公寓楼时,五层的公寓楼也开始亮起灯光。
三楼一间装修豪华的房间,森山野仁站在窗户前,注视着楼下的发生的这一幕。
“亲爱的!我打电话问过管理女工宿舍的老柳夫妇,不过是一个谈恋爱的女工带她的男朋友冒充夫妻,占用了一间夫妻房,之后因为口角动了手。小事!我已报警,派出所马上会来处理的。”李不对柔声地对森山野仁汇报道。
“赶这个流氓走的年青工人,是不是上次博览会上表现不错的少年?”森山野仁绷着一张脸,问道。
“嗯,就是他,他叫木鱼。怎么了?亲爱的!”李不对柔情似水地问道。
“派出所来了,一定要保下他。”森山野仁说完,拉上窗帘,抱起李不对又赴巫山云雨去了。
木鱼刚把赤膊男子拖到厂区大门,一辆闪着警灯的警车已经停在伸缩门前。车上下来俩民警,对木鱼招招手,将木鱼、赤膊男子、受伤女工、老柳老婆都带回了派出所。
出乎木鱼的意料,派出所的民警并没有为难木鱼。详细询问了事情的经过后,还给了木鱼一件旧棉袄,一桶方便面,带他到调解室里休憩。
木鱼吃完方便面,将调解室的四张椅子并排,裹着旧棉袄往上一躺,呼呼大睡。这一觉,木鱼睡得非常踏实。这世上,还有比派出所更安全的地方吗?
睡梦中,木鱼感觉有人在拍自己的脸颊。睁眼一看,一个年青警察拿着一个讲义夹,在轻轻拍自己的脸。
“嘿,醒醒啊,天亮了。”年青警察对木鱼笑着说道。
木鱼哧溜一下坐起,脸色严肃地说:“警官好!警官您有什么要问的,我一定一五一十老实回答,决不弄虚做假。”
“行了,行了!你也别装了。我叫李帅,昨晚是我和同事将你带回派出所的,还记得不?”李帅边说边拉过一张椅子,坐在木鱼对面。
“帅哥,哦不,李警官你好!我记起来了,昨晚是你接的我。”
“好了,木鱼,等下你就可以走了。不过在走之前,我和你聊几句,纯属忠告。”李帅收起笑容,认真地说道。
“警官,你说。”木鱼也坐正了身姿。
“事情的经过,我们已经调查清楚。滋事的男子绰号铁锹,是园区内的一个混混。他和你们厂里的女工阿娟是老相识,并冒充夫妻在昨晚到你们厂里租用了一间夫妻房。发生性关系后,因为嫖资发生口角,铁锹动手将阿娟打伤。对不对?”
“警官,他们动手是真的!但他们是不是夫妻,我真不知道。”木鱼诚恳地说道。
李帅摇了摇手,说:“好在现在他们都承认在谈恋受,双方自愿发生性关系。木鱼,这件事情能解绝,你占了很大的运气成份。首先,阿娟已送去医院治疗,经医院检查,已构成轻伤。其次,木鱼你是个练家子,把铁锹收拾的挺惨,却构不上轻伤级别。最重要的一条,你厂里出面保你,我们也不想当这个恶人。不过,木鱼,从道义上讲,我们从心里偏向你,但你若真把铁锹打成重伤,我们也帮不了你。好了,你现在走吧,你们厂里的人来接你了。”
木鱼走出调解室,李不对刚好从派出所……所长室出来。
“哟,木鱼,我以前怎么没瞧出来?你有走到哪就是焦点的潜质。走吧,我是奉老板的命令,来捞你的。”李不对说完,白了木鱼一眼,扭腰摇臀地走出派出所。
(本章完)
第9章 好事降临上()
? 木鱼默默地跟在李不对的身后,欣赏着李不对的曼妙身姿。
“你坐后面。”李不对走到一辆白色蓝鸟车前,对木鱼说道。
车子出了派出所,行驶了五分钟。李不对从后视镜中又白了木鱼一眼,说:“木鱼,你和老柳夫妻搞的把戏,我心里一清二楚。森山野仁那里,我替你们瞒住了。如有下次,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木鱼一听,明白了李不对的话中意思,说:“李姐,你明白,我不过是帮老柳搭把手。不过老柳那边,我会提醒他一下,做事要考虑厂里的规章制度,总不能让李姐难做嘛!”
李不对见木鱼挺上路,绷着的脸也缓和下来。
“嗯,你是要劝劝老柳!你看他开着小超市,又当着门卫和食堂采购,正事就够多了,其它不入流的事就悠着点。”
“是,是,我一定把话带到。”
“哦,对了,木鱼!你今天就休息一天,傍晚18点到厂里的贵宾室,大老板……森山野仁想见你。”
木鱼听了,心中很纳闷,这森山野仁找自己干嘛?
“李姐,能透露点消息吗?大老板找我一个维修工干嘛?”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不过总归不会是坏事,你想呀!你一个机修工,再坏不过是被开除,还要大老板亲自找你说吗?”
…………
木鱼回到厂里后,将李不对的原话和老柳讲了一遍。老柳听了阴着一张脸,默不作声地抽着烟。木鱼见了,心里叹了一口气。这老柳也是江湖上混了多年的老油条,什么事都拿捏的很到位,就是人老了,对钱看的太重。
“老柳,咱们现在做的这个,本就是个捞偏门的生意。往大了说,咱们是提供**场所;往小了说,咱们也有包庇嫌疑。不光行政部的李不对,我们要摆平;负责咱们这一块民警,我们也要常联系。”
木鱼话说了一半,见老柳有所触动,接着劝道:“老柳,你该明白,园区附近还没有像样的酒店,所以我们生意不错。一旦酒店竖起来了,咱们也就歇菜了。趁现在还能赚钱,我们要舍点利,搞好关系,不要让这生意给黄了。”
老柳听木鱼讲完,将手中的烟屁股往烟灰缸里一摁,用力地掐灭,说:“我心里有数,木鱼,你去休息吧!”
木鱼劝通了老柳后,心情也很舒畅。走在回绗缝部的路上,本鱼发现了一个怪现象。路上遇到认识自己的女工,都会点头打声招乎;不认识自己的女工,也会朝自己笑笑。木鱼被笑得心里发毛,用手摸了摸脸,心想难道在派出所睡觉时,脸上被刺了金字?
刚回到绗缝车间,花神就奔过来,搂着木鱼的肩膀,喊道:“大家停一停,好汉回来了,还不列队欢迎。”
车间的二十四个女工一下围上前来,七嘴八舌地问道:“木鱼,派出所的人有没打你?”
“昨天,你被派出所抓走以后,我们就到厂长室闹了,厂里答应会保你出来。”
………
木鱼没想到他进派出所后,后面还有故事,颇有点打虎英雄……武松的感觉。和众女工扯皮了几句,各自散去。木鱼也照每日惯例,对六台绗缝机例行检查。走到3号绗缝机前,从来都是默默干活的小金花突然开口:“木鱼,昨晚其实不管你的事,你为什么要打那个流氓?”
“那你先告诉我,听说你家蛮有钱的,你为什么还这么拼命干活?”木鱼反问道。
小金花脸一红,说:“我有一个弟弟,从小都是我帮家里干活,我弟弟负责玩,所以我长大了后,就不想待在家里,想为自己多攒点钱。”
“我打那个流氓,是因为他该打,不打不足以平民愤。”木鱼笑着回道。
“哦!”小金花弱弱地应了一声。
木鱼在绗缝部待到下午16点,向车间主任说了一声。溜到厂里浴室洗了个澡,再回到宿舍躺着,耗到17:40,才晃荡晃荡去赴森山野仁之约。
李不对所说的贵宾室,其实是公寓楼五层的一间总统套房,用来接待厂里的贵客。
木鱼来到公寓楼,乘电梯上了五楼。总统套房很好找,一看那豪华的双开大门就是。木鱼走到门前,摁响了门铃。
“门没锁,你地自已进来。”门内传来一浑厚的男中音。
木鱼推门进去,只见屋内装修的金碧辉煌,刺得木鱼眼睛一阵生疼。看来森山野仁这个鬼子,也是个暴发户,品味真不怎么样!
“我地在厨房。”森山野仁的声音再次传来。
老实说,森山野仁的品味不怎么样,但中文确实学得不错,就是说话间还带着说日语的节奏。
木鱼寻着声音发出的方位,走到厨房。厨房的布置颇像日式餐馆,U字型的日本铁板烧放在当中。森山野仁穿着和服,站在铁板烧案台中间。
“请坐!”森山野仁笑眯眯地对木鱼说。
难道请我吃饭?还亲自下厨?太看得起我了吧?木鱼心里疑惑,坐在森山野仁的正对面。
“在中国,请人吃饭不上热菜,是不礼貌的,所以今天现炒现吃,我们哥俩好好喝几杯。”
“哥俩?”木鱼心里发毛,估计是森山野仁没搞清楚哥俩的意思。
森山野仁端出四碟冷菜,一小瓷瓶的清酒,放在木鱼面前,说:“你先喝着,我地马上炒热菜。招待不周,请见谅!”说完,身体向本鱼微微一躬,然后在铁板烧上煎起了牛排。
木鱼拿起筷子夹了一片鱼生,沾了点芥茉,放入口中,确实鲜美。品了一口清酒,芳香清爽,看来森山野仁对食物要求挺高。
“来,尝尝我煎的牛排。”森山野仁将一大块牛排放至木鱼的瓷盘中。
木鱼切开牛排,中间还透着鲜红,入口后,鲜嫩可口。
“不错,老板,你的手艺大大地好。”
森山野仁听了木鱼的夸奖,“嘿嘿”一笑,又在铁板烧上做起了厚蛋烧。边做边说:“木鱼,我一见到你,就仿佛看到了十八岁时的自己,聪明、好学、能干。可是成功除了这三点,还不够。”
(本章完)
第10章 好事降临下()
? 木鱼静静听着森山野仁的絮叨,知道森山野仁开始要切入正题了。
“中国曾是日本的老师,所以两国有个共通之处,那就是做事讲背景、资历、人脉。这些对年轻人来说太难了,所以我在三十岁之前,一事无成。三十岁时,我因为一笔业务,被公司派往中国,认识现在的合伙人……翟庆。我们志趣相投、相见恨晚,决定一起做番事业,于是就有了现在的优有家纺。”
铁板上的厚蛋烧已经卷好,森山野仁将它切成四段,装盘放在木鱼面前,问道:“从我�